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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风满长亭-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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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质来定;每种调料下锅时间先后也不同,有的先下,有的后下,先下的晚下了,后下的早下了,都会影响味道。”老道一边忙着煮鱼,一边说着。

    符雨倩确实聪慧异常,她边听边思索,原来,这老道又是话中有话,仍然在传授秘法,他为什么不直接说,而是用这么隐晦的方式呢?或许,无上秘法暗含仙道,当然是凡夫俗子所触碰不到的,除了机缘之外,还需要极高的悟性。

    符雨倩想明白了,他第一句说的是任何事情的道理都是相通的,洞明一件事情,就同样可以很容易地洞明另一件事情,如果能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好,那么就算交个国家过来,依然可以治理好;第二句是火候,修行需要掌握好火候,不可走火入魔;第三句是分寸,任何事情都需要拿捏好分寸,修行也不例外,偏执、钻牛角尖的,必然走火入魔;第四句是根据实际来修炼,同样的道术,遇到不同的情况,也要相应地进行变化,而不可机械地生搬硬套,秘法的修行没有固定的套套路可以遵循,成仙之路也同样如此;第五句意思是循序渐进,这是修行的基本法则,也暗暗告诉符雨倩,不要急,他会慢慢地倾囊相授的。

    符雨倩想到这里,笑着说:“多谢师父,弟子明白!”

    谁知,这老道一听,暴跳起来大声说:“谁是你师父了?!”

第六十二章 索命(一)() 
青舞思索了一会儿,跟景云说:“老人家,恐怕今晚就会有危险。”

    “求求你们了,救救我们一家吧,也只有你们肯出手相救了,不然我们全家都完了。”景云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着。

    “老人家,请理解一下,施法的人非常高强,我们会尽力,但不能保证一定成功。”青木说。

    “嗯,哪怕就是一丁点儿希望,我们也不能放弃啊。你说吧,需要多少钱?”景云赶紧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青木的手说。

    “老人家,您误会了。可否告知你们家所有人的生辰八字?”青木问。

    青舞吃惊地问:“师兄,你想?”

    青木叹了口起说:“嗯,也只能这样先拖一拖,然后找降头师谈条件。”

    符元森也说:“也是,我们一定要想方设法保他们一家的周全。”

    “那太好了,太感谢你们了,我们一共七口人,儿子儿媳、女儿女婿、孙子、外孙女,还有我,我一个一个地报来。”说着,景云急忙吩咐儿子去找来笔墨纸砚,她一边说着,青木一边写着。

    “老人家,镇上有卖纸人的吗,就是做成真人大小,供祭祀用的?需要六个,要分男女。”青木问道。

    “是有一家,要这个干什么?”景云奇怪地问。

    “是这样的,我们可以利用假人配上你们的生成八字,以假乱真。另外,还需要六个人的单人照片,每人各一张。”青木回答说。

    符元森好奇地问:“这个,一眼就看穿了,这能骗得了人吗?”

    “当然骗不了人,但可以骗鬼,符先生您有所不知,鬼物看东西和我们人类不同。”青舞笑着说:“只不过,万一出了纰漏,我们可就麻烦了。”

    “可是,到时候厉鬼附身在你体内,只怕……”青舞突然皱着眉头说。

    “道长,您提到的我们立即照办,我知道你的意思,只要子孙们能够活下来,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这条老命她要拿就拿去吧。”景云苦笑着说。

    “妈!这怎么行啊!”范杳丰大声说。

    “别吵了,别打扰道长做事情。”老太太平静地说。青木想了想说:“到时候随机应变吧。”

    “道长,您无需勉为其难了。只要能保得住他们,我是死是活无所谓,请不要考虑我了。”景云拉着青木的手,动情地说。青木微微点了点头,确实,他无法保证她的安全,如果降头师执意不留人的话,就连他们全家人的安全也无法保得住。

    青木说:“老人家,今晚院内需布置道场以便做法,请您和家人全都集中过来退避屋内,不管发生什么,千万不要再露面、出声。”

    景云赶紧说:“好,杳丰,都听见了吧,赶紧按照道长的吩咐去做吧。”

    “嗯,道长请放心,我们定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我这就去准备。”说着,范杳丰就急匆匆下了楼。

    晚上,范家院内已经做好了道场,一张长桌上摆着香烛、香炉,六个纸人一字排开,每个纸人脸上贴着一张照片(古时候用的是画像,不如现代的照片好用,因为照片是捕捉人的瞬间影像,同时也会捕捉到魂魄的瞬间,更利于施法),纸人背后用朱砂写着各人的生辰八字,青木在院内施法,其他人则退居屋内,不一会儿只听院内旋风阵阵,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青木推开大门走了进来,对大家说:“时辰快到了,请老人家到院中吧。”

    “好!”景云果断地说。她当然明白青木的意思:一会儿那个女鬼又会找上门来附在她身上,她必须先出去等着,免得被女鬼发现屋内的其他人。范家人只知道青木会施法保护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母亲、奶奶景云,今晚可能再也走不回来。只有那个叫范杳丰的儿子知道内情,他一把抓住母亲的手,哭着说:“妈!”景云赶紧把他推到了一边,塞给他一张纸条,使了个眼色,范杳丰忍着眼泪站到了一边。

    “大家一定要按照道长的吩咐,不得走出房门半步,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许出声,小孩子就捂着耳朵眼睛。否则,道长的努力可能会前功尽弃,我们一家人可能都会命丧于此。”说完,她看了一眼自己尚未成年的孙子和外孙女(大约六七岁的样子),眼睛中闪烁着泪光。

    景云和大家一一作别之后,走出了房门,一个人坐在亭子内静静地看着那块木雕。青木这边却并没有闲着,他赶紧拉下窗帘抵好门,并在门窗上贴符咒,这些符咒可以屏蔽这个屋内的人气。对于这些,符元森已经并不觉得吃惊了,只是平静地看着。

    “师兄已经屏蔽了你们的气息,大家记住,任何一个人,今晚不管听到看到什么,千万不要出声,否则,只有死路一条。”青舞很严肃地对大家说。屋内的人,包括符元森,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大家在屋内静静地等着,院子里异常地安静,阵阵的虫鸣之声听得很真切,院内的亭台、草木、假山、小溪,在银色的月光之下显得异常凄美。景云安静地、仔细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回想着她和范文均这么多年的点点滴滴,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她和范文均共同的劳动成果,这里的一切都带着无数的回忆,然而就在今夜,她将再也看不到这些了。

    不知过了多久,连虫鸣声都渐渐淡去,忽然,院内阴风四起,这阴风直刺灵魂般的冷,冷的让人脊背发麻。“她来了。”景云自言自语地说。这时,一个身着白族服饰的年轻女子隐隐地出现在院内。

    “香玉,都这么多年了,你又是何苦?”景云也不再恐惧,面色平静地说。屋内的人只能听到景云的话,香玉魂魄的话则是听不见的,因为魂魄是灵体,没有和你说话,没有想让你看到的时候,你是听不到也看不到的。

    “何苦?你也知道苦?这么多年日日夜夜,你知道我有多苦?这么多年来寻寻觅觅一直没有文均的音信,原来是被你这贱人给勾引了去。因为你,我们才没有相聚,因为你,我才一直孤魂野鬼般游荡。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说到这里,香玉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仇怨,双眼全部变成了黑色,看起来非常吓人。

第六十三章 索命(二)() 
景云已经不再害怕了,如果一个人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之时,反而会变得更加镇定,她平静地说:“文均流浪到此,是我父母救了他,当时我们也并不知晓他和你的感情。所以,请你原谅,至少不要累及子女们,他们是无辜的。”

    “哈哈哈哈……”香玉仰天狂笑着,这笑声非常惊悚,连藏在屋内的人都感觉到心中一紧一紧的,笑了一会儿后,她猛然转头直勾勾地看着景云说:“文均,这是你叫的吗?无辜的?哼,他们都是孽种,都是我的心头恨,我要把他们统统杀光!”说到这里,院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幽怨萧刹起来,月光好像都变得更加灰暗了,阴冷的旋风更加凄厉。

    “香玉,我是对不起你,我这条老命,你要就拿去吧,求你就放过他们吧。更何况,文均已经随你去了。”景云还抱着一丝的期望,满眼含泪地说。她哪里知道,面前的她早已不是当年活泼可爱的香玉,只不过是充满怨恨戾气的厉鬼而已,这厉鬼可非正常人的魂魄,它早已没有了善良的人性,只有着生前的痛苦记忆和无穷无尽的怨恨,不可能会有怜悯之心,更不可能会原谅任何有怨之人。

    “哼,亲手杀死自己的子女,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哈哈哈哈……”说完,香玉漂浮状态的灵体嗖地一下子撞入景云的体内,景云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阴森可怕的老太太,她双眼黑得发亮,面孔狰狞,拿起亭子里的刻刀就向纸人走来。

    她走出凉亭,绕过假山,跑到纸人面前,那跑过去的动作非常诡异,完全不像一个老太太,而是肢体僵硬的僵尸一般。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刺耳恐怖的笑声。“都排好队了?好,不急,一个一个的来。”说完,景云拿着刻刀狠狠地向纸人刺去,速度非常快,每个纸人的头上、胸口、腹部等要害统统刺了个遍,她边刺边骂:“孽种!孽种!”

    被她刺中的纸人一个个地倒地,伤口处居然流出了红色液体,接着又是一阵放浪恐怖的笑声,景云居然拿着刻刀在划自己的脸!这时候的景云,眼神已经恢复了正常,看着划过来的刻刀,眼中流露着恐惧,但是丝毫无法阻止自己的手,只能“啊啊”地惨叫着。

    屋内的亲人实在无法忍受,都想冲出去拼命,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无法出声。原来青木为了防止万一,已经偷偷地给他们施了法,这群可怜的人们只能这么听着亲人的惨叫声。青木、青舞、符元森内心又何尝不是煎熬?青木、青舞都已眼眶发红,符元森则紧握着拳头强忍住冲动。对于青木、青舞来说,驱走厉鬼当然不太难,关键是后面的降头师无法搞定,破坏厉鬼的复仇,就等于坏了降头师的练鬼术,就等于直接与降头师对着干,那么谈判根本无从谈起,别说救出孙近东和范家其他人了,就连他们三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所以,景云是无法活过这一天的,景云自己是知道的。

    这时,景云已经毁容,身上扎了好多伤口成了血人,她口中一直在痛苦地呻吟着,但是身体依然笔挺地站着。最后,刻刀深深地刺入胸膛,这时,景云的身体犹如一片枯叶般无力地倒在了地上。香玉的狂笑声响彻庭院,就连屋内的人都可以清晰听见,很快,院子恢复了平静,月光不再朦胧,再次皎洁起来。

    “哼!”不一会儿,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愤恨之声,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个降头师了。

    青木用纸人代替范家后裔,这本身就是个赌局,他赌降头师不会当场拆穿。他认为,降头师用符元森他们换取金钱,那么范家后裔和孙近东的命,应该也可以用金钱或其他有价值的东西来换取。果然,降头师没有揭穿青木的把戏,让香玉的怨魂自认为完成了心愿,下面要等的就是降头师开出的筹码了。

    屋内的范家人早已成了泪人,可是无法动弹无法说话,都在用苦苦哀求的表情看着青木,要求青木放了他们,青木流着泪摇了摇头,一直等到鸡鸣才给他们解了术法。他们连滚带爬地拥出了房门,围跪在景云的身旁。景云的躯体早已僵硬,那血淋淋的脸上,还留着一丝满意的笑容。其实,景云已经心满意足了,她坚信子女们已经成功地逃过了劫难。

    “各位,这厉鬼背后的降头师非常厉害,我们暂时逃过了劫难,下面我们……”青木还没说完,范杳丰冲过来一把抓住青木的衣领,哭着说:“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啊,让我们和她拼命,大不了一起死了算了!”说着,他一拳打来,把青木打翻在地。范杳丰还想过来拼命,幸好被其他家人拉了过去。

    “杳三,不要这样。道长已经尽力了,如果我们真的冲出去,一家人可就全完啦!”另一位五十多岁左右的男人拉着他说。

    “风凉话当然好说,又不是你亲妈!”范杳丰刚刚说完,一个女人“啪”的一下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她含着泪愤怒地说:“就你一个人伤心吗,这么发疯有用吗?咱妈是为了我们才去送死的,你想让妈白死吗?青木道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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