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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先为小人后为君-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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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一喝了几口,很甜,直达肺腑。

水大概是调得多了,从嘴里喝进去,却从眼里又流出来。

邹将君见魏一毫无征兆的就流下泪来,以为她是伤得严重,一把掀开她的被子,在她胳膊腿儿四下摸索:“哪儿痛?小猪你到底伤到哪了?”

其实魏一受的不过都是些皮肉伤,稍有些淤青而已。

魏一流泪,是因为邹将君的侠胆义肝,贴心温柔,矢志不渝。这些,让她在这次劫后余生后,特别的心存感恩。当她第一次认真审视邹将君时,才仓皇警觉,自己从前错失了多少幸福。

邹将君却不知道女孩子家的这些女儿情长,一门心思寻找魏一的伤口。见魏一的泪越流越急,估摸着她肯定受了内伤,慌了,掏出手机就要打急救电话。

魏一这才哽咽着开了口:“我没事。”说完,黄豆般大小的泪珠儿又滚落两粒,“我只是想,你为什么总对我这样好……我……我已经不值得你对我好……”

邹将君这才猜到,她大概是被那群老男人轻薄,感到自卑。想到那群社会败类,邹将君顿时杀气腾升。

“邹将君,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魏一见邹将君脸上阴晴不定,心下不安,嗫嚅着。

“你真是个猪!我怎么会气你!又不是你的错!”

“可是,我……我……”魏一猛的想起马队长那双粗糙大手的蹂躏,一阵作呕,自觉肮脏不堪,就要挣扎着起身去洗澡。

邹将君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往浴室走去。

两人进了浴室,邹将君却没要出去的意思。将魏一轻放地上,说了句:“洗淋浴吧。”就打开喷头。看来他对被别的男人触碰过的魏一的身子,也有些嫌隙。

魏一略感受伤,正惆怅得出神时,冷不丁身上一凉,才发现衣服已经尽数被邹将君脱光。

此刻□,站在灯光强烈的浴霸下,光洁的身子斑斑青紫,特别是左边小腿,骨头被高跟鞋踢的那一块儿,竟还有血粒渗出。

邹将君心痛不已,蹲□子,用热水轻轻替她浇淋。

他给魏一洗澡,神情专注,心无旁骛,好似她是他十年老妻,言行举止实在太过自然。等魏一反应过来,整个身子都已经淋湿了,他已经开始为她抹沐浴露,直到帮她周身抹得滑不留手,泡沫横生。

魏一大窘,羞得脚趾头都红了,忸忸怩怩的去推他:“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你,你出去吧……”

邹将君星目一瞪,哑声道:“别动!”真当他是圣人吗?□的在他面前推推嚷嚷。邹将君在她身上的手稍一使力,魏一便朝后退一步,抹到最后已将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邹将君将她困在墙角继续洗。这份光景反而更添暧昧。

魏一嗓音都抖起来,语无伦次的颤声道:“我我我……我自己洗!我能洗……谢谢你……你自己洗,我也自己洗……”邹将君这次倒十分君子,安分守己得让人咂舌,说是洗澡那便是洗澡,大手对全身一视同仁,绝不对某处偏袒,绝不在哪儿多做逗留。

邹将君嘿嘿一笑,说:“你倒提醒了我,一会你也帮我洗吧!”

魏一埋着头,头摇得如同拨浪鼓,猛的看见只穿了条短裤的邹将君□鼓鼓的,刚酒意刚有几分清醒,只觉得又要醉倒。

邹将君蹲地上仔细的帮魏一洗着,突然抬头盯着她的眼睛:“小猪,这一个多月一直没我消息,你真的就不想我?”

魏一忸怩一番,嗔怪:“想你这个大流氓做什么啊!我才懒得去想!”

邹将君恼怒,不轻不重的在这小猪腰上捏了一把。随后又抬起眼睑,凶狠的问:“那老头碰了你哪?”

“这里。”魏一想了想,指指自己的脸。

邹将君恶狠狠的舔了下去,欲用自己的唾液将别人的印记洗净。

“还碰了你哪儿?”

“这儿。”魏一又指了指脖子。

邹将君又去亲她的脖子。

如此反复,魏一全身被邹将君亲了个遍。

邹将君的吻由最开始的洗涤到后来的缠绵,到最后的欲罢不能。喘着粗气抬起头来,漆黑如星的眼眸越发深沉。

魏一从浴室的镜子里看见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子,羞得闭上了眼。

最后,邹将君用浴巾包裹了一只被煮过的虾,丢了在床上。拍拍虾脸,说:“我也去洗个澡。等我。”最后那声等我低如梦呓,却意味深远。魏虾子将头埋在浴巾里,不肯应答。邹将君笑出了声,大步流星往浴室走去。

魏一这才露出头来,冲他那自命不凡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邹将君刚要走,想起了刚结婚那天洞房之夜的荒唐,回过头警告:“不要起心思逃跑!不然的话,我再不会对你手软。”却刚好撞见魏一吐舌皱鼻的怪相,本是一脸严肃,稍稍有些忍俊不禁。

邹将君洗澡的当下,魏一就撑坐在被子里冥想。其实贞操这东西吧,也就是男人的一种念想,对女人而言毫无作用。何需看得这样重?往后要是再遭遇今天这样的事,便宜了那些万恶的流氓,倒不如就给了邹将君。尽管邹将君也是流氓,但好好歹歹是自己丈夫,算是一只合法的流氓,对自己也还算从善如流。而且他今天又做了回忠肝义胆的侠士。秉着流水不流外人田的高尚觉悟,也该从了邹将君了。

魏一想到这里,面红耳赤,在被子里翻滚一番,思忖:如果今天邹将君再提那个要求,我……我就答应了吧!但又转念一想,邹将君那只流氓早已练就一身见缝插针的本领,根本就没有不提要求的时候?想到这些,望了望头顶的灯,又无语又羞涩。

魏一的胡思乱想还没理出个头绪来,邹将君进了浴室,已经神清气爽的出来了,前后不过五分钟。他走到床前,见魏小猪双眼紧闭,睫毛轻颤,显然在装睡,于是俯□,轻啄那双浓密的睫毛,舌尖触及处,温温咸咸。

魏一双拳紧握,不知如何应付,只得咬牙将她的装睡政策坚持到底。

邹将君又捉住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缠绵吮吸,吻得密不透风,吻了十分钟后才松开。魏一依然闭着眼,但张着小嘴在偷偷喘气。

邹将君从喉咙里发出声轻笑,就开始了他细细长长密密实实的吻。

两人的衣服不知不觉都滑落至下,室内温度逐渐升高,听得见女声旖旎娇喘,和男声粗重呼吸。

邹将君将魏一全身都吻了个遍,魏一也忘了要装睡,迷迷糊糊的喊他的名。

“小猪,总算等着你长大了。”等了半晌没反应,他凑到她耳边,轻舔她的耳廓,魏一的耳廓晶莹剔透,非常好看。这时,邹将君半撑起身子,七分诱惑三分询问,“宝贝,你准备好了吗?”

魏一媚眼如丝,迷迷糊糊,盯着邹将君那被汗水浸透的一张英俊绝伦的脸,正想问准备什么,一股撕裂般的刺痛由身下传来,不由得轻哼一声。

邹将君见魏一稍有不适,立即停止,强烈的克制着,忍耐着,豆大的汗水滚落而下,滴在魏一纯净如玉的身上,如火般灼热。

“宝贝,疼么?”他嗓子完全沙哑,皱着浓眉,观察魏一的表情。

魏一从陌生的疼痛中缓了过来,对邹将君温柔一笑。

邹将君也忍耐到了边缘,结实的腰杆猛的一挺,长剑直没,舒服得喟叹一声,随后紧紧抱着魏一,要带了魏小猪去探那巫山雨云的巅峰,一品那儿的美好景致。

“邹将君!”魏一只觉一股陌生而强烈的情潮由体内深处袭来,似乎要将自己淹没,抓紧了邹将君的手臂,仓皇无助的喊他。

“这一个月,到底想没想过我?”邹将君到这时还不忘纠结这个问题。

“没有想……”魏一嘴硬,却经不起邹将君一阵猛烈发力,举了白旗吐出实情,“想……嗯……想了的!”

“叫老公!”

“老……公!”

“说你爱我!”

“我,我恨你……呜……”魏一自觉被他欺负,心里百感交集,哭了起来。

邹将君本就是个欲望强烈的男人,禁欲太久,又喝了酒,心里虽然知道魏一是初识云雨,需得有些节制。但一晚上心爱的小人儿光滑溜溜的抱在怀里,仍是克制不住,三番五次的要她。

两人这一夜风风雨雨,颠鸾倒凤,紧锣密鼓,几赴巫山。男的一派孟浪花样百出,欲挥百万雄师下江南。女的稀里糊涂循规蹈矩,只愿夜半钟声到客船。

几番实力明显悬殊的大战之后,魏一过于疲劳。于是乎直到第二天中午仍旧醒不来。

邹将君早醒了,见魏一睡颜如新生婴孩,单纯可爱,心中欣慰,在床上寻了根头发,到她鼻前挠她。魏一吃痒,又是一阵小猪般的叫唤,哼哼唧唧的,情不自禁转过脸贴在邹将君的胸膛上。温润的呼吸直挠到邹将君心坎里,她却继续安睡,横竖不愿醒来。

邹将君热火腾升,按捺不住,又想造次。在魏一身上摸摸探探一阵。魏一这才懒洋洋悠悠转醒,见他又是一副目光炯炯的馋嘴相,哭丧着小脸,嘶哑着嗓子说:“您饶了我吧!我骨头都要散架了!”

“叫声好老公!”邹将君似笑非笑。

“好老公!”魏一这时倒听话得很。

邹将君撑起身子,见她我见犹怜的摸样,非常心疼,于是皇恩浩荡大赦了她。

浑身却似火烧一般,只得一跳而起,咬牙切齿的去浴室冲凉降温去了。

魏一估摸着邹将君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这才敢探头去被子里,寻那抹处女红。

此番,她才真正成为邹将君的女人,是他的妻。

8

作者有话要说:咳。。。我好害羞呀~~~好JQ呀~~~第一次写JQ~~~以前从来不写JQ的~~~~~我这个纯洁的女人 都被你们这群邪恶的小孩带坏了~~~~

(众人:你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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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提示:苏天神要重新登场啦!(我的苏,我的苏……我好爱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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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留言上50,晚上就再更一章,好不好?

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继续潜水。。。。咕噜噜……

47

47、新妇魏一 。。。

魏一昨天的献身很有些“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故以身相许”的味道,早晨起来便有些后悔。

邹将君冲凉回来,见魏一正默默捧着那沾着童贞之血的床单,哭得风木含悲。尽管他觉得魏一此番的悲伤很是莫名其妙,但人家现下正一心一意的哭着,旁人总是不便打扰。邹将君便坐在她身边,默默的陪她一起研究起那片血。

邹将君一个八尺男儿,不比女人经得起饿。昨天吃的东西全吐了,加之又做了许多消耗体力的事情,此刻腹中很有脾气的喧嚣鼎沸。但魏一丝毫没有觅食的征兆,仍是一眼不舍的盯着那血看。邹将君打小就在国外长大,哪里懂中国女子经历了洞房花烛夜的悲春伤秋,心里暗忖,女人也忒小气,不过是几滴血而且,罢了罢了,大不了我也割破手指滴血赔给她,左右都是人血,哪还有高低贵贱之别?想到此处,就起身四处寻剪子。

魏一的生母是四川大户人家,对女人的童贞之血很是看重。她们那有个习俗,新婚之夜后的床单必要有血,将沾血的床单剪将下来,悬于门口,以示众人。

魏一从小听生母讲的这些,耳濡目染,也对此血很是追怀。便决定将此床单上沾血的部分仔细剪下来,好好保存着,今后日日悼念。正找剪刀的当下,见邹将君恰好举着剪刀走过来,还没来得及表扬他的眼力劲儿,就见他拿起剪子呲牙咧嘴的往食指上一抹,又将涌出的血尽数擦在了自己的童贞之血上。

邹将君做了这壮举后,功德圆满的竖着血肉模糊的食指立在原处,等待魏一的感激。魏一不敢置信的望了一眼邹将君,又望了一眼床单上陡然增大范围的血迹,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邹将君手忙脚乱,对这个新妇束手无策:“姐姐,您又怎么了!”

魏一哭了一阵,猛抬起核桃眼,问:“外面下雨没?”

邹将君忙哄道:“没下。大晴天,出了大太阳!天气好着呢!”

魏一便翻身下床,粗略洗漱后就要出门。邹将君以为这就要去觅食,非常高兴,换了身衣服也跟在后面。

魏一转身说:“我要去晨跑,你也去吗?”

邹将君不得不指着劳力士提醒她:“现在是北京时间,下午三点四十。”

魏一倔得很,这两年来养了晨跑的习惯,只要不下雨,都是要坚持的。邹将君非常不乐意,却怕魏一跑出去就跑不回来。莫可奈何,前胸贴后背的陪着魏一,围着小区慢跑一阵,转了一个圈,又转了一个圈。今天果然是大太阳天,邹将君本是个怕热的人,此刻饿着肚子在三十多度的艳阳下跑出一身大汗,简直要了他的命。

新妇魏一皇恩浩荡,进行完“午跑”,托颐思索下一步,终于将思绪转移到吃饭这件大事上。

邹将君奄奄一息的双眼迸出些精神,提出去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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