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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剑舞王朝-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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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传九当做朋友了。说点自私的理由,结交陈传九这种年轻有实力的江湖人士,以后遇到什么与江湖沾边的麻烦,大可请他出面。

    牡丹阁的气氛渐渐又由严肃变得热闹。

    “作为同一条街的对手,我不敢说对乐融客栈的了解在整个王都数一数二,可绝对不会差太远。”恢复冷静的南宫通侃侃而谈,“乐融客栈开店至今已有十年,掌柜姓李,四十有三。在富贵街上,乐融生意不错,估计能在整条街三家客栈、四家酒楼之中排在中间。”

    赵裤裤插嘴道:“你南宫家的酒楼列在第几。”

    南宫通叹息一声:“说来惭愧,只列第六,看似中间只隔了一家,实际上与乐融客栈的差距并不小。”

    颜如玉沉吟道:“南宫通,听你的意思,好像乐融客栈还有个幕后的老板?”

    “正是如此。”南宫通猛的点点头,“李明生有个亲戚,在朝中为官,可不是芝麻小官,而是一朝尚书。你们也瞧见,乐融客栈的位置有多好,与王荣道相去不到十丈,若非有那么个亲戚,他李明生根本无法保管住客栈,老早被周家买下了。”

    吴昊君问:“周家在富贵街也有生意?”

    南宫通羡慕道:“是啊,周家生意遍布各行各业,客栈,酒楼,镖行,玉器等。富贵街之上最好的酒楼就是周家开的,位置虽不如乐融客栈,可它是老牌子,好像有三十个年头了,听爷爷说,那时候,富贵街还算不得王都三条主街之一。不过啊——”

    顿了顿,他小声说:“周家出了个王振奇,居然有胆在城外拦路刺杀,这罪名可不一般。先帝曾颁下旨召,但凡在王都扰乱民心者重则直接处死,轻则当劳工搬石头去,这一去就回不来了。这一回,周家恐不安生。”

    颜如玉冷不丁的说:“做生意有竞争实属正常,可切莫背后插一刀。那种行径十分无耻。”

    南宫通怔住,支吾道:“我、我可没这么想过。”

    牡丹阁很尴尬地静默了一会儿。

    陈传九打破了僵局:“南宫通,那个尚书是哪一位?”

    南宫通说:“礼部尚书李飞鹏,乃李明生的堂兄,已在位七年之久。从城里百姓的私下议论来看,此人为官不错。他曾经是马丞相的门客之一,但自从封为尚书后,为了避嫌,二人私下来往甚少。”

    “那么说,乐融客栈很寻常?”问话的是吴昊君。

    南宫通大点其头:“是啊,除了一点官家背景,确实很符合寻常来形容。陈传九,你们提这个做什么?”

    陈传九友好地笑了笑:“不该问的别问,也不要去查,此事烂在肚里好了,有疑问的话,我们再去找你了解。来,吃菜吃菜,再不吃,菜要凉了。”

第六百九十九章 这么定了() 
酒足饭饱,临到结账之际,已至戌时中牌时分。

    南宫通喝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到了酒楼门口,陈吴等人一商量,吴昊君和颜如玉将其送回南宫府,而陈传九四人自行回去。

    于是,数人分做两道,各回各处。

    淡淡的月光下,北风轻柔地吹过,带来阵阵寒意。

    “小语,欣悦,你们俩冷不冷?”陈传九关心地问。

    “不冷,喝了两小口烧酒,整个人火辣辣的呢!”金欣悦笑嘻嘻的说。

    “破船,你们说的要紧事究竟是什么?感觉很神秘很严重的样子。”林诗语抓着陈传九的手,好像稍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一样。

    “是啊,你跟昊哥在酒楼一见面,就‘眉来眼去’的,绝对有古怪。”赵裤裤不愧是立志要做神偷的有为青年,观察力惊人,“还有,一家客栈而已,干嘛找南宫老三来问?随便去客栈左右的地方问一问,不是更方便?”

    陈传九笑而不语,半响之后,走到街口,左右瞧了两眼,确定四下无人。赵裤裤三人以为答案呼之欲出,谁知陈传九这般说道:“等回去,慢慢和你们说吧。”

    “师兄,哪有你这么吊人胃口的?真够坏的。”金欣悦撅着小嘴说。

    “船哥,那我呢?我可不住在公主府。你跟欣悦是师兄妹,又和公主交情不错,诗语和欣悦是好姐妹,要不你跟公主说一说,就说我是你弟弟——”

    “裤子,你胡闹个什么劲!”林诗语推开靠过来的赵裤裤,“破船如果有你这么个弟弟,非得被烦死。”

    陈传九想了想,对赵裤裤说:“裤子,你要想知道,现在去满心客栈找大哥。不然,你有胆子的话,可以夜闯公主府试试。”

    赵裤裤脑袋左歪一下右斜一下,过了许久方道:“好吧。船哥,你们慢慢走,我去找昊哥聊天去了。”

    眨眼功夫,人影已去。

    “这小子的轻功又有进步了。”看着赵裤裤消失的方向,陈传九赞道。

    “这话也就背后说说,让他听了去,只怕会高兴的睡不着呢!”林诗语轻笑着说。

    …

    “什么?!竟是欧阳镜那厮!”赵裤裤跳了起来。

    颜如玉连忙出手把他按回凳子上:“你个混小子,嚷得真够响的,是不是叫全客栈的人听了去,你才得意!?”

    “我又不是故意的。”赵裤裤神色一紧,极小声的说,“昊哥,他落了单不是正好?去年,他和他老子害得船哥暴露身份,被人逼得掉了山崖,这份仇不可不报!这简直是天下掉下来的金子。”

    颜如玉摇头说:“笨蛋,虽说这个时节正值那些大商大户查账的时候,可阴阳剑派如此大门大派,不可能派一个人来查账,而且住进非本门产业的客栈。要我说,这当中有古怪。”

    吴昊君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那也不见得,或许只是下山游玩。他有一个做副掌门的爷爷,天分又奇高,应属于自由上下山的那一类弟子。”

    赵裤裤忿忿道:“又是副掌门!副掌门就没有个好东西,李诚那厮是月黑盟的杀神,欧阳锋那老王八一定也是月黑盟的杀神,恶眼还是邪笑?”

    颜如玉肯定地说:“我在玄风洞与恶眼交过手,感觉他没有欧阳锋年纪大,四五十岁差不多。”

    吴昊君接着说:“传九判断,邪笑藏身在王都!所以,这么说,欧阳锋不是月黑盟杀神中的任何一个,或许是没死的那个护法,破日护法。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可千万别当真,胡乱树敌对我们极不利。”

    赵裤裤言规正传道:“那我们怎么对付欧阳镜?既然遇上了,决不能便宜了他。”

    颜如玉看着他说:“话虽如此,你有什么法子?”

    赵裤裤眼珠子滴溜转了几圈,贼笑道:“法子自然多得是。我们可以轮流去监视他,看他晚上出门与否——”

    颜如玉大摇其手:“天越来越冷,他若不出门,我们岂不冻死?不妥不妥。”

    赵裤裤毫不气馁,自信的说:“那就白天监视着,他若离开客栈,我们分成两路,一路跟着他,一路进他的房间,看他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颜如玉和吴昊君对视一眼,前者拍手道:“这主意不差,就这么定了,我和昊君跟踪,你去他的房间找线索。听说,你要成为一名享誉江湖的神偷,这绝对是个历练的绝好机会。裤子,加油!昊君,我回房了,早点休息,明天可要忙呢!”

    “裤子,我也要睡了,今天酒有点多。哈——”吴昊君打着哈欠起身,晃悠悠地爬进被窝当中。

    “你、你们!”赵裤裤那个气啊,偏偏没法发作。

    …

    夜已深浓,寒风渐大,吹得各处院落的树木哗哗作响。

    赵裤裤拽了拽吴昊君给他的外衣衣领,把自己裹得严实了些。满心客栈还有空闲房间,他想要住下也不是一件难事,花一点点碎银的事情,可不当家不知日子的困难,尤其赵裤裤;经历那段镖局的运营困难的时期,所以,早在定下亲事那天他决定不再乱花一个铜板。

    “王都已经这么冷了,天洪城该更加冷一点的吧?”赵裤裤边想边走,身形轻盈如羽毛般,不像在往前走而像极了再往前飘。

    啪啪——

    间或的极轻的踏地声令赵裤裤浑身紧绷,驻足当地,侧耳细听。

    啪啪——

    踏地声渐渐远去!

    “高手!绝对的高手!一步两丈有余,要么轻功极好,要么功力超人。”与陈传九、吴昊君呆的久了,赵裤裤对高手的判断自有一套,当即认定路过前面巷子的黑影是个不可得罪的高手。

    “跟不跟?”但,赵裤裤算艺高人胆大的主,还有一颗害死猫的好奇心,“跟!”

    咻!脚尖轻点,整个人恍若离弦之箭,飞掠出去。

    宋府!

    借着街巷的阴影,赵裤裤绕到庄院之前,抬眼看去。淡然的月光下,两个大字散发着微红的光芒。想起中途那黑影的两下停滞,赵裤裤有些胆怯,不敢越墙而入去一探究竟;“罢了,记住这里就行。寒青街,宋府!”

    秘密之地,只有一根半截的蜡烛在燃烧自己的生命,照亮一方小天地。

    “老伙计,跟到了些什么?”破日幽幽的声音响起。

    “颜如玉那家伙没干什么,和叫赵裤裤的呆了一天,还有云剑山庄的林诗语和公主府的金欣悦。”总管淡淡的回应,“吴昊君早上去见了张翠山,与陈传九结伴和朱迅子谈了一个时辰,晚上的时候,吴陈二小子以及其他几个约了南宫通一起用了餐。”

    “关于吴昊君的进一步行动,请等候盟主的命令,切勿擅自行动。至于陈传九,杀他的行动仍交由一枝花全权负责。”破日慎重的告诫道。

    “疯虎伤重,需静养数日,方纯也有伤,只有水蛇一个帮手,恐怕——”总管担心的说。原来,外号疯虎的李钊言去助方纯一事乃得到了盟主等几人的默许,否则,凭有功之手下风铃的存在,这几个也不会叫李钊言去冒险。

    “明天有客人到访,你早些回去吧。”破日说。

    刹那间,暗室里人影晃动,带起的风吹灭了蜡烛,之后,再无一点声响,哪怕是呼吸之声。

第七百章 起了疑心() 
“老将军,你看,这是这几日宫里明察暗访的报告。”

    书房的门窗紧闭,冷秋蝉身板笔挺的坐在桌前,他的对面便是王朝左将军朱迅子。他一边说着一边自怀里取出一份装好的信封,上面甚至还落了蜡油。

    “嗯?!”朱迅子微愣,指了指红通通的蜡油,“你堂堂禁卫指挥使,难道还保护不了一份报告?秋蝉,胆子可是越来越小了呵。”

    冷秋蝉神色严肃的说:“将军说笑。此份报告非常重要,盖上蜡油为的只是防止手下那些人看到随意拿出来阅览,泄露了消息,毕竟有蜡油封存,一般人不会自行拆阅,小算一个防卫措施。”

    朱迅子满意地笑了笑:“考虑非常周到,这么看来,这信封之内藏了不小的秘密呢!秋蝉,九王爷看过了没有?他乃摄政王爷,若——”

    见朱迅子顿住不说话了,冷秋蝉轻轻的答道:“将军,里面的事情,我还没向九王爷汇报,借严家命案相商的理由先到您这里来问个意见。”

    说着,他伸手把桌上的信封往前推了推。

    朱迅子没再多说,拿起信封并将蜡油掀掉,从中抽出一叠皇城里才能见到的淡蓝色五言纸笺,当然,在宫里,这等层次的纸笺仅排第三,你道禁卫军指挥使可以用那淡红色的飞云纸笺和淡金色的飞龙纸笺吗?

    纸只有三张,上面的字端正得体,有大家之气。

    但这些个字拼到了一起,却发挥出了无穷的力量。

    “这是真的?小舒子他们住的院子里挖出了一个小罐子,其内藏了害人的毒药,还有一份写给严舒的短信?”朱迅子神色大变,捏着五言纸笺的右手轻微颤动,“秋蝉,你确信不是有人栽赃陷害?”

    冷秋蝉冲朱迅子摇了两下:“或许吧。目前我掌握的最重要的一点,那封信所用的纸笺竟是宫廷用纸,第四品纸笺飞云纸笺。能用上这类纸笺的宫中之人可不多,当然,不排除有人故意为之,又或者写信之人疏忽了。”

    朱迅子哀伤道:“这么说,害死泰元太子的凶手竟是严舒?”

    冷秋蝉叹声说:“经过宫廷御医检验,毒药非常厉害,应该就是——前太子所中之毒。其实,这条线索并非我的人发现,是田稳找到的。昨日早上,我跟他谈了近一个时辰,发现这小子头脑足够清晰,他怀疑他被陷害正因为这件事,有人知道了他在查小舒子,小舒子幕后的家伙发现了,于是设计了这么一幕。当时,小舒子的死使整个皇城戒严,‘幕后之人’没能及时取出罐子,侥幸被我所得。”

    朱迅子指指重新放回桌案的报告:“报告上提出,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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