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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冰山女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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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来疯,耀祖兄会笑的。」好歹留下个好印象,不要吓走客人。

「谁理他,动不动就一棵柳木可做几口棺材,谁信他一、两个月前还是只花孔雀。」爱面族。

「名闻海内外的大明星为你卸去明星光环卖棺材,你还有什麽不满意?人在福中不知福。」

此言差矣!四方棺木前的「福」字可是多不胜数,谁叫她那一口子是棺材店的小老板,连锁店遍布全美国,人围在四面八方的福字当中,怎会不认识福的写法。

「你当然可以说得轻松,江家的老王八一天到晚盯著我的肚皮说:‘小曾孙、小曾孙,你要快点出来给阿祖抱……’我的撒旦王呀!我上哪弄个受精卵让他玩?」

当她是婴儿制造机呀!

「文雅点,小雩儿,咱们有客人在。」沙越隽优雅的泡著茶,并用她的食指一比。

「哎呀,真是浪费了,咱们家也只剩最後鄙女……」

「婢女?!」

「宝宝乖,一边坐,没事别来降低我的智商。」多了圣石有个屁用,还不是笨女巫一个。

沙悦宝听了也不生气,她只担心她那口子会杀来。

「一个冰山嘛!一个小投机,两个都不正常,配上个优质男……啧啧!会拖垮台湾的优生学。」早知道家里有帅哥看,她马上「飞」回来了。

「哈!你又正常到哪里去,一天没有美男子瞧就病恹恹。」一手蛋糕一手奶茶的沙星博大声的笑著。

「吃你的东西,胖胖博。」就会扯她後腿。

「胖胖果?!」

三道略扬的女音一致要沙悦宝闭口,免得人家误认女巫的水准都这麽低。

四个女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著嘴十分热闹,自从定下今年的游戏目标是秘书之後,六个姊妹就很少有聚会的时间,全让男人给打乱了。

「呃,打搅一下,你们是谁?」单牧爵决定忽略她们平空出现的诡异现象。

至少目前而言,她们像……女人。

「女……」

本来她们要回答女巫,察觉有异的沙越隽抬起右手一拦。

「你是谁的朋友,冰……夕梦还是芎芎?」差点受博儿影响脱口说出冰山两字。

「沙夕梦,她是我的秘书。」因为不了解她们,所以他言语中多有保留。

「又是秘书?!」

四人面面相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沙家女巫都和自己的上司发生「奸情」,而且结局惨败,个个都不受控制地失了心。

今年是她们的黑魔年(就是倒楣年)吗?每个人的运势都坏得令人欲哭无泪。

「有什麽不对吗?」她们的表情似乎很讶异。

「没有。」非常正常。

沙南雩幸福的一叹,沙家又多了个可供欣赏的好风光。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能自由的进出这个家,她们的身分到底为何?

「先说你怎麽会在这里,我们再斟酌回答你一、二。」沙越隽心里打算,总不好先泄了底。

「梦儿带我回来的。」他的眼神有著防备。面前带笑的女子似乎不简单,而且是四人之首。

「梦儿?!」

一阵讶呼声很快的压抑下来。

「看来你和我家冰山交情不错。」她们都还不敢直接叫她如此亲密的昵称呢!

「嘘!博儿,去喝你的奶茶。」沙越隽颇感兴趣的看向他,「你们上床了没?」

他眼皮一抽,「你不觉得问得太唐突吗?入侵者是你们。」

「呵呵……先生,贵姓大名呀?」在自个儿家里被当成贼还是头一遭。

「单牧爵。」

「喔!你就是那位洗了手的大哥呀!久仰久仰。」嗯!长相满分,体格……幸福。

原来只闻名号不见其人的黑道大哥是这麽年轻,大约三十岁上下,不自我介绍还看不出他另有凶狠的一面,顶多以为他是帅帅的体育老师。

不过看进他眼底,那份沧桑和冷厉是掩不住的,只要轻轻一嗅就能嗅出满身的血腥味。

他的过往肯定精采。

「你查探我的过去?」他眼神一变,阴冷的厉眸放射出慑人光芒。

「我姓沙,你可以收起身上的刺。」沙越隽一说完,他明显地放松紧绷的肌肉。

「梦儿的姊妹?」不像。

他看看其他或坐或躺乱没规矩的女人,几乎找不到与梦儿相似处,四个人有四种眸色,个性皆十分鲜明,差异相当大。

「堂表姊妹,只是我们都姓沙,左手边第一个是笨宝宝沙悦宝、胖博儿沙星博、花痴女沙南雩,我是沙越隽。」

「聪明女。」其他三人不忘吹捧一下自个儿的姊妹。

沙越隽含笑的点点头。「我只是比她们聪明一点,还有一个叫沙芎芎,她非常爱钱,我们一共是六个姊妹,包含冰山美人沙夕梦。」

「她跟你们提过我?」他的心有股涨大的悦意。

「是呀!你很好利用……啊!博儿,你干麽打我的头,会痛耶!」沙悦宝揉揉头顶。她要叫上官锋去揍她家的沈劲。

报仇。

「分你一块蛋饼少开口,就是你害我被逼婚。」自由多可贵,婚姻的鸟笼多冰冷。

「我又不是故意……」沙悦宝才伸出手,蛋饼半途就被人拦截。

「请问一下,你们拿别人的东西时不心虚吗?」竟当著他的面分食他辛苦半个钟头的成果。

吃得心安理得的沙星博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东西不吃你放著长霉呀!」

「我有说不吃吗?」她们出现得太突然才令他措手不及……她们是人?是鬼?

「喂!客气点,你敢说面粉和蛋是你买来的?用我家的油煎,用我家的盘子装,现在还站在我家的客厅,你敢大小声?」

吃是她的生命。

他忍下气。她说得不无道理,材料是从冰箱拿出来。「我是做给梦儿吃的。」

「我们知道她生病了,专程回来看她死了没。」看在公祭後是土葬还是火化?

「我并没有说她生病了。」而她连拿张纸都没力气,更不可能通知任何人,她们怎会知晓?

「心电感应喽!说了你也不会懂。」好想吃、好想吃,蛋饼过来。

单牧爵不敢相信他端在手上的蛋饼会不翼而飞,而沙星博的掌心里正放著他的蛋饼。

「咳!我们是超能力一族,身怀一些比较特殊的能力。」轻咳出声的沙越隽用眼神警告沙星博。

「嗯,然後呢?」他是信了一半,总比怀疑她们不是人好些。

「你想了解多少?」

「全部。」

「贪心。」

她们之所以不约而同的回来,主要是收到极强烈的女巫电波,纷纷以心电感应询问对方的近况是否安稳。

通常这种波动只有极亲密的家人才收得到,四人互通有无後决定回来看看,因为只有夕梦和芎芎没有回应,她们不放心。

不过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有夕梦会在无意识下发出……也不算发出,是在生病时体内的女巫激素会外排,如同生物在受伤或受到攻击时会自我保护地散发气味,告知同作前来救援。

以前曾经有过几次,吓得她们以为会失去挚爱的姊妹,幸好都是有惊无险,存心磨练女巫的胆量。

「说不说在於你,我没空,你们请便。」他得再去重弄一份早餐。

「也好,省得夕梦病好了怪我多嘴,泄露她冰山底下的唯一弱处。」挺有个性的家伙。

「心软。」

嘎?!沙越隽有片刻的愕然。

「我说中了对不对?她对人疏冷淡漠的原因是太过软心肠。」人冷不代表心冷。

她羽睫一眨的轻笑,「对她好一点,她受不了别人对她太好。」

「就这样?」

「我说过别太贪心。还有她不吃蛋饼,试试清粥配半熟的炒蛋。」他一定没生过病。

单牧爵转身走入厨房,等他再出来时,客厅乾乾净净地看不到半个人影,他没多想地走上二楼,当是一阵风来去。

三天後。

睡梦中的单牧爵惊觉有人欲对他不利,反应敏锐地翻身举手一格,人却狼狈地跌下床,他抹抹脸轻叹了一声。

「小姐,你是这样回报我不眠不休的照顾吗?」君子难为。

「不眠不休?」

「请不要用怀疑的口气质问,你有看到别人吗?」唉,枉费他一番苦心。

「没有几个怪怪的女人来?」她们不致那麽狠,连她都能放弃。

「有。」

「她们呢?」

「走了。」他身手变钝了,轻易让她踢个正著,得好好反省。

「你的声音不对劲,感冒了?」难道真是他照顾她?姊妹们在搞什麽鬼?

他气结的一睇,「我自尊心受伤了。」

三番两次受同一个女人袭击,理由都千奇百怪的可笑,而他没一次逃得过,总在最自信的时候不意遭到挫折,不免有些沮丧。

她出手从不先招呼的,招招快又狠,攻得人无心理准备,想防守已经来不及了。

「谢谢。」沙夕梦冷淡地丢了件他的衬衫给他。

「打了人再说谢,你的方式真独特。」他抱怨地口出讽语。

「你睡错床了。」似乎没打醒他。

单牧爵把衬衫揉成一团丢向角落,「三天来我都睡这里,况且你很满意有个暖炉抱。」

「我、怕、热。」她绝不可能主动去抱任何热源,不合理。

「不会吧!每天我帮你擦澡时……」她叫人流鼻血的曼妙身段,害他差点变禽兽。

「擦澡?!」紫绿色的眼眸忽地睁大。

「你很吵耶!小姐,体谅我三天来不眠不休……我累死了。」他仅著内裤地趴回床上闭起眼睛要睡。

「不眠不休是很好的成语,你用不著一说再说。」他等於是在提醒她,他们俩有七十二小时形影不离。

她不能忍受和男人同处八个小时以上。

「帮我揉揉肩,看顾你比上班辛苦多了。」美色当前可是一大诱惑。

在病中的她多可爱呀!动也不能动地任由他摆布,而且口气柔和多了,少了一层冰壁冻人,笑容虽薄却如早春的樱草,让人心暖和。

他都是趁她昏睡时才进行擦澡工程,光是脱衣服便是一大考验。

以往他脱女人衣服是彼此取乐,不动邪念地只为人净身可就困难重重,口乾舌燥地猛吞口水,只差没冲冰水澡,冷水已降不了他的温度。

目测永远及不上掌量,他晓得她有种出尘的纯净美,但是衣服底下的胴体更是冰雪难沾,无瑕地散发白玉光泽,叫人爱不释手。

挺立的霭霭云峰不见尘色,平坦如凝脂的小腹,郁郁似林的黑色地带……

天哪!不能再往下想去,除非有人愿意捐献雪白的处子之身。

阅人无数的他善於分辨处女的真伪,因为他从不碰处女。

「你看了多少?」

「由上而下,前後未漏,我还清过你的排泄物呢!」他说得一副受苦受累的模样。

突地双颊飞红的沙夕梦有一丝局促,「多事。」

「然後让你臭死。」他睁开一眼瞧她,似在责怪她的不爱乾净。

「不用你管。」她宁可身上长蛆也不愿和他接触。

单牧爵坐直身拉她入怀,「做人诚实点,不要连自己都骗。」

「我讨厌你。」真的好讨厌,讨厌他身上的气味让她软弱。

「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他忽地在她唇上一啄。

「脏。」喜欢可以和讨厌打平吗?

「多亲几次就不脏了,要不要哺点口水让你尝尝?」瞧她多嫌弃,根本口不对心。

她眉头堆积成山,「老板不用工作?」

「未来老婆都病如西施地躺在床上,我哪有心思去赚钱。」反正还有两条忠犬在,公司倒不了。

「放开我。」她不予以回应,免得他玩上瘾会当真。

姊妹们的殷鉴犹热著,她们绝对不存好心地把她留给他,想从中擦出点火花,好步上她们悲惨的後尘,成为半口棺材的主人。

老板和秘书的恋曲不见得适用於每个人,总有例外,由她来终止热度。

冰山是用来降温。

「你不反驳一、两句?不太像你。」该不会高烧把她脑子里的神经烧坏了?

「人有作梦的权利。」她限制不了。

望著她冰冷的紫绿色瞳眸,单牧爵只想深陷。「听过美梦成真这句话吗?」

「对我而言是恶梦。」连成形都不必,她绝不允许弄假成真。

「真不幸呀!梦儿,我才是梦的主人,你还是乖乖就范。」他故作轻佻地以下巴摩擦她的脸颊。

「我拒绝入梦。」她不陪他疯。

「来不及了,小逃犯,你已经在我的梦里扎了根,拔不掉。」倔傲使她眼底泛著动人光彩,美得几欲夺走他的呼吸。

「砍、锯、烧、淹,拔太费事。」她不做徒劳无功的事。

根扎了就砍,砍累明锯,锯剩下的就烧,烧不尽就淹烂根部,只要肯用心,天下没有做不到的事。

「我要怎样做才能攻下你的心?」她的心防太纹密了。

「等我心脏停止跳动那一刻,你大可动手来挖。」心,存在於肉体的那一颗。

「尽管挥动红巾吧!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了。」她的一再排斥太容易引起男人潜在的掠夺劣性。

「病态。」她挑错公司了。

当初应该凭第一直觉离开应试会场,邪性的一面不该太张狂地坚持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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