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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诡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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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随着一声马撕心裂肺的哀鸣声中,这场拔河比赛终于也宣告结束。所有想要将马拔出来的人都那么摔倒在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匹马正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痛苦抽搐,而它的身下血流成河,它的四条腿仍固执地插在裂缝中,像四根砍掉树冠的树干一样毫无生气。

    这匹可怜的马就这样被扯的开膛破肚、四分五裂,终于在不甘中闭上了溢满泪水的眼睛。

    事情发生得也太突然,也太过诡异,也根本就没有人能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大胡子小心翼翼地抽住牛角刀,然后靠近那四根裂缝中的马腿,马腿突然晃了晃,在众目睽睽下倒在地上,丝毫没有被卡住的迹象。

    大胡子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形,他不由的拾起一根马腿仔细查看,才发现马腿的骨头已经被折成了好几截,碎裂的骨头“喀拉拉”作响,马腿上有明显的勒痕,将皮毛磨去了一大片。

    郎中也提起了一根马腿查看,马腿上还颤悠悠地连接着一大块马肚子上的皮肉,血肉糊糊的,和大胡子手中的那根马腿一样,这条腿的骨头基本上完全碎裂,只是因为尚有毛皮连接,才使它保存着长条形状。马腿上同样有着明显的勒痕,也有一大片毛皮被磨去,正在向外渗血。

    这时候大家也都看到了马腿上的那道非常明显的勒痕,向导大爷更是满脸的惊恐地站在大胡子和郎中之间,问道:“这也太残忍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干的?”

    大胡子忍不住地眉头紧皱,他蹲下身仔细地察看着地上的那道很长的裂缝。好像他还觉得这样也不够,特意地伸出自己的手臂探进那黑乎乎的裂缝中。

    这条裂缝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大,可里面够深,大胡子的整条手臂都伸进去了,却一日按够不到底部。

    可忽然间,大胡子的脸色突然一变,伸进地缝中的那只手倏地抽了出来,吓得身体倒退一步,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

    向导大爷一看大胡子的样子就知道不对,他蹲在大胡子的身边追问道:“头,你究竟是摸到了什么东西?”

    因为刚才的那份惊吓,大胡子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只不过他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他摇摇头低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我能肯定的是下面有活着的东西,我刚摸到手中感觉软绵绵的透着股冰冷,只是我的手一接触到它,它立刻就跑动了,而且,我好想感觉它们不是一个两个,好想有很多很多!”

第67章 致命杀手() 
大胡子说的越多,大家就变得越紧张,尤其是听到有很多,大家不由得全都脸色发青,这一路经历了太多的恐怖,大家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还不待大胡子给大家下令离开,众人纷纷骑上马,随时做好逃命的准备。

    我好歹经历过好几次战场上的生死磨砺,总算还能保持一点震惊,看见大家这个样子,我顿时急了,大喝一声,“大家都慢着!不要慌乱,我们又不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古怪的东西了,在我们还没有搞清楚是什么之前我们坚决不能自乱了自己的阵脚,大家仔细想想,之前我们在关山草原的时候,也是跟现在一样什么也不顾的逃命,结果将那些要命的蚊子吸引出来,结果死了那么多人,现在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岂不是也要将那些还不知道的怪东西全都从裂缝中引出来,我们就有可能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大胡子的脸色已经恢复正常,他点头说:“山猫说得很对,我多次途径呜鸣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大家小心一点,每个人负责照看两匹马或者马匹。避开裂缝,继续往前走。”

    向导大爷重重地点头,牵着头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

    我们现在是人多马少,我的身前和身后各走着一匹马,我小心地吆喝着马尽量避开那些不断出现的大裂缝,可是我们越往前走,地面上的裂缝就好像跟着我们一样,越走裂缝越多,现在我就有一种如同在刀尖上行走的感觉。

    本来呜鸣山也有很多残留的古迹,马帮可以随处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过夜,但是之前那匹马惨烈的死状就像是一把锥子一般不断地戳在众人那颗早已经破碎累累的心上。

    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大家都没有一个人提出休息,当乌云完全遮住了天空,大家才意识到已经看不清脚下的路了。

    现在的这种情况下,无法看清道路就不能保证是否会踩进裂缝,也意味着大家的生命会出现危险,无奈下,向导大爷的头马只能首先停下来,接着这些马匹自动地也停了下来。

    大胡子点燃了马灯照了照四周,大家才发现,不知不觉中,马帮来到了一块荒芜的土地上,四周光秃秃的,连一堵残破的城墙都没有。

    大胡子稍稍考虑了一下,直接命令道:“大家暂时先不走了,就地休息吧!”

    在光天化日之下,那匹马都能被裂缝中不为人知的力量撕碎身体,现在黑灯瞎火的就地休息,就等于眼睁睁地等待对方前来吞食。向导大爷最先提出自己心中的疑惑:“大胡子,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安全点的地方?”

    在这个马帮里,大胡子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从来也没有人敢质疑他的命令,要不是最近遇到这么多危险的事情,他早已经对自己的命令提出质疑的向导大爷做出狠狠的惩罚了,现在的他只能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对着大家吼道:“我说就地休息,难道摸黑走就能保证不会被地底下的东西撕碎吗?”

    说着,他目光一凛,犹如实质一般地扫视了众人一圈,他又命令道:“大家尽量都靠拢起来,找一块裂缝少的地面,人围在最中间,马围在最外面,三个人一组轮流值夜,每组值两个小时,先过了今夜再说。”

    现在的情况是除了大胡子说的之外,众人再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大家只能提心吊胆地按照大胡子的命令去做。

    现在四周黑得伸手看不见五指,我和驴子、丑娃紧紧靠在一起,向导大爷独自坐在我们对面,我悄声问:“向导大爷?关于呜鸣山这个地方究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向导大爷警惕地四下扫扫,说:“呜鸣山以前是个很繁荣的地方,这里以前居住着很多人,可是从那年那月开始,也不知道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情,这里渐渐地河水干涸,草木干枯,牛羊死亡,庄稼颗粒无收,这里一天比一天干旱,淡水越来越少,各种风沙无声地吞噬了人们的住所,终于使这里变成了人烟稀少的死海。”

    难道跟地下面那种东西又关系?我心中怀着各种疑问,我又问道:“向导大爷,那你觉得今天在那些裂缝中扯住马腿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向导大爷叹息了一声,他摇摇头,想了想说道:“那是怪物,一定是怪物,只有怪物才会拥有这样的力量,能将一匹活生生的烈马撕成碎片?”

    向导大爷声嘶竭力,我听的头皮有点发麻,驴子也紧张地扯了扯我的衣袖,我拍拍他和丑娃的手背,示意他们尽量先抓紧时间休息。

    尽管此处充满了未知名的危险,可连日来的奔波让大家变得疲倦不堪,终于大家再也撑不住了,就在战战兢兢的恐惧中相继睡去了。

    大家睡的都不踏实,当天刚一亮的时候,我就醒来了,脑子里最先闪现过的就是昨晚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我惊慌失措地四周打量了一下周围,看到了身边已经睁开眼睛的驴子跟丑娃,我顿时重重地喘了口气,总算先放下心来。至少我们渡过了有惊无险的一夜,但想起昨天的经历仍心有余悸。

    我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眼睛望向远处,却发现有一群人围在一起,难道又出事了?

    我赶紧走过去挤进人群里,才看到眼前的这一切,跟昨天想比根本就没有一丝悬念,甚至能说已经找到了杀死昨天那匹马的凶手,只是这凶手让我目瞪口呆。

    圈子里的是一匹马,显然已经死去多时,和那匹马一样,这匹马的身体被撕成了许多快,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而在每一块撕开的马残骸上都攀附着一种黑乎乎的东西,看上去很像那种水下的水藻。只是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这些水藻的两侧都生长着倒刺,这些倒刺都深深地插进马被撕开的身体里。

    最让人恐惧的是,这些水藻上面有好多如同人体上血管一般的纹路,这种纹路此刻红的异常刺眼。

    我这时候总算也明白过来,原来这些水藻在拼命地吸取着马匹的血液跟养分,而且还发出那种让人心惊胆战的呲呲声就像催命一般牵扯住大家的一直悬着的心。

第68章 森林神灵() 
真的令人无法相信,水藻这类东西明明是植物,为什么会跟动物一样,如同血管一样的脉络不说,居然还能吸食血肉?

    这也太恐怖了,这些水藻的尖端都深深插进马被撕开的身体里,拼命地吸取着血液和养分,发出令人心惊胆颤的“滋滋”声。

    这些水藻的根部无法看见,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它们都是从那些黑乎乎的裂缝中钻出来的。

    马的身体上的一块块血肉很快就被这种恐怖的水藻吸食干净,转眼间留在我们眼前的便剩下一堆白骨和皮毛。

    看着这场景,我不由得心里有些后怕,倘若这些水藻昨晚上选择的不是这些马,而是我们这些人,恐怕我们早已经变成了一堆枯骨了。

    一旁的大胡子死死盯着这些吃人的水藻,他嘴里喃喃地也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些什么,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人群这时候也“呼啦”一下散开来。

    “快,快,赶紧骑上马离开这里!”大胡子的话音刚落,那些攀附在马残骸上的水藻们竟象长了耳朵似的立了起来,跟家诡异地是,它们竟然伸开顶端的触须向人群中猛然袭来。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赶紧快跑啊!”

    顿时,整个人群和马队就如同炸开了的锅一般,大家根本就没有方向地四处逃散。

    这种死法太恐怖了,我宁可被大龙湫中的大水怪整个吞下去,也不想这样死去,我深深地感觉到,这些不知名的水藻比白杨沟的食人树还要让人胆寒。

    马和马匹惨烈的嘶鸣声不绝于耳,我们的马跑得很快,我只觉得眼花缭乱,风呼呼地在耳边刮过,等一切平静下来时,我们已经冲进了茫茫的大沙漠中。

    大胡子的脸色煞白,气急败坏地跳下马背开始清点人数,好在没有一个人掉队,可是所有的马匹都没有了,我们所带的货物也是损失惨重。

    显然在呜鸣山发生的这一切完全出乎大胡子的意料,他冷冷地审视着马帮每个人的脸,目光阴冷、犀利,仿佛要透过面前这一双双眼睛解读他们的内心。

    大胡子脸上的肌肉抽了抽,阴沉地憋出一句话来:“既然我们不能穿过呜鸣山,我们只有走舟曲森林,马帮不休息,连夜赶路,一定要顺利离开这里。”

    这一次,大胡子盖到的命令并没有一个人提出质疑,大家也不想死在呜鸣山的水藻之下,只能按照大胡子说的,改道向舟曲森林挺进。

    好在这一路上还算顺利,而且舟曲森林距离呜鸣山并不远,大家走了多半天时间,基本上就到了。

    这里靠近沙漠,到处生长着耐旱的杨树,杨树这种植物的祖先早在上亿年前就在地球这个星球上出现了,它被地质学家称作地球上的活化石,这是现今为止地球上最为古老的一种植物。

    这种杨树很少有单个生长的,也许是亿万年来进化的习性,它们总是连城一片生长,我和驴子、丑娃无事可做,便走到一棵高大的杨树下,抬头仰望树冠,这棵杨树很大,整个树身需要五六个人才能合抱。

    树皮看起来异常的粗糙,而又坚硬如铁,风沙在树身上留下了刀刻般的痕迹,但杨树依然枝繁叶茂,铺展开来的树冠就如同一把巨大的遮阳伞,遮住天空中猛烈的阳光,庇护着自己身下的生长的子民们。

    我生长在乡下,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壮的树,更别说驴子丑娃他们了。当即我们就感受到一种极为强烈的震撼,不由得自己就跪在这颗古老的杨树下,虔诚地祈祷我们一路平安。

    驴子从来也没有见过我这样,他忍不住心中的那份好奇,上前问道:“咦!山猫?你怎么还有雅兴在树下念经啊?”

    我踩着地上的沙土地,脸色不变,回答道:“我在求神保佑愣子!”

    驴子和丑娃根本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他们不由得愣了愣,对视了一眼,好像从对方脸上明白了点什么,为了证实他们心中的想法,这俩人挨到我身边悄声问:“山猫?你是说楞子还没死吗?”

    这一次我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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