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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道门往事-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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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人猜测傻子夫妻俩会不会饿死,这种事别人是没法帮忙的,凶杀案呐,谁敢去招惹

    只有查文斌心里在猜测,他觉得不是,如此诡异的杀人手法会是一个喝醉了酒的老人所为嘛?而且自己分明是听到了那声救命,那声音来自于男人。调查情况的警察同志那也是老熟人了,查文斌交代了一些线索也保留了一些,诸如他想说这是个灵异事件,但是他不会说,没有证据的话不能讲,这是他做人的规矩。

    夏老六说道:“有的忙了,明天还要给老候出殡,文斌啊你也早点回去,钭妃跟孩子两个在家,这大晚上的,多顾着点。”

    “叔,谢谢,我知道的。”走在洪村通往五里铺的小路上,这条路也只有他敢走,从大会堂后面山上的那条小道可以眺望到远处的老奶奶坟,他叹了一口气依旧还是走了。

    前面说了,洪村有很多坟,一层叠一层,这些坟多数不知道是哪朝哪代留下的,一般来说除了位置特别靠近生活区域,否则当地人还是恪守着让先人们入土为安的规矩。其中那条由洪村通向五里铺的小道两边更是分布着为数众多的坟包,再过几天就是清明了,这条道上查文斌来来回回走了太多次,不用点灯他也可以安然无恙的走回去。

    翻过山头就是往下的一段路,路很窄,弯弯扭扭的像是一条蛇,两边的茅草得用胳膊肘子拦着才会不刮到脸。茅草这种植物最是喜欢伴随着坟墓,由茅草的萧瑟和隐藏在其中孤单的坟包构成了让人最落寞的画面。

    在这条下山的路上是可以看见五里铺的,最靠里面那盏昏暗的黄色应该就是自己的家吧,想着襁褓里的儿子,查文斌不禁脸上微微露出了笑意,他想快点回去。

    半山腰的位置有一口水塘,多年前搞集体的时候这水塘主要是用来灌溉山上的玉米地,后来废弃了也有人养过鱼。水塘不大,一亩地左右的面积,一条小水沟会引着里面的水通往不远处的小溪里,老远的查文斌就听见水塘里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经过的时候,查文斌瞥了一眼,那晚上的月光不算亮,隐约的好像见到水塘边有个人。这么晚了,谁在那儿呢?查文斌估摸着是不是村里的人又上来摸黄蛤了,那是一种生活在山林里的蛤蟆,和癞蛤蟆非常相似,不同的是它的皮呈金黄色,这个季节正是黄蛤到水塘里产卵的时候。有人说那东西的味道极是鲜美,尤其是孩子吃了可以祛湿祛毒。

    既然想着是五里铺的人,那自然便会打个招呼,查文斌说道:“摸蛤蟆呢?”

    对方也没回应,查文斌顾着往前面走,两人隔着得有十来米远,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忽然“噗通”一声传来,查文斌转头一看,水面在月光的倒映下传来了一圈圈的涟漪。

    “不好,有人落水了”这是查文斌的第一个反应,那山塘里的水可不浅,夏天的时候有些倒霉孩子在里面骑着水牛,据说淹死个把成年人没问题。

    水塘边的确是有一道浅浅的失足落下去的痕迹,可是等他赶到的时候那水塘里似乎已经恢复了平静,一般来说有人掉进水里肯定得要扑腾几下,哪怕是个旱鸭子。查文斌有些奇怪,塘边上也没有留下任何工具,他便把目光投向了那水塘里,死死的盯着,毕竟人命关天啊

    “有人在水里吗?”查文斌对着水面喊了两声,从这下到五里铺还有两里路,自己的水性是不可能让他能够跳进水塘里去救人的,他寻思着能不能找跟树杈之类的工具。

    就在这时,水面上又荡起了一阵轻微的涟漪,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浮在水面上来回的荡漾着,查文斌又把身子往前探了探,那堆东西离着自己不远但是也够不着。

    接着月光,他好像觉得那是一团头发,人的头发没错是头发它就像是一块漂浮在水面上的浮萍,任由的摆动着,随着荡起了涟漪,那头发开始慢慢向着岸边飘来。

    难道是村里的哪个妇女跑来自杀了?这种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女人们受了委屈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水塘里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多起,最后一次是在十年前,也就是从那次过后这口塘就再也没有人管了,不过落水的人都被救了起来。

    查文斌也是有些急了,蹲下身去就用手去抓,胡乱的还真就让他够着了,一扯那头发下面沉的很,果然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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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原来是她() 
查文斌是个旱鸭子,他师傅曾经交代过,他是五行忌水之人,其实那就是大人怕孩子去河边玩失足而编的这么一个谎言,可怜他还真就信了一辈子。 长头发落水那自然是个女人了,这大半夜的跑这儿来莫非是哪家的女人想不开跑这儿来寻死的?

    拽着那头发勉强又够着了衣裳,这季节人穿的本来就多,经水一泡那分量“蹭蹭”的就往上涨,查文斌本不是个肌肉男,屁股坐在地上使处了吃奶得劲才好不容易把人硬生生给拽上了岸,而自己也是累的瘫倒在地大气连连了。

    过了一会儿有些缓过神来,这才想起那女人到现在连动都没动一下,莫不是要出什么意外了?查文斌赶紧起身去看,这大晚上黑乎乎的,女人湿透的头发披在脸上也瞧不清这谁是谁,查文斌伸手去谈了一下鼻息,还好,还活着。

    回顾了一下四周无人,查文斌准备对她进行压胸,这呛水的人都得把肺里的水给挤出来,一翻过身来怎么瞅着那身酱红色的外套有些眼熟……查文斌心里一惊,祈祷这总不能是真的吧,紧张着胡乱去翻开那女人脸上的头发仔细一瞧,这不是钭妃还能是谁?

    查文斌那脑子里“嗡”得就是一下,怎么钭妃大半夜的跑这儿来了,还莫名其妙的掉进了这个水坑一边用巴掌拍着钭妃的脸查文斌一边就大声喊着她的名字:“钭妃,醒醒醒醒啊你可别吓我”柏渡亿下 潶演歌 馆砍嘴新章l节

    这会儿哪里还顾得上,蹲下去又是朝她嘴里呼气又是不停的压胸,折腾了好一会儿,几口清水从钭妃嘴里“咕噜”得就冒了出来,接着便是好一阵的咳嗽,那眼珠子慢悠悠的也开始张开了,只不过翻了两下过后又再次闭了回去。

    查文斌抱着钭妃那是一路小跑,当时整个五里铺唯一四个轮子的就是一辆手扶拖拉机。查文斌敲开那人的门,眼下这天气早晚可还是凉的很,钭妃的嘴唇泛着一层白白的霜色,马不停蹄的就被送到镇上的医院。

    输氧,点滴,医生们的眼神让查文斌觉得惭愧,那是明显一副家里吵架了让女人受委屈的表情。等到钭妃有些缓和过来查文斌这才想起孩子呢?他立马又折回去,回到五里铺都要是下半夜了,这家里没个人照顾便是这样,闯开房门,好在查良睡的正香,这又选了一些衣服和铺盖带着孩子重新折返回去。

    回到医院,钭妃除了还有一些低烧之外基本没有大碍了,摸着爱人冰冷的手,查文斌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说一千道一万,他这个丈夫是有着极大的责任的。看着查文斌内疚的眼神,钭妃却是一副浑然不知的表情,她伸出手摸着查文斌脸上的胡渣轻声说道:“文斌,我怎么就在这儿了?我记得我是打算去地里拔两颗青菜准备晚饭煮年糕的。”

    查文斌惊愕道:“你不知道?”

    钭妃有气无力的摇摇头道:“医生刚说我掉进水里了,我怎么会掉进水里呢?”

    她是不会撒谎的,至少对查文斌不会撒谎,后者心里微微有些发毛,对着病床上的钭妃道:“你躺着别动,眼睛睁开让我瞧瞧。”说着查文斌就拿起从家里带出来的手电,这种老式手电虽说亮度不高,但是对着人眼直射却也叫人受不了。灯光骤然亮起,查文斌翻开钭妃的眼皮,她的眼珠子竟然是一动也不动,这明显是有问题了

    放下手电,查文斌低声问道:“你知道我在哪碰到你的嘛?村后那条往洪村去的小路边有口水塘,恰好我经过的时候你跳进了水塘里,现在想想这恐怕不是个偶然了,你应该在那儿等了很久才对。”

    “今天孩子有些闹腾,把他哄睡着外面天已经暗了,我就去后院……”说到这儿,钭妃那眼泪就不争气的开始往外淌,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跑到那地方去了呢

    一般来说,中邪的人身体反应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持续低烧,这种低烧用他们阴阳先生的理论来理解便是:人的魄受到了邪物的侵入,魄主管人的身体机能,而外在的一个表现就是眼珠子对光的反应不强烈,身体进入迷糊状态的低烧,思维和身体将不会受到大脑的控制。

    查文斌自然知道这不是巧合,搞不好又是针对他来的,罗门?好像不太可能,罗门知道他的底线是什么,那便是家人,有什么事他们自然会来找他,不会为难钭妃一个女人。而从她现在表现出来的症状来看,倒很像是被脏东西给附了体,又恰好在他经过的时候闹这么一出,这不明摆着是要给自己警告嘛?联想到近日自己一直关注的那件事,查文斌猜想八成就是那个玩意了,只是没想到那东西不光凶残居然还会懂得敲山震虎

    从古至今,没有比道士这个行业和鬼怪一类的打交道的还要多的,而那些因为驱邪除魔而受到报复的道士也是大有人在,只不过他们多半讲究冤有头债有主,极少会去连累家人,这便是规矩。如今既然坏了规矩,查文斌自然是不肯善摆甘休,可是钭妃一个弱女子还要带孩子,立马撒手那便是不合适,可要是不管那以后断了线索可就真的是没好办法了。

    算了,陪她到天亮吧,医生说没有大碍,配点药可以回去村医务所继续挂点滴,主要就是肺部消炎。查文斌同意了,签完字,他才知道责任远远比一纸婚姻要沉重的多。只不过,这一次意外也让钭妃本来就不好的身体雪上加霜,从此以后她的咳嗽就断断续续的没有怎么好过。

    回到家,一碗黑乎乎的符水混合着焦味儿被递到了钭妃跟前,“喝了它,然后再去睡一觉。”

    那玩意很难喝,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会害了自己,硬着头皮喝了一点不剩,床上铺着用七枚铜钱摆成的北斗星状。查文斌要她躺上去不准翻身,床头上插着一把干艾草,这是驱邪除湿的一种草本植物,轻轻的关上门,钭妃知道他要走了,侧脸看着那个躺着的孩子,她的眼泪忍不住再一次流了下来……

    今天是侯老师出殡的日子,他的葬礼是素雅的,没有唢呐没有锣鼓也没有漫天飞舞的纸钱。送行的人们排着长龙,啼哭声也都是小而富有节凑的啜泣,查文斌站在山脚下,等到他们忙完的时候也该要去做另外一件事了。

    一大早的,查文斌就跑去找到了夏老六,他提出一个要求,今天要去动了老奶奶坟上的那个土堆。昨夜里,好人家的惨案还让人心有余悸,今天一早有些消息灵光的人已经开始四处说道:好人疯了,听说在派出所里根本关不住,已经给送去精神病院了。

    大部分的人等下还要转身去傻子家,那边傻子娘的尸首还冰冷的躺在木板上,若说侯老师是横死,那么傻子娘就是凶杀,好不容易平静了的洪村再次陷入了恐慌。查文斌的出现让村里人更加相信这是一起鬼物作祟的结果,人们激情愤恨的拿着锄头和铲子,势必更随着那个道士降妖除魔。

    晃晃悠悠的人们无精打采,连续几日的帮忙和不好的消息折磨着每个人的神经,妇女们即使在侯老师家敢多言,可是到了傻子家都忍不住要闭嘴。那地上的血迹还未干透,有人进去瞧了两眼就忍不住冲出去呕吐,也有些人开始反悔,找个借口先溜之大吉,的确像这样的家庭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多停留。

    村里几个有头有脸的人出来好说歹说,傻子的两个哥哥跪在地上表示愿意出双份的烟酒,只要能让他们的老娘走的体面一点。中国人讲究人情,讲究面子,活的时候为了这些东西活,死了还得继续让后人来继续维持。

    一田,一河,有人拿着柴刀,那是侯老师家的亲戚,那棵歪脖子树跟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砍了它,然后烧了”“不能砍吧,说不定老侯的魂还吊在上面呢”“砍就是这些个东西作祟坏了风水”……

    迷信和没有根据的推论,这才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依旧充斥着广大的农村,即使是查文斌这样真正的道士,在多数人的眼里,他并不是什么宗教信仰者,而是一个“先生”。

    终于有人说道:“问道士问道士,这东西他最懂了”

    “不能砍,”查文斌终于是努力的挤过了人群道:“先留着,今天招呼大家来是想请帮个忙,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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