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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审判者-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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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小虫更为无语的道:“拜托,你说的含蓄一点儿行么?”

    “抱歉,一时嘴快了。”我跟徐瑞要了车钥匙,解释了下。就开车把杜小虫要的买回来了。没多久她终于来到了办公室,瞪了我一眼,侧头看着徐瑞,“老大,技术部发来的通讯记录呢?”

    徐瑞拿着刚打印好的近四十份详单,把老王、谷添乐、栗娅的筛分完,他递给杜小虫说:“今天你不舒服,就不用跟着我们四处跑了。乖乖待在警局研究这些通讯详情。”

    杜小虫点头,趁徐瑞转身时,她又瞪了我一眼,怪我跟老大讲了实情。

    昨晚谷大用通过人脉把老王出事前工作的地方打听清楚了,所以我和徐瑞、老黑准备了一下就驾车离开了警局,前往王冠林生前所在的建筑工地。

第二百一十二章:他的口琴?() 
花了不到一个小时,我们抵达了一处暂时因为过年而停工的工地,这里正在建小区的住宅楼,进度到了一半,位置也不偏。

    初八才会正式开工,故此这只有两个负责看守的男人及其家人们住在这儿。

    我们把车开到大门时。注意到门岗里的两个男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看电视,时而碰杯喝口小酒,不亦乐乎。

    我们来到近前。亮出了证件。

    对方走出门询问出什么事了。

    “王冠林你们认识吗?他是不是在这工地工作?”我询问道。

    “警官你说老王啊?”其中一个微胖男人说道:“对啊,他是在这干活的。”

    徐瑞开口问道:“王冠林过年没回家吗?他去哪儿了?”

    ……

    我们耗了一刻钟,把王冠林的情况打听清楚了,他本来说好了过年期间不回家一块和二者负责看守工地的,却在除夕夜前说出去买酒,就没再回来。还发回来一条信息说临时有事这几天不回来了。

    这俩人被老王放了鸽子,不过对方平时挺稳重的一个人,对工友们也不错,他们就没有把这事告诉工头,不然上边压老王的几千块钱肯定不会给了。这微胖男人以为王冠林去陪相好的了呢。

    我们让对方带着去了王冠林平时住的宿舍,推开门时一股嗖味扑入鼻孔,有点儿呛鼻子,这并非宿舍里发生了什么凶案,对于十几个大老爷们儿的大宿舍来说实属正常。虽然有异味,但王冠林的床铺和床下生活用品比较板正,至于别的床就不堪入目了,臭袜子、鞋垫子、脏衣物四处都是。

    王冠林的床下有他的行李包,不是箱子,而是特别结实的大布袋子,鼓鼓囊囊的。

    徐瑞示意微胖男人去走廊等待,我和老黑就把这大行礼包的绳子解开,又拉开了拉锁,初步看来里边装的全是衣物。

    以防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我们决定系统性的翻一次。

    老黑抱起大行李包,把口子对向其床铺,哗啦啦的倾倒而出,衣服衣服还是衣服,嗯……这有一本相册,接着又出来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物件,以及存折银行卡之类的,敢情王冠林把珍贵的东西都藏在紧底下呢。

    很快倒干净了,我探手摸向大行李包两侧的小口袋。以及里边中间的上了拉锁的夹缝,也掏出来了不少小物件。

    “这是陶瓷的十二生肖么?”徐瑞捡起了几只婴儿拳头大小的彩色小东西,看了几眼说道:“不是什么古董,现代流水线的普通工艺品。王冠林收藏这玩意可能觉得它们有什么意义。”

    老黑则拿起了一只长方形的小纸盒,“这个貌似有点份量,我来打开看看是什么……”说着。他手指掰开了长条盒子的盖子,瞬间愣住了,“这……这……这……”

    “这了半天,里边到底装了什么啊?”我好奇的把脑袋凑上前,也一样的懵住了,这事物怎么可能出现在王冠林的大行李包内?!

    “今天你们怎么了?”

    徐瑞放下陶瓷十二生肖。他奇怪饶到我和老黑之间,下一刻,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似得无法移开视线了。懵了约有一分钟,“我就猜测王冠林没有表面的这么简单!居然和他有关系!”

    长条纸盒里的事物,我们仨异常的熟悉,可以说印象颇深,因为它象征了一个男人,我们条件反射般的脑海中出现一副情景,男人的妻子死去多年,终日守着一座堆满垃圾的死湖,孤独的吹奏着妻子生前爱听的悦耳旋律……

    想必大家已经猜出来了,我们想到的男人是面对七罪组织来袭的审判者拿下五杀的张无物,而此时盒子内的东西正是一把锈迹斑驳的口琴,唯有手指经常触摸的位置光亮。

    也许有人会疑惑。充满锈迹的口琴世上多了去,为什么它就一定和张无物有关?

    首先,这只老旧的口琴最边缘的一个格子,被用白色的胶堵死了,音有所缺。而张无物的口琴,我们以前在朝市时观察过,也是这样的。

    其次是口琴的侧边,有一个很小的英文单词,“Love”,这是张无物妻子生前刻上去的,之后他担心这刻痕会随着生锈而消失,就拿垃圾堆里淘来的强力透明胶为字母形成了一个保护膜。

    所以我们仨看到这口琴时才会如此反应。要知道,它对于张无物来说,几乎是生命里最珍贵的事物了。已经不单单一个口琴这么简单。可口琴为什么会出现在王冠林的行李包?!

    老黑郑重的把口琴抽了出来,盒子里边还有一张字条,字迹潦草的写着:“二零一零年二月一日,赠林之。”

    署名为“之象”。

    “老大,这什么意思啊?又是林之又是之象的,我有点儿……”老黑郁闷不已的说:“哦不是,我完全看不懂,除了这个时间。”

    我若有所思的道:“该不会是送礼收礼双方的字吧?”

    “确实是二者的字。”徐瑞沉思了片刻,说道:“之象应该是张无物,林之是王冠林。”

    老黑抓耳挠腮的道:“为啥?”

    “字,是一个人的名字的注解、补充和延伸。必须与名相呼应,互为表里。”

    徐瑞解释的说道:“张无物的名字是无物,而老子的《道德经》里有一句话叫无物之象,故此他的字起到了补充作用。而王冠林的字是林之,这种情况是‘以字行’,名字是形容词或者动词时,以字行之。”

    “还是听不懂……”老黑摇头叹道:“不过林为什么是形容词?”

    “可能王冠林的字是后取的,现在又不像古时。嫌麻烦随意弄的。但有字的人的观念里,称呼对方的字是一种特殊的礼仪,看样子送礼方与收礼方关系不错。”

    徐瑞翻来覆去的把玩着口琴,他问道:“小琛,老黑,这口琴是张无物的,我没看错,对吧。”

    我和老黑同时点动脑袋。

    “咱们再翻翻还有没有其他的异常事物了,没有就撤。”徐瑞吩咐了句,就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捏着口琴进行拍照。

    过了十分钟,床铺上的事物都翻完了,包括衣物的口袋。

    我们把这些衣物和物件放回了大行礼包,只把这盒子里的口琴与王冠林的存折银行卡塞入了证物袋。还特意吩咐微胖男人不要让任何人动王冠林的大行礼包,最好拿到一个闲人免进的地方保存。

    老黑发动了车子,问道:“现在我们去哪儿?”

    “王冠林那相好的先放一放。”徐瑞毫不犹豫的说道:“立刻去红花山墓园找守墓老人,张无物毕竟与守墓老人有关系,没准也知道王冠林的事情,若他不知道,就联系朝市警方找到张无物与我们视频。”

    “好的。”老黑调了车头,前往红花山的方向。

    过了四十余分钟,我们抵达了目的地,推开车门来到墓园门口的岗亭。守墓老人竟然拿着一本《童话大全》给苏玥儿缓缓的讲故事。

    我们站在窗子前,挡住光线导致里边忽然暗了,这一老一小同时抬了起头。

    守墓老人淡淡的点头,而苏玥儿跳下椅子冲出来像上次一样挨个对我们熊抱。这时守墓老人拉开窗子问道:“徐小友这次是因为什么事来的?”

    “老人家,请您看一样东西。”徐瑞把手上的证物袋打开,取出长条盒子,放到对方眼前。

    “哦……?”

    守墓老人疑惑的拆开盒子,待他看清这只破旧口琴与字条的时候,脸色骤然一变!

第二百一十三章:烧房赠琴之谜() 
守墓老人的心境淡然如水,就算刀架在脖子之上也不会变色的,现在却难得的有了变化,由此可见,这只老旧口琴的出现,令他的脑海掀起了波澜!

    “这是张无物的口琴。”他狐疑的说道:“我知道这小子向来视口琴如命。敢问你们在哪儿找到的?”

    徐瑞冲着口琴旁边喏动嘴巴,“与口琴一起的还有份字条,您先看一下。”

    守墓老人伸出双手把字条展开。过了半晌,他不解的道:“之象是老朽为张无物成年时取的字,这林之是谁?”

    “青市一个长期在建筑工地从事体力劳动的男人,名字叫王冠林。不过现在他被杀了,凶手是七罪组织的狠人审判万千雄。”我解释的说:“这装有口琴和字条的盒子,是我们在王冠林的行李包里边找到的。”

    “王冠林……看字条的意思。张无物和他之间关系应该不错。”守墓老人嘀咕了几句,他摇头说道:“老朽对这人没什么印象,回头派人查一下。狠人在青市犯案的事情我之前就知道了,他执掌的罪脉已经乱了,现在回去坐镇也晚了,所以他干脆不闻不问,随身只带了一些死忠。”

    徐瑞颇有礼貌的道:“老人家,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您能不能现在调动人脉,联系一下张无物?”

    “恐怕是难了,因为他一旦离开口琴,就意味着要去办比自己生命还重要的事情。”守墓老人唏嘘不已的说道:“故此,现在张无物早已离开之前待的地方。这口琴是他二月一号送给什么王冠林的,这小子期间又没有联系老朽,要么已经殒命,要么还没有达成目的。”

    老黑忍不住问道:“那您认为张无物要办的事情,会与他送口琴的人有关系吗?”

    守墓老人沉默了良久,干巴巴的嘴皮子蹦出三个清晰的字。“也许有。”

    “好的,我们知道了,谢谢您。”徐瑞点了下头,他朝我们使着眼色,意思是别再打扰守墓老人了。接下来我们在外边陪了一会苏玥儿,就与这一老一小告辞。

    ……

    我们先返回警局,第一时间联系了朝市警方的一位队长金汤贤,电话接通时,徐瑞笑着说道:“汤咸老弟。麻烦你帮我们办一件事情。”

    金汤贤哼着说:“估计徐组长又把我那贤才的贤当成咸鱼的咸了吧?”

    “咸菜和咸鱼的咸有区别?”徐瑞打趣了对方一句,接着说道:“好了,不闹了,现在你去之前被我们第九局列为警方禁入区域的垃圾湖一趟,那儿有间草房,看下房子里边还有没有人住着了。”

    “这……没有你们第九局的文书。我们不能过去啊。”金汤贤迟疑道。

    “没事的,我批准了就行,因为这所谓的警方禁区还是我当初跟局头提议的。”徐瑞解释完,又寒暄了几分钟,就把电话挂了。

    我云里雾绕的说:“老大,警方禁区是什么意思?”

    “张无物二十余年先后共反杀了五位审判者。立了大功。”徐瑞解释道:“他的心愿就是在死湖边守着妻子的回忆,我不想让人打扰他的环境就把这想法告诉局头了。列入警方禁入区域的同时,也禁制让任何工厂或者公司往那边运输倾倒垃圾。抓到必重罚。”

    我了然的说:“是这样啊……”

    旁边桌子上整理通讯详情的杜小虫停住笔,她眉宇间透着莫名其妙,“为什么一回来就急着联系朝市警方去张无物那儿?你们不是查王冠林去了?怎么把张无物扯进来了啊……”

    “事情是这样的……”老黑绘声绘色的把王冠林的宿舍发现的情况对她说了。

    杜小虫低头看着自己整理的通讯记录,“怪不得二月一号那天有一个朝市的号码联系过王冠林,对方还是异地漫游的。”

    “异地漫游?”

    我眼皮一跳,道:“莫非当时张无物亲自跑来青市把盒子送给王冠林了?”

    “这样金咸汤去了不也是白跑一趟吗?”老黑说道。

    徐瑞思忖了几秒,说:“不一定,张无物办完事情已经回死湖了也有可能。”

    但半个小时之后金汤贤打来了电话,他说死湖那边的草房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烧了,化为了灰烬,不像近几天烧的,貌似有一段时间了。

    这难道是张无物自己临走之前烧的?

    烧房子、送口琴……

    张无物简直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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