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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倾天凤女-第56章

小说: 倾天凤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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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步至床蹋半米处,让浑身皆有伤而不能动弹的羽菲能看见他地关切问着。

    躺在床榻上的羽菲,在听闻墨奇这声关切的询问后,蓦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一年前,这个紫衣飘飘的男子,也是如此站在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看着自己。

    可当时的他,神态是淡漠的,表情是无谓的,就连说出的话都如例行公事般,无一丝真心可言。再观如今面色憔悴不已的墨奇,羽菲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如何回应他的这份真心了。

    她之所以能出狱,躺在倚舞楼,并出现如今的与云亦尘所说的不相符的计划,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乱了分寸,在为她担忧的儒雅男子所故吗?

    所以,昨晚那个再一次给予她熟悉温暖热源的人,不是她的幻觉,而是眼前这个失了气度,顾不上他人,眼底只有她身影的叶阳墨奇吗?

    “我,没事。”

    羽菲用着久无饮水滋润的嗓子,沙哑地回应着围在床榻,对她关心不已的人们。

    一见羽菲这虚弱的样子,音儿等人皆忙碌了起来,墨奇虽仍担心着羽菲,可也只能适时地退了开。

    而在这期间,羽菲用着还有些晕沉的脑袋,想着自己能出狱的原因。显然这不是云亦尘的计划,如果是这样,那么究竟是出了什么变故,才能让墨奇这样堂而皇之地将原被指认为细作的自己带出大牢?

    而她之所以被指认为奸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出在右护军身上,及他身上的那封空白密函。

    右护军?

    想到关键处,羽菲脑子顿了顿,神色有些紧张,语气迫切地问着目光一直没从她身上离开的墨奇。

    “右护军,是醒了,还是出了什么事?”

    讲到最后之处,羽菲迫切的声音已由高变低了,只因她看见了墨奇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

    “死了。”

    而伴随着墨奇给出的答案,羽菲只觉得脑子顿时嗡嗡作响,死了?那是什么样的概念?

    那个跟在彭江身边,老是一脸嘻笑,看起来很不正经,却能在危及时刻舍身护她,在广阔草原上一脸畅快笑意,满脸好奇追问她武乐之事,并被其他将领灌醉在地的那个年轻的右护军,死了——

    “什么时候?”

    当羽菲问出这句话时,她都能听到自己血液冷却的声音,可就算身体再冷也比不过心底泛起的寒意,只因她明白右护军之死,与她密切相关,更有甚者,右护军之所以会死,全是因为她。

    “昨晚。”

    从墨奇嘴里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全身血液都冻结的羽菲张了张口,无法言语。

    那些人,就这么等不及吗?生怕她会找到其他什么有利的证据,所以才会这么着急地,灭了右护军这惟一有可能能令她脱罪的活口。

    原来在那些人的眼里,她就这么有能耐,更或者她应该说,在那些人的眼里,她就这么是眼中钉、肉中刺,无论有什么手段,都必需在最快的时间里将她拔去——

    而将她除去的第一步,就是要将带着密函,在战场上无故失踪,并秘密出现在倚舞楼的右护军杀害,这样才能再不给她翻盘的机会,只因死人是无法再开口的。

    “叶阳墨奇,我好后悔!”

    后悔对浮云山的那些将士们付出了太多的感情,后悔自己看起来是善意的举动,后悔害了那个热心而又率性保家的右护军。

    如果当日在浮云山发现黑丝草时,她能再深谋远虑些,再为那些将士们多考虑些,如果她能对那些将士们多保持些距离,是否那些仇视她挡了财路的人,就不敢这么嚣张,是否就不会有今日右护军的死——

    是否和她有关联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就如高雅善良的母亲,就如曾经天真无邪的羽忻,就如拥护着自己的右护军。

    是否在这以后,还会有其它的人受伤流血?而这些,是她所愿意看到的吗?

    “羽菲,这不是你的错!”

    首次见羽菲如此沮丧的墨奇,在此时心底也是一震,他不知道右护军的死会给羽菲带来如此大的打击。

    可在墨奇心底深处,对右护军的死,墨奇是庆幸的。那些想致羽菲于死地的人万万没想到,正是因为他们的急切,因为他们的不择手段,才给了他能救羽菲出狱的办法。

    雀成宇作为南雀国的帝王,或许无情,或许狠厉,但在他的眼皮底下却容不得臣子以伤害国家为代价,来消除异己,更何况这代价里面还包含了他的皇子。

    所以墨奇才会在右护军死后,趁势对雀成宇拿出这短短两日里找到的丝丝证据,虽说不能完全洗清羽菲的嫌弃,但只要能令雀成宇怀疑便好,这样就给了墨奇机会,能先令羽菲从牢里出来,不再受刑部尚书的“折磨”。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PS:近来大爆发,可惜不是自己写文,而是看其他作者的小说~~~

079 变数() 
羽菲轻拍开墨奇伸向自己的手,闭目咬牙深沉道,“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她的无心而为与避让,不是为了让那些想加害于她的人如此肆无忌惮的,明确心中目标,知晓必然要离开此地的她,只是不想与这里的人和事有太多的牵扯,改变它既定的轨迹。

    可她的退让与隐而不发,却让那些狂徒愈加放肆,陷害她这件事,羽菲尚且能忍下,但致右护军于死地这件事,却触怒了她的逆鳞。

    她苏羽菲,不想欠下任何人的情,更不想负了别人的意,可就是想如此独来独往的她,却连累了右护军。

    就是因为她,让那个本该征战沙场的血性男儿,就这样枉死在了权贵的阴谋诡计里,更甚至还背负了难以翻身的叛国之名。

    这一切,全起因于她,一个来自异世的不愿与任何人有任何牵扯的本该无情无心的自私之人——

    右护军,我会为你报仇的,幕后之手我一定不会放过;右护军,对不起,为了我,你却这样含冤而亡;右护军,那首欠你的曲子,今日我就弹于你听,只望你不屈的英灵,能听到。

    睁眼,羽菲收起之前愤怒的情绪,面无表情地对着捧着汤药,却没靠近自己的小悦决然道:“小悦,扶我去右护军的厢房!”

    “小姐,你的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啊?”

    就在小悦还没反应过来之际,与羽菲同样悲痛的音儿却是最先反应过来那个表面对右护军看起来不留情面,但内心对他却是欣赏的羽菲究竟想要做什么。

    就在右护军被招进宫,离开倚舞楼时,还念念不忘当日在浮云县的广阔草原上,小姐欠了他一首曲子,没有奏给他听。

    音儿还记得,当日右护军泛着笑容,挥着手边跑边喊着离开倚舞楼时对羽菲说的话,‘苏军师,等我下次再来倚舞楼,你可一定要单独奏一首曲子给我听啊’。

    虽然现在右护军已经不在了,但此时悲愤难平的小姐,或许是想借着奏曲以慰右护军之灵的举动来宣泄心中的情绪。

    只是小姐此时却是伤痕累累,这样的身体,又怎么惊得起小姐那已神乎奇技,但却异常耗费心力的琴技呢?

    “音儿,你要让我对右护军食言,让右护军失望吗?”

    羽菲尽着自己最大的努力,忍着痛,扯了扯嘴角,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直视着音儿。

    除了母亲外,右护军是第二个为了她苏羽菲而牺牲的人,面对与自己非亲非故,却被自己牵连的人,羽菲只想在心绪难静的此时,完成对右护军最后的诺言。

    “音儿,你和小悦下去准备吧。”

    就在音儿左右为难之时,是墨奇打破了一室的沉默,徐徐走到了羽菲身边,在欧梅皱起的柳眉,小悦好奇的眼神下,移至床前,用着自己并不健硕的身躯,抱起了身体仍不适,行动不便的羽菲。

    “我带你去,相信在天之灵的右护军一定会高兴你终于要实现他的愿意了,这次,他和左护军的赌,总算是赢了。”

    “嗯。”羽菲喑哑地点头附和,心底却是一片涩然。

    右护军终于如愿地赢了左护军一次,可这也将是他此生赢左护军的唯一一次——

    倚舞楼的内院里,那个右护军曾经居住过的厢房外,羽菲虽未进去,可里面随着轻风飘散而来的淡淡血腥味,却没逃过经过特别训练的羽菲的鼻子。

    右护军,在晕迷中就失去生命的你,是否正准着什么美梦呢?如果没有的话,那么现在,在我的琴音下,希望你能高高兴兴,不抱有任何遗憾地前往那个你应该去的地方。

    留在这凡尘里的那些浊秽不堪的阴谋诡计,与沙场上弥漫着血意的路,你且都忘却吧。

    你未完成的抱负,相信彭将军和左护军定然不会令你失望,而害你枉死的罪魁祸首,我也一定不会放过,你所经历的苦,你所蒙受的不白之冤,我也必然会为你讨回公道,将他们所加诸在你身上的伤,百倍、千倍地奉还。

    所以,右护军,望你一路走好,这漫漫的黄泉路上,望此琴音能与你相伴,不致使你孤单。

    右护军,如果还有来生,羽菲定然愿再为你奏上一曲,愿君早入轮回之道,摆脱这无穷无尽的痛苦。

    就在羽菲抚着手里精致的火凤琴,全心全意为右护军弹奏时,清场完周围不相干之人的音儿等人,此时全站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看着那个在苍天古树下,忘却一切,一心为右护军祈愿的清丽容颜满脸沉静地坐在那。

    而从羽菲琴音里流泻出的遗憾与悲意,则是一丝不落地落入了墨奇他们耳里。

    即使羽菲面上表现得再云淡风轻,可对右护军的死,她却是怎么也放不下,而此时此刻,此景此音,皆令墨奇不能自已。

    墨奇死握着拳,压抑着自己想上前让羽菲别再弹的冲动,那双瞳如黑宝石般的眼则轻轻阖上,在心底诉说着自己的无能为力。

    羽菲,对不起,我不仅没能好好保护你,还让右护军死得这样不明不白,让你拥有了这样痛苦的回忆,陷入这样自责的局面。

    “锵”

    就在墨奇还沉浸在自己的自责里时,一道轰隆声在离他几上之遥的地方响了起来,而担心羽菲的墨奇则是在这巨响发出的第一时间看向了羽菲,就怕她受了伤。可就在墨奇眼底映入羽菲身影的瞬间,他却动弹不了了。

    羽菲一双泛着血丝的黑瞳看向僵立在原地,被她此时样子惊得没有移动分毫的墨奇毫无生气地道,“左相大人,我要见皇上!”

    话落,移步。

    “轰”

    在距苍天古树十几米远处的,原是右护军居住的厢房,在羽菲转身走向回廊,渐渐离开墨奇他们视线的时候,轰然倒塌,泛起阵阵白灰。

    羽菲,这就是你隐藏起来的真正实力吗?

    墨奇机械地回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已倒塌不成样子,只见白烟的废墟,压下心头的颤抖,不敢去想羽菲手持火凤琴,还来不及收回,又或者是故意不收回指尖那覆盖着的淡淡的赤褐色光芒。

    在羽菲故意散发着由内而外的残酷冷意时,那形如火焰般有渐渐覆盖她躯体的赤褐色光芒;在那时由墨奇等人的眼中看去,就似炼狱中的火焰,好似要冲天而出,焚毁尽入目之物,涂炭一切生灵——

    羽菲,在此时展露出如此本性的你,究竟想做什么?

    就在墨奇心灵颤抖之时,早已远去离开他们目之所及的羽菲,却是前往了白虎最为喜爱的草丛处,踱着步慢慢走向白虎常卧倒的地方,缓缓低下身子,抚上那仍葱郁的青草。

    白,你一定不会像右护军那样,不理会彭将军他们心情的没心没肺的就离开的,是吗?

    可是白,如果你活着,为什么在此时此刻,在我这么需要你的时候,不在倚舞楼,不在你最喜爱的草丛上,不在我的身边呢?

    双眼泛着红,且不断冒着热气的羽菲,仰着头,倔强地不让眼眶里的液体滑落。可就算如此,那从心底升腾起的汹涌倦意与哀恸,是怎么也无法抑制的。

    “嗷呜~~~”

    而就在此时,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墙之上的巨大的白虎身影,在咆哮一声后,便用着与自己身形完全相反的灵敏速度,跳下了院墙,快速地向着直睁着眼,却不自知已从眼眶里流出涓涓泪珠的羽菲而去。

    “白,呜呜。”

    八年来第一次,羽菲终于流出了这迟来的眼泪——

    羽菲紧紧抱着差点将自己给扑倒在地的白虎,将头深深埋进它纯白的没有一丝杂质的毛茸茸的散发着熟悉气味,且无论何时都能令自己安心的宽厚虎背上。

    听着羽菲压抑地,却是从内心深处发出的低泣声,大虎异常闪亮的金眸却是闪过一道红光,如果有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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