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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仙门醉子-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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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倒是那符姓青年,一见三名妖族离开,微叹一口气,紧随其后进入了通道之内,对魏茂吉亦不管不顾了。

    三个月后,晶谷小湖。

    湖面依旧平静,雪山如处子,白云似脱兔。

    岸边一条整齐的绿带之中,缀着点点紫色,为此地又增色几分。一名白衣青年探身穿梭于绿带之中,时而疾走,时而宁神驻足,专情于这片灵草。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从伏龙镇赶来的刘逸文。

    一个月前,杜丰离楚返齐,所以现在只剩下他一人照料。他每日都会抽出半个多时辰来伺弄这些灵草,其余时间则用在琢磨铸剑的事情上。几番遭遇魔道,让他的铸剑之心愈来愈坚定了。

    郝师伯赠予他的炼器玉简已经看过大半,其中虽仍有少许晦涩之处,却也不太多。他本在熔炼之上有些天分,加上试炼过一些低阶法器,有如此悟性也就毫不稀奇了。

    现在曜灵之石和离火精金已经准备齐全,赤炎玉则要等回宗后询问郝师伯那里的消息了。有这近一年的功夫,相信郝师伯有六、七分希望能找到此物吧。

    若不是眼前的一大片灵草放心不下,他早就回宗准备铸剑了。除去三种主材料,其它的辅助之物林林总总还有几十种。

    龙胆灵草比起离开时,又有了新的变化。整个植株已有半人多高,叶片则有幼童巴掌般大小,墨绿色的叶子长得特别茂盛。在枝叶的末端,寸许长的花骨朵儿挂在那里,其中一些还露出了紫色来。

    刘逸文的欣喜挂在脸上,再有半年多时间,龙胆灵草便可以成熟了。不知是此处的龙息强大,还是环境适宜,或是杜氏的奇特肥料有催熟效果,又或是公孙若的修枝栽种灵草的特别技法,更多的可能是几种因素汇在了一起,方有如此效果,他在心里如此想到。

    看过灵草之后,刘逸文便回洞府内了。

第270章 没落宗门(二)() 
刘逸文此时坐在静室内,阖目用神,一个白色玉简贴在他的额头,闪着柔和的白芒。

    玉简中记载的炼器之法,多是铸剑之类,各式灵剑的模样在玉简里似乎活了过来,惟妙惟肖。不仅如此,所需材料及配比也有详尽记载。更为可贵的是,还有配有完整的炼器过程和郝师伯添加的笔注心得。

    此老在炼器上已浸淫了近百年,其心得体会更见神妙。粗略地浏览了几种灵剑后,他就将精力放在参悟至阳宝剑上了。

    “至阴肃肃,至阳赫赫。三阳为极,熔极阳灵物三味,汇于一剑,名曰至阳”刘逸文在心中默默念道。但是其上列出的众多主材料里,除了郝师伯所言的三种外,还有七、八种材料也赫然在列。而且在介绍的末尾另有笔注:凡是至阳之物均可作为主材。

    离火精金属于盛阳之精;曜灵之石采日精,愈百年而成灵;赤炎玉乃地心之火所凝,亦属极阳之物,故成至阳宝剑。这三种材料,极符合铸造此剑的条件,其余几种中虽有更佳者,但还要考虑搭配。

    至于铸成灵剑的品质,则要视材料的好次,铸造的技法,和灵材的配比而定。郝师伯选中了此三种材料,想必有他的考究了,应该会考虑到它们的搭配。

    他凝神用功丝毫不觉得时间的流逝,大半天光景已然过去了。待他起身来到洞府外,已是夜晚时分,月光撒在湖面上,有种别样的宁静,令他怔怔出神。

    自从上次见到袁素兰后,心中存了不少疑问,但碍于余思烟在场,没能问个明白。现在想来,她应该是失了部分记忆,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

    随即想到几经转折,去寻找方法让她苏醒,可惜阴差阳错,未能功成。好在此女虽失了记忆,但是其它尚属正常,等时机成熟再打听一番吧。

    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长长吁了口气,他转身回洞府内休息了。

    大周国幅员辽阔,修仙宗门众多。传言在远古时发生了一场浩劫,而战场正好处于此国的北部,原本在此地传承了几万年的大宗门,经此一役,大伤元气,最后不得不退出了强宗的行列,渐渐衰落了下来。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修仙界亦是如此,“玄真观”就是这诸多大宗中的一个,几经迁徙,从原来的大周北境逐步迁至了东边——禹州和谷县。

    这一带崇山峻岭间,灵气算不得有多充沛,勉强能用于修行。周边几个州郡接壤的地方,还有数十个中、小修仙门派在此。

    玄真观自那一役后一蹶不振,几经风雨飘摇,好在还是坚持下来了,不至于断了传承。现任的掌门姓傅,单字一个“仉”,传到他这里已是第八十三任了。傅仉乃是此宗为数不多的金丹境修仙者,在此一带修仙宗门中勉强占有一席之地。

    这日,玄真观宗门某处静室内,两名中年男子相对而坐,正在凝神对奕。其中一人道髻灰袍,脸圆眉浓,予人一种和善的感觉,正是当今玄真观的掌门傅仉本人了。

    另一人木冠儒服,马脸长须,双目炯炯,予人神秘莫测之感。此人修为只有金丹初境,也不属任何门派,乃是一介散修。但是,他的影响力丝毫不弱于高居掌门之位的傅仉。

    此人姓牛,名轲廉,在禹州境的修仙者中,其声名用“如雷贯耳”来形容,亦丝毫不为过。原因无它,他虽只是一介散修,却在大大小小三十九个宗门中挂着长老之职,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长老之职尽管只是个虚名,但能让如此多的宗门趋之若鹜,若没有点过人之处,恐怕真没有人能相信。但是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修仙者,并没有惊世骇俗的神通秘法。

    实在要说过人之处,牛轲廉还真有一项奇术——卜卦之术。乍一听闻,似是凡人中的江湖术士,装神做鬼的唬人伎俩。但若仅是如此,也不能称之为奇术了,他自入道以来,占卜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的预言都精准无比,无疑为他蒙上了一层神秘色彩。

    据传他传承的是古老的占卜之道,自那场劫难之后,此道亦如这玄真观一般衰落了。而占卜奇术虽有洞察先机的伟力,却不是随心所欲,凭的是那灵机一触的起卦机缘。

    牛轲廉三番五次的与傅仉坦言,日后玄真观必有再次崛起的一天。每当提及此事,他的神情无比肃穆庄正,据说这是千余年前他的祖师所遗留的谶语,牛轲廉一直都深信不疑。

    每当牛轲廉提及此事时,傅仉都摇头不语,只当做句玩笑话来听了,那意思自然是再明白不过了。想想也是,现在的玄真观似要落山的太阳,一日不如一日了。

    两人正战至酣处,牛轲廉手中的那枚黑子在两指着不停地转动,迟迟却未落下。

    傅仉淡淡笑道:“牛兄,今日似是有心事,棋力大打折扣啊!”

    牛轲廉似被说中了,赧然笑道:“让傅兄笑话了,近来确实有些心神不宁,似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啊!”

    傅仉心头一跳,虽然他对宗门崛起之言一直不信,但是其它预测之事这位老友可是件件精准,所以不敢等闲视之,连忙道:“是福是祸?”

    牛轲廉眉头微皱,欲言又止,一旁的傅仉却是有些急不可耐了。

    忽然环佩声起,傅仉眉头一动,淡淡道:“进来吧!”

    一名道童快步推门而入,躬身道:“禀掌门,外面来了两名道人宣称有要事求见!”

    傅仉脸上不悦之事一闪而过,沉声道:“此事由乌掌教处理便可以了!”

    道童身子更低了,又道:“是乌掌教让我来请掌门的。”

    傅仉脸上闪过一丝疑色,乌掌教八面玲珑,处理教务向来游刃有余,难道事情很棘手?

    正在这时,牛轲廉平静地道:“来者何人,修为如何?”他与傅仉交情匪浅,也不见外地问了一句。

    “两人自称是楚境修士,均是金丹境修为。”

    傅仉心头一跳,向牛轲廉投去了询问的目光,只见后者脸现奇怪之色,那枚棋子竟从两指间跌落下来。

第271章 没落宗门(三)() 
傅仉微愣,向牛轲廉道:“牛兄,怎么了?有何不妥?”今日这位老友似有心事,做什么事情都心不在焉的。

    牛轲廉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走,一起去会会这两人吧!”言罢,他竟先一步起身走在了前头。

    傅仉心中虽有些纳闷,却也紧随其后。绕过几条小径,只是片刻功夫,两人便来到了一处大殿模样的地方。

    殿外的弟子肃然施礼,两人丝毫不停地走了进去,殿中一名青年模样的道人坐在主座下方的椅子上,轻呷着茶水。另一名道人则在站在一根柱子面前,似是在看上面写的对联。

    傅仉方一进入大殿,一名头发灰白的老道脸色大喜,连忙上前见礼,道:“见过掌门,见过牛长老。”这两名自称楚境的道人来到宗门,直言要找掌门,他接待之后,旁敲侧击一番也未探出什么端倪来。两人年纪轻轻,却均已是金丹境修为,实在有些骇人。

    他怕有所怠慢,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一面在此小心应对着,一边命人请掌门来处理。好在二人修为虽高,但架子不大,尤其是坐着品茗那位,异常客气。

    傅仉略微颔首,牛轲廉则微笑道:“乌掌教,不必多礼!”那正在柱子旁的道人似有所觉,侧首朝两人望来。

    傅仉迎上他的目光,心中微懔,只觉道人年纪虽轻,但眸光如电,似要看透自己的心一般。他稍一回神,换上一幅笑容来到近前,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楚境道友了!鄙人傅仉,忝为玄真观的掌门,如有怠慢,还请恕罪!”

    青年道人从容回礼,道:“傅掌门客气了!下在李元白,出身楚境,乃是一名山野道人。”接着他又对着起身走来的方元清一指,介绍道:“这位是我的胞兄,方元清。”

    待两人站在一处,傅仉又是一惊,两人模样一般,竟是孪生。

    一番介绍后,傅仉在主位上落了位,牛轲廉在右下首坐下,方元清二人则坐在了另一侧。

    牛轲廉见了两人后,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闷在那里一声不吭的思索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几人闲聊数语,傅仉正色道:“不知两位道友今日来敝宗有何见教?”与两人客套一番,他就言归正传了。

    李元白顿了顿,道:“此次叨扰傅掌门,实在是有些事情要向你打听?”

    傅仉微滞,淡淡笑道:“李道友有事尽管问,只要不是涉及本宗机密,贫道还是乐于相告的。”他心中纳罕,这两人看样貌已知是孪生兄弟,却为何不是同姓。另外让他不解的是,两人不远万里从楚来周,只是为了打听点事情,实在有些不太敢相信?

    李元白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大殿中央,望着上面的牌匾,似在回忆一般,道:“敢问傅掌门,贵宗是否乃是从北境雍州迁于此地呢?”

    傅仉心中一呆,微皱眉头道:“李道友对我宗的事情知之甚详啊!不错,我宗确实是从北境雍州迁来此处的。”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只要在禹州稍一打听,自然就知道了。

    李元白仍是四下打量着殿内的陈设,又道:“不知贵宗迁址过几次?什么时候迁来此地的?”

    傅仉疑云更甚,面前的青年提起了宗门的旧事及渊源,也不知有何目的。但这亦不是什么辛秘,于是回道:“不瞒李道友,本宗一共迁徒过四次,来这禹州已有二千多年岁月了。”

    李元白兀自点头,微叹道:“想必这迁居的日子贵宗过得并不轻松吧!”

    此言似乎戳中了傅仉的心酸处,提及宗门兴衰,他大生感慨,叹道:“据宗门典籍记载,二万年前,我宗曾是这片大陆上叱咤风云的大宗门,实力丝毫不弱于当今的三宗四门。可惜一场浩劫之后,令我玄真观险遭灭门之灾。后来,虽将道统传承了下来,但其势已太不如从前了!鄙人徒有振教兴宗的抱负,奈何资质平庸,现在只能勉强维系。”

    说到这里,傅仉的情绪显得有些低落。曾几何时他接任这掌门之后,也梦想着能将宗门发扬光大。但是环境受限,资源匮乏,宗门并无太大起色,现在已着着实实沦为了一个三流宗门。

    李元白亦是一声长叹,劝慰道:“兴衰起落本是寻常之事,傅掌门不必太过自责!”听了傅仉这一番话,李元白表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过了好一会,李元白忽然道:“不知傅掌门可否带我到祠堂一观?”

    傅仉愕然,沉声道:“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毕竟宗祠重地,只有本宗内的少数弟子才能进入的。”他心中略有不快,当即拒绝了此人的要求。

    哪知李元白唇角微微开阖,却是在大殿之上传音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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