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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品特工祸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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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明月已一剑刺去,将一个待卫伤在剑下,其余侍卫见状,立刻起身,纷纷掏出长剑,将明月团团围住,然后又派了一人去禀报皇上。

    明月急了,她就是想来个措手不及,立马走人,若皇上来了,她哪里还走得了?

    手中的宝剑,便哗哗哗乱刺,誓要冲出一条道来。

    侍卫们学聪明了,虽不敢伤她,但要堵住她,却是容易得很。所以,双方僵持了很久,都没个结果。

    去寻皇上的人却回来了,沮丧地道:“皇上出宫去了!”

    明月心中大喜,剑尖指着他们,道:“皇帝哥哥不在,看你们能奈我何!”

    便收住剑,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一个侍卫拦住她,道:“请公主别为难奴才们!”

    真是冥顽不灵!明月挑眉道:“本公主又不是钦犯,为什么关着我?”

    “皇上的意思是让奴才们保护公主的安全!”

    这样啊!明月狡诈一笑,幽幽地道:“若本公主今日心情不好,抹了脖子,皇上会怎么处置你们?”

    众侍卫都白了脸,他们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差事了?

    明月见状,心中有了底,突然双手抱拳,哑着噪音道:“本公主做了个风筝,想着从前和九王妃曾一起玩耍,所以想拿到她的灵前祭拜,就权当是知交一场了。你们若不放心,大可跟着啊,本公主不会武功,跑不过你们的。”

    软硬兼施的一番话,再加上众侍卫也确实不担心她跑得了,所以便答应了她,一起到了九王府。

    明月抱着风筝,怀着复杂的心情到了月洛的牌位前,拜了拜,洒下几滴眼泪。

    王府中众人都不待见她,见她祭拜完毕,立刻就请她走。

    明月急了,问道:“九哥呢?怎么不见他?”

    下人冷冷地道:“在东门城墙上!公主若胆大,去瞧瞧吧。”

    明月微凛:“发生了何事?”

    “哼!自然是处决罪大恶极之人,为王妃报仇!”

    这回明月算是听明白了,掉转头就往东门跑。她的心惶恐至极,生怕一个晚到,母后就没了。

    到了东门,人山人海,老百姓纷纷议论,倒是支持得较多。明月便越发心慌,挥舞着宝剑逼出一条路来,登上了城墙。

    侍卫们见是她,便也不敢拦,让她轻轻松松到了云无暇身边。

    不仅是云无暇在此,云无霜和云无尘也在此,他们三人站在高高的城墙上,睥睨着天下,威风凛凛,气势冲云霄。

    而曾经风光一世的废太后,满手是染血的纱布,形同鬼魅般跪在地上,眼神空洞得瞧不见任何人。

    这便是杀一个人的极致诛其心!

    明月鼻尖一酸,喊道:“母后!”

    废太后没瞧她,云无暇三人倒是瞧了过来。云无霜冷着脸道:“你怎么来了?”

    他寒眸微闪,瞧向明月身后的几名侍卫,面无表情地道:“联留你们何用?”

    侍卫们吓得面如纸金,颤抖着跪下:“皇上,奴才们该死!”拔出长剑,往脖子上抹去。

    明月疾声喊出:“住手!”抢上去欲夺他们的剑,却不料还是晚了一步,长剑抹过,鲜血四溅,几个侍卫已倒在血泊之中。

    这便是皇权的至高无上,任你是谁,只要违背了皇上的意愿,便只有一死!

    明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傻了,跪在地上,良久才回过神来,逼视着云无霜:“是我求着他们来的,皇帝哥哥,你这是陷我于不义!”

    云无霜冷笑:“明月,从你出卖洛儿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有资格说这个字了!洛儿对你亲如姐妹,却因你而死,你不觉得良心难安吗?”

    这些话,字字诛心,明月心痛难当,倏然抬头,道:“月洛死了,我也难过,可是,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害她!倒是你们,这么对待母后,就不怕有悖伦常吗?”

    她痛心地瞧着废太后,想从她身上找回几丝往日的熟悉,可最终她失望了,母后,已经被折磨得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再也不是那个高贵典雅,对她慈爱无比的母后了。

    心中的怨念,便由此而生。若说从前她对月洛的死还存着歉疚,愿用一生来忏悔,那么现在,她在见了母亲的惨状,目睹了几位皇兄的无情后,她也彻底地变了。

    明月突然大笑几声,将风筝掷在云无暇面前,道:“九哥,你瞧瞧吧,你心心念念的王妃,她都做了些什么!”

第136章引敌入瓮() 
风筝被扔在地上,发生哗哗的声响。云无暇双眸陡然聚拢,霜声道:“不准诋毁洛儿!”

    “是不是诋毁,你瞧了便知!”

    六子拾起风筝,奉到云无暇的手上。他寒着脸,仔细瞧了瞧风筝,果然便见到了那几行小字。

    不由勃然大怒,面色一变,寒冰般的眼神在云无霜脸上迅速扫过,鬼魅般出声:“风筝从何处来?”

    明月丝毫不惧,鄙夷一笑:“九哥,你别管它的来历,你只想想那上面的话吧,一切皆有因,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一个凤月洛,便搅得天地变颜色,母后为她受苦,兄弟为她差点反目,如今,她倒要揭穿她的真面目,救下母后!

    云如暇冷笑数声,似乎信了几分,漠声问道:“皇上,你碰了洛儿?”

    云无霜早就察觉到不妙,过来看了风筝上的字,道:“九弟,你别中了敌人的奸计!”

    “是吗?皇上别以为臣弟还是傻子,洛儿从前和你情投意合,定是那时候出的事!”

    “九弟!”云无霜痛心地喊,他倒是想月洛能以身相许,可他到底不忍心,不能废了礼节。

    忽然,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冷道:“九弟,这人是你吧?你送洛儿入宫,制造假象,目的就是为了对付太后,离间我和她的关系……你,把联耍得团团转啊!”

    他的双眸倏然变寒,如利剑刺向云无暇。两人对视良久,互不相让,仇恨,在两人心底悄然滋生。

    云无尘不知如何劝才好,盯着明月,咬牙骂出:“明月,看你办的好事!你怎么就不用脑子想想,这件事揭穿了会有什么后果?”

    明月响亮地回答:“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想让你们知道,月洛她并不是你们心目中的样子,她不值得你们对她好,所以,这个罪责不能怪在母后身上,皇帝哥哥,你放了母后吧!”

    明月落泪了,梨花带雨,凄凄惨惨。

    云无暇怒道:“不放!”

    云无霜却更怒:“你是皇上还是联是皇上?联今日偏要放了她!来人,将废太后押入冷宫,并着公主前去侍候!”

    立刻便有人来带走废太后,一并将明月也带走了。

    云无暇怒火滔天,狠狠击垮一段城墙,拂袖离去,云无霜也狠戾顿足,下了城墙。

    兄弟俩,彻底反目了!

    人群中,一道狡诈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也迅速离开。

    回到九王府,云无暇怒气未消,见什么都不顺眼。

    洛儿都已经入土为安了,还有人拿她说事!此人不除,天理不容!

    问紫衣:“可有查到什么?”

    紫衣回道:“如爷所想,果然有人混在人群中窥探,我们一路跟去,发现他进了王家的宅子……”

    云无暇忽笑:“果然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他们,终于出洞了!”

    紫衣笑道:“这得感谢公主,若不是她轻信于人,中了别人的计谋,王家的人,便不会如此轻易暴露。”

    “哎!”云无暇叹息一声,“真不知她何时才能长大?但愿皇上把她关进冷宫,能迅速成长起来。”

    不过,那在背后搞鬼之人,却是不能饶了!把她交给皇上吧!

    晚些时候,一队精兵自王家宅子抓捕了若干人,将他们押进了大牢。

    云无暇和云无尘亲临大牢,审讯了他们。

    这些人先是顽固得很,打死不开腔,云无尘便想了个法子,割下一个人的耳朵,醮上作料,非要其中的一人吃下。

    几次三番下来,众人的耳朵都没了,吃得要吐,心头更是恐惧难忍,叫嚷道:“云无尘,你不是人!”

    云无暇邪笑:“大家还玩得不尽兴,是吗?来人给他们下酒!”

    此言一出,众人都慌了,这个从前傻傻的王爷,手段怎么会如此邪恶,残忍?

    忙道:“我们愿招,我们愿招!”

    “早这样不就省事多了,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兄弟俩相视一笑,云淡风轻地道。

    众人便更是生出了宁愿和鬼打交道,也别惹上他们俩的念头,俱都老老实实的将他们的所知说了出来。

    废太后被处以极刑,天下皆知,王刚兄弟俩得信后,便派了人悄悄进京查探消息,但却没下达救人的命令。

    众人进京已有一段日子,一直隐匿在王家宅子,等候王刚的指示,没想到今日一个大意,被云无暇的人盯上了。

    云无暇沉着嗓音问:“王刚现藏在什么地方?”

    众人道:“这个我们实在不知!离开天涯后,我们都分散到了各方,王大……王刚通过密信来联系我们。”

    做得真是滴水不漏!从前,确实是小瞧王家兄弟了!今天进王府抓人,恐怕也已经打草惊蛇!后面的事,倒不好办了。

    不过,今日演的那场戏,应该不会白演!

    云无暇冷笑数声,命人将他们严加看管,然后悄悄入落霞殿见皇上。

    云如霜斜倚在塌上,眼眸半睁半眯,听到动静,倏然睁眼。

    “情况如何了?”

    云无暇笑道:“王刚到底是没忍住,派出了虾兵蟹将,即然他要的是江水,我们便制造一个假像,逼他现身!”

    “九弟这招引蛇出洞,倒是极妙!”

    第二日,兄弟俩便在朝堂上再次上演了一场兄弟反目的戏码,然后,云无暇离开京城,放出风声,要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皇位。

    消息很快传开,成了老百姓茶余饭后的热门子话题,而北边,也果真有支队伍揭竿而起,打着九王爷的旗号,不伤一兵一卒,就占了几座城池。

    众人心中大骇,对云无暇惊为天人,都道这江山已是他囊中之物,杀入京城,指日可待。

    云无霜怒,命云无尘带兵前去镇压,务必将叛贼押解进京。

    云无尘还未到北边,边关已传来消息,齐国兵马来犯,要蓝星国俯首称臣。

    云无暇听闻此消息,勾唇一笑:“鱼儿果然上钩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王刚居然勾结了齐国,此人,当挫骨扬灰!

    云无尘掉转军队,往边关而去,几天激战下来,双方均有死伤。

    深夜,云无尘独卧军帐,云无暇悄悄来了。

    他一身的寒意,立在榻前,道:“我刚才去齐国的军营探了,王刚等人果然在此。”

    他丟下一个包袱,里面滚出个圆圆的东西,却是王柳益的人头,在烛光的映照下,萌嘶拧

    云无尘笑道:“你这一出手就杀了王家的命根子,王刚明日定然会在阵前叫骂,我们抓了他,到洛儿面前点他的天灯。”

    提到月洛,云无暇的神情明显黯淡了许多。近段时间以来,他一直把自己处于忙碌状态,不去想,便不会思念,无法相思,心口就不会剧痛!

    洛儿,大仇得报之日,便是我们的相见之日!从此后,上穷碧落,永不分开!

    而此时,西邪的地下宫殿里,璃儿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武功大增,已非昔日能比。

    西邪满意地颔首笑道:“璃儿聪颖绝顶,我心甚慰啊!”

    璃儿一身劲装,英姿飒爽而立,道:“璃儿谢义父的栽培!”

    西邪的脸上,却突现忧色,沉默了半响才道:“蓝星国犯我边疆,现两国交战,不知死伤了多少百姓,我空有一身本领,却不能上阵杀敌,惭愧啊!”

    璃儿心中一凛,为义父解忧之心顿起,道:“义父,你有难言之隐吗?若义父不能为国分忧,璃儿愿往!”

    她体内那些好斗的分子,在经过西邪的刻意引领和训练后,已全数被激发,此刻的璃儿,目光如炬,嫉恶如仇,又一身好本领,若上得战场,一定是位绝顶的战将。

    西邪叹息一声:“璃儿,我早年受过内伤,虽经过多年的治疗,伤已痊愈,但却无法使用内力了,所以,即便是上了战场,我也是无用。”

    他语调中充满着深深的落寞,宛如英雄迟暮,空有一腔热情,却无处倾洒。

    璃儿恍然大悟,难怪义父传授她武功的时候,只有招式、口决,并未见任何内力,不由越发心疼他:“义父,是谁伤了你?璃儿为你报仇!”

    西邪笑道:“他早就黄土一抔,这仇,倒是再难报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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