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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独足鬼-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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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阿芙,似乎还有很多谜团,比如她抛下儿子去了哪里。

    不过说到这,满胜胜顺道牵扯出了一件似懂非懂的事,庄园庆好像解释过,但她当时没太理解,现在更是朦朦胧胧。

    见她又是迷惑的小眼神,梁海地小声问她:

    “嘿,怎么了小满,又有什么想不通啊。”

    满胜胜也小声问:

    “你和魈居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使命,难道九感之力不是与生俱来?”

    这个问题庄园庆确实解释过,现在梁海地又特地为她解释了一遍:

    “血种和九感之力是在成长过程中慢慢显现的,虽然有的是与生俱来,比如马毅阳的手腕天生就有异样,但大多数还是后期突然显现的。

    就像你一样,左眼毫无预兆的失明,而我的九感之力才开始萌芽,就被高科技给抹杀了。”

    说到这,梁海地的表情十分无奈,也许他觉得一直做个普通人挺好的,或许有时他会为“放弃”而后悔。

    “对了,你的九感之力到底是怎么消除的啊。”满胜胜问。

    梁海地抠抠鼻头又望望田煌,好像挺为难的:

    “这个嘛……”

    “好吧当我没问。”

    满胜胜立刻懂事的插嘴,她可不想让人为难。

    梁海地解释:

    “不好意思小满,洗去九感之力本就是事实没什么好遮掩的,只是现在还不是说出方法的时机。”

    “嗯嗯。”满胜胜忙尴尬的点头,梁海地说的话她都懂。

    “图案,那个徽章的图案能描述一下吗。”魈居对龙天炎道。

    龙天炎想了想说:

    “不好描述,有点像一些宗教的六芒星图案,如果给我笔,还是画出来直观些。”

    魈居立即给梁海地使了个眼色,梁海地顺势掏出笔,但没有纸:

    “没纸啊,表弟,找人送一张过来?”

    田煌撅撅嘴:

    “麻烦什么,话在这!”

    田煌站起来把屁股撅向了龙天炎,示意他画在恐龙套装上就好。

    满胜胜暗自苦笑着叹了口气,没想到在这三个兄弟之间,让人感觉最深沉的居然是年龄最小的魈居。

    满胜胜还想,龙天炎此刻提着笔犹豫不决的样子,会不会是暗地里在想要不要一脚给田煌踢上去呢。

    结果没有,龙天炎开始画了起来。

    “好了。”龙天炎说。

    田煌站了起来,然后转过身把屁股对准了魈居。梁海地和魈居正好坐在两头的位置,田煌这一扭,他什么也看不见。

    所以梁海地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魈居床边,深怕让魈居先行识破般用力打量起了图案。

    “这是什么图案?”

    梁海地自言自语,魈居显然也不知道答案。田煌又竖直了身子道:

    “给我看看。”

    “画在你屁股上的你怎么看啊。”梁海地道。

    田煌用充满了蔑视的口气说:

    “这房间里有镜子啊。”

    说罢,田煌把屁股对着镜子,扭头看起了屁股上的图案。

    田煌的答案是:“看不懂。”

    梁海地为了挽回面子而报仇道:

    “我跟一真都看不出来,还能指望你?”

    田煌还有招数道:

    “我认不出是是什么组织或者派别的图案,可我没说没见过啊。”

    “你在哪见过?”

    魈居和梁海地异口同声问。

    “一张照片上,很老的照片了。”

    “你在哪看到照片的。”

    “老叶那。”

    “大总裁那里?”梁海地确认的问。

    田煌再次受不了道:

    “大表哥,是不是除了大表嫂的事,你其实都不上心啊。这张照片明明你也见过的呀。”

    “我?”

    梁海地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

    “哎呀你好好想想,两年前我和你私闯民宅的时候,你在舒月华那看见了什么。”

    舒月华?舒月华是谁?两年前……

    梁海地好好的仔细的回想了半天,然后才慢慢有了些映像:

    “嗨,你直接说庄曼不就得了,提什么舒月华,我哪还记得那个尖酸刻薄的老太婆。”

    “可你记得她尖酸刻薄啊。”

    “她本来就尖酸刻薄,你瞧她亏待庄曼那样。”

    田煌像名侦探一样摸摸下巴:

    “大表哥,搞不好你会移情别恋哦,庄老头不是还把庄曼托付给你了么。”

    梁海地绝不心虚,理直气壮道:

    “首先,同情弱小之人是每个男人的本性,何况庄曼是鬼派的女人。

    其次,中文又退步了你,不是托付,是拜托,拜托我照顾她。”

    田煌就冲着让梁海地难堪去的讲:

    “我是说不好中文,但是文化比你高,托付和拜托你照顾他女儿是一个意思,就是让你娶了她呗。”

    “你!”

    梁海地知道很这个鬼才拌嘴,非被他越抹越黑不可,所以闭嘴了。

    梁海地还悄悄的观察了满胜胜的反应,结果满胜胜不知是为了主动逃避尴尬还是真的没在意,当梁海地瞥见她脸的时候,满胜胜却在照镜子。

    “啊嗯!”

    梁海地清了清喉咙,示意田煌别再故意呛自己了。

    田煌得意洋洋,却也打住了这个话题。他引开话题道:

    “你想想,当时我们让他给我们提供一些关于她儿子庄园庆的情报,可她只顾打麻将根本不理我们。

    后来我们给了钱,她就立刻把庄曼家的钥匙交给了我们,还有她认为有价值的一张老照片给我们看了。

    拿到钥匙,我们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潜入了装满的家,然后把大总裁事先写下的模仿庄园庆笔迹的条子,又复写在了笔记上。而目的,就是为了让庄曼到龙吸寨去。”

    这些话让满胜胜茅塞顿开了!

    在灯塔时,她简直一头雾水的听完了庄园庆和梁海地关于庄曼的话题,可现在,她终于弄明白了一切的前因后果。

    听田煌说起来,这件事是他和梁海地一起做的,梁海地不否认有这么一出,但细节好似与田煌有些出入?

    “什么?那字条不是你临摹的,而是大总裁?!”

    田煌道:

    “是大总裁啊,他还有和舒月华一样的照片呢。”

    “为什么?!”梁海地严肃的问。

    田煌答:

    “他和庄园庆是旧识嘛,而且他去过贵州的那片矿山。你还记得照片里,庄园庆的旁边站着一个小男孩不,那个男孩就是大总裁啊。”

第四百二十八章 既然插手就不要放弃() 
经田煌这么一说,梁海地似乎是有了些映像……

    “如果是那片矿山的话,不就是三十年前的照片了?”

    田煌说:“就是啊,你注意看合影的人后面那面矿山上的图案了吗?”

    梁海地额头有了几滴汗:

    “我的天,你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太好了吧,听你这么说,那后面是好像刻着一个图案,可我根本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子了。

    你确定……那图案跟你屁股上的一样?”

    田煌舔着嘴皮十分得瑟道:

    “所以你们都是凡人嘛,没有我这样的洞察力和记忆力。”

    梁海地假装恭维的点头:“是是是,我的副总裁大人,您聪慧过人,吾等望尘莫及。

    那你知不知道大总裁有没有可能知道这个图案是什么意思?”

    田煌道:

    “我这辈子唯一的宿敌就是他,宿敌的心思和想法我是无法猜测的,你自己问他去吧。”

    梁海地哭笑不得,面对眼前这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副总裁,梁海地可谓是又爱又恨。

    魈居何尝不是这样,虽然他坐在一旁一语不发,可眼神和注意力是随时观察着这两人的。

    满胜胜从镜子中清楚的看到了魈居的表情,表面看似乎和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内里却多了一份平和。

    “你说徽章上的图案是刻在我披着一件衣服上的,那那件衣服呢?”魈居问龙天炎。

    衣服?

    的确是有这么一件衣服,可它到哪去了?龙天炎回想了一下……

    “衣服……衣服本来是穿在你身上的,但走到半路遇见了一只濒死的乌鸦,你就脱下来包住乌鸦并把乌鸦带走了。

    衣服是你自己处理的,我也不知道你把它放哪去了啊。”

    魈居平和的点点头,表明还真是这么回事:

    “你觉得那件衣服有问题,为什么当时不提醒我要把它保管好?”

    龙天炎认为自己没什么大疏忽道:

    “那时候我哪知道你是谁啊,在棺材里发现你,你又恐怖的展现九感之力,让一只乌鸦起死回生,还在我们面前展现了人形!

    就算后来知道那只是一种通过屏蔽或篡改脑电波从而产生的幻术,也足以让人咋舌不已。”

    “而后的事,能再详细的跟我们说一说吗。”

    魈居说。

    龙天炎坐直身躯有些痛苦的摸了摸脸:

    “当时,找到你的一共有四个人,除了白头发的人外,就是我的同事和儿子。

    当你展现了九感之力后,我的同事就建议把你交给国家的相关单位去调查研究,毕竟我们只是一个小县城的小警察,发现了一个有特异功能的人,不能私自隐瞒和处置。

    不过,因为你的衣服上跟林槐的肩膀上有同样的图案,让我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单纯性,再加上马平的嘱托,我认为不能把你就这样交出去。

    我得通过你去调查一些真像,所以不能放你走。

    但这些话,我无法直接对我的同事说。

    对他而言你就是一个从天而降落在后山的奇葩之人,把你交出去不仅领了一功,还省了麻烦。所以,我更加没办法跟他商量。

    于是我就在想,在不被定罪以权谋私的情况下,我该怎么样让我的同事在守口如瓶的前提下,还能把你完全的交给我。

    当时,我儿子跟我一样在县城的公安系统里工作,当我把我的苦恼跟和儿子分享以后,儿子本是劝我罢手不要多管闲事的。

    不过在我的再三坚持下,儿子只能跟我站到了同一阵营。

    说到以权谋私,我自己没有过,可我的那位同事在圈里倒是有些声名狼藉,但因为蛇鼠一窝,并没有人揭发他。

    于是见我坚持,我儿子就给我出了一个招。

    他说我同事的把柄,我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要不就把这些把柄做成资料,以威胁同事不要插手这件事。

    再三掂量之后,我也觉得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于是就着手准备资料去了。

    可资料准备好之后,我犹豫了起来。

    马平是我的老同学,他把巨额的资产都托付给了我,他是那么的相信我,所以留下你,其实是为了解开马平死亡的真相。”

    可说到同事,我那同事和我共事了十几载,我没从他那里拿过任何好处,但他从来也对我是井水不犯河水。

    从同事情谊上来说,我觉得为了同学情谊去揭发他,两难的抉择让我无论选择哪一方,良心上都挺过不去的。

    我儿子看出了我的犹豫,但他嫉恶如仇,他认为威胁同事、揭发同事是既能让我的愿望如愿以偿,又能为公安系统除一大害举两得的事。

    所以我儿子背着我,拿着准备好的资料单独把同事约了出去……”

    讲到这,龙天炎的手忽然颤抖了起来,眼角因为愤怒过悲伤而突起的经络也十分明显。

    现场寂静极了,大家都想听接下来的故事,但从龙天炎焦灼又悲伤的情绪中,大概也能猜出一二了。

    魈居移开眼神道:

    “好吧我明白了,接下去不用讲了。”

    龙天炎一发不可收拾般置气讲:

    “讲啊,怎么不讲,你们想听我就讲啊。

    我儿子把同事约了出去,两人便发生了枪战,最后我儿子中枪身亡,同事进了大牢。

    为了马平,为了我固执的想知道一切真相的心,我的儿子牺牲了。

    临终前,我儿子告诉我说既然已经迈出这一步了,就千万不要放弃,一定要把林魈居的身份给搞清楚。

    下葬后,我在儿子的坟头发誓,我一定会刨根问底,挖地三尺的刨个真相出来给他看看。

    现在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把自己往外摘,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一定得跟你们为伍,不要脸的强行插在你们中间的原因了吧。

    我骑虎难下了呀!

    而且,真像是具有强大的吸引力的,在我一步步挖掘出更多事情,并在阿芙的指引下,知道得越来越多的我,已经不能从整件事中全身而退了。”

    满胜胜现在知道了,原来龙天炎的儿子是这么牺牲的,于是内心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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