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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焚经诀-第160章

小说: 焚经诀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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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残忽然觉得回到这间屋子里,或许是个错误。无他,看着木小雅这副谁都欠她几百辆银子的神色,估计是个人都会觉得不舒服,是个人都会被她的情绪感染得不耐烦。

    于是张残平心静气地说:“有什么事,有什么话,今天先别说行吗?我现在,真的需要好好睡上一觉,养足点精神。”

    木小雅强硬地说:“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都别想睡!”

    张残真的有点恼火了,说道:“看在我曾经那么迁就你的份上,你就不能迁就我一次吗?”

    木小雅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般说道:“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残呼地站了起来,转身朝外走去:“我只想再也听不到你的声音。”

    “周休!”

    木小雅尖叫了一声:“你今天敢走,就永远别再踏进这个房门!”

    张残哪会怕这个,以周休的名义说道:“好的!若我再踏进这个房门半步,我周休便是你生出来的。”

    没再理会木小雅那惨白的脸,张残径自离开了这座豪华又恢宏的豪宅。

    到了这里,张残还真的有点佩服周休。自己才呆这么一两天,就有点受够了,这家伙居然能呆一二十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去面对这一切的。别的不说,只是他的这份忍耐力,便让张残自愧不如。

    不自觉地,顺着长街,张残走着走着,一抬头,看见了祥云客栈四个字。

    琴星雅就下榻在这家客栈。

    张残其实并不知道祥云客栈坐落在大同府的哪个角落,他也根本不认识路。不过他当然也不会认为自己来到这里,是什么缘分啦、冥冥之中自有天定啦云云,其实他就是心里不经意地想着琴星雅,然后凭着她的气息,最终还是站在了这里。

    然后张残在阴暗得角落里坐了下来,托着下巴,盯着已经不见任何灯火的客栈。

    张残并没有故意去放出自己的神识去探察客栈的内部,他这么做的话,肯定会被琴星雅生出感应。虽说他确实很想见到她,但是却不知道该去如何面对她,更不知道自己该对她说什么话。因为张残自知肯定无法克制,也肯定会问出她到底会不会嫁给宫本灭天这样的话。

    而据张残对琴星雅的了解,她肯定会云淡风轻般答上一句——不关张兄的事。

    她这么一说的话,自己该怎么办?

    因此,张残只能呆呆地坐在这里,一筹莫展。

    思卿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胡家老宅其实就是一所荒芜的普通居民住宅,但是阴月当空,乌云密布,再加上这里高木参天,使得温度比之周遭明显低了几分。所以当张残看着蛛网密布的宅门时,心里还真的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古怪。

    不过张残现在远非从前,也算得上艺高人胆大了,就算有什么鬼魅作祟,以张残的修为也绝不会放在心上。而且传天也告诉过张残,除非凝聚出实体的鬼怪或许还有一点点的本事,像那种虚无的灵魂体,充其量只是通过人的惊恐惧怕等负面情绪,做到干扰人的正常思考罢了,实则根本不值一提,不足一道。

    有些东西,远比鬼怪可怕。比如说张残即将面对的——一个活生生的人。

    没再多想,推开那摇摇欲坠却偏偏还算坚固的大门,刺耳的木头摩擦的声响,在这丑时尤为冰冷的时刻,更显得毛骨悚然,也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张残双目如电,清晰地将胡家老宅的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这老宅里久不见人烟,大部分的门窗都已被风雨所腐朽,显得很是破败。

    不过这里的植被虽然疏于人们的浇灌,反而却靠着根茎自身的汲取,显得更为繁茂。果然,人类才是世间所有物种的天敌。在人类所踏足的没个地方,所有物种都得避让三分。

    清了清嗓子,张残说道:“有人在吗?”

    没有任何回答。

    想了想,张残又开口:“有鬼在吗?”

    一阵冷风倏忽间卷起一地落叶,当真是无边萧萧而下的落木。

    张残苦笑了一声:“算了,有也不找。”

    张残看了看天色,已经将近丑时三刻,难不成那个人是在逗自己玩?纯粹一个很低级的恶作剧?

    张残捉摸不透,当然不会跟二愣子似的继续站在这里等下去,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忽地心中一动,刚刚转身回头,恰好看见那个“老郎中”,出现在了胡家老宅的大门口处。

    张残嘿了一声:“是我来找了么?”

    那人点了点头:“李某只会在约定的时间出现,快一分不可,慢一秒也不可。”

    张残点了点头:“了解!那么李兄约在下前来,有何指教?”

第297章() 
据郭正的调查,这位“李兄”在大同府里的身份名曰薛超。而他上来就自称李某,其实就是不愿绕弯子,直接打开了天窗说亮话。

    因此,张残也没有和他有任何的客套,也直接问他意欲何为。

    话说回来,眼下两人所处的地方,貌似也不是客套的场所。张残总不能问一句,老兄,你来这里见鬼啊?另一个人点头说,是啊是啊,你怎么也在这里,也是来见鬼的?然后张残就想老乡见老乡一样,激动地说是啊是啊,真是缘分啊!

    而此时那个高丽人却是淡笑了一笑:“要是李某没记错的话,好像是张兄先派人来打探李某的?”

    看来,自己的底细已经被这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张残倒也并不慌张。因为他要是真的想对张残不利的话,只要他去大吼一声,便足以做到令自己陷入窘迫的境地。

    于是张残讶然道:“看样子李兄并不打算出卖张某,所以,何不道出你的条件?”

    那人审视了张残一番,然后提醒道:“张兄似乎应该记住一点,若非在下手下留情,你的线人焉有命能回去?”

    张残笑着说:“李兄考虑事情,似乎又欠妥帖。试想,他不过是张某手下一个跑腿儿的小角色罢了,令他去暗中调查李兄,而他不仅没用的被李兄发现,更是被李兄顺藤摸瓜又找到了张某的头上。这般不中用的手下,真的被李兄宰了的话,其实更能为张某节省本该给予他的报酬。”

    说到这里,张残叹了一口气:“你看这事儿闹的,这笔银子还是省不了。”

    那人笑着说:“那李某先行向张兄道歉了。实在不行的话,这笔银子算在李某的头上。”

    张残心中微微一凛,他本以为这个人即使在“口头”上,也会和张残寸步不让,哪知他似乎极为洒脱,对于无关紧要的争执根本不去计较。

    那么,这人应该也是一个目的性很强的人。而目的性很强的人,通常也是极为可怕的。

    张残想了想,然后淡淡地说:“还是算了!因为张某还不算太笨,哪有这么傻的人,甘愿无任何条件为他人买单,对吧?”

    那姓李的放声大笑,惊走了老树上的几只昏鸦:“咱们现在玩的这个游戏,是不是叫做谁先开口谁就输?”

    张残也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摇着头说道:“李兄蛮风趣!这个游戏真的这么简单的话,那就毫无乐趣可言了。”

    那人点了点头,然后认真地说:“张兄想在这里得到什么,李某都能助你一臂之力。”

    张残根本不为所动,认真地回道:“李兄的条件?”

    “周长鹤一直都贴身而藏着一张纸帛,这张纸帛以一种罕见的银丝织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事成之后,李某想得到的,只是它而已。”

    张残眨眼之间大脑运作如飞,却不露声色地反问道:“这张纸帛之上,是记载了一座藏宝库的所在,还是一门神奇的武功心法?”

    那人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张兄或许不信,其实,它就是一张单纯的纸帛罢了!上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张残点了点头,欣然道:“这个好说!只要李兄先帮张某做到张某想做的事情,那张纸帛就是你的了!”

    那人也是微笑道:“还是张兄够意思!那么为了防止张兄出尔反尔……”

    他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然后扬了扬:“张兄知道该怎么做吧?”

    张残点头道:“当然!不过张某没带什么贵重的物品,要不我送你十两银子如何?”

    那人眯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张残。

    张残想了想,试探地问:“二十两?别这么看我啊,再多真没了!”

    那人牵起了一丝微笑,又和煦地说:“服下它。”

    张残笑嘻嘻地说:“老哥你这么做,似乎有些信不过张某的为人啊!”

    “若是传天或者夜染尘,李某自然无需如此。正是因为李某对张兄以往的事迹过于清楚,所以只好出此下策。”

    张残哦了一声,看了看乌云遮挡的明月,开口道:“若是张某拒绝的话,是不是能换个别的合作方式?”

    那人柔声道:“若是张兄拒绝的话,就再好好看看这撩人的月色吧。”

    张残平视着那人,微笑道:“还不知道李兄的名号?”

    “李越。”

    张残点了点头:“李兄你好!”

    说完之后,在明月破开乌云而出、正是银辉骤现的那一瞬,张残手中的长剑爆出一团耀眼的剑光,完全将李越重重围困。

    李越发出一丝复杂难明的笑容,似是在嘲笑一般。下一刻,只听一声极为悦耳的清鸣,顿时从李越的身上放射出森然的剑意。

    而张残立刻变招,使出幻影剑法,将重重叠叠的剑影归结于一。

    张残手中刚才还是流光溢彩的长剑,待得剑影尽收,又变得哑然无光,朴实无华。

    李越明显地动容道:“好剑法!”

    或许在李越的认知里,张残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张残,一个巴掌都能被他扇飞的那个张残。不过在两人那次的一别之后,张残又经过真龙之血的涤洗与淬炼,内力大有长进,也自然早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

    李越长剑一声嗡鸣,余音不止,点点剑意竟然随着余音飘忽,密密麻麻如漫天飞花一样,朝着张残扑面而来。

    张残是竭尽全力于一剑。

    李越却是一剑漫天撒网。

    两人同时哈哈一笑,都没有把握能在硬拼之下保命,同时变招,两柄长剑相交,叮地一声,两人错身而过。

    张残只觉得一股浩然若海般的真气激荡着自己的经脉,而李越也同样受不了张残蕴含着真龙之血的炸裂劲力。

    “好!”

    李越又是赞了一声,他没有等待体力的真气平复,使出缩地成寸的步法,踏前一步,逾越一丈的距离,还未近身,从他剑尖所激射出来的阴寒力道,已经使得张残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一下真的是大出张残所料。

    要知道真气不稳的情况下,强行运转,极有可能会给自身带来暗伤。

    哪知他根本毫不在意一样,在张残还未做足“从容应对”的架势前,便拼命似的打了张残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张残虽惊不乱,倒也没有因此而乱了阵脚。

    暗自长吸了一口气,五指划出曼妙的轨迹,以拈花指法瞬间提聚起自己全身的功力。纵然李越的长剑如何变化,如何精妙,如何难以捉摸,但是张残还是神乎其神般,拇指按在了他的剑锋之上。

第298章() 
张残的拇指如百步穿杨一般精准,恰好按在李越的剑锋上时,其实张残还在隐隐自得:任你小子千变万化,终究不能躲得过我的以不变应万变。

    然而这样的得意,直到在张残真正触到那冰冷的剑锋时,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是多么的离谱。

    拈花指法所凝聚起得全部功力,被李越如数奉还。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道看似耀眼的光束狠狠撞在了铜镜之上,又被毫无任何保留得折射了回来一样。

    然后,张残又一次尝到了真龙之血那暴虐的特性。

    张残估计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尝到自己的内力,却在自己体内炸裂开来的这种滋味的人。

    不只如此,因为张残自身的护体内力在抵触着被反噬而回的内力时,两者顿时相互和应,就像是一串烟花点燃了一堆烟花那样剧烈。

    只听得体内噼噼啪啪一阵乱响,张残又哪堪能够忍受体内的翻江倒海,哇地吐出了一口鲜血,重重地倒飞摔倒在了地上,也激起了地上的一大片灰尘。

    李越虽然浓妆掩饰,但是也依旧让人看清楚一抹艳红,在他脸上一闪而逝。显然他虽然重创了张残,但是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站立了良久,又长出了一口气后,李越才微笑道:“阴阳真气的感觉如何?”

    也只有阴阳真气能够有此神迹,能够将一个人所释放出来的真气化为己用,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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