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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火爆小妖后:蛇王,别过来-第2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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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等待他们的王,重归。

    可是,还有重归吗?

    东庭帝君仙体被毁神魄被碎,魂魄下到地狱不见踪迹,东庭天兵负罪投降,昔日里归顺于东庭的仙家亦逃散的逃散,请罪的请罪,更有不敢逃散不敢请罪的干脆封了神魄,下界转世,以避天帝追究其罪。

第1087章 天界秩序重整() 
魔神重归,魔界入口重新打开,魔界在一夕间重返三界,凌霄殿中的玉镜终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金色龙袍的天帝,威严地端坐在凌霄殿之上,接受群仙的朝拜。

    蛇王城一战,东庭彻底瓦解,云峥不知所踪,东庭帝妃自缢谢罪,天界所有兵权归于天帝掌中,为避免东庭帝君事件重演,剩下的两大家族交出了兵权,保留自卫兵力,天界至此才达成大一统,大家族掌权的局面被瓦解。

    凌霄会议,七丘重整,追封七丘老祖为净世天尊,蛇族泛冽为战魄天神,剑仙阁掌门莫须有为逍遥剑仙,诸多战将亡魂,追封各路地仙小神。

    天界秩序重整,四海朝歌,战乱之中盛世崛起,一片祥和,歌舞笙歌。

    凌霄殿中,华遥受命,携天帝手谕,封魔尊言骨为三界六道魔神。

    凌霄会议结束,华遥带着天帝手谕出来,受封的仙家们高兴地离开,云浪在凌霄殿前排了一层又一层,远远地,迎面却见一身青衣的男子携仙婢缓缓走来,他一头青丝如墨,俊美的容颜含笑,浑身上下散发着柔和的气息,令人如沐春风。

    望着迎面走来的人,华遥停下来,因为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蛇王城中那位护主陨灭的蛇族大祭司,梵音。

    华遥停下来,望着迎面走来的他,却见他含笑而来,停下来,朝着他恭敬地行礼,唤一声:“天归山司君见过帝君。”

    天归山?上神夜羲坐下弟子?

    华遥于错愕中回神,还礼,道:“仙君是天归山的人?方才见仙君模样,倒是叫我想起一个人来,一晃神,竟将仙君认作了旁人。”

    司君含笑,道:“哦?有如此巧的事情?本君竟不知。”

    见他含笑面不改色,华遥心中的疑虑收起,司君行礼,道:“小仙还有事,改日再去拜访,帝君,就此别过。”说罢,他含笑起身离开。

    华遥转身,见他步入凌霄殿中,不由皱眉。

    这个世上,当真有如此相似的人吗?

    想了想,到底作罢,他是谁,又像谁同他没有半点关系,如今他拿着天帝的手谕,须得亲自往魔界走一趟。

    只是,一千年前,他是拿着诛杀令去往的魔族,而今,他却是拿着封书前往。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魔神殿中的那位,还是昔日的魔神吗?

    魔界重塑,偌大的墨城恢宏霸气,墨城的中间是霸气的魔宫,只是,这一次,魔宫一改昔日的黑红格调,整个魔宫变成了一片素白,白色的魔殿,一尘不染,身披黑色铠甲的魔兵镇守魔殿,她于一身黑衣之中坐于神殿之中,一头长发雪白,银色的眼眸安静地垂下,俯瞰大殿之中走来的魔炎。

    大殿之中,魔炎带着伽罗兴奋地望着大殿之上端坐的魔神,脸上是难以言喻的欢喜与兴奋,恭敬地跪下,毕恭毕敬行了三个大礼,极力忍耐心中的欣喜与疯狂,声音微微发抖,道:“尊主,魔炎终于将您迎回来了。”

第1088章 她,不要他了() 
看着大殿之下跪着的魔炎,她眼中一片刺痛,成为了言骨的那一瞬间,从前许多看不透的事情忽然像被剥开了一样,那些被隐瞒的真相,她竟看得无比清楚,包括他。

    没有什么能够逃过她的眼睛,一切源于黑暗的阴谋,如何能逃过她,黑暗之主。

    她一语不发,伸手,掌心是凝聚而出的黑暗,卷卷而起飞出,缠着魔炎萦绕三圈落地凝聚成形,却是早已死去的罗雀。

    仿佛只是睡了一觉,罗雀于混沌之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见端坐在王座之上的苏骨,顿时愣了愣。

    “罗雀!”伽罗激动地叫出了声,不顾一切地起身,高兴地朝着她跑去,一把将她抱入怀中。

    望着死而复生的罗雀,魔炎眼中是难掩的兴奋与激动,高兴地谢道:“多谢尊主重塑之恩。”

    大殿之中,皆是兴奋高兴之人,可是他们的高兴,她看在眼中,却没有半点欢喜。

    她清冷的眉目之间只剩冷漠,冰冷的手指收回来,看着复生的罗雀,眉角却是悲凉:“我能够掌控三界黑暗,所有魔族生灵性命皆在我一念之间,我能重塑所有战死的魔族之人,却无法令我的儿子重生,令我的丈夫重归,说来,真是讽刺。”

    魔炎闻言心里咯噔一下,却面不改色,道:“小殿下与蛇王的事情,的确叫人惋惜,可是尊主不必忧伤,这世上因果轮回,哪一个又能伴谁以永生?来来去去,不过都是过客,比的,不过是所留时间长短罢了。”

    她看着他,站起身来,道:“魔炎,所有将士中,最得信于我的便是你,所以当年陨灭之际我留最后一口拼死将你们送走,不仅仅是因为我相信,更是这所有将士中,我视你为至亲至信。”

    魔炎叩首,匍匐在地,道:“魔炎的生命是尊主给的,对魔炎而言,尊主便是魔炎的一切,魔炎对尊主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她看着他,眼中闪过一抹刺痛,不愿再看,眉目间是厌恶,扭头转身,道:“魔炎,今日我不杀你,不是因为我对你尚有一丝情义,只是念在你曾忠于我,我不杀你,可从今往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必杀你。”

    最后一声,阴冷得几乎是从她的牙齿间挤出来的,冰冷得如一桶水劈头盖脸惊了魔炎等人的心。

    伽罗和罗雀惊惶地跪下,不知所措地望向大殿之上高高在上的她,仓惶不知所措地问:“尊主息怒,魔炎大人究竟所犯何事,您要如此重罚他?”

    魔炎脸色瞬间苍白失去血色,整个人像失魂一样,耳边是巨大的嗡鸣声,脑中一片空白。

    她,不要他了?

    等了一千年,守了一千年,好容易终于将她寻回,可是,她却说,她不要他了?

    他伏地的身体颤抖,脑中一片空白,耳边是她显得缥缈遥远的声音。

    “我见你一眼,心中戾气便生一分,我梦中一回,心中恨便生一分,魔炎,我不想杀你,可我也不想放过你,我想了很久要如何处置你,最后终于想清楚,这世上最痛的,约莫是思不得,见不得,爱不能,恨不能,你赐予我的,我一并还给你,这世上凡事要讲一个因果,于你而言,最残忍的,约莫就是离开了吧。”她道。

第1089章 到底,是他错了吗() 
她最后一个声音落地,他视线瞬间一片模糊,心脏再也撑不住,龟裂裂开。

    他俊美的脸毫无血色,恭敬地再次行了大礼,三拜,一拜,一身墨衣消失不见,二拜魔使令碎裂,三拜眼泪仓惶而落,心神具裂。

    这世间,最残忍的莫过于思不得,见不得,爱不能,恨不能。

    他以为,他所做一切,她不会知晓,可是他忘记了,她是魔神,黑暗之主,当年他的性命是她用了一股血气救回来的,一旦重归,他所行之事逃不过她的眼睛,因为他的体内尚且留着她的一脉血气。

    可是他以为,即便如此,她也是该能够理解他的。

    他那样地热切地,疯狂地崇拜着她,尊敬着她,她既然能够知晓他所做的一切,那么她也理应能够知晓,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她啊。

    可是,她不知道。

    她如何能不知道?

    “大人……”伽罗和罗雀心疼地伸手去扶他,却被他推开。

    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整个人仿佛一瞬间苍老失去了颜色,悲凉地望着大殿之上的人,心痛得难以忍受,良久的沉默,艰难地张嘴,道:“我以为,我与尊主之间的情谊,是谁人也无法超越的,可是却原来,魔炎于尊主而言,不过是一个将士,是抵不过旁人的。”

    她眉目间是陡然卷起的戾气,厉目猛然转身,怒声道:“他们一个是我的儿子,一个是我的丈夫,一个是我的至亲,你害我失去的,是三个人,泛冽,苏祜,魔炎。”

    一瞬间,他颜色尽无,心痛得更加厉害,到最后,她还当他是至亲?

    到底,是他错了吗?

    可是,若没有这一场浩劫,她如何能归来,魔界如何能重现?

    如果一定要为这场浩劫找一个罪人,这个罪名,他愿承担。

    他痛苦地闭眼,眼泪滚落在地上,拱手深深地弯腰,最后行礼:“魔炎自知罪孽深重,愿以残生赎罪,以填尊主怒海,无论魔炎身在何方,此生都会为尊主祈福,愿尊主健康,万福,喜乐无忧,于世长安。”

    说完,他转身就走。

    “大人!”伽罗一声惊叫,急忙追上去。

    罗雀欲追上去,追了两步却停下来,扭头看大殿之上的人,却见她转身,黑色的长袍里身体单薄,随手拎一瓶酒转身离开大殿。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莫名的,罗雀心脏一阵刺痛,难受得她痛苦地捂住了心脏。

    魔神言骨拥有令魔族重塑复生的能力,可每一次重塑需要她一脉血气,有了她的血气她便能感知宿主的危险于痛苦,同时她心中所想所做,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若有差池,她随时能收回她的性命,包括她赐予她的性命。

    魔宫重塑,不仅换了颜色风格,就连后院的景致也换了。

    魔宫之后是一座另建的别苑,院中积雪铺了厚厚一地,却是昔日蛇王寝宫的模样,门前积雪落了一地,她站在庭院之中,空中簌簌落下的风雪,门口是守护的两名婢女,见到她慌忙迎过去,恭敬地行礼。

第1090章 我为何不接?() 
“尊主。”

    她回神,走上前去,手中酒一饮而尽,随手递给旁边的婢女,道:“这别苑可真奇怪,雪落了一日又一日,地上的雪却不增不减,不融不化,今日又是风雪。”

    婢女俯首捧着酒瓶,含笑道:“我魔族最美风景莫过于雪域风景,这一处风景,怕是老天爷垂怜,才得了这样的宝地风景。”

    老天爷垂怜?

    她一声凉笑,走进去,门口婢女掀开帘子,迎她入内。

    走进去,她临窗躺下,窗门被推开,门外是一窗风雪,屋子里是烧得滚烫的炉火和香薰。

    香炉中是袅袅的焚香,她半卧软榻之上,道:“煮一壶酒吧,这样的风景,正适合喝一壶。”

    “是,尊主。”婢女恭敬地转身,打开炉子热酒。

    氤氲的酒气中,她在炉火中熏得昏昏欲睡,于是闭上眼睛假寐,睡着睡着,迷迷糊糊竟入了梦中。

    梦境之中,时光回溯,她仿佛回到了从前,前尘往事,种种刻骨铭心却宛如昨日,她抱着小团子于灯火璀璨中欣赏凡间夜景,于人来人往中,人声鼎沸中,看见人群中迎面而来的男人。

    他一身乌金长袍,银色的长发优雅地束起,金色的发穗华贵,他于人群中负手而立,望着她,眼眸中仿佛有火一样,隐忍而又热烈,将她烙印进眸中。

    忽然,她听见嘈杂的声响,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却感觉耳鬓湿冷,抬手一摸,耳鬓却早已湿透。

    梦里仿佛过了一生,而榻前的黄酒却刚刚煮好。

    婢女小心地倒酒,递上去,关切地问:“尊主可是做噩梦了?”

    她接过酒,喝一口,黄酒入喉,粗硬的口感令人蹙眉,刺痛了喉咙,却叫人痛快的很,她一口饮尽,递给婢女,微微垂眸,失神地道:“是啊,噩梦……”

    若没能从梦中醒来,那该是一场多美的梦啊。

    门外,一个士兵进来,行礼,道:“尊主,天界华遥帝君携天帝手谕求见。”

    她眼眸顿时冷下来,接过婢女递过来的酒,道:“请进来。”

    士兵走出去,不一会,帘子再次被掀开,一身华服的华遥走进来,却见她一身黑衣懒懒地躺在软榻之上,全然没有半点接旨的恭敬。

    他取出天帝手谕,清冷的声音读完手谕,传达天帝的圣意,伸手将手谕递给她,清冷的声音道:“接旨吧,言骨。”

    她喝着酒,他手中的天旨却是连看也不看一眼,讽刺地一声笑,道:“你觉得,我稀罕你天族的一个封号吗?”

    华遥神色不变,道:“我知道你不稀罕,只是,苏骨,你穷尽一生所追求的,不就是三界承认魔族的地位吗?如今天帝亲自为你册封,你便是这三界六道名正言顺的魔神,魔族也能堂堂正正地存在于三界。于你并没有损失。”

    她笑起来,斜睨华遥一眼,眉眼间却是难以言语的绝色,他看着她,目光却再无法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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