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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审判者-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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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东帆,今年33岁。”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亲戚太多让我吃不消了,真的想解脱。”

    “亲戚太多?”我拧紧眉毛,问道:“貌似你没钱吧?亲戚多也不吃你的喝你的。”

    东帆解释的说道:“我一大家子有五十来口人,爷爷、奶奶、六个叔叔以及嫂嫂,还有他们的孩子们,孩子们的孩子们,我辈分算大的。如果算上我妈家那边的几个姨、表兄弟姐妹以及姥姥、姥爷,得过百了!”

    “这和你要死有什么关系?”我和老黑听的云里雾绕。

    “隔三差五家里人就会有过生日的、小孩满月、抓周、上学、十岁礼、成人礼。堂兄妹们结婚的,还有考大学的,过大寿的,逢年过节的……红事白事各种事,我快崩溃了。”

    东帆的神情极为痛苦,说道:“份子钱……表亲最少也是二百块,堂亲最少五百元,打电话了如果不去就会被别人戳脊梁骨……我一个月的工资,加班费算起来才他妈的三千六啊,天天吃泡面,有时一天就一个馒头,这么省都他妈得透支信用卡的才能随上礼。”

    我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第一次遇见因为份子钱自杀的,我试着体会东帆的感觉,的确挺不堪重负的。

    我询问道:“敢情你后悔没念大学。因为这个?”

    “是啊,如果当初上了大学,一下子就会赚票大的,之后的四年因为身份还是学生。不用给这种份子钱的。”东帆说道。

    老黑纳闷的说:“别人隔三差五的过生日,你不也有生日么?办一次,就抵得上一年的支出了。”

    “我生日他妈的是二月二十九号!”东帆激动不已。

    “……”

    我算懂了,轮到一次得四年。

    “长这样也娶不到媳妇的,更别提生孩子、小孩满月、抓周、上学、十岁礼、成人礼之类的,所以,我寻思着自己死了,我妈就能借着白事捞回来一把,她年纪那么大了也不用随份子钱。”东帆叹息着说:“这笔钱足够她后半生的开销了。”

    “孝子。”

    老黑已然换了个态度,他关心的道:“那你爸呢?什么时候没的?”

    “生死不知道,因为失踪了。”东帆躺在地上,他闭住了眼睛。“过去近十个月了,我想着既然不见了,办场白事吧,老妈死活不肯,说我爸一定没有死。但怎么可能没有死呢?这么大岁数的人,又没有钱,也出不了力,谁绑他?”

    我拧紧眉毛。“失踪近十个月了?怎么失踪的?没找他吗?”

    “有一天他身上起了疹子,就到医院看病,之后不久打电话说拿完药了,再有一个小时就能回来,可我妈等了一夜也没见到我爸,直到现在都……唉!报案了,没卵用,贴寻人启事了,也没卵用。”

    东帆解释完,他哀求的道:“警官,现在就让我安心去死行不行?!”

第一百四十七章:证物(上)() 
失踪十个月?

    身上起了疹子去医院,挂的应该是皮肤科吧!

    这里又是鸿鹄街道……

    我一下子就联想到手上的这件案子,千万别说有这么巧的事情!如果彩票持有者是东帆父亲,他去看病意外被王灞知道了中奖这事,杀人夺票,完全有可能!

    我诧异的询问道:“你爸具体是哪一天失踪的?”

    东帆说了一个日期,我与那期彩票开奖的日期对比,竟然是同一天!我还给徐瑞打了电话。让他查那袋子资料里当天皮肤科是不是王灞坐诊,有没有为一个姓东的看病。

    徐瑞说有!

    老黑听出不对劲了,我深吸了口气道:“当初你爸去的,可是青市二院?”

    “警官你怎么知道?难道我爸失踪的案子破了?!”东帆比我们还要诧异。

    “暂时没有。”

    我和老黑对视一眼,同情的注视着东帆,这人差一点就从随礼负一代变成货真价实的富二代了,可惜命里没有这福分。

    “究竟怎么回事……”东帆迟疑的道:“你们这眼神让我有点怕怕的。”

    “那啥,你父亲曾经中过一千万的彩票大奖。”老黑没忍住,说了。

    “嘎?”

    东帆怔了良久,道:“不可能吧,警官,你们别忽悠我好不好?我父亲从来不买彩票的,况且他要是真中了大奖,也不会不跟我和我妈说。”

    “哦……?”

    我心说这难道是场偶然事件?我不甘心的道:“你爸跟你住这儿还是和你妈住?失踪那天或者之前一两天,来过你这边没有?”

    东帆回忆的说:“他跟我妈在家啊,不过当时好像来看过我一次。”

    “那就是有可能了。”我仍然直觉东帆的父亲与此案有联系。但是想通过天眼来看九个月之前近十个月的鸿鹄街影像。有点麻烦,但这是证明彩票大奖真正得主是东帆父亲的唯一渠道!

    “大兄弟,也许你的未来自此就会被颠覆。”老黑伸手把东帆捞起来,说道:“别躺着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懂老黑的意思,若王灞真从东帆父亲手里抢来的彩票,我们完全能让官方把王灞、尤颜的别墅进行售卖,钱全给人家。但若不是,就没办法了,东帆的家族就是无底洞,他要不了多久还会寻死的。

    这时,女房东领上来一个头发花白的大妈,这是东帆母亲,她不到六十岁就跟七老八十一样苍老,她这份老态与当初隐藏年龄的肖河是不同的观感。

    我们把东帆母子带到了车上,前往道路监控中心。途中,我疑惑的道:“对了,东帆,虽然你四年轮到一次,可母亲每年也有生日啊。”

    东帆看了眼母亲。郁闷的道:“算上她的那份……加上我每个月的三千六以及信用卡透支的,才勉强随上礼。”

    “呃……我还以为阿姨的生日也是二月二十九。”老黑挠了挠耳朵,说道:“到时候实在不行,你们母子就远离这家族吧。”

    “这怎么可能,还不得被家里人骂一辈子?”

    东帆和母亲同时摇头。

    花了四十来分钟,我们到了地方,要求查九个月开奖那一天以及之前三天的鸿鹄街道影像,监控员表示要去库里翻。我们耐心等了一会儿,对方说了一个不幸的消息,鸿鹄街道的天眼是七个月前才开始铺设的。

    这连唯一的验证渠道都被掐死了。

    我们又把东帆母子带回了警局,跟徐瑞说了这事,他对着东帆问道:“你父母叫东于?”

    “对啊。”东帆迷糊了,“警官们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啊?”

    “稍微一等,小虫,你来接待下二位。”徐瑞吩咐完,就把我和老黑拉出了办公室。“走,我们过去看看那几天王灞出诊的信息,找找有无其余鸿鹄街道或者附近街道的患者。若是没有,十有八九就是王灞在东于手上抢来的彩票。”

    我们仨冲回那放资料的单间,叶迦这货倚着墙边睡着了。徐瑞挑出二十几张文件,“全在这呢,一天下来王灞共看了五十九个病患。”

    “对了,老大。彩票的兑奖日期也有六十天的有效期限啊。”老黑提议的说:“要不,把那天之前几十天的都翻出来?”

    “笨!”

    徐瑞翻了个白眼,解释的道:“开奖基本上两天一次,而青市彩民中头彩的那期在当时是最新的。开奖当天又是王灞坐诊,查这一天的即可。”

    “差点忘了这事。”老黑拿起七张,我和徐瑞各八张,开始扫视患者们的信息。花了二十分钟。竟然挑出来了除东于之外三个与鸿鹄街道挂钩的患者,一个是鸿鹄街道开店的,另一个住在隔壁街道的小区,剩下那个则住在隔三条街的小区内。

    按患者的联系方式。徐瑞一个一个的拨了过去,其中一位安然无恙,排除。另外两个因为处于停机状态而生死待定,分别叫王有财和柳姊。

    我们拿着资料去找二队长,让他派人查这一男一女的状态。

    徐瑞侧身看向东帆,“事情比想像的要复杂,麻烦你们先回家等消息。”

    “警官……”东帆站起来冲上前,软绵绵的打了老黑肩膀一下。“我袭警了,求你们把我拘留或者判上几个月好吗?”

    老黑一口水喷成了雾,“这也行?”

    “刚又接到六个电话,这一个星期都有人办事。我实在捉襟见肘了。”东帆叹息不已,旁边的母亲也极为无奈。

    “那你工作怎么办?”杜小虫一下子把对方问住了,旋即她笑了笑说:“没事,我给你老板打个电话。讲你配合警方办案,借用一段时间,把工作保留住。”

    东帆感激的道:“谢谢您了。”

    过了会儿,东帆母亲离开。老黑带着前者去了关押室,由于警局现押的罪犯比较多,关押室快不够用了,就把他跟没啥危险性的黄金龙放在一块。

    不多时。二队长来电,说王有财半年前病死了,而柳姊家是空的,通过邻居打听到她一个单亲妈妈。九个月前失踪了,孩子也被送到了向阳花孤儿院。

    又是一个九月前失踪的?并且是女的!

    徐瑞立刻让二队长再问柳姊以前的邻居,对方有无买彩票的爱好。很快,二队长发来消息,“有!基本上一个星期会花上二十块钱买三期。”

    “这下子热闹了……”我有点儿郁闷的说道:“目测柳姊比东帆的父亲东于更像真正获得头彩的得主,一来她买彩票的节奏频繁,几乎期期都买,二来她的孩子,被送到了向阳花孤儿院,小丑丁一刺之前就经常去那家孤儿院表演和捐款。”

    “向阳花孤儿院可能是巧合吧。”徐瑞抬手掐住蛤蟆镜的框子,分析道:“按理说柳姊的孩子是不知道这事的,否则就会告诉院长再报警了。不仅如此,我特别好奇小丑是怎么查出实情的呢?”

    “等等……你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线索。”老黑一语惊人的道:“梳妆盒与锈迹斑斑的铁戒指。分析着案情总不能把关键证物忘了啊?”

    “对啊!”

    徐瑞一拍大腿,他笑骂道:“老黑你他娘的平时挺笨的,关键时刻跟福尔摩斯附体一样。”我们拉开抽屉,把梳妆盒和戒指拿上,去了黄金龙那间关押室,望见东帆正听着黄金龙扯犊子,徐瑞把门打开,“东帆,这两样事物,你见过吗?”

    “没有。”

    东帆摇了下头,接着皱起眉头,“这锈了的戒指……警官。我看不太清。”下一刻,他主动跑上前,拿手指甲刮着铁锈,“像我爸戴的那枚。您们真的找到他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证物(下)() 
这戒指是东帆父亲东于的?

    之前因为柳姊的出现,我们推测东于的可能性就小了,现在悬念再次出现,其中一个证物竟然来自于东于,虽然东帆的语气不太肯定,但铁戒指锈成这样了,都感觉像,十有八九就是了。

    我把梳妆盒递上前。“这个你认识吗?”本来我以为东帆会说这是母亲的,没想到他摇头说道:“我没见过它,我妈也不用这玩意。”

    我和徐瑞诧异的相视,这……什么情况?丁一刺所扮的小丑,把王灞和尤颜杀死并碎尸在家里的卧房,却在床上留下装有铁戒指的梳妆盒,现在铁戒指极有可能是东于的,那梳妆盒呢?

    下一刻。我们脑海中同时出现一个念头,柳姊也是九个月前开奖当天失踪的,并去青市二院的皮肤科,由王灞看的病,难道……梳妆盒是她的?

    这就复杂了,一下子把我们之前的猜测全部推翻,难道案子另有隐情?

    “现在时间还够用。”徐瑞看了下腕部的手表,说道:“我们去一下向阳花孤儿院。回来再审黄忆薇。”

    “好。”

    我把铁戒指和梳妆盒放入证物袋,与徐瑞来到了外边的车上,他踩住油门就驶离了警局。,没让老黑跟着。因为他身上还有伤,这一趟去也不会有什么事。

    花了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再一次的站在了向阳花孤儿院的大门前,抬手敲打着,“咚、咚、咚。”

    没多久,梁丽跑过来打开了门,“徐警官,许警官,你们来了?”

    “是啊。”徐瑞把手上的一袋子水果和文具一提,道:“来看看孩子们,带了点儿小礼物。”

    这是我们途中买的。

    “谢谢……谢谢。”梁丽把我们带到了大的娱乐房间,我们把东西放下,看到年纪小的孤儿们均在三五一组的玩着,由三个工作者以及六个义工看着。年龄大的孩子们则在另一间教室写学校布置的寒假作业。

    “梁院长,我问你一个事。”徐瑞扫视着孩子们,询问道:“这里边有没有一个从东区鸿鹄街道那边来的孩子?母亲姓柳。已失踪,而父亲早前去世了。这孩子应该是九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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