大唐神捕-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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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子着急地用生硬汉语道:“你们这么多人这么无礼地提着刀冲进我的店铺,我怎么知道你们是贼还是官爷?”说完这句,绿帽子挥刀斩开两记朝他砍来的刀锋,并飞快地闪到了另一边。
段风旗大声道:“既然是误会你们还害怕什么?还不放下武器澄清你们自己的身份,要不然本官爷下了死手你们可就要后悔了。”
那白衣青年嚷道:“要放也是你们先放!凭什么要我们放?”
绿帽人也道:“是啊,本来就是你们不对在先,为什么要我们先放下武器!”
段风旗残酷地笑了起来:“既然你们要争论,我就让你们争论个够!”
段风旗再度挥手,他面目变得非常狰狞:“给我杀了他们!不要留下一个活口!”
小潘冲上来问道:“段爷,万一杀错了怎么办?”
段风旗在楼下抬着头望我,他脸上泛出得意的微笑,他大声地喊了起来:“这是我们刘使君说的,宁枉勿纵,宁可错过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他的话音刚落,手下那些武士早就目眦欲裂地红着眼睛前赴后继地朝着那两人冲了上去。
我纳闷地望着彭熊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我怎么记不得了。”
彭熊这个厮好不懂事,他居然一本正经地道:“你的确跟那段爷说过这话的,只是你忘记了。”
我气得笑了起来,不过现在纠结这些细节没有用了,现在我该着急的是,我到底要逃还是不逃呢?想来想去,我认为假若再这样等下去风险也是很高的,因为段风旗的人实在太多了,尽管那两人足够强,但也不可能跟他的洪荒战队耗下去吧?
看这个局势,那两人肯定是要被段风旗打败的,要是他们败了,到时候我和彭熊想跑也跑不掉了,本来我还想等陈先生一段时间,但现在看来越等越是危险,不过以我现在这个身体条件,甚至要拖累到彭熊啊,所以我想来想去,仍然不敢下定夺。
那绿帽子非常悍勇,他先是用肩膀撞飞了一名冲上来的武士,然后用弯刀格挡住三把横刀的直劈,他就这样双手交叉着握起弯刀硬生生地将那三名武士逼到街道的墙边,然后突然将刀拆开,空中一个翻跃,双刀宛如雪片般朝着那些武士的要害劈去。
他的刀法非常的狠毒,一出手就朝着武士们的眼睛和喉咙劈削勒刺,不过那些武士也不是善男信女,他们纷纷闪避开这一系列的砍杀,乘着绿帽子要掉地的时候,三人又紧紧地将他包裹起来围在中间,手里刀宛如暴风骤雨般朝着包围圈中的绿帽子泻落。
那白衣男子的情况也是堪忧,他被十几名武士团团围住了厮杀,虽然他一再突围,但架不住这些亡命的家伙死死的纠缠,有一名武士的手臂被他砍断之后,他居然用嘴巴死死的咬住白衣男人的小腿,那白衣男子痛得大叫,挥刀将那武士的脖子砍断,虽然那武士的脖子被斩断,身体也分裂开去,但他的脑袋仍然死死地咬住男子的小腿不放,头颅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着男子的小腿,这一幕看起来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战斗越来越惨烈了,那些原本晕倒在地的结阵武士也逐渐苏醒过来提刀加入战斗,场面越发的激烈了,细雨纷飞,血雨也纷飞,惨嚎声伴随着头颅飞起,残肢飞起,泥石飞溅,刀锋相交撞击出刺耳的金铁锐鸣,全都疯狂了,全都杀得红眼了!
绿帽人和白衣男人他们都杀疯了,无论身上有没有中刀,他们总是能够将自己的弯刀割断对手的脖子,使之带着一脸的惊恐捂着自己的脖子跪倒,沉重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倒在杂沓交错的脚影和嘶吼声中,战斗进行得非常残酷,大约厮杀到一柱香的功夫,那两人已然全身沐血,脸上已被热血染得通红狰狞,只露出一双黑白分明的带着凶猛杀机的眼睛,他们都疯了!眼里只有杀戮!除了杀戮他们无路可走!
段风旗的人或死或伤,已经躺下了七八个人,剩下的仍然在殊死血战,段风旗默默站在一边观看良久,突然吼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那些武士听到段风旗的话,茫然地回头望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提着刀往后退却。
段风旗缓缓地走进战场,他分开手下组成的包围圈,直接走了进去,那两个家伙怒目圆睁地握着弯刀,弯着腰死死地盯着段风旗。
段风旗冷冷地问道:“我来问你二人,你们到底谁是令狐不行?”
两人互相窥视了一眼,那绿帽人操着生硬的汉语道:“我们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那白衣男子熟练地把玩着弯刀,那弯刀宛如车轮一般在他手心上呼呼地旋转,我仔细一看,这个厮正是我跟踪的令狐不行,虽然的胡渣满脸,但他的样子我是记得的,就算是化成了灰我也认识。
那白衣男道:“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无论我们说是还是不是你们都要杀了我们,那我们的话对你还有什么意义?”
段风旗冷冷地道:“听你的意思是我认错人了?”
白衣男摇摇头道:“你可以说是认错了,但你也可以说是没有认错。”
段风旗嘿嘿地笑道:“你可别跟我说瞎话,我最恨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说瞎话了。”
白衣男正色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想隐瞒你了,令狐不行本是我的同胞兄弟,这次我来这里是为了找他回去的,其实他的名字也不是令狐,他姓张名飞扬,他是长安司阍张文远的儿子!”
第241章 三对一()
那绿帽人也生硬别扭地道:“他说得没有错,这次我跟他过来就是帮他寻找兄弟的,想不到会遇见你们这些不讲理的强盗!”
我听得大惊失色,什么时候张司阍又冒出一个儿子来了?他明明只有一个儿子的,难道这个儿子是他早年犯下的错误?我弯腰仔细朝着雨雾中的战场望去,站在战场中央的白衣男的脸若隐若现,时明时晦,不过很明显,他的轮廓和令狐实在是太像了,这也难怪我当时会认错他。
段风旗奸笑道:“那你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现在你杀了我这些兄弟,这笔帐怎么算呢?”
绿帽黑人气愤地道:“你们这些差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冲进来打杀,我们没有告你们就算好的了,你们居然还要这样无耻的跟我们算账?你们还要不要脸啊?”
段风旗变了脸,怒道:“混帐,大唐疆域之中,哪里轮得到你这外邦人胡说八道?”
绿帽黑人也火了,他操着生硬的汉语怒道:“你才是混帐!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胡乱杀人,这是有罪的!”
那白衣人冷冷地道:“这位官爷,是你们动手在先,我们只是为了保命才跟你们动手的!你可不要胡乱给我们加罪!”
段风旗傲然道:“本官爷说你们有罪便是有罪,现在你们抗命不遵,就是罪上加罪,我可以把你们就底处决!”
白衣人用手揩去脸上的血污,恨声道:“既如此,大家就杀个你死我活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个地方不对,我记得我让段风旗安排了弓箭手的,但是现在那些埋伏在两边高楼的弓箭手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到哪里去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满腹的悬疑,觉得这其中肯定有诈,不过我不知道段风旗到底有什么打算,只能静观其变了。
段风旗看那两人又进入到战斗状态,忍不住就冷笑道:“都这个场面了,你们觉得还有能力跟我们斗么?”
绿帽黑人生硬地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我们可以,但是要调戏我们是绝对不能够的!”
听了那黑人说这话,我差点就笑喷了,不过这一下却引发了我伤口剧烈疼痛,我痛得全身颤抖,差点摔倒在地,好在彭熊那厮扑过来将我接住,他把放在栏杆边,我靠着栏杆喘息了半天才平息下来。我对他段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无碍了,彭熊这才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开,他迟疑地望着我道:“爷,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我对他摇摇头,表示自己完全没有打算,事实上我也不想有什么打算了,现在带着这受伤的身体是绝对逃不掉,原来以为陈先生会派人来救我的幻想已成为了泡影,现在我还能想什么呢?难道我真能依靠一个完全没有功夫的当地老犯人?而且我跟他一起逃是会连累到他的,我把这事情想了又想,最终还是否决了。
段风旗凝望了两人半天,然后他又转身抬头,望着我高声喊道:“刘二郎,你听到没有?这两个人都不是令狐!”
我对他苦笑,回他的话道:“我听到了,你是不是想砍我的脑袋?我这脑袋在这里等你呢,你尽管上来取吧。”
段风旗嘿嘿地笑道:“不着急,不着急,我要先把这个假的令狐处理了再说。”
段风旗指着我对那两人道:“看见没有?楼顶上那人和我打过赌,我们赌的就是你的兄弟,假如我们今日抓的不是你兄弟,我就要把他的脑袋砍下来。”
那白衣男子冷冷道:“你和我们说这些有什么关系?你杀不杀他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段风旗嘿嘿笑道:“好冷漠!好冷酷!不愧为杀手的兄长!果然是一脉相承!”
那绿帽黑人又道:“这位大官先生,既然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们就应该化解这个误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你看这样好不好?今天误伤这些弟兄的药费让我来负责,那些死了的兄弟我会给他们一定数量的补偿,你看好不好?”
段风旗饶有兴味地望着他:“行啊黑鬼,你身上有多少钱?你真能赔偿我这些死去的弟兄?”
段风旗回头望着他的手下武士:“你们要不要他的钱?他给了钱我们就不能找他麻烦了哦。”
小潘冲上来怒道:“今日我们死伤这些弟兄,怎么可能用钱来补救!不行,今日一定要把他们杀了才能解决我们心头之恨!”
那些武士大吼:“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那绿帽黑人气得结巴起来:“你们这些中原人,太,太不讲道理了。”
白衣人冷冷道:“约翰,你跟他们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在这里只有一样东西有道理,那就是我们手里刀!”
说完,白衣人扬起手中的刀,对着段风旗傲然道:“来吧,让你的人一起上!”
那绿帽黑人摇头叹息:“你们这些魔鬼野兽啊!我真是搞不懂你们是怎么想的了!”
段风旗干笑着道:“你说你不是令狐,这点我勉强可以信你,不过我就奇怪了,你们是怎么知道令狐来到这里的?”
绿帽黑人接过话道:“这位大官先生,其实你也知道的,在你们大唐的都城没有钱买不到的消息,这次我们之所以到这里来寻找令狐先生,就是因为事先买到了有价值的消息,消息里说令狐先生在这里要执行一项很机密的私人行动,所以我就跟着张郎过来了,谁知道我刚来几天你们就来找麻烦,差点让我把命给丢了。”
段风旗道:“且慢!你说你刚来几天,那你这杂货店是怎么回事?你这店铺不是在这里开了几年吗?”
那绿帽黑人仍然用他生硬的汉语道:“这位大官先生,你更误会厉害了,这间店不是我的,它是我远房的一个表哥开的店,现在你把他的店毁了,他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交代了。”
段风旗问:“那你表哥现在什么地方?”
那绿帽黑人道:“我表哥去了长安,因为这段时间他的合欢草特别好买,所以他要回去联系那边的货源。”
段风旗举手阻止了他的谈话,他狐疑地指着那白衣人道:“既然你是他的朋友,为何不跟他住在一个店里?”
绿帽黑人恼怒起来:“这位大官先生,你问的这些问题实在太过无礼了,我和张郎保持距离是有私人原因的,希望你不要冒犯到他人的私事。”
段风旗哈哈地笑道:“在本官爷眼里看来,就根本没有私事一说,除非你们干下什么作奸犯科不可告人之事。”
说完这话,段风旗的眼睛里射出凛然的杀气,他死死地盯着绿帽黑人和白衣男,气氛又立刻紧张起来。
那白衣人冷冷地道:“这位官爷,今日之事你不能全怪在我们身上,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兄弟犯下什么罪行,假如他真是作奸犯科之徒,我们也无意包庇他,假如可以的话,我们会尽量协同官爷一起抓捕,不过眼下如果官爷非要致我们于死地,我们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你要知道,我张飞跃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段风旗嘿嘿笑道:“不错啊不错,你的兄弟是长安顶尖的杀手,而你也居然敢和我段某叫板,真是艺高人胆大呀,不过今日之事不光是我说了算,我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