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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大唐小侯爷-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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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谌见到这样的情景,禁不住咧嘴一笑,人无完人,便是圣人也有七情六欲,刘会之不过是区区一个凡夫俗子,又岂能落了俗套。

    刘会之从前对县令的位置有没有想法,赵谌不得而知,不过随着这一次赵元楷事发,又被赵谌直接捅到李二的面前,刘会之若还没有一点想法,赵谌打死都是不信的。

    只不过,事情却出了差错,谁能想到最后那些人竟反扑的这么严重,以至于让他们都有些被动,眼看赵元楷的事情进入了焦灼状态,刘会之怎能没有一点失落感呢!

    “刘主薄在想什么?”赵谌轻笑一声,来到刘会之面前,伸出手在刘会之眼前晃了晃,笑呵呵的打趣道:“竟会想的这般入神!”

    “呵,上差取笑下官了!”刘会之猛地醒悟过来,对着赵谌尴尬的一笑,掩饰道:“下官刚刚只不过想事情,有些入神了而已!”

    “哈哈!”赵谌闻言,笑着指了指刘会之,转身来到一旁撩袍坐下,意味深长的道:“刘主薄是不是担心朝中那些人的阻碍?”

    看到刘会之一脸苦笑的样子,赵谌笑了笑,说道:“这个,刘主薄大可不必担心,我早就说过,赵元楷这次非死不可,这话说过了,自然就不会是随口说说的!”

    “都到了这时候,莫非上差还有别的办法?”刘会之听到赵谌说出这样自信的话,顿时心里微微一动,目光凝视着赵谌问道。

    “当然!”赵谌闻言,笑着颔首道:“实不相瞒,我现在过来寻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的!”

    赵谌说着话,不等刘会之开口,便继续说道:“前几日,刘主薄说过,手上还有一份跟王宁那份一模一样的罪证吧?”

    “下官手上的确还有一份!”刘会之点点头,略显狐疑的望着赵谌,问道:“只不过,这些罪证如今并没有多大的作用了吧?”

    刘会之心里的话没说出来,上次王宁给的那份罪证就够详实的了,而且还直接递到了陛下面前,结果怎样?还不是被人家拦了下来,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不成。

    “怎么没用!”赵谌闻言,显得自信满满的望着刘会之,微微一笑道:“非但大有用处,而且我还可以保证,比王县丞提供的那份罪证还具有杀伤力!”

    这怎么可能!刘会之都有点懵了,听赵谌这话似乎还有比直接呈递给陛下还管用的方法,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刘会之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我已派人去请马兄过来!”赵谌不理会刘会之傻掉的表情,继续说道:“所以,若是刘主薄手上有那些罪证,最好是现在就赶快取来!”

    “若是上差真有如此大的把握!”刘会之望着赵谌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目光灼灼的道:“下官便再跟着上差赌一把便是!”

    这话就有点太明显了,刘会之似乎并没意识到什么,赵谌听到了,也假装没明白其中所蕴含的深意。

    反正刘主薄此人,比起那赵元楷不知要好过多少,若是这次有机会,能够让刘主薄坐上蓝田一县之令的位置,赵谌愿意做这个顺水人情!

    那些罪证就藏在刘主薄公房的一处暗格中,刘会之当着赵谌的面,打开暗格,取出里面封存日久的罪证,交到了赵谌手上。

    赵谌接过一沓罪证,随意的翻了翻,果然上面记载的跟王宁那份不尽相同。不过也正如刘会之所言,比起王宁那份,有些地方确实不尽详实,毕竟王宁那份,可都是亲眼目睹的,比起刘会之道听途说,自然详实多了。

    不过,也没多大关系,如今半道上出了差错,比起赵谌等人,王宁此时怕更为关注赵元楷的死活,若是这次不将赵元楷扳倒,他王宁怕是在蓝田往后的日子也就悲剧了。

    马周来的很快,正当赵谌跟刘会之商量着叫王宁过来时,马周便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袍,脸孔被冻的青紫,看样子是听到赵谌有事之后,连棉袍都没顾得上穿。

    也无怪马周会如此急躁,他本身的才学不差,可就因为出身微寒,一路走来,总是郁郁不得志。如今好不容易碰上赵谌这样一个有身份、有见识的人,怎能放手失去呢!

    “马兄来的够快的!”赵谌一见马周气喘吁吁的进来,顿时望着马周,打趣起来。

    “院判说笑了!”马周脸上些许有些尴尬,稍稍喘匀了气,这才望着赵谌说道:“马某方才听到院判有事,也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故而这才急急赶来,生怕耽误了院判的大事!”

    “说来,倒的确是件大事!”赵谌闻言,忽地脸色一正,望着马周跟刘会之道:“接下来,到底能不能让朝中站出来阻碍的人,知难而退,可就在此一举了!”

    马周跟刘会之闻言,忽然神情一正,目光灼灼地望着赵谌,心里陡然间变得火热起来。

第三十二章 一夜风雪淹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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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康里是长安的烟花之地,也是长安最繁华的一个坊,因位置独特,几乎外地来京述职或者游历的人,差不多都汇聚在平康里,夜夜笙歌。

    此时,已是夜里的亥时,整个长安都被夜幕所笼罩,到处一片黑咕隆咚的,所有的建筑都隐在夜幕当中,模糊一片,只能看出大概的轮廓。

    不过,视线投向位于长安县的平康里,那边却是灯火阑珊,从平康里坊前经过时,便能听到里面丝竹声声,歌舞升平。

    “郎君、郎君,你快看!”

    平康里的一家名为暖春楼里,一名身穿粉红襦裙的娇俏女子,手拿着一张布告似的纸,推开一间暖阁的樟子门,一进到里面就扬着手中的纸,在暖阁里嚷嚷了起来。

    此时,暖阁里横七竖八的躺着五六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郎,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正在那里跟身边的欢场女子说着醉话,不时发出一声肆无忌惮的大笑。

    “春儿,你这大惊小怪的作甚?”七八个少年郎中,其中有一名少年郎,端着一杯葡萄酿正美滋滋的品着,乍听到春儿大呼小叫的,顿时放下手里的杯子,怏怏不乐的道。

    “郎君、郎君,你快看啊!”名叫春儿的女子,似乎没意识到少年郎语气中的不乐,将手中的那张纸递给少年郎,说道:“这是刚刚春儿在外面捡到的,郎君你看看上面都写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一张布告罢了!

    少年郎撇了撇嘴,心里满不在乎的想着,不过却还是接过了春儿手里的纸,目光随意的往上面一瞟。

    也就是这随意的一瞟,少年郎原本懒散的表情,一下子变得认真起来,直到将上面的内容一气读完,这才‘嘿’的一笑,嘴里啧啧说道:“可真是有趣了!”

    随后,又望向春儿的女子,好奇的问道:“春儿,这是哪来的?”

    “是刚刚,春儿出去的时候,看到院子里有很多姐姐在看,春儿便顺手要了一张!”春儿的年纪也就十三四岁的样子,不过却是个玲珑心思的女子,刚刚一看院子里那么多的姐妹都在争相观看这纸上的内容,便觉的稀奇,因而便要了一张上楼来了。

    “你是说,这样的纸还有很多?”少年郎闻言,顿时吃惊的张大嘴,望着春儿,难以置信的问道。

    “上面写了什么,居然将你李景恒惊得一惊一乍的!”本来还对此事漠不关心的几个少年郎,此时听到两人一惊一乍的说话,顿时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来,其中一名少年郎,更是从先前的少年郎手里,一把夺过纸张,低头看了起来。

    这几名少年郎不是别人,正是被赵谌称之为二世祖的一帮长安纨绔们,先前的少年郎就是李神通的儿子李景恒,而从李景恒手中夺去纸张的,则是长孙冲。

    其余的分别是柴令武等人!

    这段时间,因为这场大雪的缘故,使得这几位纨绔不得不缩在各自府上猫冬,唯实是憋坏了这帮纨绔,今晚这还是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集体出来活动。

    长孙冲沉默的看完了上面的内容,但目光却还是直直的盯着纸张,目光若有所思。

    这上面的内容,是以一个女人的口吻在叙述一件事,就像是一个女子面对面坐着,平平淡淡的在跟你讲述她的遭遇一样。

    讲她从前是一个良人家的女子,后来嫁给一名商贾,可惜本来日子过得顺风顺水,却谁能想到,自己的美貌竟被一名县令窥伺,之后县令为了霸占她,将她夫家冤枉进了大牢,直到县令霸占她后,这才释放了夫家。

    最后,这个女子被夫家所休,被逼无奈之下,选择跳井身亡!

    整篇纸上都是这种平平淡淡的叙述,看上去倒像是一篇故事一样。然而,长孙冲知道,这不是什么文人才子写的故事,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虽然,上面并没有指名道姓,甚至都没说这个女子是何方人士,但长孙冲却知道,这个女子是蓝田人士,他还知道那个霸占这个女子的县令,就是蓝田县令赵元楷。

    柴令武别看平时大大咧咧的,可在这样的事上,他的反应永远比嗜酒如命的李景恒要快得多,几乎是长孙冲反应过来的同时,柴令武也瞬间反应了过来。

    两个人几乎同时起身,奔向门外,当两人的目光望着暖春楼的院子里,几乎人人手里都拿着这样的一张纸在看时,顿时彼此望了一眼,眼里俱都露出惊诧的神色。

    这件事毫无疑问,就是他们的格物院院判赵谌干的,这几天朝上发生的事,他们都一清二楚的,所以在看到纸上的内容后,第一时间便反应过来这一定是发生在蓝田的事。

    只不过,两人都有些不明白,赵谌这么干的用意,纸张上根本没有指名道姓,便算是为了想搞臭赵元楷的名声,逼的陛下不得不对赵元楷下手,那也必须得注明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啊!

    这一夜的长安,几乎一夜之间都被这样的纸张淹没,整个长安除了平康里的所有勾栏瓦肆,还有很多人家的院子里,甚至长安县的衙门、皇城,都洒满了这种纸张。

    铺天盖地,像雪花一样,每一张上面的内容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是以自述的方式在讲述。

    先讲之前平静的生活,而后便是被县令欺凌之后,悲惨的生活。正是有了这样前后的鲜明对比,使得所有读到内容的人变得义愤填膺起来。

    这时代的人,本就没有什么娱乐性,这一夜突然出现在长安的这么多稀奇的纸张,等到第二日起来,一下子变成了长安的热门话题。

    凡是在街上遇到的人,正常的问候过后,第一句话,必然就是昨夜你家出现的纸张上面,讲的是啥?

    三教九流,士绅名流,都在私下里讨论着,有人当场气的振臂大呼,说大唐刚刚建立,正是蒸蒸日上的时候,怎可以容忍这种人留在官场当中,祸害大唐百姓!

    只不过,振臂归振臂,所有的上面都没指名道姓呢!便是你在哪里喊的再大声那也没用,总得先弄明白,这千夫所指的县令到底何许人也吧?

    于是,所有人的问题,开始汇聚起来,都开始争相打听这个县令到底何许人也?

    也就在这时候,一个消息渐渐的在私下里传扬开来,先是小范围的传广,接着就像是雪崩一样,顷刻间传的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这个消息就是自昨夜出现的所有故事中的县令名叫赵元楷,这些事都是发生在距离长安不远的蓝田县。

    消息还隐晦的将朝堂上这几日发生的事,一股脑的全部传了出来。不是不将赵元楷这样为祸一方的狗屁县令绳之以法,而是朝中有许多人,站出来阻碍查办赵元楷。

    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下子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不敢在上面指名道姓的指出赵元楷了,原来是朝中有很多人在庇护赵元楷啊!

    这太可恶了!赵元楷这样的人怎么都可以有人站出来庇护他,可想而知这些人平时受了赵元楷多少恩惠,陛下怎么可以容忍这样的人留在朝堂中呢!

    一个又一个的人在私下里打听那些站出来庇护赵元楷的朝中大员,当所有人打听的不耐烦的时候,以崔侍郎为首的几人信息,猛地被爆了出来。

    连带着当日蓝田城外赵元楷怎么关闭城外,宁愿看着外面上千名百姓冻死饿死,也不愿让百姓进城,最后还是陛下派去的一名副使,果断下令攻城,这才让那些百姓不至于冻死在城外。

    好啊!这才是咱大唐的官员,肯为了百姓冒天下之大不韪,悍然攻城,陛下总算是知人善用,这样的人就该多多益善!

    只不过没人知道那个副使的名讳,爆料的人似乎也销声匿迹了,人们伸长脖子等了半天,也没能再次等来关于副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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