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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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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穿男装时不用装的像大家闺秀那么痛苦。



“丘公子,如霜如期赴婉约!”如霜笑意盈盈。



“朝安朝起读锦书!”廿朝安抢答似的对了句,似乎满得意的瞟着锦儿。



面对一个人的挑衅的最根本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无视他的存在。锦儿现在就在贯彻这个原则,本来嘛,根本就没邀请他,他自己颠顛的跑来,纯粹是自找无趣。



宾主言欢,虽然锦兰的离去让大家忽然觉得有些空落,不过很快,如霜善解人意的言语就营造出了和谐交流的气氛。



游船飘在白水河,轻悠悠载着满船的欢笑,半个下午飞快的就过去了。所有人都在惋惜半天的假期太短了。



船舱内人去船空,坐在舱里,望着平静无波的白水河上,尽管她的目的不是聚会,但人尽散去,心里还是有些发空,她以为自己早已习惯孤独,归根结底原来她还是这么恐惧孤独,那样落寞的心绪此刻就塞满她的心。她有时觉得自己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可笑的,落在这个时空是可笑的,碰到黑子、兰儿是可笑的,云山书院是可笑的,命运是可笑的。



可是,她笑不出来。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廿朝安神不知鬼不觉的坐在了锦儿的身边。



“没什么,你怎么还不走?”未动丝毫,锦儿的眼神仍然望着河面。



“等你一起走啊!”廿朝安说的话仿佛理所当然。



“我等船家来收钱!”锦儿答。



“哦,那我也等!”廿朝安踏实的挪进里侧,头靠在船舱上,闭上眼。



锦儿没说话,此刻她没心情和他斗嘴。



“小小年纪却学人伤怀,有趣!”就在锦儿以为此人转了性的时候,听见他又开了口。



“廿朝安,你是不是属狗的?”锦儿终于忍不住了,出语讥讽。



“你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廿朝安猛的坐直身子,认真的问。



见锦儿不答,他自己接下去,“还是说实话吧?我不是属狗的,我是属猪的,今年二十有一,尚未婚配。”



“你去死——”这个人总是能激起自己的无名火,。



她猛的伸脚踹了过去,廿朝安灵活的闪躲开。



“丘锦书,我跟你说一个秘密,真的是秘密!”廿朝安忽然神秘兮兮,“你刚才回来的时候,颈上的胭脂都没擦掉,我能闻见丘锦兰身上的胭脂味道!”



“你给我——滚——”一声暴虐的怒喊。



河里几条黑鲤鱼受了惊,“突”的跃起身,小圆眼睛左右晃了晃,重新钻入水里,摆了摆尾,向水底潜去。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三十六章   生财有道



再次来到枕霞楼就是熟门熟路了,而且这次是曾妈妈(枕霞楼鸨母)和如霜邀请锦儿来的,感觉当然不一样。



枕霞楼外车水马龙,大厅里传出迎来送往的姑娘们的娇嗲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容里去的男人们一脸尽兴的松弛,这些看在锦儿眼里不再觉得刺目,人的心情好看什么就都是开心事物:人家花钱的买乐子,卖春的收钱得实惠,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哈哈,这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锦儿大约猜得出今天曾妈妈请自己来的目的,心情自然放松,与黑子一前一后上了三楼,直接来到如霜的房间。



“呦,丘公子真守时啊,来,快给两位公子沏茶!”曾妈妈一脸展笑,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妈妈请锦书来定是有事要谈,锦书可不敢怠慢!”锦儿客气道,“不过,今日锦书是向书院请了假才来枕霞楼的,妈妈有话就直说了吧。”



“啊,如霜——”曾妈妈踌躇了一下,侧身叫道,“你来说吧。”



如霜起身从旁侧拿出一个木匣,正是锦儿当日送过来的那个。她将裹着白绸的两本书取出轻放在桌上。



“锦书聪明,大约知道这次请你来是为了此书!”如霜含笑,一双明目了然的望向锦儿。又来上次游船的半日相处,如霜与锦儿也熟识的多了。



锦儿点了点头。



“实言相告,如今这两本书已经被列为我枕霞楼的头等珍品了,楼里的很多姑娘想借去看,妈妈都不肯呢,只允她们抽时间上我这里来看一会子,不认识字的,我就念一些给他们听。饶是这样,也挡不得,尤其那些刚刚进来的妹妹们急的不行,因为这事很多人还和妈妈怄气,说妈妈偏了我,好东西也只想着我。如今,请丘公子来,是拜托公子能不能再多写几本,也好缓了我们的难处。”如霜轻言慢语,却说的恳切。



“是啊是啊,我也知道公子学业繁忙,你放心,这次决不让公子白忙,我们出钱来买,如何?”一旁的曾妈妈按耐不住的插嘴,企盼的目光紧锁在锦儿脸上,生怕他一张口就回绝了。



“原来如此!如霜,你也知道,这两本书是我一笔一划的写出来的,那是要浪费很多时间和笔墨的,再去写几本也确实有些难度呢!”锦儿面露难色,犹豫着。



“公子当帮我们枕霞楼了,以后公子若来找如霜,我随时欢迎,不取分文!”曾妈妈急得搓手。



“既然曾妈妈如此有诚意,锦书若一再推脱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只是,不知妈妈要出多少钱买一本呢?”戏演了半天,这才是最重要的,看你们到底出什么价码?



“十两银子一本!”曾妈妈颇大方的开口。



锦儿摇摇头。



“曾妈妈,俗话说,物以稀为贵。我如今回去日夜赶工,最多赶出十套共二十本与你,我不多要,每一套一百两银子,少了我不做,反正劳心劳力劳神的,于我也实在是折磨。”锦儿淡定的摇头。



“好!一百两就一百两!”在银子的问题上,曾妈妈很少这样爽快。不过,今天的买卖在精明的曾妈妈眼中并不亏,否则她也不会花那么大本钱去买这东西,要知道,曾妈妈本人在欢场打滚了一辈子,什么样的见识没有,那日看到如霜出外场半日居然只带回来一本书做酬劳,她气的差点没上吊,若不是如霜护着,她差点把那本书给烧了。不过,还好她没烧,否则后悔药都没地方买去。她仔细的看完那本《红颜至宝(下)》简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觉得自己这四十年欢场岁月都是白混了,竟不如一本书来的直接、透彻。



于是,曾妈妈又拿来了上册,整个读完了,后来,枕霞楼里的姑娘都知道如霜出外场带回了一本,于是纷纷争睹为快,直到最后众姐妹为之反目,曾妈妈才恍然想到应该再去求著书之人多写几本,这才有了今日与丘锦书的会面。



曾妈妈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锦儿后来又追加了一个条件,为了怕她反悔,她们还按了契约手印。



曾妈妈交了一半的定金给锦儿,一半的定金就是五百两白银。



今天的枕霞楼果然不虚此行!



出了枕霞楼,第一次有了豁然愉快的感觉,街边一个走街挑担卖鱼的吆喝:小金鱼哎,活的——锦儿赶紧凑过去,把脑袋挤进人家的扁担里,伸长脖子瞧着:大叔,金鱼儿怎么卖的?甜甜的问了句。



见有主顾上门,卖金鱼儿的赶紧撂下担子,“少爷,这个五文钱两条——您来几条?”



“这么便宜啊——我来五十条!”锦儿大咧咧的说道。



那卖鱼汉子吓了一跳,自己今天总共才弹出来五十条,都半上午了还没开张呢,没成想这壹开张就是这么个大买卖,他不敢相信的反问:您要多少条?



五十条!再次笃定的答案。



好,我这担里的鱼全给少爷了,一共五十条。



锦儿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塞给卖鱼汗,“喏,给你!”



白哗哗的一锭银子在阳光下晃花了卖鱼人的眼睛,他完全没想到对方掏出了这么多钱:“少爷,咱这是小本生意,没钱找你的。您还是给散银吧——”



“我没散银,就这个——给你,不用找钱!”什么叫财大气粗,这就叫财大气粗!给小费也没这么给的。



卖鱼汉惊的傻了,用手拍拍自己的脸,只听得那甜甜的稍嫌稚嫩的嗓音道:“别拍了,你没做梦!”



“谢谢少爷,谢谢少爷,少爷真是大善人!”卖鱼人感激涕零,把手里的担子猛的往黑子怀里一塞,接过锦儿手里的银子,转身就走了,带着一脸的不可思议,他卖鱼卖了几年了,从今以后他就不再卖鱼了,十两银子足够他做别的更好的买卖,也不用天天到河塘里捞金鱼儿了。



“黑子,我们发财了,你高兴不高兴?”看着担着扁担跟再自己身后的黑子,锦儿不时回头看他一眼。”



“唔。”



望着前边左手拿着两串烤肉串,右手攥着一包桂花糖,脖子上挂着一串珊瑚珠的锦儿,一路走走停停,她肩上的五百两白银如今已经花掉快五十两了,包袱也已转移到了黑子的肩上。



“喂,亲爱的弟弟,你配合一下,给我点笑脸好不好?你肩上背的那是银子,不是地瓜?”这个黑子,刚刚发来这么大笔财怎么也没见他开心的笑呢?——看来想在他脸上找到情绪还真是难!



人们看见在古云郡的大街上,前边走来一个左右手拿着吃食的富家少爷,后面跟着一个挑着卖鱼扁担,肩上又挂了个沉重的大包袱的跟班。前边的兴高采烈、欢天喜地,后边的一脸函默,不言不语。



于是,人们慨叹:当主子就是命贵,瞧把后边的跟班小子累成什么样了,那前边的少爷还不管不问的东西乱串呢——







颠覆古代之癫狂书女 琴木木 凡女卷 第三十七章   纠缠不清



兴冲冲的锦儿一路东张西望,好奇宝宝似的在大街上乱走,丝毫没有注意身后鬼魅似的贴上来的一条人影。



听见水漾出担桶的声音,又有了拳脚打斗的动静,锦儿赶紧回头,黑子已经和一个人动起了手。来人正是廿朝安。



“你还敢和我打?上次明明就打不过我,才把如霜姑娘丢了的,怎么,不服气啊?”廿朝安一边和黑子周旋,一边故意大声说着。



“住手!”锦儿大喝一声,两个人几乎同时收了攻势。



“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锦儿逼到廿朝安身边,阴郁着脸。



“不是啊,我见你请假,以为你有事,或者我能帮上忙,所以就一路跟出来了。没想到你们进了枕霞楼找如霜,我没办法,只好找别的姑娘乐一会,等我出来的时候,你们就走了。哎——我本来就应该守在门口等着——”廿朝安懊恼不已的摇晃着头。



“你,到底想干什么?”阴森的眯起眼,锦儿这次真的有些生气。



“我不知道你想玩什么游戏,但是我想加入——”廿朝安“倏”的腾起,嘴巴贴到锦儿的耳朵上,极轻的声音。



“我对你没兴趣!”摆过脸,紧抿嘴角,斜吊眉梢,冷若寒冬般,可这副样子在有心人的眼里却是艳若寒梅。



“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廿朝安此话没有了玩笑的味道,是很郑重的语气。



“因为,你长的就讨厌,除了眼睛漂亮点,嘴巴、鼻子、耳朵,哪里都讨厌。”理由还不简单,我让你找个地缝无地自容去。



“哦——”意味深长的沉吟了一声,“可是,我见他长得也不怎么讨人喜欢,还整天沉默不语的。难道你不讨厌?”廿朝安的手指向黑子。



“他是我弟弟,当然不一样,我说什么他都听我的。”



“原来他不是书童,是你弟弟啊。”廿朝安长长出了一口气,“我也不一样,你说什么我也听你的。”牛皮糖就是这样沾上的。



“是——吗——?”拖长音节的问。



“当然。”



“那好,你,现在,马上,立刻,从我面前消失掉!”锦儿字字顿顿的下着命令。



廿朝安愕然,但只一秒后,锦儿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果然言出必行。



“他,你小心点!”黑子重新挑起鱼担,突然说了一句。



锦儿第一次听黑子用这种语气说话,仿佛对方是十恶不赦之人。



白水河近在眼前了,云山书院四个大字庄严醒目。踏上回廊桥,锦儿盘算着日后的计划。



“丘锦书——”书院大门外的台阶上,廿朝安突然从门楼上纵下,门神样站在两个人面前。



“不是说让你消失,怎么又出现了?”廿朝安站在上阶,锦儿站在下阶,不得不仰着头说话。



“那是刚才,我已经做到了。现在是在书院,所以,我不会消失的。”廿朝安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细长的竹简,冲着锦儿扬了扬,“你为什么把这几个人的名字记在上边?”



锦儿望着他手里的竹简,确实是自己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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