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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永镇仙河-第103章

小说: 永镇仙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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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谣琪正当魂不守舍之际,陡然惊觉危机迫在眉睫,却是为时已晚,转眼就要被活埋其中,便在此时,忽然腰间一紧,她整个人被一只大手挟带而起,急向后退,岂料又是轰隆一声,地动山摇,洞顶坍塌老大一片。

第194章 以怨报德() 
情势危如累卵,那人情知避之不及,急忙转过身形,躬背缩胸,将孟谣琪护在胸前,拔步飞奔,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一块巨石不下三百于斤,正击在背心之上。那人不敢稍停,屏息凝气,抢前几步,终于脱离险地,这才哇的一下,吐出一口鲜血。

    顷刻之间,孟谣琪方才立身之处尽被土石埋没,待她回过神来,却见祝雪念正对自己怒目而视,眼泛泪光,只听她道:“你自己想死想活我管不着,可若害了昊哥哥,我可绝不轻饶。”上前一把将她推开,扶着郭昊手臂道:“昊哥哥,你怎么样?伤的很重么?”

    郭昊脸色惨白,嘴角沾血,却摇头笑道:“不碍事,不必担心。”转向孟谣琪道:“孟姑娘,你还好吧?”事已至此,孟谣琪焉能不知是他不顾危险救了自己,但一想到此人对祝雪念处处维护,屡屡顶撞自己,自伤自怜之念更甚,心想:“你们个个都对姓祝的丫头万般讨好,偏偏没一个在意我如何,我何必要给你们好脸色看?”感激之情顿时淡了许多,淡淡的道:“不劳你记挂。刚才事态虽然凶险,但我自有办法脱困,你大可不必自涉险境,多此一举。”

    祝雪念正用手帕替郭昊擦去嘴角血渍,心中又是疼痛,又是怜惜,陡闻如此凉薄之语,如何还忍得住,冷笑道:“倒是我昊哥哥是闲得发慌,多管闲事了。早知道就不管不问,任凭某些人活埋了自个就是了。”

    孟谣琪假作未闻,若无其事地道:“其实郭师弟做得倒也没什么错处,毕竟他与我相识也不过才一个时辰的事,不知道我修行如何,有些鲁莽也在情理之中。”

    祝雪念愈觉气恼,道:“倒是我看错眼了。如此说来,孟姑娘道行是相当之强了?”

    虽然心中已不作此想,但孟谣琪雅不愿在祝雪念面前示己之弱,昂起头道:“这话可不敢乱说,不过我在碧烟阁修行三十余年,也算得上是刻下苦功,小有成就。当然,跟行觉师兄他们还是没法比的,但比起郭师弟来,还是要稍强上那么一点。”她虽对祝雪念心怀敌意,却也谨记孙谣筝先前告诫,不愿与她真的闹僵,但心中郁闷之气实难疏解。眼见祝雪念处处回护郭昊,便刻意以言语挤兑他,如此一来,必能惹得祝雪念心中不快,却又教她无理可挑。

    以祝雪念之狡黠聪慧,如何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心说昊哥哥救你性命,你不心怀感激也就罢了,却又拿他做比贬低,抬高自己,当真卑鄙。假作毫不在意道:“我原本只知孟姑娘修行极高,极是仰慕,今日一见果然是大开眼界,原来真正学有所成的人,都是没事就把自己活活埋在土里,以龟息闭气大法锤炼修行,才能进境神速,快人一等。似这种独创法门,增益修行,年轻一辈里还没听过说谁能有此悟性,孟姑娘可称得上是首开先河,独一无二了。不过小妹却有一事不明,这泥土固然柔软,伤不到人,石块却硬的很,我想是不是师姐道行太高,连面皮也都练的刀砍不破,剑刺不入了,因此您那花朵一般的脸蛋才没被石块给割伤。也不知我猜的对也不对?”

    若论唇枪舌剑,再加三个孟谣琪也不是祝雪念对手,更何况郭昊因她受伤,反遭一阵奚落,这口恶气更是难以下咽,虽然有郭昊一直阻挠,不好明目张胆的与其闹翻,但转弯抹角,绵里藏针的骂孟谣琪几句自欺欺人——独创活埋龟息大法;脸皮够厚,坚硬如石也割之不伤的怪话,还不是信手拈来的事。

    尽管自知理亏,但孟谣琪何曾遭人如此恶言讥讽过,只觉心头火气上涌,杏眼圆睁道:“胡说八道!我何曾那般修行来着?”祝雪念一手支颏,假作不解道“那你刚才故意弄塌那边洞壁,却又站在原地呆呆不动,不是等着被埋还是什么?”孟谣琪又羞又急,却如何能将自己气沮心伤,方才失神的事跟她说出?心知此女伶牙利齿,胡搅蛮缠,继续争辩只有自己吃亏,遂强定心神道:“我根本没有这样想法,请祝姑娘不要胡乱猜测。现下妖兽未除,我们还是赶紧相助行觉师兄一臂之力才是要紧。况且现下贵门风逝雪安危未卜,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丢下这么一句,头也不回的去了。

    祝雪念满不在乎道:“风逝雪是什么人我不比你清楚?区区国师府恐还不足以为难到他。”窥见行觉对决傲因妖尸已占据上风,再有孟谣琪相助,短时内便可握定胜局,已不必郭昊和自己出手,道:“昊哥哥,我跟她吵翻,你不会怪我不懂事吧?”郭昊体格本就硬朗,天脉灵力在体内转了两转,已然回复如常,笑道:“你是帮我说话,我怪你做什么?”

    祝雪念故意长长舒了一口气,道:“我还以为郭少侠大公无私,准会为这一点小事骂我不顾大局,伤了凰羽门和碧烟阁两家和气呢。可原来你并没有那么大的胸襟气魄,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说完还深深叹息,显出颇为失望的模样。郭昊知她是在开自己玩笑,说道:“小念,刚才你说风师兄不会有事,此话当真?”祝雪念正色道:“风逝雪那人虽然讨厌,但不得不说,他的修行确是首屈一指,年轻一辈中几无可比。纵使这国师府是龙潭虎穴,可要想留住他,还差着千里万里呢。”郭昊情知她对风逝雪素无好言,能如此夸赞,可见所言无虚,这才稍稍安心,道:“怪不得一路走来,你还有行觉师兄都是谈笑风生,压根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原来早料定风师兄会平安无事。只有我一个不明就里,在那胡乱担心呢。”祝雪念小嘴一撇,道:“风逝雪那人傲慢无礼,对昊哥哥胡说八道,着实惹人厌烦。我只盼那倚真道人有些长进,多准备几处机关陷阱,好教他多吃些苦头才好,看他还敢不敢傲气?”

    见她处处顾念自己,郭昊心中不禁感动,道:“他是我们师兄,对我谬误之处能不吝指出,那是善意使然,并非是出于什么坏心,我心中煞是感激。小念也不要错怪了他。”

    祝雪念道:“好啦好啦!就你是君子大丈夫,有容人海量,我就是小肚鸡肠,斤斤计较,把别人好心当歹意。这总行了吧?”郭昊笑道:“哪有此事。”

    二人谈笑之际,行觉加紧施咒,箍住傲因脖颈的金环越勒越紧,及至最后,已然比指环还要细小,孟谣琪见机而动,无形音刃化为钢刀形状,横削而过,傲因头颅被切落于地,死尸挺了几挺,终于寂然不动。

第195章 和尚受伤() 
行觉将金环枪拔地而起,傲因头颅也被一同带了出来。行觉说了句:“我看这回你还不死?”抬起脚来,欲将兽首从枪尖上登了下去。却忽然间大叫一声:“哎呀不好!”猛地抬腿缩脚,却为时已晚,只见傲因那条柔软长舌已然刺穿脚底,宛如利箭离弦,再次直奔行觉头顶。原来他鞋底抵住兽首,不料那妖兽还未死透,口中长舌豁然疾窜而出,两者相距极近,几如紧挨,再加行觉一时大意,竟遭重创。

    变起突然,孟谣琪五指触弦,便要奏曲,却又犹豫:“行觉正与怪舌纠缠,我若出手相助,万一伤到了他,那该如何是好?”如此一想,便凝而不发,不敢冒然动手。

    行觉三只金环业已收起,此时再想祭出势必不及,铁枪又太过长大,难有转圜余地。眼见长舌径奔自己太阳穴刺到,居然发出簌簌之声,更是毛骨悚然,急切间头向后仰,长舌贴着额顶眉尖疾掠而过,一股腐臭气味扑鼻而入,饶是身处危境,行觉也险些被熏的大口呕吐,大叫一声:“孟师妹不必顾忌,快些弄死了它。大和尚就算是死,可也不想这臭哄哄的东西在脑门上扎个窟窿。”原来孟谣琪离他不远,一瞥眼间便看清了她面上迟疑神色,不用琢磨,也知道她因何没有援手。

    行觉若直接催促,孟谣琪没准便应声相救了,但他显然自知处境极为不利,遂说了句“就算是死”云云,本想借此打消孟谣琪心中疑虑,却不料适得其反,只因这句话,孟谣琪更是挣扎,心念电闪之间:“就算我是出于好意,但若不小心伤了行觉性命,玄圣寺岂肯善罢甘休?到时我照实分辩,他们能不能听得进去?那群和尚可是出了名的斤斤计较。”双手在瑶琴上落下抬起,竟是越发踌躇,神不由主,只恨自己身无近身利器,无法上前将长舌戳断。

    须臾之间,长舌便即折返而回,行觉再若后仰,重心必失,非得倒地不可,那时情势更加不利于己,索性心下发狠,双手齐出,将舌尖攥牢,本拟借此机会,孟谣琪当可十拿九稳的迅速将之斩断。岂知傲因一身特异之处,尤以这条舌头为最,虽是死物,却似独具灵性一般,舌尖受阻,无法寸进,半中处却陡然延长数尺,一环一绕,上起下落,居然将行觉脖颈套个牢靠。行觉大吃一惊,心中暗暗念叨着:“难道这就是佛祖常说的‘有因必有果’么?我刚才勒断了傲因脖子,才过不久,我的脖子就要反过来被它也勒断一次。”

    若是寻常妖兽,他只须加持佛力,便可将长舌震断,然而这傲因乃上古遗种,洪荒异兽,不仅能驾驭妖法,肉身亦是硬逾金铁,无坚可摧,若不凭恃法宝锐利,行觉也是拿它无可奈何,只觉颈间越收越紧,很快便喘息不畅,眼前金星乱闪,心中却还想着:“这下可出丑出大发了,郭师弟祝丫头没见到大和尚一展威风,反倒我活活被勒死的的囧状被他们尽览无余,当真憋屈!”便在此时,耳中就听祝雪念声音嘻嘻一笑道:“昊哥哥,你瞧小和尚脸色通红,却还冲人家瞪眼珠子,貌似很是不满么。”两人见行觉受困,孟谣琪却迟迟不肯动手,祝雪念登时明白她顾忌为何,遂与郭昊一同奔回。

    行觉一听这声音,当真宛如天籁一般,这当口也顾不得分辨自己是因被勒得无法透气,才双目怒突,哪里是在瞪人?强提一口气叫道:“小丫头少要啰嗦,还不快些救我?”话音未落,便觉颈间一松,却是郭昊铁杵挥出,长舌应杵而断。

    行觉赶紧三把两把将套在脖颈是的断舌扯了下来丢到一旁,口上不停说道:“郭师弟休要大意,这怪头了不得,轻易打它不死。你快先将它钉在地上,我再毀了它。。。。。。”忽然停住,道:“咦!那个脑袋哪里去了?又被它逃了吗?你们也太过大意了。”

    祝雪念得意一笑,道:“你没看见吗?刚才弄得你狼狈不堪,险死还生,哭爹喊娘的那颗脑袋,已然被昊哥哥轻轻一下给敲的粉碎了。”原来郭昊截断长舌,与兽首相连的半段居然转而向他袭来,遂一不做二不休,依行觉之言,欲将之钉在地上,殊不知灵力催动过猛,那铁杵又别具奇异威能,傲因兽首竟然顷刻碎裂,散落一地。

    行觉讶然道:“小丫头说的话鬼都不信,连我的金环枪都只能暂时制住它,难以彻底摧毁,怎么是郭师弟能轻易了结得了的?”嘿嘿一笑,目光转到祝雪念握剑的手上,道:“是你用仙冥神剑斩的对不对?你想往小情人脸上贴金,可瞒不过我。”

    祝雪念已习惯他胡闹玩笑,也不以为意,道:“反正你爱信不信,总之是我昊哥哥救了你一命,你若也是个天性凉薄之人,也可以当做这事从未发生过。”她故意连用两个“也”字,自是有其弦外之音,讥讽孟谣琪不肯承认郭昊救过她一事。妙目一转,却见她手捧瑶琴,默然无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行觉刚才与傲因缠斗,并不知这边三人之事,但纵使知道了,也无甚分别,转朝郭昊合十一礼道:“我早就看出郭师弟仁侠心肠,急人所难,绝不会像祝小丫头那般见死不救。大恩不言谢,下次你有机会小命不保的时候,一定也要叫上大和尚一起,我好也救你一回,算是报恩。”

    郭昊赶忙还礼道:“举手之劳,可不敢当。再说在行觉师兄连番重击之下,那妖兽已然命不持久,我是占了一点便宜,方才侥幸得手,岂敢妄自居功。”

    郭昊本是谦虚之言,行觉却也老实不客气的当成真话来听了,哈哈大笑道:“为免有人说我是自夸有功,这事我本不欲当众说出,不过郭师弟确是明察秋毫,居然被你发觉了。”

    祝雪念格格一笑,心说这和尚脸皮当真够厚,但见他平安无恙,也自欣喜,笑道:“是啊,大和尚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真好汉,我和昊哥哥都须你来保护呢。”

    闻听此言,行觉当然如饮佳酿,畅快不已,道:“你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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