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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盛世情侠:草莽王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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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皇后啊,我就想看看皇后是啥样子的。经常听姐妹们提起皇后,她们说皇后其实一点也不高贵,她私下跟那个武三思有一腿,老早就给咱们的皇上带了顶绿帽子。还有那个上官婉儿,原本是跟武三思相好,皇后占了武三思后,她又跟皇上勾勾搭搭,这后宫里面啊,乱七八糟,真是好笑。”

    宇文太不动声色:“萌芽儿,你知道重润太子是怎么死的吗?”

    “听说是被女皇杖毙的。”

    “知道为什么要杖毙?他可是女皇的亲孙子。”

    萌芽儿摇头。

    “因为他议论女皇与张氏兄弟之间如何。”

    萌芽儿吐了吐舌头:“哦,以后我不说了就是。”她不再说话,歪着头看专心作画的宇文太。他侧面的轮廓线条刚毅清晰,尤其是他凝眉沉思的时候,那样子让人着迷,很想很想去解开他眉心的锁。不过,她也只是想想,从来不敢有半分靠近他的想法,她这样的女子是不配跟他在一起的,只有那绝顶美丽,绝顶聪慧,绝顶温柔的女孩子,才配得上他。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什么样的,听说非常漂亮,想必性格也该是那种温顺柔和的,他这么好的男人,妻子一定非常好。

    萌芽儿看得有些痴了,连宇文添翼进来都没有发现。

    “太,你还有心思在这里作画。”添翼说话的时候却拿眼睛瞟着萌芽儿,这丫头,跟着太混了半年,不知怎么的,竟出落的风姿绰约,焕然一新,仿佛画里走下来的美人儿一般,也不知道太是怎么调教的。

    “什么事?”宇文太依然是淡淡的语气,不管发生天大的事情,他都是这个样子。

    “安乐公主一天一个帖子请你,刚才又让人捎话过来,说她今日在明德门观看泼寒时着了风寒,非要你去,说什么要是耽搁了,就要治罪,还要株连九族。”

    “知道了。”

    “什么叫知道了?你到底去不去?这刁蛮公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要发起火来,真能派大军剿灭我们宇文府。”

    “添翼兄,要不你替我去一趟吧。”

    “我?算了吧,那个公主,我可惹不起,她要见的人是你。”

    “既然你知道她要的是我,就不要再多说了,我就在这里,安乐真想闹事随时都能找到我。”

    “好好,算我多事,你自己捅娄子自己解决。”添翼不再多说,转身出去。

    萌芽儿等宇文添翼走后,才问:“公子,你画的这小女孩是谁?真可爱。”

    宇文太悬笔于半空,半晌无语,温柔如水的眸子,透着清澈慧质,仅仅是短暂的一面,寥寥数语,却留下很深的印象,她的小手牵着自己的手,温暖柔软,仿佛触到了自己的心。他嘴角不禁浮起一丝暖暖的笑意,笔落下,一轮明月跃然纸上。

    萌芽儿被他此刻的神色迷住了,无比温柔,无比爱怜,无比专注,仿佛面对的是心爱的情人。

    他放下笔:“萌芽儿,把这张画收起来。我去见公主。”

第64章 安乐的赌约() 
安乐公主正在挑三拣四训斥新裁的衣服不够华丽,不够新颖,配不上自己的身份和容貌,忽听宇文太来了,立刻让宫女把东西都收拾了,迅速躺倒在床上,这才让人传宇文太进来。

    宇文太见礼,安乐闭着眼睛也不搭理他。宫女在一旁道:“公主这些日子身体欠安,吃不下东西,睡不安稳,御医来了也束手无策。”

    宇文太还是一如既往的安然,他取出一方雪白的丝帕遮在安乐手上,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搭在脉搏上,凝神静听。须臾,方道:“公主此乃心火所致,欲求甚多,却不能得,以至郁结于心。鬼谷子言,欲多则心散,心散则志衰,智衰则思不达也。意思就是说,欲望多了,心神就会涣散,意志就会消沉,以至脉络不畅,不思饮食,夜不成寐。”

    安乐愣了愣,自己不过恨他不来见,怎么连鬼谷子都扯上了?于是问:“我欲求甚多?你到说说看,我都想要些什么了?”

    “公主想要的怕是朱车驷马吧。”

    安乐的心一阵狂跳,天啊,他怎么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可从来没对他说过这件事啊!她挥手屏退左右,这才问:“你怎知道我想做皇太女?”

    “这京城之中,又有几人不知道公主想做皇太女的?”

    安乐不敢肯定宇文太的意图,试探道:“公子觉得我能做吗?”

    宇文太反问:“公主觉得与镇国公主比,如何?”

    安乐撇撇嘴:“姑姑啊,以前有她父皇母后娇宠的时候尚且不能达成心愿,现在大圣皇帝已经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还能怎样?”

    宇文太微微一笑,看来论智谋韬略,李裹儿确实无法跟李令月相比,她竟以为只要有父皇母后的宠爱就能登上权利最高峰。

    安乐眉头一皱:“你笑什么?现在我是父皇母后唯一嫡亲的女儿了!父皇最宠爱的就是我,他已经答应我开府置官署,相信也一定会册立我为皇太女!”

    宇文太微微摇头,不置可否。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吗?父皇真的许诺于我了。”

    宇文太却道:“我跟公主赌一局,我赌皇上不会册立公主为皇太女,魏元忠会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皇太子一定是卫王重俊。如果我输了,从今往后,宇文太就是公主的人,任凭公主差遣。”

    “好,我跟你赌!你想要什么样的赌注?”

    “一道免死金牌。”

    “成交!宇文太,你输定了,等着做我的人吧!”

    上阳宫方向传来低沉的钟声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宇文太心一紧,发生什么大事了?一个小太监飞奔而至,扑倒在地:“启禀公主殿下,则天大圣皇帝归天了!”

    安乐一下子呆住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那个老女人真的死了吗?打从生下来,她和父皇母后以及所有的兄弟姐妹的命运便操纵在那个老女人手中,终日提心吊胆,她永远忘不了在房州饥寒交迫的贫困岁月,现在那个老女人终于死了,压在头顶的那块巨石陡然去掉,好轻松,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笑骂了!不,现在还不能笑,她还要装作悲痛的样子进宫吊唁守孝,还要作出一副孝子贤孙的模样来。

    神龙元年十一月壬寅,八十一岁高龄的则天大圣皇帝在冷清中度过了余生,崩于上阳宫,遗制去帝号,称则天大圣皇后。神龙二年(706年)五月,与高宗合葬乾陵。

第65章 女医官() 
从驸马府出来,宇文太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

    一少女翩翩来到面前,他眼光一跳,竟是小师妹华清霖。

    清霖依然秀丽脱俗,不染半点尘埃的模样,较之两年前成熟了,她清清爽爽叫了声:“师兄。”

    天空又飘起雪花,两个人并肩慢慢走过,除了脚下“咯吱”的踏雪声,一直沉默着。

    一条街快要走到尽头,终于还是清霖打破沉默:“师兄不想问问我为什么来长安吗?”

    稍停了片刻,宇文太才道:“我在洛阳的时候曾经回白云山看望师父,你们都不在,后来才听说是到长安为相王治病。相王病愈之后,便留你在王府做女医官,专为王府女眷诊治。”

    华清霖听完,神情有些落寞:“既然你都知道,为何不来见我?”

    宇文太眉峰微微蹙起,师妹的一片痴情,他不是不知,而是承受不起,自己前途未卜,朝廷瞬息万变,也许今天是王孙们的座上客,明天就会变成被剿杀的逆贼,他不能连累冰晶一样纯洁的师妹,况且,一直以来只是把她当作妹妹看待。

    清霖似乎也知道得不到答案,便嫣然一笑,将一切愁绪抛至脑后:“世人盛传安乐公主对师兄格外青睐,不知是真是假?师兄也喜欢公主吗?”

    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反问她:“霖,出来这么久,没有遇到让你心仪的君子吗?”

    清霖依然在微笑,但嘴里却感到一丝苦涩:“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不谈感情,突然间便没了话题,全不似以前那般无话不谈,滔滔不绝。

    冬日,天黑得很早,光线一下子暗了,借着街角店铺的灯火,可以看到彼此头上肩上落满一层雪花。清霖深吸了口气,一脸笑容:“我来是告诉师兄我要离开京城,跟临淄郡王一起去潞州,郡王妃有恙,我要随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郡王常常提起你,只是一直不方便见面,希望师兄能记得他这个朋友。”

    宇文太伸手轻轻掸去师妹肩头的积雪,道:“一个人在外,多多保重。告诉郡王,此去潞州正好远离漩涡,休养生息,韬光养晦,等待时机。”

第66章 公主的佛庐 1() 
在相王李旦一干重臣的促使下,神龙二年七月戊申,中宗册立卫王重俊为皇太子,魏元忠为尚书右仆射。

    马车在安乐佛庐前停下,宇文太随即睁开眼睛。下了车,有人引着他一路向内,安乐公主正在凉亭内小憩,纱幔低垂,香烟袅袅。在凉亭外,他见到了三弟宇文震。震现在是公主的近身侍卫,尽管宇文太一直反对他接近公主,但年轻气盛的震还是坚持做了安乐公主府的侍卫。震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一天看不到公主,就仿佛丢了魂一般,只要公主对他轻轻一笑,浑身就充满了力量。

    震对大哥的态度异常冷淡,觉得大哥不让他接近公主是怕自己夺去了公主对大哥的青睐,怕自己为家族立下大功遮盖了他的光华,震以为,大哥一定很讨厌自己,因为从来没见他对自己露出笑容,两位堂兄就不同了,他们一向对自己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有什么好玩的都会叫上自己同去。既然大哥不喜欢自己,自己也犯不着讨好巴结他。本来震打算端起架子不理睬大哥,但当宇文太走到他面前时,他还是不自觉地被大哥骨子里的霸气臣服,躬身施礼:“大哥。”

    宇文太伸手正了正三弟的衣冠,拂去他肩头一星尘土,转身来到凉亭台阶下。

    虽是立秋了,天依然酷热,两名小宫女挥动羽扇为公主降暑。

    安乐并没有睡着,却闭着眼睛,假装不知道他来。她现在很烦,没有当上皇太女,在他跟前失了面子,让她万分懊恼。在她枕边,放着金灿灿一枚免死金牌,这是她输给他的。

    他行了参拜公主之礼,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等着。

    这是一场耐心的较量,此刻只要他起身走向前去,温言细语几句好话,就能哄得公主笑逐颜开;当然,他也可以站起来一走了之,不去理会公主的刁难,大不了让她更恨自己。不过,不到万不得已,这两种做法他都不会选,前者,只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后者会让公主更恨自己,以至于迁怒宇文府。他只有耐心等待,希望这种漫长的等待可以消除公主心中的愤恨与不快。

第67章 公主的佛庐2() 
午后的烈日毫不吝惜地将热量倾洒在他身上,很快,额角渗出汗珠,顺着刚毅的脸颊滑下,低落尘埃。

    树荫下的宇文震已经挥汗如雨,偶尔抬头看一眼树缝中的阳光,便被刺得一阵眼晕,不得不眯起眼来。

    但他纹丝不动,就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那种坦然与安详,让震不由从心底发出一阵崇敬,难怪大哥会得到那么多人的尊敬与称赞,单他这份耐力与沉着,自己就无法媲美,明知道公主故意刁难找茬,他还能做到如此镇定,换了自己,绝对不会如此安然。

    太阳一寸一寸挪过长空,安乐依然闭目假寐,似乎完全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她召见。在清凉的扇风中,迷迷糊糊睡了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挂在西面的枝头上,阳光不再耀眼,为湖面度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她伸了懒腰,看到宇文太依然还是原来的姿势在阶前等候,心疼代替了愤恨,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他那么高傲自尊,这样做会不会让他一怒之下不再理会自己?想到这里,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睡眼,故做惊讶地叫了一声:“太?你何时来的?你们这些奴才,为什么不唤醒本宫?快,快请公子进来坐。”

    凉亭内摆了一圈冰块,进到里面一股凉气扑面,暑气顿消。安乐吩咐宫女斟上一杯冰镇的葡萄美酒,捧到宇文太面前,含笑道:“先喝杯酒,消消暑气。”

    宇文太淡淡谢过。

    安乐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若即若离的淡漠,缓缓在玉榻上斜躺下:“重俊做了太子,我输了,愿赌服输,免死金牌就在这里,你自己来拿吧。”

    金牌静静压在玉枕下,安乐丝毫没有取出来的意思,他总不能直接走过去从公主的枕下直接拿出来,那可是犯驾之罪,但他如果不过去,就拿不到金牌。安乐存心为难他。

    他只是一笑,手一伸,那金牌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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