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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良婿美夫-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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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苏苏有些看不下去,张口想要说两句。

    御风似乎看出他的想法,淡淡道:“我劝你,最好别帮楼昀说话。”

    “为何?”封苏苏转头疑惑的望着他,“她曾经好歹也是一国之君,就算元国覆灭,也不该如此被羞辱。”

    御风眉宇间的朱砂在火光的照耀下,平添几分妖艳魅惑,嘲讽勾起唇角:“楼昀弑杀自己的母皇,对手足赶尽杀绝,觊觎殿下的侧君,最后逼得殿下的侧君入寺出家,她的罪孽何其多,没死已是老天仁慈。”

    封苏苏被御风说的一愣一愣的,看了眼浑身脏兮兮捧着烤肉吃的满嘴都是油的楼昀,他实在无法想象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竟然会是如此歹毒之人。

    碧儿也跟着劝道:“公子,你就别管她了,你看殿下都没说什么呢。”

    封苏苏抿着唇,看着坐在火堆边独自沉思的雅君,白狐所作所为她明明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便叹了口气,道:“是我多管闲事了。”

    “好了,大家吃完了就赶紧休息吧,明早卯时出发。”雅君吃饱肚子后,转身对几人说道。

    白狐见此,站起身带着人放哨去了,御风几个男子则靠着树直接睡起来。

    夜渐深,整片树林里除了火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切都非常的安静,几只萤火虫一闪一闪的在空中飞过。

    本是闭着眼的染熏忽然睁开了眼,他的眼睛在这夜里格外的明亮,扫了一圈确定大家都睡着后,手指微动,嘴巴轻轻的念起术语,没多久草丛里就发出呲呲的声音,一条花蛇从草丛里转来出来,吐着丝,扭动着身躯爬到楼昀身上,从她的袖口钻了进去,又从领口处钻了出来,张开嘴露出长长的獠牙对着楼昀的脖颈毫不犹豫的咬了下去,楼昀一声未发出,只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她的嘴唇由红变紫!

    染熏借着月光看清楼昀的发黑的唇色,很是满意的闭上眼,花蛇也悄然无声的离开了,楼昀从此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死的很是安详。

    卯时,雅君和白狐等人准时的醒来,开始利索的收拾准备离开,御风也叫醒了还在熟睡的封苏苏。

    “快醒了,我们要走了。”御风推了推封苏苏的肩膀。

    封苏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揉了揉眼睛,声音有些慵懒:“真希望这种日子能尽早结束。”

    御风斜睨一眼,目光凉凉的,“封公子,这回国路途坎坷,后面有你受的。”

    “好了,你们两个刚醒就拌嘴?”雅君走过来,修长的身影瞬间将两人罩住,主动伸手将封苏苏从地上拉了起来,替他整理了有些凌乱的发丝,“走吧,趁天未亮,我们走山路避开官兵。”

    当所有人都整顿好整齐有序的站在一起的时候,唯独楼昀和小小还睡在地上,白狐有些不爽的走过去踢了一脚楼昀:“喂,快起来,不准再睡了。”叫了好几声都不见反应,白狐才发觉不对劲,弯腰一看,脸色一变,伸手探了探两人的鼻息,“主子,她们死了。”

    雅君刚将封苏苏扶上马,听闻白狐这话,立马转身走过去,蹲下身仔细查看了一番,皱起眉:“她们是中毒而亡。”

    “主子,你看这。”白狐看到楼昀脖子上的咬痕,眼睛一亮。

    雅君轻轻撩开楼昀的衣领:“是蛇。”

    “这大夏天的有蛇很正常,既然她们被蛇咬死了也是天意,咱们还是快走吧。”白狐退至一旁,说道。

    雅君站起身,看着地上已经死去的楼昀,轻轻叹息:“罢了,留两个人把她们火葬了吧,其余人立刻随本殿下出发。”

    染熏默默的站在一旁,一言不发,见夜雅君没有深究,心里松了口气。

第548章:照旧大婚() 
    【时光倒流】

    冥皇在亲卫队的护送下,安全回到皇宫,前脚刚踏入寝宫人就倒下了。

    贴身侍女叶若急忙上前扶住冥皇,焦急的呼唤:“陛下!你醒醒!”

    “莫要喧哗。”冥皇虚弱的抬了抬手,“你去把院史叫来,此事不得告诉任何人。”

    “诺。”叶若小声应道,将冥皇扶到床榻上躺下后,便亲自去太医院去请院史了。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叶若才带着院史急匆匆的赶来,刚进寝宫就将大殿的门紧紧的关闭上。

    院史将药箱放在桌上,坐到床榻边坐下替冥皇把脉,摸清脉象后,眼中充满震惊,难以置信,和惊惶。

    “这,这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站在旁边的叶若看的心急:“院史,陛下伤的很重吗?”

    “陛下伤的轻···”院史欲言又止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叶若松了口气,祈祷的双手抱在一起。

    院史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摸到的脉象,再次摸着冥皇的脉搏查看,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了。

    “寡人还有多久的时间?”闭着眼的冥皇忽然睁开眼,语气平静的问。

    院史站起身,垂首的站在一旁,有些悲戚的回道:“既然陛下知道,那老臣就直言了,陛下中的是一种慢性毒药,中毒越久毒性越强,陛下应该是在半年前中的毒,按照这个毒药的药性应该不会发作的这么快的,除非陛下动了内力将这些毒性全都激发了出来,所以这毒本该在一年后爆发的,如今提前了。”

    叶若捂着嘴,惊愕的瞪大眼:“陛下怎么可能会中毒!”

    “是夜雅君。”冥皇闭上眼,疲倦的吐出这个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今夜在竹林交战时,她就说了寡人命不久矣,寡人还以为她是吓唬寡人来着,没想到是真的。”

    “院史大人,那这毒可有解药?”叶若担忧的上前问。

    院史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陛下,你既然知道是夜国太女下的毒,这毒就不可能有解药。”

    冥皇闻言,拳头紧紧攥紧,心中满是不甘的问:“还有多久时间?”

    院史沉吟片刻,回道:“若好好调养,不动怒不动武的情况下,或许还能坚持半年。”

    “这么短···”冥皇的眼眸黑如深渊,散发着森森寒气,抬头对两人说道,“此事不得告诉任何人,明天大婚照旧举行,你们出去吧。”

    叶若和院史离开宫殿后,偌大的宫殿瞬间安静下来。

    “夜…雅…君!寡人要你偿命!”忽然,一道咆哮声夹杂着无尽的怒火从宫殿内响起,站在殿门外守夜的宫侍们吓的打寒颤。

    卯时,整个冥国皇宫的人都早早的起床忙碌起来,只因为今日是他们陛下大婚之日!大批的宫侍纷纷朝锦苑走去,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各色各样的金银珠宝,来到锦苑宫殿门口,叶若也不行礼,直接带着人推开门走了进去。

    “你们干什么!”一道阴沉的声音从床榻上传来,一抹纤瘦的身影坐在床边,他满脸不悦的盯着叶若等人。

    叶若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道:“奴才等是来给锦贵君道喜的,顺便奉命给锦贵君更衣打扮。”

    “哦?喜从何来?”丹泞抿唇冷笑,“现在谁不知道我昨夜随夜国的人逃跑,然后又被你们的陛下抓了回来,你们是来看笑话的?”

    叶若站直了身,温和一笑:“锦贵君说什么气话,我们都知你昨夜是被夜国的人抓走的,好在陛下及时赶到将锦贵君从贼人手中救了回来。”

    丹泞蹙了蹙眉,这叶若说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冥皇没有揭发他和夜雅君有勾结的事?

    “锦贵君,今日是你和陛下大婚之日,让宫侍们伺候你更衣吧。”叶若退至一旁,朝身后的宫侍挥了挥手。

    丹泞闻言,惊愣在原地,半晌才回过神,后猛地从床榻边站起:“你说什么?”

    叶若微笑的看着他:“恭贺锦贵君,哦,不,从今日起就该称呼皇夫了。”

    丹泞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颤声问:“梳影呢?和陛下大婚的不应该是他吗?”

    “梳家私通五大藩王,欲行篡位,昨夜梳家已被全部关入大牢,听候发落,梳影身为罪臣之子自然没有资格成为我国皇夫。”

    丹泞扶了扶有些晕眩的额头,昨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梳影当时明明还威风凛凛的带着人追杀他和染熏,怎么转眼间就整个梳家都被关押进大牢了。

    宫侍们上前扶着丹泞在铜镜前坐下,整个锦苑瞬间忙碌了起来,丹泞神情恍惚的看着铜镜走神,任由着宫侍们在他脸上涂涂抹抹,昨夜被冥皇抓回宫后,他心里就已经放弃了活着的念头,一直坐在床头,彻夜未眠,只为等候冥皇赐给他的毒酒。谁知等来的不是毒酒,而是他代替梳影,成为冥国皇夫的圣旨?哈哈,这是多么的可笑,仿若一切都在做梦一般,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突然,他不明白梳家到底出什么事了,更不知道夜雅君她们究竟如何了,他其实有幻想过夜雅君会来救自己,可这种想法只在一瞬间就破灭了,夜雅君根本就不爱他,是绝对不可能来救他的。

    大概忙碌了两个时辰左右,丹泞的妆容和服饰才全部整理完。

    他穿着那一身艳红的嫁衣,在众多宫侍的服侍下走出了锦苑,刺眼的眼光照射在他脸上,那张面容艳如骄阳,美的不可方物,他抬手遮挡了眼睛,笑的很轻很轻,隐含着讽刺:“没想到,我也有做皇夫的命。”

    那日,倾盆大雨下个不停,雨水从房檐滚落,织成一串串珍珠,滴落在地上,又汇成小河。

    有人说这是老天发怒的征兆,妖君不配成为皇夫!

    也有人说妖君成为皇夫后,定会惑乱江山。

    更有人说妖君是贺兰国的冤魂凝聚而成的婴灵,是复仇而来的!

    各种各样的传言传入丹泞耳中,丹泞却只是一笑而过,一袭艳丽的红衣穿在他的身上,妖媚的宛如鬼魅,他只是静静的站在大殿之上,明明纤瘦的身子却站的笔直,冷魅的面容,妖艳的红衣,端的是冷傲和高雅,或许这才是贺兰王国三王子该有的模样吧!

第549章:生个孩子() 
    

    华丽的宫殿内入眼是漫天的红色,红色的纱幔,红色的地毯,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嫁衣,是代表喜庆,亦代表血色。

    丹泞端庄的坐在床榻前,双手交叉在小腹处,头罩红色面纱,宛若一尊雕塑安静的坐立在那,没有一丝声响。

    整个宫殿内只有蜡烛芯发出燃烧的声响,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夜渐深,丹泞不知等了许久,只觉得全身都开始发酸的时候,宫殿的大门终于被打开了,沉稳的脚步声朝自己一步一步的逼近。

    “都出去!”一道不容置疑的声音响起,霸道的下令。

    这声音丹泞最熟悉不过,即使与这个人缠绵大半年,但此时全身还是下意识的紧绷起来。

    站在旁侧一位中年的麽麽为难的上前道:“陛下,这喜帕还没揭呢。”

    冥皇转头,一记冷眼丢过去,吓的那位麽麽顿时低下头不敢开腔,带着宫侍们出去了。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宫殿中只剩下冥皇与丹泞。

    冥皇明显喝的有些醉,脚步有些虚浮的走到床边,伸手揭开喜帕,丹泞那张明媚的脸庞瞬间露了出来,他缓缓抬起头,毫无惧色的直视着冥皇的眼睛,问:“为什么?”

    “没有理由,只要寡人高兴就好。”冥皇挑起丹泞的下巴,垂下头想要吻上去。

    丹泞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竟然猛地推开了冥皇,黑眸明亮的可怕,情绪有些崩溃的大声质问:“昨夜你在宫外拦截,说明你早已知晓我和夜雅君有勾结,你抓回我回来,我想过你会用尽各种办法折磨我,甚至直接杀了我,可为什么你反而要册封我为皇夫?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在你身边半年我不信你不知道我的目的。”

    这半年来,他真的受够了那种担心受怕的日子!他不想去猜测冥皇现在到底在耍阴谋诡计,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一起下地狱好了!他早已厌烦这个世界,或许死去是最好的解脱。

    冥皇皱着眉站直了身子,神情莫测的看着喘着气的丹泞,竟然意外的没有发怒,反而平心静气的问:“寡人不计前嫌,册封你为皇夫,给你天下男子都想要的东西,难道你不高兴?”

    丹泞紧紧的抓着床单,冷漠的盯着冥皇,讥笑道:“冥玥,我虽然只和你相处半年,但对你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若不是有所图,你不会无缘无故册封我皇夫,而我实在想不通我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你利用的?况且,这半年来你用尽各种办法对我施虐,就算你不计前嫌,不代表我就会忘记那些事情!”

    冥皇听了丹泞的话,眉头皱的更紧了:“若你不习惯这样,寡人可以像以前那样强行对你。”说着,就抓住丹泞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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