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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三国之征伐天下-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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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无凭无据的,谁能证明人家聂泽风有歹心,而你黄权先动手偷袭,却是明摆在那里。

    如此一来,王累顿时便觉理亏了几分。

    “我主一心想助你家刘使君攻取张鲁,谁想一番好心,却遭你们如此背信弃义的对待,故我主盛怒之下,才会发兵攻入蜀地,为的就是杀到成都,找那刘璋讨一个公道!”

    背身而立的聂泽风,此时此刻,心中不禁在感叹,庞统不仅智谋绝世,这口才也不是盖地。

    洋洋洒洒一番话,庞统便把己方酝酿已久的“伐蜀阴谋”,变成了向刘璋讨说法的大义凛然之举。

    王累这下就被问住了,尴尬在那里,一时不知如何以应。

    本欲来兴师问罪的王累,这时竟憋屈的发现,损兵失地的己方,反倒成了责任的那一方。

    而且,更让王累憋屈的是,他竟然无法反驳,谁让黄权确实是先出手偷袭人家大营的呢。

    而此时,张松的嘴角却掠过一丝诡笑,他已然猜到了聂泽风的七八分意图。

    念及于此,张松忙道:“大王息怒,看来这完全是一场误会,说实话,黄公衡这个人,素来对大王是抱有几分敌意,他这次自作主张的偷袭,完全是他个人的所为,我主根本就不曾知晓,还请大王胸怀大量才是。”

    背身而立的聂泽风,嘴角也掠过一丝笑意,心想这张松到底是聪明人,不用事先串通,就已经领悟到了自己的用意。

    猛然转身,聂泽风已是一脸肃厉。

    他瞪着案前那二人,厉声道:“尔等说得倒是轻巧,孤纵横天下,谁人敢不畏惧,今却给你益州人无故欺凌,孤若不荡平益州,岂非叫天下人笑孤无能。”

    那肃杀之气,只令尴尬的王累心中大恐,嘴拙的他忙是看向张松。

    张松却一脸无奈,表现得不知所措。

    “主公,今听永年这么一解释,看来此事全是那黄权一人之罪,与刘使君并无关系,主公胸怀四海,既是如此,不妨就此原谅了刘使君吧。”

    这时,庞统黑脸变红脸,又开始帮着王累劝说起了聂泽风。

    聂泽风却冷哼了一声:“你说得到容易,孤这四万大军,无故被他们拖累在此,不知要耗费多少钱粮,这些损失,又有谁来偿还。”

    张松忙道:“大王言之有理,这样吧,只要大王能息怒,与我主重修旧好,退兵而去,我益州愿双倍补偿这些日来所耗钱粮,以作为向大王道歉之礼。”

    聂泽风就不说话了,讨价还价之事,自用不着他来开口。

    庞统便算了一算,说道:“这样吧,只要你们补偿我方二十万斛粮草,我主就考虑息兵退军,与你们重归于好。”

    二十万斛粮草,对于富到流油的刘璋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以这点粮食免除一场迫在眉睫的战争,简直再划算不过。

    “没问题,二十万斛就二十万斛。”张松想也不想,一口就答应。

    那王累虽然心中不爽,但也无可奈何,只得默不作声。

    这时,聂泽风的表情方才缓和了几分,却又道:“你们益州人最是言而无信,光凭你一面之词,孤岂能轻信。”

    顿了顿,聂泽风指着王累道:“孤就留张松做人质,你速回成都告诉刘璋,六日之内他若不送上二十万斛的粮草,孤就杀了张松,挥军直取成都,夺了他的基业。”

    聂泽风这是要留张松,助他金蝉脱壳,张松听之自是暗喜,但把个王累听得却是心中一寒。

    暗喜的张松,却作一副苦逼状,向王累道:“事已此至,松唯有留下来,才能表明主公的诚意。王从事,就劳你速还成都,向主公禀明粮草之事吧。”

    “张别驾,那你自己保重,王某即刻就赶回成都。”

    王累原还对张松怀有猜疑,这个时候不仅对张松深信不疑,更对张松甘陷楚军,所表现出来的勇气暗自赞叹。

    中计的王累,也不敢多逗留,当即告辞而去。

    王累匆匆而去,大帐中,除了一众刀斧手外,就只余下聂泽风和庞统。

第三百七十九章 故弄玄虚() 
“永年兄,没想到你的演技,已是达到了如此炉火纯青的境地,实令我等佩服呀。”

    笑声之中,一人从内帐中转出,正是法正。

    方才的那一出戏,法正身份可疑,便没有出场,但内帐中的他,却对外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此时的聂泽风,肃杀卸去,已是一脸的笑意,摆手将刀斧手们喝退。

    张松摇头一笑,感慨道:“主公这一计当真是妙,既能助松金蝉脱壳,又能顺势骗取刘璋二十万斛粮草,实在是妙极啊。”

    张松虽然聪明,但却仍未能想通庞统这一计的真正目的。

    三人对视一眼,聂泽风笑道:“永年,孤这一计的妙处可不光如此,孤还要靠此计破阳关,取江州。”

    破阳关,取江州!

    张松神色一振,满面惊奇,忙询其中奥妙。

    聂泽风便向庞统示意一眼,庞统便他所献这一计的真正用意,全盘告知了张松。

    知晓了内情的张松,这时方才恍然大悟,不禁感叹庞统智谋之妙。

    “万事已毕,咱们就等着刘璋送粮草之时,再给刘璋回一个意外的惊喜吧。”负手而立的聂泽风,一身的豪然。

    帐中主臣几人,兴致皆盛,彼此对视一眼,皆是放声大笑起来。

    ……当大营中的聂泽风,正兴致勃勃的设宴,为脱身而来的张松接风时,成都城中的刘璋,面对着满案的美味,却是食之无味。

    恐惧,无情的剥夺了刘璋的食欲。

    他心中实怕张松和王累此去无果,那聂泽风硬要攻他的益州,而连张鲁都对付不了的他,又如何能有信心去抵挡威震天下的聂泽风。

    正自苦恼的刘璋,忽闻亲军来报,言是王累从江州楚军出使而归。

    刘璋精神大作,忙是叫将宣入,但令他奇到狐疑的时,去时是张松和王累两人,回来的,却只有王累一人。

    “张永年呢?他怎没和你一道回来,那聂泽风又是如何说的?”满腹狐疑的刘璋,迫不及待的问道。

    风尘仆仆的王累,连气也不及歇几口,忙将出使中发生之事,如实的道了出来。

    听过了这一番话后,刘璋紧绷的神经,才总算是松了一下来。

    放松下来的刘璋,咬牙切齿的把黄权大骂了一通,骂这个愚蠢之徒,险些为益州惹祸上身。

    骂过之后,刘璋忙道:“速速传给严老将军,命他即刻从江州军粮中拨出二十万斛,立刻送往楚军,以求颜大王息怒。”

    六日时间转眼即逝,这六天的时间里,聂泽风并没有坐等刘璋的二十万斛粮草。

    大批诸如霹雳车、弩车等重型武器,趁着这个时机,正从后方源源不断的穿越三峡,运往江州前线。

    聂泽风很清楚,江州只是攻取成都道路上的一座障碍而已,其后还有诸道坚城,每战智取是不现实的,,只怕非得几次血腥的强攻才行。

    第六天将近时,风尘仆仆的王累,终于又从成都,重新回到了阳关以东的楚军大营。

    王累带来了刘璋的回复:二十万斛粮草,即刻从江州城中送到,敬请大王接收。

    果不其然,王累前脚一到,后脚已有千余士卒从阳关城中出来,押送着几百车的粮草,向着楚军徐徐而来。

    阳关城头,老将严颜看着那一辆辆徐徐而出的粮车,苍老的脸上,皆是遗憾与愤慨。

    “我益州有雄兵十万,今却要靠送粮来求得敌人退兵,实在有损于我蜀人的尊严,亏得主公竟然会答应,唉——”

    严聂泽风愤慨也没有用,咬牙半晌,只能是无可奈何的连连叹息。

    千余蜀兵,几百辆粮车,在严颜无奈的注视下,徐徐的抵达了十里外的楚军大营。

    在那里,聂泽风正驻马营门,欣然接着刘璋送上的大礼。

    眼见着所有的粮车,皆已运入了大营,聂泽风当即下令营门关闭,并向周仓使了个眼色。

    周仓会意,拨马而去,聂泽风则闲庭停步的回往了中军大帐。

    方一入帐,那王累已巴巴的跟了进来,拱手道:“颜大王,二十万斛粮草已然送到,不知大王打算何时退兵?”

    聂泽风没的回答应,只是低头闲品一杯小酒。

    周围处,庞统在捋须而笑,笑容诡秘。

    张松也在笑,笑容之中,颇有几分嘲讽的意味。

    身处其间的王累,只觉周围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一股阴冷的杀气,正疯狂的侵蚀向他。

    禁不住,王累打了个寒战。

    聂泽风酒已饮尽,反问道:“本王什么时候答应过要退兵了?”

    王累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形容惊变,急道:“数日之前,大王明明说过,只要我主奉上二十万斛粮草,大王就会撤兵,当时永年也在场的,永年,你快说句话呀。”

    王累目光转向了张松,示意他别干愣着,赶紧说话呀。

    “咳咳。”张松干咳了几声,不紧不慢道:“王从事,我想你是听错了,我可记得,当时大王只是答应考虑考虑,考虑你懂吧,就是说可能答应,也可能不答应。”

    “张永年,你怎能——”

    王累彻底震惊了,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张松竟然会不为自家主公争取利益,反而在帮着聂泽风来敷衍。

    惊恐的王累,脑袋一时还未转过弯来,惊得竟是不知如何以应。

    正当这时,一身是血的周仓,大步而入,拱手道:“禀主公,那一千蜀兵已皆拿下,凡有不从者,皆已被诛杀。”

    王累身形又是剧震,惊恐瞬间变成了惊怖。

    而聂泽风却已站起身来,那巍然的身躯上,慑人的杀意,已如潮水般滚滚而出。

    看着杀意凛然的聂泽风,再看看形容诡秘的张松,惊怖的王累思绪飞转,猛然之间,他的脑海中迸出了三个斗大的血字:

    “上当了!”

    想明白了真相的王累,猛的扫向张松,满脸惊怒,厉声斥道:“张松,没想到你果然背叛了主公,投靠了这姓颜的,你这厚颜无耻之徒,你对得起主公对你的厚恩吗?”

    面对着王累大义凛然的斥责,张松却笑的更坦然,浑然没有一丝不适。

    “王累,你还不明白吗,对于你这种资质平庸之徒,刘璋只需给你们荣华富贵,你们自然就知足了。”

    张松语气愈发肃厉。

    “可我张松却不稀罕什么荣华富贵,我要的是扬名天下,名垂青史,能给我这些的,唯有颜大王这样的英雄,他刘璋不过是个懦弱的自守之贼罢了,他给得了我吗!”

    当着所有人的面,张松道出了他的志向。

    其实一直以来,尽管张松暗中投靠聂泽风,献出了西川,但在聂泽风的心底,潜意识还是对张松的行径,颇有几分不耻。

    毕竟,张松不似法正,既没受到刘璋的冷遇,又没有被刘璋猜忌,按常理来讲,刘璋对张松不仅信任,而且待之颇厚。

    但是现在,聂泽风明白了,似张松这样的人杰,仅仅高官厚禄,根本就无法满足他们,他们所求的,乃是轰轰烈烈的干一场大事业。

    唯有聂泽风这般神武雄略之主,才能让他们实现梦想。

    这样的人,正对聂泽风的胃口。

    王累却惊呆了,茫然了,此时此刻,他仿佛和张松是来自于两个世界的人一般,完全就理解不了张松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王累也不想理解,不解之余,王累剩下的只有愤慨。

    “张松,你这背主之贼,你不得好死!姓颜的,我益州有雄兵十万,猛将如云,你就算诡诈多端,也绝不会得逞——”

    固执、无礼,再加上没什么突出的才华,王累的这一番破口大骂,已是将他自己推上了绝路。

    聂泽风赖得听他泼妇骂街,摆手喝道:“来人啊,将这顽逆之徒推出去斩了,为孤伐蜀之战祭旗!”

    号令下,数名凶凶的亲军,几下将大骂不休的王累拖了出去。

    解决掉王累,聂泽风将目光转向周仓:“子丰,时机已到,按孤之前的吩咐去做吧。”

    “末将遵令。”周仓慨然应命,大步而去。

    接着,聂泽风又传令与黄忠、赵云等诸将,命他们统令诸营将士待命,只等一声令下,便向阳关发动总攻。

    ……楚军之内的血腥,阳关城头的严颜,自然无法知晓。

    此时的严颜,已然退下关城,回往自己的军帐喝起了闷酒。

    刘璋暗弱,苟屈求和,让性情刚烈的严颜自感尊严受损,无可奈何的他,也只有借酒销愁,以抒发内心的恼火。

    当严颜在帐中喝闷酒时,那千余人的运粮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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