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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烈火凤凰-第138章

小说: 烈火凤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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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再保证,下次他们来的时候一定为他们好好服务。他们才满意地走了。

这个晚上,海叔安排的人倒也是的确老实,冷雪与梵剑心就用这样的方式,躲避过了性交。梵剑心的阴道创口本已结痂,只要再三、五天就应该无大碍。冷雪的体质也很好,撕裂的创口也比梵剑心的小,所以应该也只需要一周时间,就可以基本恢复。

这样连续三天,两人都对付过去,但是第四天来的一个满脸是胡子的男人却不满意冷雪为他吹箫,坚持要做爱。如果此时因剧烈性交,伤口再度裂开,又要一段时间才能逾合。冷雪说尽好话,那男人才勉强同意冷雪提出的乳交方式。

为了生存,冷雪用雪白的双乳包裹住肉棒,放弃所有的尊严,屈辱地去讨他的欢心。浓浓在精液喷得她满脸都是,正当她以为又过了一关的时候,过度亢奋的男人抱起她,将她扔在床上,强行要再次交合。在双腿被扒开时,冷雪感到了双股间的剧痛,她知道伤口很快又将开裂。正当她绝望地调整姿势准备接受冲撞时,梵剑心拉住了那个胡子男人。

“大哥,她真的有伤,我为你服务吧!”

梵剑心道。

“你不是也干不了?”

胡子男人看到了她私处贴着的纱布。刚才她也只是为另一人进行了口交。

“前面不行,还有后面,大哥你肯定没试过后面的味道”梵剑心轻轻地道。

和那个胡子男人一起进来那个男人倒有点同情心,也劝说他不要硬搞冷雪,还说梵剑心的服务很棒。

胡子男人勉强同意,梵剑心上了床,她阴道的创口虽然比冷雪愈合得好一些,但也没全好。

“你不必这样呀,我挺得住的。”

冷雪轻轻抱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在她耳边道。

梵剑心慢慢地趴了下来,头伏在冷雪的肩上,雪白的臀部高翘起来,“我的伤快好了,你还不行,这两天最关键,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好呢!我们得相互扶持才能撑过去中。”

“谢谢!”

冷雪眼睛有些湿润,这一刻两人的心连得更紧。

“对了,帮我扶着腰,这样晃动会少一点”梵剑心知道自己也不能有太过激烈的动作,不然伤口也有裂开的危险。

冷雪坐了些起来,让梵剑心伏在自己腿上,然后俯过身,抓着她的纤腰。胡子男的肉棒已经顶在梵剑心的菊穴,几次强冲却没能插进去。

就在数天前,梵剑心曾伏在她身上,被男人的肉棒贯穿菊穴,虽然冷雪深切地感受到她的痛苦,但并未目睹全过程,而此时近距离地看清楚整个施暴的过程,联想到自己的菊穴也如同这般被丑陋阳具插入,冷雪真想一掌劈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用点唾沫”梵剑心艰难地道。她也是背负着使命,也是一样不能死在这里,无论面对什么处境,活下去是唯一的选择。

冷雪努力吐出些唾沫,抹在手上,略微湿润了她的菊穴,然后抓着阳具,那胡子男人腾出手上掰开她的双臀。肉棒终于慢慢插了进去,梵剑心的娇躯颤抖着,但却咬着牙关不作声。

男人猛烈的冲撞开始,冷雪紧紧抓着她的腰,尽量稳定着她的身体,看着雪白股间急速进出的肉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梵剑心颤动的背脊上。

“没人能够在这样绝世美女的身体里坚持多久,胡子男人即便刚射了一次,却也只有抽插了数十下,不到五分钟就又狂泄而出。当冷雪以为终于完结之时,在一旁还算老实的男人受不了这刺激,提出也要操梵剑心的后庭。

梵剑心能拒绝吗?不能!在金水园里的女人是奴隶,是牲口,没有她们的选择的权力。在梵剑心的菊穴还在滴落乳白的色精液时,又一根肉棒捅了进去,而胡子男人依然意犹未尽在围在边上,肆意摸着她们的身体。

第二个男人没有象胡子男人这样猛冲猛撞,当控制不住要射精的时候,便停了下来,慢慢体会梵剑心菊穴收缩蠕动带来的快感。

“来,帮我再舔舔!”

胡子男人扯着冷雪的头发,将肉棒强行塞入她嘴里。慢慢地,本来有些软软的肉棒再次她口中膨胀起来。冷雪心里一惊,不是为自己,而是为梵剑心,这个胡子男人超级强悍,说不定还要再干一次。想到这里,本来被动承受的她立刻主动起来,用起在极乐园里学到的所有技巧,她希望这一次射精能在自己嘴里,能让梵剑心少受一点苦。虽然冷雪竭尽全力,但仍没成功,当另一个男人射精后,胡子男人毫不犹豫将肉棒从冷雪的嘴里拨了出来,再次回到梵剑心的双股前。

这一次的时间大大超过前两次,直到一个小时到的铃声响了,胡子男人才在最后的疯狂中停了下来。一番剧烈的运动,梵剑心身上是满是汗水,当肉棒抽离她的身体,她无力瘫倒在床上。

第三章 战火硝烟 第五节 迷雾丛丛 1  

第五节迷雾丛丛1

隆隆的战火推过“三八”线,韩军集中八个军,二十八个师近三十万人向朝鲜纵深挺进。

朝鲜八个集团军中,二、三、四、五、六集团军已溃败,战略机动的第七集团军回撤平壤。车泽楷率领的第一集团员尚在撤退途中。韩军战锋直指第八集团军——金达莱军防守的南浦市。

南浦是朝鲜的交通枢纽与战略重镇,韩军北上的最重要屏障。当年援朝战争中,志愿军在南浦布下重兵,称为是不退一步的防线。

朴玄珏率领的金达莱军一直驻守在南浦市。很早朴玄珏就预感到战争的艰巨性,数年来她利用所有力量来构筑防御阵地。这样的做法,曾被笑为“女人的短见”那个时候朝鲜军方深信自身的武力,对韩做战,只需要进攻、进攻再进攻。

朴玄珏以五圣山为环绕阵地,筑建了数十公里长的防线,以数以千计的壕沟、地堡、坑道交错而成的五圣山成为一座巨大的堡垒。

除了金达莱的四个军八万人外,朴玄珏将前线溃败回来的军队整编为87军,作为战略机动部门。这样南浦防线的总兵力达到了10万人。

韩军挟大胜余威,向五圣山发动攻击。虽然朴玄珏非常重视实战训练,但当万炮齐鸣,阵地一片火海时,很多女兵还是怕了。二十多出头的她们本该是在青春的梦中,血与火的洗礼对她们过于残酷。当炮火过后,敌人开始冲锋,很多女兵连拿起枪的气力都没有。

驻守五圣山的81军军长柳玉清的声音在阵地响起:“姐妹们,我知道你们心中有恐惧。我们是女人,但我们更是一个战士。国家已经到生死存亡的时刻,国家需要你们拿起枪,去保卫自己的祖国、保卫自己的亲人,还有保卫你自己。在死亡与恐惧面前,只有战斗才能赢得生存的机会。我会与你们在一起,一起战斗,直到胜利!胜利是属于我们,属于金达莱军!”

柳玉清是当年金达莱三艳之一的柳莳橘之女。她十八岁加入军队,在二十九岁那年升到军长一职,凭的是她的能力。

她行事雷厉风行,却又体恤下属,在81军中有绝对的威望。她的话,给了女兵们勇气,在战场上谁狠才能活下去,女战士横下一条心,决心坚守住阵地。

进攻南浦防线的指挥由千变异魔方臣负责。他眼见易无极轻松地击溃了数十万大军,自己寸功未进,辛苦培养的魔兽却损失大半。为捞点功劳,他主动请缨指挥这场战斗。另一个原因是,数天前法老王古力帝命他收集处女血,越多越好,并说了是战士的处女血最理想。方臣心想,金达莱军有八万人,抓个几千上万女兵应该没问题,就能完成法老王的任务了。

战前,方臣与韩军对金达莱军驻守的南浦防线不屑一顾,认为女人会有多大的战斗力,金达莱军不过是朝鲜充充门面的美女的军队。不少将官都戏谑着说拿下南浦市,定要活捉几个女兵来玩玩。但阵地进攻开始后,情况却与他们想得不一样。密集炮火过后,似乎对守军杀伤不大,防线的火地之猛超过了他们的估计。组织多次冲锋,还拿不下一个山头,有些拿下来了,却被一个反冲锋给赶了回来,伤亡非常惨重。

晚间的军事会议,方臣臭骂了今天主攻的几个师长,他们一脸的委屈,今天的进攻已尽了全力,有两个师战斗减员超过50%。会议结束时,方臣听说今天战斗中抓了十来个女俘,便随着参谋一起去看看。

女俘一共有十一人,她们是二师三团五连的战士,扼守307高地。下午四时高地被突破,一个加强连的韩军冲了进来,阵地战变成白刃肉搏战。她们体能、力量与敌人差很远,但仍英勇顽强,无奈敌人太多,有十二个女兵被敌人抓住。

援兵赶来,韩军不敌,带着这十二个俘虏撤出高地。在回撤的过程中,一个女兵找到机会,拉响手雷,与十多个韩军同归于尽,因此带回来的俘虏只有十一人。

军营深处,十一名被俘女兵五花大绑在一人高的木桩上。她们脸上尽是黑黑的污痕,身上的军服也千疮百孔,裸露出的肌肤也是黑黑的。不少人身上还带着伤。

方臣目光扫视一遍,皱了皱眉,战火的熏炙掩盖了青春美丽,他连相貌都看不清楚。

“有没有从她们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方臣问参谋。

“这些人刚刚带到,还没有审问。”

参谋道。

“哦,都这么黑,是男是女都看不清楚!找点水来洗洗!”

方臣道。

士兵们提来一桶桶水,向女兵们泼去。时值冬季,气温在零度以下,水泼在身体上那刺骨的寒冷如小刀一般割着她们的身体。

“有谁愿意和我们合作的,会少吃很多苦头!”

参谋一旁冷笑着道。

女俘们用沉默来回应。

清水洗去污秽,重现青春与倩丽。方臣看清楚了,这些女兵相貌还算不错,不过按方臣标准还差些,其中只有一个最年轻的长发女兵他有些兴趣。

“把她们的衣服都剥了!”

方臣挥手道。

十多个士兵走了过去,开始脱她们的衣裤。因为她们身上绑着数道粗绳,衣服不是太容易脱。士兵们拨出军刀,割裂她们的衣裤,然后把残破的衣服一片片往下扯。刚才被泼冷水时,她们忍着都没吭声,但此时都面露惧色,不少女兵拚命挣扎、高声咒骂。

很快,地下散落着被割成一条条的衣物,十一个女兵全都赤裸着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经过长期的大运动量锻炼,她们体形都很均称,散发着少女的青春的活力与气息。一丝不挂的她们没了刚才的镇定,有的羞得低下头,有的还在怒骂。

“把她带到屋里去。”

方臣指着看中的长发女兵道:“审问一下,有没有愿意配合的。”

“是!”

参谋道:“大人,是不是可以用些手段让她们合作?”

方臣有点迷惑地道:“可以用任何手段。”

停了几秒,他才明白,笑道:“想干就干,没那么多顾忌!”

在易无极带兵时,军纪还错严格,因此参谋有这么一问。

参谋行了个军礼,高声道:“是!”

方臣挟着长发兵女进了不远处的房间。她半闭着双眸,尽是惊惶之色。方臣将她放在行军床上,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长发少女摇摇头,不肯回答。她呼吸越来越急促,洁白的胸脯不断的起伏。她是一个才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厄运对她来说太突然,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去承受这份残酷。

屋外传来凄厉的尖叫,长发女兵挣扎着想起来,她也关心着自己的姐妹。

“这么猴急!”

方臣道:“你想看看,没问题。”

他拉起长发女兵,走到窗前,打开窗,丑陋的一幕印在她眼中。每根木桩前围了三、四个人,她们脚上的绳索被解开,双腿高高地悬在半空中。脱去裤子的男人挺着巨大的阳具,凶狠地刺入她们身体,每一次的刺入都伴随着撕心裂腑的惨叫,回荡在茫茫的夜空中。

“为什么,为什么……”

长发女兵靠在窗前,泪水不受控制地泉涌,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方臣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从她的股下摸到她的私处,“外面这些还都是处女,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呵。”

他目力过人,看到刺入女兵的肉棒都染上鲜红的血迹。

被侵犯的长发女兵象受惊的兔子般想挣扎,但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按着她的身体的手比山还沉,丝毫动弹不了。

方臣邪笑着将阳具顶在了长发女兵的私处,感受着她战栗,带着征服、破坏的快感将肉棒刺入她的身体。

“爸爸,救我——”

长发女兵仰头高叫。她母亲早逝,与父亲相依为命,在最痛苦、最绝望的时刻她呼唤着亲人。但在这战火弥漫的乱世,谁能听到一个十八岁女兵的绝望的求救。

肉棒拨出,殷红的处子之血顺着洁白的大腿往下淌。方臣满意地笑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年轻、纯洁、美丽的女兵在急风暴雨中沉沦地狱。

战争是地狱,地狱是恶魔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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