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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孤女皇后-第87章

小说: 孤女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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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心,容儿也是一时受了蒙蔽,朕不会怨她的,不是已经说了吗,按照夫人的礼仪安葬,至于你嬷嬷,也跟在容儿的灵柩后停出,一起完事就是了。”

    锦秀听了,才放下心来:“多谢皇上。”

    容儿的事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宫里的几个人,谁都不知内情。按照夫人的礼节安葬,张嬷嬷也和女儿葬在一起。孟紫成回来之后,皓广找他专门谈了一次,孟紫成也有所耳闻,却也无可奈何,嗟叹容儿糊涂,爱妻之情难舍,心中放不下,只得自己常常去吊唁容儿。

    锦秀休养了几日,身子已经大好,太后的事情也处li的差不多了,都是褚、魏两人共同操持,待到七七过后,锦秀也已经复原,褚、魏两人来到未央宫请安,锦秀正在那里看着裁衣裳,听见人回报,便点了点头说:“叫她们进来吧。”

    过了片刻,只见春芽将帘栊揭起,褚鹃和魏昭仪并排走进来,向锦秀行了礼:“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今日气色好些。”

    锦秀淡淡地笑了一笑:“左不过是这么着,体气还虚得很。”

    春芽端上茶来,笑道:“两位娘娘不知道,我们们皇后娘娘就是底子虚,太医说了,就得好生养息,才能过来。”

    春芽也是宫中的大丫鬟了,两人一见,都连忙站起来,笑道:“春芽姐姐叫哪个小丫鬟倒茶就是了,何必还亲自动手?”

    “娘娘们这么说,真叫奴婢承受不起了。”春芽一面说着,一面走到锦秀身边,轻轻替她揉着。

    “这段时间以来,真是辛苦了姐姐们了,都怪本宫这个身子骨儿不争气,所以偏劳了姐姐们。”锦秀笑着说。

    “娘娘说话客气了,虽然才做了几天的事,已经叫臣妾应接不暇,可是想起从前娘娘管事的时候,上上下下,nǎ里不得操心?真真是叫人佩服,娘娘真是叫臣妾望尘莫及。”褚鹃由衷地说。

    没等锦秀说什么,魏昭仪已经在旁边又笑着接上茬说:“是啊,臣妾们做这点子事算什么?娘娘能看得起臣妾,叫臣妾们帮着照管,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照顾不周到,有负了娘娘的嘱托。”

    锦秀看了魏昭仪一眼,那日太后五七的时候,她在旁边的所作所为,显示出她的心思,锦秀都一一记住,早就想和她说些什么,只是没有时间,因此今天听见魏昭仪这样说,便冷笑一声回答道:“魏昭仪是个能干人,平时深藏不露,自然拿这点子事像是小菜一碟似得,只怕还有许多我们们没有发现的东西吧。”

    魏昭仪听了这话,面露一丝尴尬的神色,却又连忙笑着打圆场说:“看娘娘说的,臣妾就是个最蠢笨的人,这几天全亏了褚妹妹上上下下照管,真是好精神,又伶俐能干,像是臣妾这种人,只有在屋里做做针线的份儿了。”她这么说,就是试图将话题岔到褚鹃身上去。

    没想到锦秀却不吃她这套,仍旧将话题拉回来:“那可不见得,姐姐是宫里的老人了,自然有许多妹妹们都不知道的优点呢。”

    正说到这里,只见宫女端上果盘来,锦秀拣了一个橘子,亲手剥开,只见外面是色泽鲜亮,里面橘瓣却是干的,锦秀将橘子向盘里一抛,说道:“这是什么东西?也拿上来?”

    那丫头吓得连忙跪在地下说:“娘娘恕罪,这是闽南新进贡来的,不知怎么的,里面就有这样一个不好的——”她越说越害怕,话都不利落了。

    “娘娘别生气,这丫头大概也不知道这里面有不好的,再挑一个就是了。”春芽连忙上来,示意那丫头下去。一面又说:“回头奴婢好好吩咐底下那些人,拣果子的时候好好看看,免得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还是次要的,只是娘娘们都在这里,当差就敢这样不小心,实在是罪无可赦!可见啊,这果子,外表看着倒是好,只是不剥出,谁都不知道什么样,不过,它再怎么着隐藏,迟早也会成为人手下的几块果皮,魏姐姐,你说是吧?”锦秀冷着脸说。

    魏昭仪何等聪明的人,岂能听不出来?虽然如此,面色却十分镇定,和以往没有差别,仍旧赔笑着说道:“娘娘冰雪聪明,说的自然是对的,还能有什么别的话不成?”

    褚鹃也知道两人那日的事,此时见状,连忙打岔说:“魏姐姐,你不是说今天有些头疼,还要回去看太医吗?这会子可好些了?”

    魏昭仪见褚鹃解围,也就顺势下个台阶,起身说道:“恕臣妾三日好两日歹的,今天又有些不舒服,请容臣妾先行告退。”

    “既然这样,你就先回去歇着吧,没事就不用过来请安了。”锦秀端起茶碗,用盖子拂了拂茶叶,头也不抬地说。

    

第一百四十章 褚鹃心事() 
魏昭仪见状,便行了个礼,褚鹃也说:“三皇子还等着臣妾呢,也陪姐姐一起回去。”说着,也站起身来。

    锦秀也不多留,只说:“褚妹妹闲了再过来坐坐。”却没有对魏昭仪说,褚鹃面色微微有些尴尬,魏昭仪也不自然地笑了一声,锦秀却镇定如常。

    褚鹃为了化解眼前的场面,忙说:“臣妾谢皇后娘娘,这几日的事情和账本,等明日臣妾和魏姐姐会齐,再给娘娘拿来过目。”

    “没事,本宫还信不过你们两个吗?不用着急,迟几日也无妨。”

    褚鹃和魏昭仪答应一声,才各自散去。她们刚走,春芽就上来说:“娘娘何必这么宽容她们?魏昭仪那日是明摆着和您过不去,您就应该催促她们早日将这几日的账本拿来,挑出些毛病来,也好杀杀魏昭仪的锐气,免得她再生事。”

    “算了,反正她们也没管几天,本宫现在也已经接手过来了,谅她们也翻不出什么大lang来,何必再纠缠于这些小事?况且与前几日有关的事,还是小事化了的好,不用总提起来。”锦秀说着,也在思索,前些日子陈国的事,尽管魏昭仪和褚鹃、上下宫妃等都已经知道了,不过既然和皓广已经和好,这事也就算过去了,只要自己和皓广不提,渐渐地悄无声息,也就这样了,不会再兴起什么波澜来。

    过了不久,皓广就下发了御旨,将陈国从前的亡国遗民都安抚了,凡是各处的,都可以上报府道,登记造册,按数发放,一时间,称颂皓广之声不绝,再没有什么不安定的了。

    锦秀虽然表面上不敢张扬,不过还是私下和皓广说了,到陈国国君和皇后的埋葬之处,行了礼节,尽管心里难受,不过还好皓广体贴她,时间一长,才渐渐放下了心事。

    她有时候回忆起,童年时候,孟紫成举家搬走的前夕,父亲和孟家伯父的那一番谈话,现在想来,当年是来了陈国最后残存的几个人,结果,孟家伯父就受了牵累,没有保住来人,孟家也被迫远遁他乡,不过,这些事毕竟都已经成定局,自己怎么想也没有用了,现在,她唯一的心事,就是能给孟紫成尽快再找一门好亲事,也算是安下心来。

    又是一年春,今年的春天,分外的宁静,几个孩子都渐渐长大,十分健康,宏远和宏儒也都入了国子监读书,如愿也胖了许多,这是锦秀进宫来,过的最为安宁的一个春天。

    五月初三,又是快到端午节的时候,宫中历来最重视,加上今年太平无事,更是热闹了许多,锦秀早几日就开始张罗荷包、粽子、宴席、丝线等物,满宫中都沉浸在喜悦的氛围之中。

    这天,正是江南贡枇杷到,锦秀想起褚鹃是最喜欢吃这个,便命人:“挑几筐好的,给褚昭媛送些过去。”

    “回娘娘,褚昭媛自从得知了她父亲病重的消息,这几日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大圈了,好像病倒了样子。”春芽悄悄回说。

    前几日,边疆传来消息,褚中年迈体弱,去年就染病在身,加上太后去世的打击,终于挺不过去,已经眼瞅不行。虽然人人都说他是罪有应得,褚鹃表面上也不敢露出些什么来,还是私下十分的伤心,锦秀早知道她的状况,也不好去打扰,只是替她瞒着皓广而已。如今听见春芽又这么说了,心里有些揪紧起来:“是吗?没找个太医来瞧瞧。”

    “褚昭媛怕皇上知道,不敢请。”

    “那也不行,有病了不能硬挺着啊,一会本宫亲自带个太医过去。枇杷挑几篓好的,带上去。”锦秀说着,就带着春芽,向华彩殿而去。

    褚鹃躺在床上,旁边只有几个侍女围着,自从父亲出事,她就清心寡欲,虽然后来位份又晋封上去,她也不肯要什么东西,就是伺候的人,也少了许多,每日除了带宏儒,就是独坐看书。

    听见锦秀到来的消息,褚鹃连忙挣扎着要下来,锦秀快走了几步,上前按住她,柔声软语地说:“快躺下,别起来,你这会子怎么样?是不是还觉得头晕?不吃东西怎么能行?还是得吃两口。”

    “多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大概这次是好不了了。”褚鹃淡淡地说。

    “别说这些丧气话,说什么呢?你还这么年轻,不过是这几日伤心,本宫都知道,nǎ里就说到这个上头?病几天,自然就好了。”锦秀连忙安慰她说。

    “娘娘是好意,不过臣妾只怕这次是不行了。”

    “本宫不许你再说这些,要是这么说,本宫可生气了。”锦秀装出嗔怪的样子,说。

    褚鹃笑了一笑,道:“臣妾不再说了,免得娘娘着急伤心。”

    “哎,这就是了,一会太医就会来,对症吃几剂药,好好吃些东西,几天就会好的。”锦秀一边说着,一边又凑近了些,小声说道:“妹妹,你的心思本宫都知道,你放心,心病还须心药医,本宫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褚鹃的眼中焕发出一丝神采来,但也只是一闪,就又黯淡下去,无可奈何地说:“娘娘能有什么办法?说句心里话,这是父亲自作的,谁也没有办法。”

    “本宫知道,你是个识大体的人,只是心里藏着,不敢说什么。不过父女天性,你父亲也是一时昏了头,本宫都了解——”刚说到这里,只见褚鹃身边的大丫头玲儿走过来说:“回皇后娘娘,太医已经来了,请娘娘示下,什么时候进来?”

    锦秀见了,便说道:“这就叫他进来吧。”一面向褚鹃凑近了些,小声说:“妹妹放心,本宫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的,先叫太医好好看,慢慢我们们再商量。”

    说完这句,锦秀就站起身来,先到后房去了,前面太医诊了脉,开了方子,自去了。

    这里锦秀出来,向玲儿道:“方子呢,在nǎ里,拿来本宫看看。”

    玲儿连忙送上来,一面说道:“太医说了,娘娘没有什么大病,只是心气郁结,一定要舒畅些,发散发散就好了。”

    锦秀点点头:“本宫都知道,这些药,也终究治不了根儿啊。”说着,将方子递给玲儿:“叫药房好生煎去就是了。”

    “娘娘别为臣妾担心了,还有那么多事等着您呢,臣妾自己会小心的。”褚鹃从床上欠起身来,向锦秀道。

    锦秀在她身边坐下,说:“本宫想着,让你到你父亲那里去一趟,也许,你就能好多了。”

    褚鹃现出惊奇的神情:“娘娘,您说什么?”

    “本宫说,让你到你父亲那里去一趟。”锦秀在她身边坐了,仍旧说:“你也别奇怪,这是最好的方法了,只是,你别心里多想,以为本宫是要让你离开,过几日,你看了父亲,病好了,仍旧接你回来。”

    “看娘娘说的,娘娘都是为了臣妾好,臣妾求之不得,nǎ里还会多想?只是,不知皇上会不会允许?要是让朝堂上知道了,只怕也不好吧?”褚鹃连忙解释着,又犹豫着说。

    “这些都不用你操心,都有本宫替你张罗,只要你别多心,就好了。”锦秀又笑着说。

    “娘娘只管放心,要是娘娘这么为了臣妾,臣妾还想那么多,岂不是更加辜负了娘娘?既然这样说,就都拜托娘娘了。”褚鹃迫不及待地说。

    锦秀笑着点点头,外面春芽已经走进来说:“皇上在宫里等娘娘呢,娘娘什么时候回去?”

    锦秀听了,向褚鹃使了个眼色,笑道:“来了,你就等本宫的好消息吧。”一面向春芽应答道:“本宫这就回去。”

    “娘娘慢些,恕臣妾不能起来送了。”褚鹃低声说。

    锦秀善解人意地拍了拍她的手:“你只管躺着吧。”就向外面走去。

    回到未央宫,刚一进院门,只见宏远和如愿扑了上来:“母后,父皇在里面等您呢。”

    “这两个孩子,是不是又缠着父皇了?”锦秀一边笑着拉起她们的手,一边向里面走去。

    “不,是父皇要我们们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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