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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个恐怖游戏boss他是我男朋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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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酆城笑了笑,用开玩笑的语气问说:“你不怕误杀?”

    “习惯了。”祁樰收了收手中的小刀,当回包里,深呼吸了一下,笑道:“这种你死我活的世界里,我才不做救世主。”

    祁樰把地上的土豆捡回菜篮子里,故意留了一个在雪地上,篮子里装了八个土豆,酆城主动接过祁樰手中的菜篮子。

    酆城看了眼祁樰的手臂,“你手臂还有伤,我来拿。”

    “嗯。”祁樰也觉得右手手臂有些隐隐作痛,所以就把菜篮子交给了酆城,让酆城拿着回家。

    几人顶着越来越大的风雪,尽量的走快了些,气氛有些低沉,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三个人就这样沉默着回了屋子里。

    白阅被绑在一旁,蓬头垢面的,看着祁樰和酆城,白阅开始大笑,是那种很讽刺的笑容。

    “没用的。”白阅似乎对死很期望,“我们都会死的,没有人可以出的去。”

    王昕坐在火炉边,一言不发的看着白阅。

    酆城走过去检查绑住白阅的绳索有没有被损坏。

    祁樰则是走到了厨房放置冰箱的那个地方,打开冰箱把食材数了一下,发现没有变化的时候这才放下心来。

    做完各自手头上的事情之后,祁樰,酆城和王昕围着火炉烤火,顺便商量一下最后一个食材,肉该怎么找。

    “我们只剩下明天一天时间了。”祁樰提醒说。

    npc布置的任务是三天后吃火锅,现在已经过去两天了,素材全部找齐了,就是这肉不知道去哪里找。

    “活物是不可能找得到了。”酆城这么多天是真的没看到有什么鸡鸭鱼肉之类的东西,但,酆城看着祁樰,“死物倒是有。”

    “死物?”祁樰不解。

    酆城点了点头,如实对祁樰说:“东边摘黄瓜的地方,有一座坟,周边都是被砍下来的手臂,而且,你不就之前不是杀了杨纾吗?时间还没过去多久,应该还没被冻僵,比较好弄回来。”

    祁樰暂时没说话,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太好,像是在思考某些事情。

    王昕搓着双手,看起来很紧张,也很害怕,她说:“如果,那火锅我们自己也要吃,怎么办。”

    “应该不会。”祁樰自嘲的想了想以前的经验,“我们没这么好的待遇,只需要任务完成就可以。”

    “那要不我们去找找?”王昕余光瞥了一眼被绑着的,闭着眼睛像是在休息的白阅。

    就算她害怕这些东西,但为了大家都能安全的出去,她觉得她还是可以尽力克服一下。

    祁樰站起身来,走到门前把门打开。

    她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风雪很大,很多地方的积雪都很深,祁樰试着出门踩了一脚,大风是其次,就连积雪已经到达了她的大腿部分。

    就算是她们敢去把尸块弄回来,恐怕也没这个力气把尸块搬回来。

    王昕也看到外面的情况,站在祁樰的后面,带着哭腔说:“怎么办,我们出不去了,找不到肉我们都出不去了。”

    哭腔中还带着那种预知未来会失败的那种颓废感。

    “等着吧。”祁樰关上门,坐回了火炉边,“每个副本总会留几个人的,不会让我们都出不去。”

    这次沉默的人变成了酆城。

    晚上的时候,祁樰和王昕先去厨房简单的弄了点饭吃,酆城走过去趁着白阅休息,把白阅拖进了杨纾和王昕睡觉的房间。

    等做好晚饭之后,酆城坐在一边,问王昕说:“你今晚愿意和白阅一起睡吗?”

    “啊?”王昕想起了白天白阅的那副模样,以及那把带血的斧头和祁樰手臂上很深的伤口,心中还是有些害怕的。

    祁樰在一旁把泡菜端了过来,正好听到酆城的王昕在讨论这件事,也同意让王昕和白阅住在一起。

    “我可以一个人去住的。”王昕犹豫再三,还是害怕白阅半夜情绪失控,会直接把自己给砍死。

    祁樰对王昕说道:“你要是个白阅睡一晚,说不定还能没事,可你若是一个人睡,那一定会出事。”

    “为什么?”王昕看起来还个第一天一样,丝毫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死亡条件这一说。

    不过今晚应该是他们呆的最后一个晚上了,毕竟明天谁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安然无恙。

    “单数是死亡条件。”祁樰对王昕坦白了,“如果物件是复数,那就没事,但如果是单数,那就都得死。虽然负责杀人的执行者已经死了,但是npc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如果没完成任务触发了死亡条件,没有执行者,那就是npc亲自执行。”

    王昕被祁樰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进入这个世界,在岔路口的时候,全身都被烧焦的老人,冒着黑烟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然后一层层黑色的皮肉开始脱落。

    那个时候他们的耳边都是老人因为吃痛发出的呜呜声,这种声音持续了很久,等老人彻底被烧干了才结束。

    “我和白阅哥哥一起吧。”这是王昕最后的决定。

    被砍死顶多就痛一下,想想若是自己被烧焦,那就不是痛一下的问题了。

    “他不会攻击你。”酆城说:“绳子很结实。”

    王昕还正在疑惑,就听到祁樰在一旁问说:“你不会把白阅给绑到床上去了吧?”

    酆城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吃饭,看起来胃口很好,吃了两大碗白粥。

    晚上吃完饭后,大家把锅碗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然后祁樰和酆城就回房间了。

    王昕在门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打开门,走了进去。

    白阅被酆城五花大绑的固定的床榻上,王昕特地望了眼四周,那把带血的斧头并没有出现在房间里。

    王昕本来悬着的人这才有了点放下。

    “王昕?”祁樰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应该是有什么事儿找王昕。

    王昕急忙跑过去给祁樰开了门,只见祁樰抱着两床被子站在王昕的门前,把被子塞到王昕手里,“这里有两床被子,你打个地铺,别和白阅睡在一起。”

    王昕接过被子,问了句:“祁樰姐,这被子哪里来的?”

    祁樰笑了笑,解释说:“我怕你今晚没睡的地方,把我们的被子给你了。”

    “那你们呢?”王昕关心道。

    祁樰指了指隔壁的房间,“我们用邓文的,你早点休息。”

    说完后祁樰就准备离开了,没走几步,就被王昕给叫住了。

    “祁樰姐。”王昕喊了句,然后眼中隐约有些泪水,几秒钟之后,王昕才又说:“谢谢你。”

    “没什么。”祁樰对王昕笑了笑,“早些休息吧。”

    王昕使劲的点了点头,然后就把被子搬了进去,关上门之后开始在地上打地铺。

    祁樰回房间之后,因为抬了两个被子,说重不算重,但是说轻确实也不算太轻。

    一回房间之后,祁樰的伤口就直接裂开了,几滴鲜血滴在地上。

    酆城黑着脸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的看着祁樰,祁樰觉得应该是自己弄脏了房间,酆城不太喜欢。

    “不好意思啊。”祁樰有些尴尬,用脚踩了踩地上的血迹,“今天太忙了,没来得及处理,我可以去找张星他们的被子打地铺的,不会把床上也弄脏。”

    “你过来。”酆城漠然的对祁樰说。

    祁樰现在走路都会扯着伤口痛,所以走路很慢,很短的距离,祁樰却走了大概有两分钟。

    “你还真是热心。”酆城从衣服包里拿出了一瓶药,打开之后又拿出了一小块纱布,“我给你止血。”

    祁樰把伤口朝着酆城,酆城脸色有些严肃的给祁樰上药。

    药涂抹在祁樰伤口上,扯着伤口痛,祁樰努力的咬着牙关忍着。

    酆城问道:“很痛吗?”

    “不痛。”祁樰苍白的脸上挤出了一个微笑,看起来有些牵强。

    不过祁樰苍白的脸色,以及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水却还是在告诉酆城,祁樰现在很痛。

    酆城不自觉的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午夜时分,本来就不敢睡熟的王昕就被一阵很有节奏的敲击声给吵醒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樰:好了放我下来吧

    酆城:死死抱住不撒手~

第13章 但() 
王昕半眯着眼睛,因为喜欢仰睡,所以王昕一抬眼就就能看到天花板。

    此刻的天花板就好像是染了一种很夸张的红色的颜料,猩红的色调伴着月光,让人感觉到很不舒服。

    “—啪嗒”

    “—啪嗒”

    从天花板上不停的滴下水珠,这些水珠落在房屋中,也落在了王昕的身上。

    王昕没睡醒,意识很模糊,所以无意间摸到自己手上湿漉漉的,想起来找纸擦擦。

    “你醒了?”白阅被捆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侧头才能看着王昕。

    王昕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准备把灯打开。

    谁知道王昕的手一碰到灯的开关,电灯泡就不停的在闪烁,发出那种电流的兹呀兹呀的声音。

    原本今天白天大雪封了路,晚上更是狂风呼啸,窗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

    可就在电灯泡不停闪烁的时候,窗口就伴随着灯光出现一个红色的背影,乌黑的头发一直披散到地上。

    她背对着王昕,可王昕却觉得有人正在默默地看着她。

    这种感觉其实不太好具体的描述出来,倒是就是有那种一种直觉,可以轻易让人背后发凉。

    灯光闪烁了几下之后,随着一声强烈的刺啦声,电灯泡彻底被闪坏了,房间又恢复了一片漆黑。

    被绑在床上的白阅叹了一口气,问王昕说:“你觉得我们能活着出去吗?”

    一向胆小没信心的王昕却在此时此刻十分肯定的回答白阅,“能。”

    “真的能吗?”白阅笑道。

    王昕再一次的回答说:“一定能。”

    白阅望着王昕,眼神中的那股子疯劲已经没有了,剩下的只有对未来的担忧和对现在的境遇的痛苦。

    “你为什么想出去?”白阅问王昕。

    王昕光着脚回到床上,半躺在自己一旁的柜子上,小声啜泣:“我还有好多好多事情都没来得及做。”

    “比如呢?”白阅想继续听听王昕的想法。

    王昕想起了她高中在学校的那段时间,想起了大学在校园里的兄弟姐妹儿,拼命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

    “我想给我妈妈买个生日蛋糕。”之前的往事在王昕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给妈妈好好的,过个生日。”

    她出生的那天开始,父亲车祸去世了,周围的人都指责她克死了自己的爸爸,只有她妈妈护着她,愿意为她说话。

    再后来,王昕长大了些,因为家庭和其他因素的影响,她变得沉默寡言,为人处世都开始小心翼翼甚至是逃避。

    她怕被一群人指责,所以王昕没参加过任何的群体活动,但这也没能让她躲过被大家嘲笑,被大家欺负的局面。

    第一次,别人打了她一顿,她还手了,打伤了那个在背后说她们家闲话的女孩子,学校要求她母亲赔偿医药费。

    那天晚上,家里很穷没有用电灯,而是用蜡烛,她妈妈眯着眼睛从包里拿出一堆五毛,一块的零钱。

    王昕凑过去闻了闻,这些零钱上面都有味道,那是她妈妈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摊煎饼果子的味道,夜市摊她妈妈晚上没日没夜的给烧烤店洗碗的味道。

    其实她妈妈也在偷偷躲着哭,舍不得这些钱,但是她妈妈始终是在默默承受,没有任何一句话来责怪王昕。

    可是却从那次开始,王昕开始骂不还嘴打不还手了,她比谁都清楚,如果自己和别人发生了矛盾,受苦的一定是自己的妈妈。

    所以有时候实在是被欺负的太过分了,王昕就会偷偷躲起来哭一顿,这也是为什么王昕这么爱哭的原因。

    她后来想过让妈妈给自己过一个生日,但她妈妈要不然就是给忘了,要不然就是告诉王昕让她自己省点钱,好好去读书之类的话。

    一转眼间,十多年都过去了,王昕想了将近六七年给妈妈过生日,到现在却还是没实现。

    王昕哭的很伤心,甚至有些喘不上气了,白阅在一边安慰说:“别哭了,我们一定可以好好出去的。”

    王昕收了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哭泣,疑问说:“他们都告诉我你疯了,可我觉得你没疯。”

    之前说,目前在王昕看来,白阅这个样子并不像是个疯子。

    白阅脸色倒是如常,望着还在啜泣的王昕,告诉王昕说:“我经历其实和你差不服,只不过我还要惨一点,我父母都去世了,是我奶奶一直把我养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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