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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九符鬼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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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其实是个馊主意,看设备的意思可不仅仅是看着不被偷了,现在正是雨季,很多东西比如说水泥都是不能淋雨的,一淋雨就费了。还有钢筋机器这些东西,现在都是露天放着,过几个月估计就只能送废品收购站了。

    而且被村民搬回去的东西到时候能不能要回来,怎么证明是我们的东西都有很大的问题。但我反正是不想再回那个鬼地方,他们三个明显也不敢回去,那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这倒是个好办法,守住路口不就行了!”张金贵他们却明显听进去了,我能想到的问题他们肯定都能想到,但东西毕竟不是命,那些东西再贵也不是自己的,于是这时候大家都集体装傻了。“明天问问其他人的意思。”

    再说了,谢老板也不傻,不可能任由我们这么折腾,先把这两天熬过去,也不至于就真有什么东西就坏了。

    到时候如果他身价千万的大老板敢下去,那我们这些小喽啰也没什么好说的。

    三人一下子高兴了起来。

    “我的钱包和手机呢?”我这时才想起来。

    “都在这儿,怕你一个人在那边遭贼,我给你都拿过来了。”张金贵从枕头下面把东西拿出来,邀功似地说道。

    我差点没被他气死,合着我的命还没有这些东西重要?

第22章 第廿 不遇()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谢老板第二天一早就从远山市又赶下来了。

    “这是我到菩提寺求的护身符,给你们,每人一个。”他一下车就给我们发东西。“这是灵感寺求的玉佛,贵着呢,只有你们几个有,工人没有,小心别给我弄丢了!”

    张金贵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们都怕,我也怕啊!”谢老板叹了一口气道。“但人在这个世界上,总得有点责任感!”

    我们几个都没有搭话,谢老板的脸色开始有点不好看了。

    “吕大师给推荐了一位外省的大师,不过得后天才能到,我问过他了,我们只要别乱动乱说话,应该没事。”他继续说道。“情况你们都知道,工程要是黄了,我谢老四这十多年就白干了!我绝对不会放手!谁帮衬着我过了这个难关,以后我绝对忘不了你们!可谁要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拉稀,我谢老四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你们都跟了我不短的时间了,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我这个人最讲义气,也最恨不讲义气的人,之前走掉的那几个,没几天都得给我哭着回来!你们怎么说?”

    他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们,让我们都说不出话来。

    “老板,我的手……”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谢老板早年是靠什么门路起家的,我之前偶尔也在酒桌上听他们说过,语焉不详,总之不是什么正路。

    那时候没什么感觉,全当成笑话听听也就过了,可真的看到他满脸阴霾一身杀气的样子,那些传言就突然都又从记忆里冒出来了。

    “孙阳我就知道你是个讲义气的,没关系,昨天我就问过医生了,你的手每隔两天到乡卫生所换药就行,来回也就是一个多小时,不费事!”

    我哪儿是担心我的手费事啊!

    但谢老板已经给我贴上“讲义气”的标签了,要是我非留在县城或者是干脆辞职,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给沉到岔河里?

    “老板,其实我们吃完饭就准备下去了……”张金贵苦着脸说道。

    “果然都是我的好兄弟!”谢老板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孙阳你睡够了?”他转头问我。

    我只能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我买了点烟酒,一会儿下去之后,张金贵我们三个一起去找那个张老根。”他对我们说道。“其他人都去山上,找个点把东西集中起来。”

    一想到前天晚上的事情我就发毛,但谢老板带头,大家也都没什么好说的了,路上找了些商店买了要用的东西、吃的东西和几大箱矿泉水,开车三辆车子又往工地去了。

    我们这辆车上坐着谢老板,司机,张金贵和我,我犹豫了半天,模模糊糊地把昨晚听保安说那些事情当成故事说了。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哈哈。”我没有半点笑意,偷眼看到他们的表情都严肃了起来,司机开车的路线突然也靠马路中间了。

    “小孙你是听谁说的?”谢老板问道。

    “昨晚那家旅店的保安。”

    “一个保安都知道……艹泥马!”谢老板突然重重地锤了一下车门。“我就说这个工程怎么这么容易就拿到了,业主还不怎么管,原来它玛的有这么个说法在!”

    “老板你之前没听说过这些事情?”我有些惊讶。

    “它玛的谁会来跟我们这些外地人说这个!”谢老板恶狠狠地说道。

    不过金钱迷人眼,估计就算有人告诉他这个地方不干净,真的出事之前他也不会相信。

    换成我是县里的人,估计也就把这个事情当成是个奇谈,笑过之后也就算了,不会真的以为这个地方就有什么不妥。

    不过业主项目部的那些人估计是有想法的,只是被逼着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做业主代表,不然也不会真的就把工程这么放羊了。

    谢老板骂了一阵,也没有心思再骂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这个事情别再到处说了,没意思!就我们四个知道也就行了。”

    估计是怕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人又都吓跑了。

    “是!”我们三个都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路过水源的时候,之前留下的一片狼藉也都还在,甚至于,监理他们的车子也还停在路边,只是被推到了路边的一块小平地上。

    那种寒冷而又阴郁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身上,车上的其他三个人脸色也都阴沉了下来,一想到泡着尸体的水我们足足喝了两天,我就一阵阵的反胃。

    但我悄悄用天眼看去,却发现那东西所留下的邪气很轻微,淡的几乎就像是空气中的一点点烟雾,这或许证明了吕大师的判断到目前为止还是正确的,多多少少也让我悬着的心落了一点儿下来。

    终于到了项目部,谢老板给大家分配了一下任务,让他们上山,又留下两个人看着项目部,就跳上车继续往前,我们一起到了河尾村。

    村子里也是一片萧条而又悲凉的气氛,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哭,我猜想应该是张富贵的家人。

    张大力送到县医院去了,家属应该也跟去了。

    牛五又是个鳏夫,失踪了也没有人会为他哭。

    张老根的新房子在村东口靠近公路的地方,这倒是方便了我们,说实话,这个时候我们也不敢真进村子去,怕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没人。”张金贵去看了之后回来说道。“厚厚的一层灰,就像是从来没人住过。”

    我悄悄用天眼看了一下,村子里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上山。”谢老板阴沉着脸说道。

    张老根在山上的老屋已经被我们拆了,村里给他弄了一间屋子就是刚才我们去过的那个地方。

    但他后来在山上一个稍微平一点的地方又搭了一间小茅屋,我们都知道那个地方,就是没有去过。

    谢老板买的东西都由张金贵拿着,但我和谢老板还是走走歇歇,一身油汗。

    头顶上的云层很厚,但却没有要下雨的样子,闷闷的,让人感觉到很不痛快。

    我提心吊胆地不时用天眼看一下周边,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但长久使用天眼很费精神,在旁人看来,我甚至比四十来岁的老板还要容易累。

    “小孙,你得锻炼锻炼了。”他们不约而同地对我说道。

    上山爬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终于远远地看到了那间茅屋,周边用干枯的木头搭了一个小小的院墙,里面靠边放着好几个篾子编的大养鸡笼,但都空空的,鸡笼里的食盒里还有碾碎的玉米粒,感觉是养得好好的突然就把鸡全逮走了。

    墙上挂着一串串的干玉米和干辣椒,屋子里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气味,但我知道它并不是来自于邪物,而是老年人身上常有的尿骚味,腐臭味和霉味的混合物。

    没有人。

    张金贵放下东西到灶台那儿看了看,过来摇了摇头。

    “之前有人住,但灶里的灰冷冰冰的,昨天肯定没人住过。”

    我们俩都看着谢老板,等他拿主意,他想了半天,把烟和酒留在了屋子里,写了个条子压在下面。

    要是那老头不识字呢?

    我在他苦苦思考该写什么的时候这样想到,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我没敢说出来。

第23章 第廿 木雕() 
“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在什么地方。”谢老板有些疲惫的对我们说道。“顺便问问他们有没有看到这个张老根。”

    他毕竟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爬了一早上的山,累得够呛。

    我的手不方便,张金贵于是开始打电话,谢老板嫌屋子脏找了个凳子坐到了院子里,我不想去和他大眼对小眼,漫无目的地开始在屋子里寻找起来。

    我不知道法师家里应该有些什么,但张老根这里看上去和我去过的别的农家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于,似乎还要更破旧,更简陋。

    屋子很小,一眼就看到头了,开了天眼之后,更是一览无遗。

    就是一张床,一个破破烂烂的木架子,上面放着些锅碗瓢盆之类的东西,灶台和水缸都在屋子外面。

    连个衣柜或者是箱子都没有,已经洗得有些发白的外衣就这么叠好了放在床脚。

    靠近床头的地方,吊着一些晒干的烟叶。

    因为是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上,连个电灯也没有,这里对于他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吃饭睡觉的地方。

    如果我是他,有价值的东西会放在什么地方呢?

    我看了一下外面,张金贵正在打电话,而谢老板正看着对面的山坡抽烟。

    我把手伸到了枕头下面,什么都没有,我有些失望,但我转身准备走出屋子时,却看到门背后吊着一个东西。

    那是一个简陋的木雕,应该是很有年月了,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细长形体,我把它细细的拿下来研究了一下,发现那是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物,似乎有很多双翅膀很多脚,但因为年月太久,这个木雕的纹路已经很模糊了,几乎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我不敢把他的东西贸然拿走,于是费力的拿出手机,小心翼翼地正反两面拍了好几张照片。

    “老板,他们在二标段那儿。”张金贵的声音在外面说道。“那边场地大一点,东西运过去也方便。”

    “有人看到张老根吗?”

    “都问了,没有。”

    我急忙把木雕放回原位,走出了屋子。

    “我们过去。”谢老板说道。

    想把所有东西运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比如水泥和钢筋,当时都是车子拉到路边卸下来,然后用马和骡子一包包运上山的,就凭现在这十几个人,累死我们也不可能全运过来集中摆放。之前买了很多彩条布和厚塑料布就是用来干这个的,能做的也就是把它们全部包起来防止进水,至于会不会有人来偷,那就只能看运气,看当地人怕不怕鬼了。

    真正让他们收的是价值比较高的机器、工具等设备,还把各处的用电箱给弄了过来,把变压器的电都给断了,电线没办法收,但把线头都用胶布裹了起来。这些东西价值高体积小,被偷的可能性最大。

    “炸药都收上来了没有?”谢老板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在山里开挖渠道,不用炸药是不可能的,各个小组都有之前领的一些雷管和炸药,量不多但加起来也不少,这都是在警察局和民爆大队备过案的,要是管理不善流出去惹了事情,那就不是开玩笑的了。

    “老万那个队的炸药和雷管找不到了。”被安排负责这个事情的李春生有些忐忑不安地答道。

    “什么?”谢老板一下子站了起来。

    “之前都是老万自己在管,他出了事,也不知道归谁管了。”李春生急忙答道。“我们刚才仔仔细细的找了一遍,真是没找到。”

    “会有多少?”谢老板有点急了。

    “那只有老万和王经理知道了。”李春生答道。

    谢老板把目光转向我,但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几天老万那个队挖的区段岩质比较多,每天都在爆破。按照以往的惯例,他们从炸药库里领的雷管和炸药应该不会少。

    “有没有找到他的使用记录或者是工作日志?”谢老板这下子真的急了。

    李春生把一份记录递给他,上面只记到上个月底,看样子他是一个月一个月来记录的。

    工作日志也是好多天都没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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