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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大唐小侯爷-第5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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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开走!”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亲随们的身影,一点点的被飞雪掩盖,慕容伏允这才猛地转身上马,冲着身后五名亲随头也不回的吩咐一声,率先一勒缰绳,向着前方飞驰而去。

    慕容伏允的话音落下,身后的五名亲随,顿时纷纷翻身上马,而之前那名亲随,在听到慕容的话后,目光禁不住望了一眼身后一路留下的泥泞,最终悄无声息的叹息一声,随着其余人等,一起向着慕容伏允的方向,追了上去。

    从长安出发时,赵谌给独孤谋他们,都备了很多的东西,其中,就有最不可或缺的望远镜,而此时,五名斥候便每人带着一架望远镜,被独孤谋派了出去。

    大雪整整飘了一天一夜,到了次日晌午时分时,满天的飞雪便渐渐停了下来,整个荒原之上,在经历了一日一夜的飞雪后,剩下的便是入目刺眼的白色。

    五名放出去的斥候,沿着慕容伏允一行人的方向,在队伍的前面分散开,锐利的目光透过望远镜,在白雪覆盖的荒原上搜寻着,企图从中找到一点点蛛丝马迹。

    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原本毫无进展的追寻,总算是有了发现,分散在最边角的一名斥候,居然真的在远处发现了一行踪迹,明显就是大队人马经过的痕迹。

    “疯了吗?”眼前的踪迹,再是明显不过,而且,在这荒原之中,也十分肯定这就是慕容伏允一行人留下的踪迹,只不过,薛仁贵此时看着上面的马蹄印,分明就是相反的方向,惊讶的张嘴道:“慕容老儿竟然绕道回去?”

    “应该没疯!”听到薛仁贵的话,原本蹲在地上的独孤谋,微微撇了撇嘴,目光望着马蹄印来的方向,拍了拍手上的泥,冲着身旁的薛仁贵道:“只怕这厮是给咱们使障眼法呢!”

    “嘿,也对!”听到独孤谋的话,薛仁贵顿时撇嘴一笑,使劲揉了揉鼻子,语气极为不屑的道:“这老儿也真是豁的出去啊!”

    “没办法啊,这时候换谁不都一样!”听到薛仁贵的话,独孤谋微微一笑,转头却对薛仁贵认真的说道:“不过,虽说能猜得到这厮意图,可也不能不防止万一,就怕这厮真的脑袋抽筋了,带着人原路返回!”

    这话落下,不等薛仁贵开口,独孤谋便又接着说道:“这样吧老薛,咱们分兵两路,我带一部分继续追击,剩余的人由你率领,沿着这条踪迹追下去!”

    “某家这里没问题的,就只怕你扛不住!”独孤谋的话,自然不无道理,薛仁贵自然也是认同,而且,新军营的训练,也早已让他们有了默契,这时候自然不会反驳的,只不过,薛仁贵唯一担心的是,独孤谋的身体,前天受了风寒,这会儿还没彻底好透呢!

    “死不了的,还等着回去领赏呢!”知道薛仁贵的担心,独孤谋翻身上马,冲着薛仁贵咧嘴一笑,说道:“兴许没两日,咱们又都汇合了呢!”

    “说的也是!”一听独孤谋这话,薛仁贵顿时张嘴大笑一声,再不废话,转身便翻身上马,冲着独孤谋微一抱拳,即可便带着一部分人,沿着一路的泥泞踪迹追了下去。

    飞雪早已停止,然而,雪停之后,原本停止的冷风,又开始在荒原肆虐,夹杂着地上的雪沫,让整个荒原都刮起了一阵白雾。

    正如独孤谋所料的那样,跟薛仁贵兵分两路,没过半日,他们便又寻找到了另外一条踪迹,很显然,这便是慕容老儿无疑了。

    地上的马蹄印很是散乱,看得出这是对方刻意分开的结果,加上如今这满天的风雪,这样散乱的马蹄印,很容易就会被风雪掩盖,因而,独孤谋丝毫也不敢停留,带着人一路紧追不放。

    “回…回禀校尉,发现慕容伏允几人!”三日之后的下午,一名派出的斥候,远远的飞驰而回,还没来到独孤谋近前,兴奋的声音,便已经远远的传来,冲着独孤谋兴奋的大叫道。

    “敢骗老子踢烂你屁股!”斥候的话,已经让队伍里兴奋的大叫,原本伏在马背上,明显萎靡不振的独孤谋,不理会身后的一片嚎叫,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冲着近到眼前的斥候,努力的摆出威严的态度说道。

    “校尉愿意,某家的屁股便让校尉踢就是了!”眼前的斥候,已经兴奋的忘乎所以,听到独孤谋的话,脸上的神色依旧不变,还冲着独孤谋使劲咧嘴笑道。

    “那他娘的还愣着做甚?”追寻了将近一月,而今,总算追到了正主,这时候的独孤谋,也已经完全忽视了斥候的态度,艰难的直起身,气的骂骂咧咧的道:“等着慕容老儿自己束手就擒吗?”

    独孤谋这话一出,身后的士卒们,那有不明白的,当下留几个人照顾病重的独孤谋,剩余人等则在几名旅帅的带领下,向着斥候来的方向追了上去。

    再往前就是一道山梁,翻过这道山梁,下面便又是一马平川,平川四周群山环绕,就像一个巨大的盆,盆地里则河流纵横,在周围白雪映衬下,像一条条银蛇,蜿蜒曲折,奔流不息。

    而慕容伏允一行几人,此时,就在这个盆地里,沿着一条蜿蜒的河流飞驰,即便隔着很远的距离,独孤谋也似乎能感觉到,慕容老儿脸上,此刻一片惊慌的神色。

    自己只有区区的六人而已,身后则有几百如狼似虎的追兵,单单只是听听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便已经叫人魂飞魄散了!

    “老子决定了!”伏在马背上,站在高高的山梁上,远远望着已经志在必得的慕容老儿,独孤谋忽然很虚弱的咧嘴一笑,冲着身旁的人头也不回的说道:“待会儿,老子要踢烂慕容老儿的屁股,他娘的,害老子受罪!”

    然而,这话才刚刚落下,独孤谋原本挂在脸上的微笑,突然间一僵,目光直直的望着专心逃跑的慕容老儿身后,那一柄陡然间举起的弯刀,一瞬间整个人都楞在了当场。

    他娘的,居然被亲随给宰了!

第七十四章 龙凤呈祥() 
九月末的长安,与塞外相比,秋意才刚刚到来,早上的空气中带着些许寒意,秋风袭来时,那满树发黄的叶子,便扑棱棱的随风飞扬,痴缠在空中,便似一群鸟儿似得。

    往常的早晨的侯府里,管家张禄早就指使着下人们,打扫院子里落了一夜的叶子了,如今,小雪儿已经学着走路,小孩子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敢往嘴里塞,就怕自家的这位宝贝,一不小心塞了叶子进去。

    可是,今日一早起来,张禄就跟突然哑了一样,不单是张禄了,便是府上所有的人,嘴巴都跟封住了一样,走路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出一点声响出来。

    侯府里的气氛,今日格外的压抑,所有人的脸色,都是异常的凝重,目光中有着很明显的担忧,而这种担忧,则是来自于后院,更确切点说,是来自于秦玉颜的房间。

    秦玉颜要生了,婆子说就在这几日,算算时间也该差不多了,整整怀了几个月,秦玉颜的肚子大的吓人,肚皮都是发亮的,上面遍布着一根根的毛细血管,看的赵谌都有点犯怵。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话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这一刻,就是女人最遭罪的时候,从昨晚后半夜开始,秦玉颜就被疼醒,一直到了今早,还在那里疼痛,身上、头上都是汗水,整个人就像是刚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

    羊水早已经破了,可就是生不下来,婆子们不停地进进出出,嘴里一个劲嘀咕着,脑门上挂着全是汗水,就跟她们在受罪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脸色一个个惨白的吓人。

    难产啊!

    赵谌总算是当爹的人,经历过襄城跟姬凝儿的分娩,这时候,那里还看不出来,秦玉颜这分明就是难产啊!

    悄无声息的打发了狗子,去医学院接孙老道过来,摊上这种事儿,他没别的办法,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孙老道身上了,婆子们是没指望了,没看见一个个哭丧着脸,指望她们,怕是秦玉颜的命都得搭进去。

    “凝儿,坚持住啊,我已经让狗子接老道去了!”秦玉颜的房间里,赵谌半伏在床沿边,紧握着秦玉颜的手,一边小心的擦去秦玉颜额头的汗水,一边小声的安慰着。

    此时的秦玉颜,虚弱的可怕,整整疼了几个时辰,脸色白的跟张白纸似得,嘴唇一条条的干裂开,头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看的赵谌心疼的难受。

    “相公,疼…”从当初两人认识,再到成婚,一直到现在为止,秦玉颜向来都是坚强的,可这会儿,听到赵谌的声音,秦玉颜突然轻轻一扁嘴,一下子便哭了出来。

    本来心里就难受,此时再一听到秦玉颜可怜巴巴的哭声,赵谌心里一瞬间就跟针扎了一样,使劲的咬咬牙,努力挤出微笑,贴在秦玉颜的脸颊边,温柔的安慰着:“相公知道,相公就在这里陪着你,咱们再坚持一会儿…”

    “嗯…”似乎是听到了赵谌的安慰,原本轻轻抽泣的秦玉颜,使劲抿了抿唇,闭着眼冲着赵谌点了点头,可眼角的泪珠儿,却还是大颗大颗的滚落。

    “夫…夫君!”禁闭的门帘,被人从外面挑开,随后,脸色同样难看的襄城,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床榻上小声呻吟的秦玉颜,目光随即望向赵谌,小心翼翼的开口叫道。

    “说!”襄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明显就是有话要说,赵谌心里早就烦躁不安,闻言后,直接了当的问道。

    “是孙道长来了夫君!”听到赵谌不善的语气,襄城自然也理解此时的赵谌,闻言后,冲着赵谌便小声的道。

    孙道长来了,这是赵谌此时最想见的人,秦玉颜难产,身边的婆子是指望不上了,所以,孙老道就是他全部的希望,听到襄城的话,二话不说,便直奔门外而去。

    果然,就如襄城所言,当赵谌走出房门时,一眼便看到老道正站在院子里,旁边还有问讯赶来的秦夫人等等。

    “道长,玉颜这里就指望你了!”事情的经过,相比狗子已经跟老道说了,所以,也没必要再解释一遍,看到老道的身影,赵谌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冲着老道便干脆说道。

    说这话时,赵谌的语气都有些哽咽,方才秦玉颜那可怜的样子,简直像根针一样,扎的他的心都在滴血,不敢想象,万一真出事了,他会变成怎样。

    “贫道尽全力吧!”老道的表情有点难堪,嘴唇先是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看到赵谌眼眶都已经泛红,最终却还是微微一叹,冲着赵谌说道。

    所有的观念,都暂时被抛到了一边,原本院子里的秦夫人几人,看到老道被赵谌拉着进屋,抬手想要制止的,可一想到此时屋里正在受罪的秦玉颜,最终双目一闭,想要说的话,变成两颗泪珠儿滚落了下来。

    到底是医者出身,加上这些年,赵谌不断抄录的医学书研习,进去没多长时间,老道便冲着赵谌使了个眼色,两人便又无声无息的退了出来。

    “道长?”老道的脸色,看上去异常的凝重,从屋里出来,直接便带着赵谌,来到了花厅这边,刻意避开了秦夫人她们,一副有要紧事跟赵谌商量的样子。

    “贫道也不知妥不妥!”此时的花厅里,就只有赵谌跟老道两人,老道坐在花厅的石凳上,双膝并拢,手掌慢慢摩挲着腿面,尽量语气缓缓的道:“也可能是贫道过激了,所以,具体的事,贫道还是听你的意思!”

    “道长,你是晚辈最信任的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老道这幅凝重的神情,让赵谌心里极度的不安,不过,如今秦玉颜都到了这关口,他也只能听凭老道怎么说了。

    “贫道的意思是,与其这么熬下去,还不如尽早动刀…”听到赵谌的话,孙老道微微的一叹气,而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抬起头来,望着赵谌说道。

    “动刀?”乍一听到孙老道这话,赵谌当即便惊讶的张大嘴,他刚刚想了很多,可就是唯一没想过动刀,老道的意思就是剖腹产,这在后世早已经司空见惯,可关键是,在这时代却是从没发生过的。

    “玉颜的脉象很是微弱!”似乎已经料到了赵谌的反应,老道微微吸了口气,手掌摩挲着腿面,表情有点难堪的望着赵谌,慢慢的说道:“所以,贫道有点担心,再熬下去玉颜能不能挺住!”

    这就相当于下了病危通知书了,老道的话,已经说的很明白,此时,对于秦玉颜而言,就是关键的时候,要么趁着这时候动刀,要么就是听天由命了!

    “道长,你有把握吗?”若是在后世,赵谌这会儿,只怕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就会答应的,可现在这时候,即便眼前是他最信任的老道,赵谌心里也有些没底气。

    “老道尽全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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