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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悍妇-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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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靖一皱眉,低声说道:“终究好不过你……”

何媗听后心中一动,无论前世今生,何媗都未听过有男子对她说了这类话,不是没有触动。

只是过一会儿后,何媗摇头一笑,说道:“我倒不知道我哪里好了。”

许靖连忙说道:“你聪明,心软,良善,温柔……”

说着,许靖脸便红了,说道:“还有许多姑娘没有的干脆果断。”

听到这里,何媗心想,既然话也说开,还不如在此时就将这个结解开的好,不然日后许靖之妻过的为难,她也不好再与许府来往。

于是何媗看了周围没有几个旁的人,便笑道:“你口中所说的并不是我,许是你听了旭儿的一些话,以我的影子幻想出的一个人。我既不良善,也不温柔,也不聪明。我曾把犯了小错的丫头赶了出去,致使她们死在路边,我也曾明明猜到一个婴孩该他的母亲害死了,却去顺水推舟。哪里良善,哪里心软?我于此也越礼说句话,便是我加进了许家。你可受得了我仍穿了男装出去管事,不对我责难?你可忍得了我将你身边的暖玉温香全部赶走,不来骂我一声妒妇?你可能在我与你母亲争执之时,迂回的维护了我?”

待见到许靖皱眉看了何媗一眼,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

何媗又笑道:“而且,许公子既已定了亲,便是父母做主。许公子也该有自己的心意在里面,该知道这门婚事于你多重要,此时又何必添这些烦恼。”

何媗说后,看了许靖一眼,继续说道:“我也从来都不是你心中想的样子,公子当真不必再为了这些琐事烦忧。待过了一两年,公子成了家,许今日之忧今日之恼在公子那里都成了一场年少轻狂的笑话。”

许靖抿了抿嘴,垂了眼睛,低声说道:“真能那般么?”

何媗笑道:“当真如此,许公子心中所愁的,不过是过眼云烟,终有散的时候。”

许靖长叹了一口气,而后说道:“那往后我将何媗姑娘当了妹妹看待。”

何媗笑道:“我可与许夫人做了姐妹,但与你是不成的。若许公子愿与我家如先前那般往来,只将旭儿当做了弟弟,多提点了他一下,何媗便在这里感激不尽了。”

说完,何媗对了许靖笑着拱了一下手。

许靖略微犹豫了一会儿,亦拱手回礼。而后,何媗就转身出府,上了马车。

许靖直至再看不见了何媗的马车,才转身回府。许靖知道,若是依着何媗往常行事,这许府,何媗怕是为了避嫌也会来的少了。许靖心想,她那样一个跳脱在俗礼之外,敢于化了男装掌管家业的女子,怎就于这上面避的这般彻底。

这样想着,许靖不知不觉的回了书房,将昨夜画了的何媗的画像收了起来了,放在书架的最上层。

何媗与许靖说话时也未避着什么人,只一会儿功夫,许夫人便知道了何媗与许靖说得话。便是许府再安宁也是少不了是非的,许夫人听得何媗的话也没什么骇人的地方。

而许夫人又怎不知道许靖的心思,她也是打年少时过来的。是不愿强行掐断了许靖的念想,再惹了许靖加深执念的。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好。

这时侯,何媗拒得彻底,说得明白。倒是了结了许夫人的一处心病。

待许夫人命了奴仆不许将这事传了出去后,也为何媗掉了几滴泪,心想,若是她父母都在,该是个怎样好的姑娘。

虽许夫人下了严令,不许将这事传出去。

但这事,终究还是传到了最近时时注意了何媗行踪的褚时序耳里。

“当真如过眼云烟一般么?”

褚时序皱了眉,一个人自言自语:“但如果这个人执拗的很,该怎么办?”

☆、74春暖花开

褚时序作为那个执拗之人,一时半刻也无法让他那心头的念想烟消云散了。

虽这念想有时也烦人的很,很是磨人。且一边磨着人心,还一边又回过身,拿了羽毛撩拨着人心。颇有些非逼着人心甘情愿的受了这份折磨的意味。

而褚时序则是似乎连挣扎都没有,主动承了这份折磨。

待褚时序再邀何媗出来,不由得就去选了那风景秀丽,或有趣味的地方。

何媗起初也没觉出什么,可待游过了荷花池,尝过了烤鹿肉,逛过了赏灯会。何媗才隐约觉出不对,但也猜测不出褚时序终究是个什么意思,也不知褚时序有何谋划在里面。

只随着褚时序定下去哪里,何媗便去哪处。

待到四月份,那桃花园的桃花劝开了。

褚时序便邀何媗到桃花园赏花,那处桃园是褚时序的地方。里面均有人把守,何媗便把春燕等人留在了外面,只一人前去。

这时的桃花园已变成了一处花海。

何媗被那穿了粉衣的女子自花海中引出,抬眼就见褚时序正坐在院中的一处小亭内。

褚时序看何媗向他走过来,本欲站起来,向前迎了几步。可一转念,又决定不再做旁的举动,仍坐在原处,只笑着说道:“你来了。”

何媗亦点头笑着回道:“让褚公子久等了。”

待何媗走进小亭子,见桌上已备了些酒菜糕点。心中疑惑更甚,猛然间何媗心中晃过一个念头。但那念头终究太过骇人,何媗便是想到了,她也未敢去信。何媗只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这般年岁,怎还去想些风花雪月的事,莫不是听了那许家小子的几句话,就当了自己是那招人怜爱的美人不成?

于是,何媗自嘲一笑,坦然坐到桌边,依旧向褚时序说着以往的一些事物。

现如今,铺上的人几乎已被何媗换净了。哪个巡抚贪腐,大肆购金置地。哪处的县令在何媗名下的酒楼中约见了谁。何媗均整理出来,交给褚时序。

只这些事务终究有限,最近何媗与褚时序见的次数多了,也就再无话可说。

而褚时序也不是时时与何媗说话。有时候,褚时序也什么也不说,只同何媗呆在一处。

但这份清净美好于褚时序自然是享受,于何媗未免太过忐忑尴尬了。

这时,何媗的话又说尽了,就只捡些瓜果糕点吃。

有几味糕点味道带着股淡淡的香气,何媗一时未尝出来那香气是什么,就多尝了几口。

因这糕点是褚时序备下的,何媗也未加防备。

只是尝得多了,何媗的脑袋不知怎的,有了些昏昏沉沉。

褚时序也未敢时时盯了何媗看,依旧端坐着。

只听着何媗抬手时衣袖摩挲的声音,偶尔瞥了眼何媗拿着象牙筷子的手。闻着桃花香,猜测着何媗现在该是个什么心思。

“褚公子,这糕点是,是怎么做的?”何媗晃了晃脑袋,说话也有些迟钝。

褚时序笑道:“这是桃花园的厨娘想出的法子。每到这个月份,可赏着桃花,品着桃花酒。吃着这用桃花制成的带了桃花酒香的糕点……”

此时何媗第一次打断了褚时序的话,颇有些无奈的说道:“原来这里有酒……”

话未说完,何媗就倒在了桌上。

褚时序连忙过去看了何媗。

所谓久病成良医,褚时序幼时带了些病症,大了些有要防备着旁人对他下毒活在食物上做手脚。褚时序也是懂些医术。

待褚时序未何媗把过没,看何媗并无大碍。再想及那日游湖何媗说她喝不得酒,就猜测着何媗这许是吃了几块带了酒的糕点就醉了。

想到这里,褚时序不禁歪了头,看着何媗笑着说道:“看来,当真是沾不得酒的。”

在未对何媗有那份心思时,褚时序是未注意了何媗长什么模样的。待有了那些个心思,褚时序却是不敢多去看了何媗。此时,褚时序恰好可以壮着胆子,仔细看了何媗的模样。

何媗这些日子长了一些肉,睡觉时,嘴紧抿着,两颊肉嘟嘟的。竟多了一些娇憨模样。

褚时序看着,伸手戳了戳何媗的脸,而后又赶紧收回了手,只一个人傻笑着说:“长些肉,果然好看了许多。”

而后,褚时序就在桌边坐下,用手支着脑袋,一直看着何媗。

何媗的五官都算不得很好,甚至都不能用凤眼琼鼻菱唇等词形容的出来。她的眼睛没凤眼办狭长上挑,似乎也未似了杏眼,更没有桃花眼般的风流,嘴唇长得似乎也过于薄了。

就这般普通到可能许多人都不屑于形容了五官,构成了何媗的这张脸。

构成了在褚时序心中刚刚好的脸。

让褚时序不错眼睛的盯着看,甚至不敢起了旁的心思,怕扰了何媗。

褚时序曾在他的外祖,舅舅那里得知。他的母亲是个何等痴情的人,竟为了他的父亲将他心爱的表妹接到府中,纳为宠妾。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可巧褚时序的父亲也是个情痴,只记挂着那自小长在一块儿的表妹,现在的裕郡王妃。终究,以褚时序母亲的死,成就了那段门第相差悬殊的绝恋。

褚时序到现在也不解,身为男儿,若不能娶了心爱的女子为妻。又何必做出委曲求全的摸样,去娶了旁人家的女儿,最后用了冷漠逼死旁人,成就他的痴情。

身为女子,又何必忍着心酸为他纳进美妾,来表了她的爱恋。

于褚时序心中,若是情之所钟,合该排除万难,只娶了心爱的女子为妻,不让她受半点委屈,方是情痴。若是痴情之人,便是对方于自己没有情爱,也该想法设法的驻进对方心中,才是痴情。

褚时序也曾想过,没有遇到那个为之痴为之狂的人就罢了。

若是遇见了……

春风乍起,送来了一些凌乱的花瓣。

一些个花瓣落在了何媗的脸上,头发上。

褚时序静静的看着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拿起了落在何媗头发上的花瓣,可待褚时序的手落在何媗头上,却一时舍不得拿开。褚时序就捉了何媗散落下来了一缕乌发,缠绕在指尖。褚时序的手生的极好,白净修长。许是被褚时序的手衬着,何媗头发如墨,竟显出几分动人的轻微光泽。

褚时序一时间眼睛有了些迷茫,轻轻的唤着:“何媗……”

声音极低,并未是真正的想叫醒了何媗,只想叫了声她的名字。

而后,褚时序涨红了脸,抖着声音唤了声:“媗儿……”

褚时序也觉出他那发抖的声音,连忙把手收了回来,站了起来,离了何媗稍远了一些。

便是杀人之时,也没有这般紧张害怕。便是面对着再强大的对手,没有这般彷徨无措。

待何媗醒过来时,发现她仍在桃花园的小亭,只是她原是在桌边醉倒。可现在她却是在一个不知从哪里搬来的躺椅中醒了过来,身上也不知被哪个不会伺候人的丫头乱七八糟的裹了几条锦被。何媗挣了好半天,才能站了起来。

何媗在亭内留了一会儿,仍未见了褚时序。

等何媗等不及,想先走了的时候。就看褚时序捧了一碗汤,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看何媗醒了,褚时序就把那汤放在桌上,笑道:“这事我做的醒酒汤,你喝一下试试。”

何媗见脸上还带着块黑色污渍的褚时序,心里倒有些害怕了,连忙拱手说道:“何媗于此处失礼了,希望褚公子不要见怪,何媗先行告退。”

褚时序面上一冷,何媗就也不敢在提告退。

而这时,褚时序看了何媗的头发有些散乱,略微红着脸,笑道:“你的头发都散了,我为你扎起来吧。”

何媗连忙摇头称:“不必劳烦公子。”

褚时序却仿佛不觉,说了声:“不碍事。”

向前走了一步。

待何媗连忙又退后了一步,褚时序又先前走了一步。何媗这时才发现褚时序已长得比她还要高出一些,待要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

而褚时序这时也皱紧了眉,何媗从未见褚时序有过如此不快的表情。何媗只得咬了牙坐在亭边,说道:“那劳烦公子了。”

何媗就由着褚时序将她的头发散开,以指为梳,为她梳起了头发。

褚时序哪里伺候过人,半天也未拢好头发。只褚时序似乎这时心情与耐性都很好,只慢慢的为何媗梳着头发。

何媗看着眼前桃花花瓣被风吹的四处飞舞,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她未料到那骇人的想法原是真的,褚时序当真对她有了旁的心思。

这少年心思确实难以捉摸,对比于此时的褚时序,何媗倒是觉得那在月下杀人的褚时序更好相处一些。

这时,一片花瓣落在了何媗手心上。

何媗手一抖,未敢留它。只那花瓣似粘了何媗手心上,任何媗怎样抖也抖不掉。待何媗好不容易送走了那片花瓣。

哪料,那花瓣被风吹着打了一个旋儿,又落回了何媗脚边。

☆、75杏花凋零

待何媗走出桃花园,坐上了自家的马车,才长舒了一口气。

春燕见了何媗笑道:“姑娘这发髻真是梳得干净齐整。”

一句话,使得何媗一口气怄胸口。何媗靠车里,想起离开时,褚时序那颇为依依不舍的眼神,,又皱紧了眉头。何媗用拳头轻轻敲着额头,对以后如何面对了褚时序,很是为难。

到了何府后,何媗还留着一些醉意。于是何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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