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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人间地藏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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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海宁柔声问凌晓道:“凌晓,你是不是又看到了什么?”

    凌晓边哭边摇头,并不作答,元冬雨问道:“晓晓是听了害怕是不是?”

    凌晓听后嘴里“嗯”了几声,凌海宁看向凌晨,只见凌晨却异常淡定,凌海宁似乎也全想明白了,问凌晨道:“刚才你们俩见到的是……是出车祸的张正吗?”

    凌晨之前本来想说实情,但让凌晓先说出来后,他便不想承认自己看到了,只是自己种种反应已说明自己看到了,他虽想否认以避免家人花钱为他治病,但既然妹妹也患上了,与让家人担心相比,他选择了不让凌晓一个人感觉到孤独,于是点了点头。

    真是外有喧嚣不幸事,内有沉寂难断愁,自顾尚不暇,何操闲者心。一家人不顾餐桌上的饭菜是否凉了,仍把所有心思放在思考两个孩子情况的解决方法上,似乎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饭是吃不下去的。

    凌海宁突然道:“就依大哥所言吧,咱们请个道士,也顾不得街坊邻居怎么看了,而且此时刚好和张家的事凑一块,还能找些说辞搪塞一下,不至于让人觉得咱家怎么样了。”说完看向元冬雨和两位老人。

    几个人不说话,默许了这样的决定,此时门突然被推开,凌海安左边凌远图,右边凌远志,被他双手推着后背闯了进来,吓了在屋里的众人一跳。

    凌海安进来看到一家人惊恐的表情,再看看餐桌上没有碰过的饭菜,除了凌海宁其他都人站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推测了一下也猜不出来,开口道:“隔壁张正出事了,那场面……我都不敢看,更别说孩子了,所以我把远图和远志带了过来,让他们在这住几天,几个孩子也有个伴。”看了看众人表情,似乎有难言之隐,担又没别的法子,接着道:“爸、妈,海宁,冬雨,你们觉得呢?”

    凌海宁看了看元冬雨,似乎只要元冬雨觉得没事,自己没异议,元冬雨心想:“几个孩子在一起凌晨就不会觉得无聊了,也不用兄妹俩再跑出去玩,等过了这几天,再把法事做了应该就好了。”当即便答应了。

    凌海宁见此刻也没必要干站着思考法事的事了,饭菜再不吃饭就真的凉了,甚至可以趁机问问大哥关于道士的事,开口道:“趁饭菜还热着,远图,远志,快过来,大哥,吃了再回去。”

    凌海安觉得如果现在出去再回去,到家估计也没胃口吃饭了,跟着两个孩子围到桌前,元冬雨放下凌晓,去添了几副碗筷。

    凌海安见凌晓刚哭过,推测刚才那尴尬的一幕应该是一家人在教育孩子,也没多问,一家人吃了起来,哥俩倒了些酒,小酌起来,快到吃饱,凌海宁道:“哥,上次你说关于道士的那事……”

    凌海安听到此处有些惊讶,筷头上的花生放进嘴里止住了片刻,抬起头来,边嚼边道:“怎么突然问这个事?”说完目光移向凌晨,然后又移向凌晓,再想想进门的那一幕,觉得刚才似乎是自己推测错了,看来是凌晨又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凌海宁道:“你看你都怕成这样,孩子能不怕?我想做个法事,镇镇妖邪,让孩子们安心点。”

    凌海安道:“那也行,等张正安葬了,我就帮你安排。”他想凌海宁既然不明说,自己也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凌海宁面带苦色,道:“这法事……应该不用针对个人吧?”

    凌海安听后疑惑,道:“不明白,什么意思?”

    凌海宁道:“我的意思是,假如在家里做场法事,应该一整家人都没事了吧,不用针对一个人做一场吧?”

    凌海安看了看哭过的凌晓,惊讶道:“凌晓也看见了?”

    凌海宁见瞒不过去,只得点了点头,接着道:“别说出去。”说完举起碗来,哥俩碰了一下,一口干了。

    吃完凌海安道:“这……我们不太清楚了,只有到时候先问问看,这两天可能会有些忙,毕竟是邻居,少不了帮忙,但我一定会在头七前,把这事办了。”

    凌海宁点了点头,道:“那就麻烦大哥了。”

    凌海安道:“哪里的话?那我先回去了,两个孩子也麻烦你们了。”

    元冬雨笑道:“只要大哥放心得下,我们会好好照顾的。”

    凌海安笑道:“哪里的话,交给你们,就没有不放心的。”说完便走了。

    其实凌海安得知凌晓也看到不干净的东西后,又想起当自己说出张正出车祸后,他们一点也不惊讶,便猜到了凌晓和凌晨见到的八成就是张正,那时有些迟疑,但后来又觉得,有些事看不见不见得比看见更安全,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了。

    (本章完)

第5章 白眉道人() 
    凌晨再次感受到自己的异常让家人操心了,好在凌晓不用上学,每天在家里,也看不到张正,只是自己每天上学放学都看到张正在路上等着自己,他只好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凌远图和凌远志虽嘴上不说,但心里仍有些恐惧和凌晨一路,但比起回家面对就停在隔壁的棺材和张正媳妇的哭声,他们更愿意和凌晨在一起,反正自己又看不见什么,只要凌晨没有异常的举动,说明是安全的。

    张正死后五天才下葬,距离头七只剩下两天的时间,到了第六天晚上,凌海安找来了个道士,这道士在这附近算是小有名气,四十多岁,瘦长的脸,留着长而稀少的花白头发,盘在头上,一根发簪插在上面,穿着一套黑色的道袍,背着一个黑色的行囊,活脱脱从电视里走出来的古代的道人,他自称是白眉道人,时间久了,已经没人知道他的真名,也无人问起,都以白眉道人称呼他。然而他却只有一边眉毛是白的,另一边却比常人还要乌黑,他的解释是他那一边白一边黑的眉毛是天生的,后来发现自己能互通阴阳,而这黑白眉毛,就象征着一边是阴,一边是阳,由于没人记得他起初的样子,也就无从考证他那“天生的”黑白眉毛了。凌海宁一看便觉得那什么黑白眉毛全是自个染的,要不是因为在凌晨兄妹俩身上体验了什么叫阴阳有别,他才不信鬼邪,跟这装神弄鬼的道士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想到此处凌海宁才觉得这样会不会显得有些不够尊重,担心这样没有效果,反而对凌晨兄妹不好,只得尽量做到虔诚些。

    请了道士进到家里,凌海宁并不关门,而是让邻居们都看到,待得他们问,凌海宁解释道:“张正出了车祸,附近氛围有些压抑,请个道士来驱赶阴气。”

    在他看来此时解释比关起门来让人看到后逼问再解释要好得多,所以除了凌晨兄妹看到张正的事外,其他基本上没有什么是遮遮掩掩的。

    白眉道人进来寒暄几句后便开始正对内门搭起祭台,桌子是凌海宁从屋里搬出来凑合用的,白眉道人铺上一块画着八卦图的黄色锦缎,从行囊里掏出两个蜡烛,放在桌子两端,又掏出三个青铜灯盏,灯盏托柱做的相对较高,均列在两只蜡烛内侧,再掏出三个小青铜香炉,摆在灯盏前。

    随后掏出一把折起来的铜钱剑,经过他两三下折腾,那铜钱剑连接变得稳固了,原本折起来的剑变得挺直了,一串铜钱像是镶在一起一般,然后把剑放到台上。接着从行囊里掏出一沓灵符和三柱很短的香,摆在祭台上。转身提起行囊,伸手进去掏出两个酒壶,似乎他行囊里就只有这些东西,他拿出酒壶后便把行囊扔到一边,然后把一个酒壶放到祭台上,取下另一个酒壶的堵头,凑到灯盏前,往灯盏里倒出些香油,三盏都倒得半满后转身看了看行囊,叹了口气,似乎忘了什么东西,转过头来看着元冬雨,刚想开口。

    元冬雨先开口道:“是少了灯芯吗?”

    白眉道人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元冬雨进屋取了几根灯芯出来,交到白眉道人手上,白眉道人盯着灯芯看了半响,似乎不太满意,这是他的一贯做法,从不带灯芯,装作忘了,待得别人送上时,又装作灯芯不够格,等事后如果有人说他的法事不灵,他就将责任推到灯芯的问题上,说灯芯不好,不够诚意,所以不灵。

    元冬雨为难道:“就只有这些了。”

    白眉道人听罢,将灯芯放到油盏里,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火柴,点着蜡烛和油灯,然后拿起桌上的三柱香,放到油灯上燃着,分别插进三个香炉里。

    随后拿起铜钱剑转到台后,喝到:“法场威严,人鬼共睹,请诸位往后退一点。”

    这时候许多邻居都过来围观,凌晨家的小院子都挤满了人,大家听后都站到祭台后。白眉道人对元冬雨道:“请令公子和令千金站到祭台正面。”

    元冬雨听后有些为难,看了看凌海宁,心想:“要是让旁人看出些什么,你的苦心可就要白费了。”

    凌海宁看到元冬雨注视自己,点了点头,此刻觉得事已至此,别无他选,只要能治好凌晨兄妹俩的异常,别人怎么说随他了。

    元冬雨拉着凌晨和凌晓走到祭台前,安抚道:“等会你们两个站着不动就行,没什么的,妈妈就在旁边。”

    凌晓年纪小,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害怕,张开嘴正要哭出来,凌晨爬下去道:“晓晓不怕,哥哥在这呢。”

    凌晓听凌晨这么说,才没哭出来,伸出右手紧紧拉住凌晨的左手,元冬雨见凌晓安静下来,才走开了。

    这时白眉道人打开酒壶,扬起头来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含在嘴里,抓起祭台上的几张灵符,放到油灯上点着,喷出嘴里的酒,火花四溅,然后将点着的灵符扔向空中,提起手中铜钱剑挥舞起来,同时嘴里喊道:“道法凛凛,诸邪回避,本道白眉道人,不忍阴阳互扰,特令尔等回归阴界,如若再纠缠不放,就别怪我手下无情,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罢,高喝一声:“那我就不客气了。”接着一阵乱舞。

    转了半圈,到得凌晨兄妹跟前,刚好舞罢,做了一个收式,然后左手中指和食指在铜钱一抹,立刻按到凌晨额头,接着又按到凌晓额头,两人额头均染上了一个红色指印,随后白眉道人喝道:“此血印将分隔阴阳,从此阴界不得逾越此封印。”随后朝元冬雨道:“取两个碗来,再准备些水。”

    元冬雨听后进屋去了,这时凌晨一怔,看到张正站在人群中,他担心凌晓再次被吓哭,目光急速移到凌晓身上,只见凌晓若无其事,既不惊慌,也不哭不闹。凌晨以为是因为人多,凌晓暂时没看到,开始紧张起来。只见张正从人群中穿过,往他俩走了过来,凌晨拉着凌晓的手越来越紧,手心不断冒出冷汗,凌晓感觉有些疼,抬起头来娇滴滴道:“哥哥,你捏疼我了。”

    凌晨听后紧握的手松了开来,但见此刻张正已走到祭台前,凌晨不停在凌晓和张正只见来回移动,但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见凌晓仍无动于衷,想必此刻凌晓的病已经被治好了,只是自己仍然未能痊愈。凌海宁见凌晨眼神漂浮不定,但凌晓却出奇镇定。一时不知什么情况。

    元冬雨很快取了两个小碗和一碗水出来,放到祭台上,白眉道人再次抓起两张灵符,点燃后分别扔到两个小碗里,待得烧尽,把那一碗水均分倒到两个小碗里,凌晨就这样看着白眉道人烧符,倒水,也看着就站在白眉道人身旁的满脸血淋淋的张正,张正一会看白眉道人,一会又满怀希望地看向凌晨。他知道这样做凌晨会恨他,但他更怕这道士是个内行,真治好了凌晨,让凌晨看不到自己,那自己就真的绝望了,所以甘愿冒着会被这道士打得灰飞烟灭的风险,也要来见凌晨。

    白眉道人把两碗水端到凌晨和凌晓面前,道:“把这碗灵符水喝了吧。”

    凌晓望了望元冬雨,元冬雨微微笑了一下,示意她喝下。凌晓又转头看了看凌晨,凌晨心想:“这道士能治好妹妹,应该也能治好我,没准我喝了这碗水以后就看不到鬼了。”于是扬起碗来两口喝完了,凌晓见哥哥喝完,于是开始喝了起来。

    但凌晨苦恼的是喝完之后张正依然站在自己眼前,见白眉道人已经在开始收拾祭台,凌晨好奇道:“没其他的了吗?”

    白眉道人想不到孩子会这么问,转过头来看了看凌晨,又看了看周围的观众,满脸苦相,道:“没有了,不用担心,你已经好了,不会再看到不该看到的了。”说完看向凌海安,因为两人之前做了约定不说孩子看到不干净东西的事,此刻不小心说漏嘴了,不免觉得更是尴尬。

    凌海宁听到白眉道人这么说,也看向凌海安,凌海安干脆谁都不看,将头转向一边。

    凌晨见妹妹好了,自己没好,觉得有些美中不足,有些失落,只听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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