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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东北灵异诡谈-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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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漫长的等待中消化了大部分蟒清如他们三个教给我的东西。同时也知道,我已经在阳世三间挺尸快一个半月了。

    距离还阳的日子越近,意味着离别也就迫在眉睫。

    黄天愁和胡飞雪他们两个由于道行比较低,所以提前几天就做好了准备。他们跟我说的很复杂,不过意思很简单,就是经脉逆行也需要个调动的时间,他们已经做好了给我续命的准备,只需还阳的日子一到,他们两个就给我凑出来将近一年的阳寿。

    蟒清如没有他们这么吓人,这是因为她的道行比较高深,眨眼之间就能启动“自爆”装置,所以她利用这段时间给黄天愁和胡飞雪补了一课,我估计是修行当中的注意事项,可能是蟒清如的经验之谈,为了避免将来重修的时候走弯路吧。

    在最后的三天里我已经彻底学不进去什么了,我只想跟他们聊天,聊人生聊理想聊八卦,我想把他们的音容笑貌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面。同时我也更加悲伤,深切的体会到一种生离死别的绝望。

    蟒清如会唱歌,而且唱得很好听。这是我之前一直不知道的。只不过她唱的歌曲调都很怪,我没听过,绝非流行,应该属于民乐,据说是他们蛇家自己作曲的,并且没有词,想编什么编什么,对于她这个技能我很是佩服。

    黄天愁会说段子,这个我倒是不怎么意外。在我的强烈要求下,他红着脸说了几个荤段子,引得胡飞雪对他一顿批评。我估摸着他脸红的原因不是腼腆,而是因为当着飞雪,他有点羞涩。

    胡飞雪既不会唱歌也不会讲笑话,只会没心没肺的笑,然后笑着笑着就哭了。

    她这一哭,我眼圈也跟着红。灵魂状态的我没有眼泪可以挥霍,但是悲声更悲,自己听着都停不下来。

    魏煜巍出现的时候,我们已经疯癫了有一阵子了。哭过了笑,笑极了又哭,我们四个就跟刚从精神病院里面逃出来的患者一样。对生命的眷恋是所有生物所共有的,他们道行一失,就相当于一次重生,新生命的诞生都是伴随着哭声的。

    所以魏煜巍冷不丁的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吓了我们一跳的同时,他自己也被吓住了,不知道我们这是在举行什么诡异的仪式。

    悲伤只留着自己或者自己人,像魏煜巍,虽然是一个堂营里面的兄弟,可是亲疏远近也是有分别的。黄天愁他们几乎是一瞬间就恢复了正常,只有我还沉浸在悲伤之中难以自拔,所以我对着魏煜巍又哀嚎了好几声,然后问他:“你咋来了?”

    黄天愁和胡飞雪身上同时泛起白光,我知道,计划的事情就要开始了。我们已经演习了好几次,确保不会在突发状况下像没头的苍蝇那样慌乱。

    魏煜巍见多识广,看见黄天愁和胡飞雪身上泛起白光,赶忙摆手,连声高呼:“你俩别冲动,这怎么见面就要玩儿命呢?我可不是来捉你们的!先听我说一句成不成?”

    蟒清如虽然修炼的年月少,岁数小,但是在这种时候,大家都在唯她马首是瞻。蟒清如果断挥手阻止了黄天愁他俩,然后问魏煜巍:“老鬼,你来干嘛?”

    魏煜巍看了一眼黄天愁和胡飞雪,摇了摇头,说:“你们是真能躲啊!为了找你们咱们堂营都快翻了天了。多亏六爷机灵,逮着个二了吧唧的鬼差,我们这才知道原来你们躲冤魂林里面了!”

    我叹了一口气,弭寒戎还是不靠谱啊!

    蟒清如眉头一皱:“这么说,是弭寒戎告诉我们的下落的?”

    魏煜巍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这鬼差脑子不太好使,但是为人还算义气。死活就是不开口,给蟒老爷子差点儿气过去,因为这小子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最后还是万教主有招,让咱们堂营的清风鬼仙押送他回了酆都,让鬼部人事辨认,一点一点顺藤摸瓜,才知道他是干嘛的。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这儿,我也是误打误撞,因为堂营兵马都在地府里面呢,地毯式搜索。”

    胡飞雪上前一步问道:“这么说,除了你之外,没人知道我们了?”

    “干啥呀?要杀我灭口咋的?”魏煜巍看着胡飞雪说:“你们别跑了,刹愣跟我回去吧。家法你们不是不知道,这还用我多说么?”

    家法我原本是不知道的,所以我最开始还冒出来向我太爷爷求助,想让他帮忙说说情的念头。后来黄天愁给我说了一遍堂营家法之后,我才打消了这个想法。

    天南地北老山深潭的精灵鬼魅仙家游神汇聚到一起盘成堂营,不是靠你跟我好,我跟你好的兄弟情谊来维系的,平时怎么都好说,大家亲如一家,但是如果犯了家法,那谁都不好使。

    上到教主,下到普通仙家,条条框框赏罚分明,压根就没有求情这一说。

    我也动过硬来的念头,如果堂营敢废了他们三个的道行,那我就不领这堂子了,爱咋咋地。这个念头更是让黄天愁给我直接掐死在摇篮里,并且给我臭骂一顿。

    黄天愁跟我说:“犯错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堂营里面的其他人不是敌人,是兄弟。耍小性子堂营可以忍过去,但是不顾全大局,那我们三个都不可能答应。”

    同时黄天愁也告诉我:“你这是赶上新时代了,要是以前的时候,哪个仙堂抓弟马都要把香根磨平了,所有棱角全部干掉。像你这么调皮的弟马,仙家有都是招数来磨砺,不磨圆滑了算他们道行低。”

    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而且黄天愁他们并不希望我跟堂营闹得不愉快。所以这个想法也被我pass了。

    胡飞雪赏了魏煜巍一个大白眼儿:“我灭个粑粑!你吓死老娘了!”

    魏煜巍点点头:“还是的啊!早点儿回去,掌堂教主还能早点儿省心,你们这么耗着也不是个办法。而且还把弟马给领到这里,真有你们的。极乐丹从哪儿弄的?这好东西你们怎么会有呢?”

    “那是我做的。”蟒清如在一旁幽幽说道。

    魏煜巍一脸惋惜的摇摇头:“清如啊,你可真是……唉,你说你趟这浑水干什么?你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大发雷霆。”

    黄天愁一听这话,急忙问道:“蟒教主还不知道清如的事儿?”

    魏煜巍点了点头:“不过也能猜个**成了。”

    “老鬼,求你个事儿成吗?”黄天愁一脸诚恳的看着魏煜巍,说:“除你之外,没人知道这事儿。极乐丹是我偷取出来的,弟马也是我为了自保领下来的!”

    “天愁哥……”蟒清如刚叫了一声就被魏煜巍打断:“我说天愁,你存心玩我是吧?”

    黄天愁尴尬的挠挠脑袋:“山哥,你就不能拉兄弟一把吗?”

    魏煜巍一脸为难的坐了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们真是让我没话了。都是一个堂子里面的兄弟,我能忍心看你们受难吗?你们将来要是被捉住,千万别说在这里待过。我谁都没见着!”

    “老鬼,谢了!”胡飞雪难得认真道一次谢。

    魏煜巍摆摆手,跟她说:“你们的事儿我不管可以,但是弟马必须跟我回去。再不还阳真出大事儿了!”

    “怎么了?”我赶忙问道。

    “怎么了?呵!”魏煜巍冷笑一声:“你脑抽了是吧?死四十多天,你以为你能瞒住谁呀?你爸你妈急成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我、我不是让我同学帮我……”

    “你别难为人家了。”魏煜巍说:“就那么几个小孩能瞒住啥?现在堂营乱成一团不说,你那些小伙伴的家里也跟着糟心呢!尤其是那个亢琳琳,你可给人家坑惨了。”

    我抿了抿嘴,虽然早就想过这个问题,但是还是估计不足,没料到会带来这么多麻烦事儿。

    魏煜巍一把拉住我的手,跟我说:“你跟他们告个别吧,一别经年,后会无期了。”

    “等一下!”黄天愁伸手拦下魏煜巍,说:“山哥,如果这么回去,那水哥也没几天寿数,我跟飞雪研究了一下,想给水哥延个十来个月……”

    “有个屁用?”魏煜巍斜楞着眼睛看着黄天愁。

    蟒清如上前一步,说道:“还有我,我能续三年阳寿……”

    “别扯犊子了。”魏煜巍一摆手,冷笑道:“生死册都被宁爷拿去了,你们往哪儿续?”

    “这……”蟒清如三人齐齐愣住,魏煜巍一脸无奈的跟他们说:“听老哥一句劝,该回去就回去吧。你们作的实在是够了!”

第一二五章 假死还阳() 
蟒清如紧锁眉头的说:“可是回去之后按照家法要废道重修,我们这道行岂不是……”

    魏煜巍叹了一口气,跟蟒清如说:“不回去只有废道一条路,回去还可能有转机。我只能言尽于此,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魏煜巍一把拉上我,没来得及跟胡飞雪他们告个别,我就被他直接拖到了阳世三间,几乎眨眼之间我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之中还阳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并不是我熟悉的场景,而是一堵烟熏火燎的墙。我眨了眨眼睛,口渴得厉害,想喝水,周围却没有人,我挣扎着爬了起来。

    我居然是在一个炕上“挺尸”的!这一股柴火味儿让我有点儿发懵,这里好像是屯子啊?

    屋子里面的破旧家具和红砖地面让我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而此时的我浑身就好像累散了架一样,所有的肌肉都在突突跳个不停。

    我咬着牙从炕上挪了下去,看见靠墙的一张木桌上摆着个水碗,也不管干净不干净,仰头干了下去。

    我的身体就好像干涸了半年的土地,有了水的滋润,感觉别提多爽了。唯一的不爽就是水有点少,而且还有一股浓重的香灰味儿。

    就在我踅摸哪里还能倒点儿水的时候,屋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拉开,我回头一看,我妈一脸憔悴,双目无神的站在门口,跟我对视了一眼之后,她整个人猛地愣住。

    我心中一疼,赶忙走过去,我妈的眼神从黯淡无神到惊讶再到狂喜,紧接着泪水喷涌而出,语无伦次的把我抱住,趴在我身上大哭起来。

    我鼻子也酸,这段时间经历的事儿我多少次都想崩溃,可一直咬牙坚持着,就是不想让我妈知道。没想到她最终还是知道了,我又自责又心疼。

    听见我妈的哭声,外屋又走进来几个人,我都不认识,但是看他们的样子,绝对是地道的农民。

    一个拿着一尺多长烟袋的老头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喜笑颜开道:“俺说啥咧?保醒!”

    说完,他又冲院子里面吼了一嗓子:“狗儿娘,晌午贴饼子,炖个小鸡儿再放点儿粉条!”

    院子里面一个粗犷的女人声音传来:“咋咧?人还真醒咧?”

    烟袋老头笑着吼道:“那还能有错?赶紧把公鸡宰了去!”

    就听院子里面一阵脚步声传来,那个粗犷的女人一边说话一边走了进来:“杀公鸡干啥,不准备留着踩蛋儿咧?杀俩母鸡不成吗?”

    “都成,都成!”烟袋老头眼睛笑成了一条线:“挑肥的弄!”

    一个短发黑胖女人走进来,我这才发现,这俩人根本不像是两口子,烟袋老头少说七十来岁,这个女的最多四十,可能还不到,农村女人风吹日晒的肯定要比真实年龄显得老一些,所以这个女人八成也就三十多岁。

    烟袋老头身边的那些男男女女纷纷上前安慰我妈,也有跟我打招呼说话的,可我却没有一个认识的。

    他们自我介绍,不是舅舅舅妈,就是姨姥爷姨姥,听这称呼,这些人估计是我妈娘家这边的亲戚。

    可之前我却从来没有接触过。

    我妈的情绪渐渐平复,院子里有人套驴车准备去城里,要给我爸报个信儿。

    忙忙活活的半天,我总算从他们七嘴八舌的唠嗑中弄明白我身处何地了。那个一看就是当家人的烟袋老头是这家的主人,按照辈分,我得管他叫老姥爷,是我姥爷的远房表弟,我妈得管他叫一声表叔。而那个忙活着贴大饼子做饭的女人,我以为是老姥爷的闺女或者儿媳妇,结果我猜错了,人家真是我的老姥娘。不过是后到一起去的,俩人是二婚。

    我之所以到了这里,是因为我这个老姥爷也不是一般人,他有一堂子红纸供的保家仙,看事儿远近闻名。我出事儿之后,我妈找了不少能掐会算的大神儿,但是他们大多数看到我没气儿了,都表示还是趁早找个阴阳先生伐送了比较好,这时候找大神儿那不扯淡一样么。

    多方打听,有人给我妈指了一条道儿,说李瞎子屯有个老羊倌儿,看事儿看的准,让我妈过来试试。

    我妈过来一瞧,这老羊倌儿不是别人,正是多少年都没联系过的表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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