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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焚经诀-第171章

小说: 焚经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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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张残说话,木小雅疑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残毫不犹豫地就把方婷柔给卖了:“方姑娘。”

    暗中告密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张残出卖起方婷柔来,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我就知道是她!”木小雅气道,“从小到大,她一直处心积虑的针对我!”

    张残笑着说:“那你更不应该被她落了口实。”

    木小雅扬了一下头:“所以,你根本不可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对吗?”

    张残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我这样的反应是很正常的,宽恕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所以怎么可能立马就完全放下?”

    木小雅听了以后再度陷入了沉默,隔了良久,低着头低声说:“谢谢。”

    其实夫妻之间,即使到了当今社会,在对待出轨的问题上,女性依然是处在很被动的地位。

    一个男人出轨了,街坊邻居很有可能说叹一口气:“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但是一个女人出轨了,街坊邻居十有八九会嗤笑一声:“不守妇道的贱人!”

    而在古时,这样的差别对待更是严重,可以说得上完全就是一边倒的形势。所以木小雅这样的行为,不只会给她自身带来无以承受的打击,连带着她的家人、这个大同府的一城之主都会遭人诟病,使得祖上蒙羞,祸及先考。

    没等张残说话,木小雅再次抬起了头,看着张残,再一次诚恳地说:“谢谢。”

    这么一刻,张残还真的有些可怜木小雅。

    就张残所知,木小雅深爱的人是拓跋俊然,虽然张残并不清楚拓跋俊然是否对木小雅有好感,但是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为了报恩,嫁给了周休。

    说起来,木小雅倒不算得上是所嫁非人,因为周休对她痴心一片。不过因为很自然而然的原因,周休又对拓跋俊然嫉恨得几乎入了魔障,所以这么久以来,周休和木小雅之间算得上是名存实亡。

    那么木小雅不守妇道的行为虽然不对,但是也不见得就是完全不能被人理解。因为我们都很清楚,和一个并无好感的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是什么感受。

    没再多想,张残拍了拍木小雅柔软的肩膀,淡然笑道:“过去都过去了,也就不属于我们自己了,向前看吧!”

    木小雅点了点头,以往的牙尖嘴利真的再不属于此刻的她,她只能轻声说了一句:“我对不起你。”

    张残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那么,以后要对我好一点,知道吗?”

    木小雅咬着下唇:“嗯。”

    “不许再随意挖苦我,嘲讽我,知道吗?”

    “嗯。”一行眼泪从木小雅的俏脸上滑落。

    这行眼泪,或许不是悔恨,或许只是纯粹的觉得是她确实错了,并不和“周休”这个人有多大关系。但是既然已经如此,也正是有力的证明了她对周休,不见得完全没有任何感情。

    张残笑着说:“以后要多关心我,多体贴我,知道吗?”

    “嗯。”木小雅饱含着热泪点着头。

    “以后,所有的钱财都归我管,我只是时不时的给你一点零花,知道吗?”

    “想都别想。”木小雅哭叫着

    张残见了不由哈哈大笑,别说,他这次真的是真心实意的放声大笑,毕竟这场面确实有点逗。

    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张残在于城北的途中,也不知怎地,莫名又来到了济仁堂。

    一道白影从济仁堂翻出,张残心中一惊,躲了起来。

    虽然只是一瞥,但那是朴宝英的背影,张残绝对没有看错,因为印象是那么的深刻与真实。

    张残平稳了一下心态后,翻进了济仁堂,来到内屋。而李越依然不死不活地躺在床榻之上,至少看上去岌岌可危的样子。

    因为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李越睁开了双眼:“张兄。”

    张残依然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李兄感觉怎么样了?”

    李越苦笑了一声:“很渴!我还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连去喝杯水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李越很有可能是在骗自己。

    朴宝英刚刚从这里离开,以朴宝英的性情,绝不可能是一时心软,仅仅只是“偷看”他一眼这么简单。

    那么,两人刚才肯定有过交流。

    除非李越也是那种拧脾气,宁愿渴死饿死,也不向背叛他的女人开口。

    张残很想问一句,这么久没有人来看看你这样的话来试探。不过已经知道了李越有可能是在骗自己,那么张残就不会这么打草惊蛇——朴宝英刚刚离开不久,自己若是这么试探的话,李越十有八九会生出警惕之心。

    小不忍则乱大谋,既然李越有可能是在骗自己,那么他对自己的需求,肯定是不正当的,肯定是不能被自己知道的。所以,只要掌握到这一点,张残就能够将计就计,不至于被人利用。

    张残现在最恨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和利用。

    于是张残若无其事地倒了一杯水,递到了李越的手中。想着刚才李越的话,张残回答道:“很正常,我们很多人在病入膏肓之前,都不知道该去珍惜自己的身体的。所以说一辈子不长,多对自己好一点。”

    李越喝了两口水,似乎有了些精神,算是接过了张残的话茬:“一辈子太短,还是少对别人恨一点。”

    张残知道他所说的是朴宝英,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哈一笑:“李兄看的开就行。”

    李越点了点头,无奈地说:“不是看的开,是只能看的开。”

    张残笑着瘫坐在了长椅之上,故意秀恩爱般叹道:“唉,腰酸背痛的。”

    李越自然讶异地问:“怎么了?”

    张残面有得色的说:“还能怎么?我的便宜夫人太过诱人,颠龙倒凤的,把张某累得腿脚发麻。”

    李越这才知道,张残是在故意逗他,也是在故意笑话他又变成了单身狗。他打了个哈哈,脸上并无任何动气的神色,反而上下打量着张残,反问道:“所以,张兄是在故意卖弄你的肾更比我虚?”

    张残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貌似这也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吹嘘的事情。

    李越也没在和张残继续纠缠,说道:“张兄可知道,你的岳父大人,或许会在最近有一个大的动作?”

    张残眉头一挑,正色道:“李兄请讲。”

    话是这么说,但是张残已经对李越所说的任何,都会有所保留,而且是大大的保留。

    李越侃侃而谈地说:“木切扎现在基本上已经被蒙古人买通,只差最后一步。而宝英和宫本灭天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木切扎和蒙古人的联盟。”

    张残插口道:“原来这样,怪不得我那岳父大人最近谁也不见。”

    “不知张兄信不信,将来能够入主中原的,一定是蒙古人!”李越很肯定的说。

    张残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说:“李兄多虑了,中原大地只能被中原人统治,任何异族,即使能够逞得一时之威,但是绝不可能长久。等到他们的,只有铩羽而归,再无第二个可能。”

    李越有些怜悯张残的无知那样,看着张残的双眼反驳道:“张兄真的该好好放平自己的心态,好好洗刷一下自己的双眼。事实上到了现在,如果不是塞外诸族不能团成一心,抱守成团,中原的半壁江山早已沦落了。”

    被人把自己的家乡说得这么不值,张残的反驳是不假思索的:“事实从来不去迁就任何如果,因为假设的东西,根本无实际可言,也根本不值得让人为它劳心费神。”

    李越淡淡地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现如今整个大宋把目光聚焦在金国的这一片苟延残喘的国度上,根本就是本末倒置。一个有史以来最为高大的巨人已经冉冉崛起,张兄该擦亮眼睛了。”

    没等张残说话,李越又道:“张兄是如何看待耶律楚材的?”

    张残想了想,说道:“耶律楚材可以称得上是比肩于张良、诸葛孔明的大智慧超人,而且此人的剑法号称永无破绽,智勇双全,光照古今,称得上是人中龙凤。”

    这一次张残又堵住了李越的话,续道:“但是在偌大的天下趋势下,个人所起到的作用是不可能扭转一个乾坤,颠覆一片土地的。天下以人为本,以更多的碌碌众生构筑,个人的渺小,其实微不可闻。”

    李越淡淡地说:“张兄知道,蒙古人有多么的恐怖么?”

    张残摇了摇头:“被打败的人,永远视打败他的人是个不可攀登的高峰。”

    “张兄太固执哩!”李越无奈地说。

    张残笑着答道:“长城延绵千里,想要越过这个屏障已非容易之事。而中土大地虽说平原居多,但是仍算得上地势复杂,蒙人的骑兵入我中土,只能算得上是折了翅膀的雄鹰,毫无威胁可言。”

第314章() 
李越古怪地看了张残一眼,然后问道:“听这个意思,张兄并不打算去破坏宝英他们的计划?”

    这话没有再绕任何弯子,很直接了当,所以张残无奈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如果张残真的和宫本灭天有着深仇大恨的话,那破坏掉宫本灭天极力想去完成的事情,应该是张残很乐意,也是很迫不及待就想去完成的。所以假如张残再有什么推脱卸让的表现,李越心中肯定会生出些许怀疑。

    张残只能笑了笑说:“一码事归一码事。张某没有把蒙人放在心上,不过对付宫本灭天,倒是和张某对待蒙古人的态度毫无关系。”

    李越听了后脸上呈现出了些许释然:“再过三五日,李某的伤势应该就能好转,届时你我兄弟二人齐心协力,一定要给宫本这个杂碎好看!”

    张残慌不迭地点头:“当然!”

    然后张残嗤笑了一声,又补上了一句:“这家伙,名字居然叫做灭天!这要是被传天撞见了,肯定二话不说上去就是干。”

    “传天!”李越喃喃地念叨了一句,而后他略显疲倦地说:“张兄再喝点水吧。”

    听着李越的语气,好像他对传天也没什么好感。不过张残也没有多问,只是没好气地说:“下次李兄不想留我的时候,换个说辞吧!张某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绝不会做什么让人碍眼地存在。”

    推门而入,木小雅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望向了张残的怀中。她莲步紧并,张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刚睡。”

    不过木小雅心切如焚,根本不听张残,依然撩开了厚厚的小棉被,望向了那个沉沉而睡的女婴。

    一抹很动人的轻柔微笑,浮现在了木小雅的脸上,这应该就是母爱的光辉吧!张残暗想。

    因为他看见了,此刻的木小雅,前所未有的美丽和动人。

    木小雅的纤手略微有些颤抖的抱过来女婴,像是情到深处一样,低头吻在了女婴的滑嫩的小脸蛋儿上。

    然后她脸上一惊,脱口道:“天这么黑,你一路上都遮着她的小脸儿的吧?”

    张残听了无奈地摇了摇头,叹道:“要不要这么迷信!就算街上有什么孤魂野鬼,我有饱饮鲜血的长剑在身,哪个敢近我十丈之内!放心吧,孩子会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长大的。”

    封建迷信,在某些时候,还是有存在的必要的。至少它能让人在愚昧的时候,给人们带来些许的心理慰藉。

    木小雅的关心则乱被张残解惑之后,脸上也轻松了很多,问:“你是怎么说服那对老人家的?”

    张残无所谓地说:“那对老家伙倒是拧巴,好说歹说都不同意让我把孩子抱走。到最后我也只能一人踹了两脚,把孩子抢了过来。对了,他们说要报官,万一明天有人抓我,小雅你一定要为我编造不在场……”

    木小雅听到这里再忍不住,急道:“你怎么能这样!”

    张残哈哈一笑:“开玩笑的,干嘛当真!”

    “开玩笑也得分场合和时机啊,这时候开什么玩笑!”木小雅皱着眉,旋即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大,又紧了紧裹着女婴的棉被。

    “好吧!我给他们留下一些钱财,足够补偿他们了。”张残很正色的回答。

    木小雅摇了摇头,不假思索地说:“明天再给他们送去一百两。”

    哦了一声后,张残问道:“我有多少回扣可拿?”

    “想都别想!”

    张残苦笑了一声:“若是让你去做生意的话,这么个态度,保准三五天内就会赔个精光。”

    “这几天舒服吧?”

    张残这几天没有给郭正派什么任务,只是给了他一笔钱财,让他自行挥霍去了。

    这小子现在还赖在床上,见了张残进来,才赶忙急急的穿衣:“周公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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