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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冰山女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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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生、墨生,你们觉得很有意思是吧?」凌厉的视线一扫,单牧爵不快极了。

被点名的方家兄弟收起咧开的笑脸把主管们请出去,顺手阖上门与外界隔离,当然也隔开有心人士——他们的「候选大嫂」。

「老大……老板,我可是持反对票,与我无关。」舌头有些打结的方岩生先一步撇清。

方墨生推肘撞了下不讲道义的兄弟。「我是想老板最近缺床伴,而朱大小姐的身材看起来很……温暖。」

「你让她进来的?」

「老板大哥可别冤枉人,我问过你的意见,你说让她试试无妨。」他有免死金牌。

闻言脸黑了一半的单牧爵瞪视他,「我现在要开除她,你们有什麽高见?」

「不行。」

在场三人口吻一致。

「到底谁是老板?」他忍不住要大吼。

「你。」

「我决定开除她。」看看有谁敢说不?

方岩生、方墨生默契十足的看向办公室里唯一的女性,他们一向尊重少数。

沙夕梦扬眉一挑,「我们有权要求公司提供娱乐,给予员工适当的休闲活动。」

「你很大胆,沙秘书,拿我来当你们的小白球,打高打低随心所欲。」他怀疑自已是公司里唯一的傀儡。

「一种福利吧!老板。」她要求的不多。

别墅化员工宿舍她不要,车子用不著,度假旅游她没兴趣,钱财她多得是,如此一算,她并未享受到公司的福利设施,因此要求一项小小的配合并不过分。

「你有没有考虑来坐我的位子?」他讽刺的问。

「我不想被暗杀。」来自女人。

心口一凛的单牧爵以为她指的是他以前黑暗世界所带来的血腥,不知该从何开口之际,门突然由外被推开。

很明显地,不甘受冷落的艳丽女子不愿落单,非要假借端咖啡的举动来讨好,突显自己的能干和亲和力,脸上的妆无懈可击。

满分。

「朱助理,怎麽只有三杯咖啡?是不是老板不用喝,咖啡因有损身体健康。」方墨生嗲声地端走两杯咖啡。

可是他并非递给双生兄弟,而是交给如姊妹一般亲密的沙夕梦。

「我不……」朱乔伶暗气在心中,「我想沙小姐自己有手会冲泡,她一向偏爱自已来。」

朱乔伶长得高挑艳美,是美国洪帮朱金龙的私生女,仗著父亲的势力横行侨界,不久前才回国,绝非温良谦恭的善类。

「诚意是很重要的,你泡得不好人家当然不喝,有空多和沙秘书学学,别老对著化妆间的镜子。」方墨生轻啜一口。是差了点。

沙秘书的冲泡技巧真是世界级,入口的香浓令人难忘,他有幸偷喝了一杯,简直比当贼还刺激。

「仪态上的礼貌很重要,总不能要我学沙小姐丢三落四,未尽其职。」死人妖。

「喔!是吗?」单牧爵口气轻飘地摇著钢笔。

一下子变得很妩媚的朱乔伶略带娇态地说:「单大哥,你看他戏弄人家啦!」

「在公司公私要分明,你做不好分内的工作一样要走路,攀亲带戚是行不通。」他说得十分严厉。

「讨厌啦!单大哥,人家……」

「叫我老板,再让我听见一句单大哥立刻滚蛋。」天哪!他有置身风月场所的错觉。

「单……老板,人家可不可以调调职位?助理像是打杂的下女。」只有接接电话和送公文。

「可以。」单牧爵忽地笑得很蔑然。

「你要开除沙秘书了?」朱乔伶高兴得眉飞色舞,以为终於踢走绊脚石。

「不。」

「不?!」

「朱家大小姐的位子如何?保证你做得很上手。」她只适合当千金小姐。

她当他在开玩笑,「那可不行哦!我爹地会生气我没跟你学到做生意的本领。」

「朱老那我自会向他请罪,他的天之骄女我没本事教。」他的态度果决而强硬。

「你在赶我走?」意识到情况非她所料的朱乔伶神情变得刁钻。

「不,老板在练习幽默感,但显然不太成功。」沙夕梦幽冷的嗓音如急时雨淋湿乾地。

「沙秘书,你在越权。」可恶,她就不能安静到底。

「我是怕你吓跑了我的助理。」没人在一旁出乱子增加生活乐趣是极大的酷刑。

方墨生跟著添话,「老板,好秘书难请,你要三思再三思呀!」

算不算窝里反呢?单牧爵看看三双近乎威胁的眼瞳,他在心底轻叹了一口气。几时他的兄弟和女人连成一气,存心忽略他的感受?

也许他该反阻力为助力,把唯恐天下不乱的冰山女给绑在身边,反正要耍狠他是专家。

「沙秘书说得没错,她一直怪我太沉闷不够体贴,所以才乘机练口舌,看来我这个男朋友是让她失望了。」

男朋友?!

好大的一颗炸弹炸得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冰山有裂开的声音。

单牧爵扬起狡诡的笑纹,谁说他不是生意人呢!








「老板,你多久没吃药了?」

熊熊的火在沙夕梦眼底流窜,烧红了伪装的黑瞳,透出诡魅似妖的紫绿光芒,在星空下显得特别邪佞,仿佛群魔在地底肆虐欲破土而出。

卑劣不足以形容他的恶意,他凭什麽片面的宣告主权,放任方家兄弟似假还真的恭喜声,她没有否决权吗?

「梦儿,小心脚下石子颤,跌倒了我会心疼的。」若有似无的笑意浮现在单牧爵的嘴角。

「老板,把你的意图说明白,用不著拐弯抹角的算计我。」她不是笨蛋。

「叫我牧爵或是爵,我再告诉你答案。」海边的星星真亮眼。

「牧爵。」她像叫狗名似的一唤。

「没有温度。」令人不满意。

「你见过冰有温度吗?」只有零度。

单牧爵故意落後她一步地由後抱住她,「我正在试图溶化冰。」

「放手。」他温热的体温令人心惊。

「在我没有听见舒服的叫唤前,我会选择最舒适的位置窝著。」嗯!她的耳型很美。

「别逼我动手。」敢在我耳後吹气挑逗,活得不耐烦的蠢人类。

「美丽的女子不该口出冰语。你没被男人吻过吧!」一想到他将成为第一位,心口就雀跃不已。

她很独特、不驯,一股傲然的气质由内向外散发,像不用雕琢的原玉,每一个棱角都美得有如鬼斧神工般自然,叫人不收藏都难。

「单牧爵,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为所欲为的下场通常都很难看。」沙夕梦试著挣开他。

一朵唇花似珊瑚,「不用白费力气了,伤了自己是自找苦吃。」

「还给你。」一句轻如棉絮的咒语由她口中一念。

有点戏剧化的,沙夕梦原本是要弹开他,谁知他的搂抱出乎意料得紧,咒语产生的力量使得两人像球一般地弹滚在沙滩上,身体却始终未分开。

气急败坏的单牧爵故意勒紧她的腰,以为她为了反抗他不惜伤了自己,以身体用力撞击他,两人才会跌个老远。

「不可能,咒语居然失效!」她失神地低喃著,不相信苦修多年的巫术奈何不了他。

他没听清楚她的喃喃自语地大声一吼,「你疯了呀!沙滩上到处都有粗砾巨石,要是撞伤了怎麽办?」

「别在我耳边嚷嚷。我讨厌你的头发。」漂亮得让人嫉妒。

「说说看你还讨厌我什麽地方?」躺在沙上的感觉不赖,而她就在怀中。

眼睛太深、鼻子太挺、嘴唇太薄……「你打算抱到何时?」

「地老天荒如何?」单牧爵打趣的说,要她的念头如潮水般涌来。

不是男女欲望的要法,而是一种「就是她」的命运邂逅,是一辈子走下去的伴侣。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可就是不想放手,拥抱她的感觉像两个半圆在分离许久後又重逢,连成同心圆不再有遗憾,分不出点、线、面。

初次见面是欣赏,私心地想留她在左右,於是荒谬的开出令人动心的福利,现在想来都觉得有点可笑,那像是挑情妇似的条件,难怪她会心生疑问。

接连著相处几日好感渐增,方家兄弟对她的维护著实叫他吃味,好在她一视同仁的不假辞色,冰颜未曾为谁化开。

漂白後的公司刚上轨道,生产的IC板打入市场的销售情形不差,不少企业主动商洽订货,一切在稳定中求发展,先奠定在台湾的根基再向外扩厂。

「老板,作梦时别找我。」他的命活不到地老天荒,期待世界末日也许快些。

他轻笑地吻她耳後,「没有浪漫细胞的女人。」

倏地一僵的沙夕梦绷紧浑身肌肉,她恨透了此刻的无能为力。「牧爵。」

「这次有情感了些,可是我抱得很舒服不想松手。」长心眼了,女人。

「你在戏弄我。」她咬牙道,瞪不到背後的他。

两人的身形真是很暧昧,像对情浓意深的热恋情侣侧躺在沙滩上,男子深情地拥著女子不使她受寒。

但,事实真相是如何呢?

一开始单牧爵假借要参加某个慈善晚会好提升企业形象,强行带著她赴会,不允许有不加班的特例,员工理应听从老板的指令,她的「不」只能暂放北极。

最好永沉冰地。

在晚会上,他象徵地用支票买了些虚名,磨磨蹭蹭应酬到晚会快结束前才离开。

结果身兼司机的他把车开到海边,冠冕堂皇地说他酒醉不宜开车,吹吹海风醒醒脑比较安全。

「老板总要收点福利金吧!全让你们剥削光了怎成。」她就是他的福利。

「你到底想怎样?」冷声又降了十度左右。

「当我的女朋友。」

「休想。」

真顽强。「为什麽?」

「我讨厌你。」她说得很坚决。

「这句话真的很伤人,我有那麽差吗?」他还是小小的挫折了一下。

稍微软化的沙夕梦盯著不远处的海水起伏。「我不当某人的女人。」

「换个角度来说,我是你的男人不也一样?」他是不介意被挂上某人专属的牌子。

「老板,你玩够本了吧!」并非男与女的问题,而是她的心态上容不下变化。

冰,只能以固态存在。

「玩?!」他阴沉地收敛起谑意。

「报复该有个限度,不要失控了。」身体的碰触只会让她厌恶。

冷笑不已的单牧爵将她翻转向他,「你认为我的表白是恶意的玩笑?」

「你在告白吗?」请原谅她看不出来。

「当然不。」他是在命令她当他的女朋友。

「老板,自大是你的致命伤。」指尖一划,她将以往练习时的法力加强了两倍。

外表看来是她挥掌拍推他,撑住双臂俯视她的单牧爵被一股力道强行带走,呈抛物线的落在三尺外的堤防边。

得以脱身的沙夕梦仍躺在沙滩上看著繁星,冷冷的海风吹拂竟让她觉得凉,少了一个人的体温是这样吗?为何以往她不曾感受到呢?

冰也会冷?

海水拍打岸沙的声音有些寂寥,仿佛是亘古的岁月囚困在广大的海洋中,一波一波地发出呐喊我要上岸,我要上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她在规律的海浪声中沉沉睡去,不设防地像个月下仙子。

直到涨潮。

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半边的身子已叫海水湿透,蓦然,她听见微弱的呻吟声,清冷的紫绿瞳眸泛著异彩,她差点忘了他。

一起身,她了解到他为何没来找麻烦。

「你还好吧?」

「死不了,你下回可以再使点劲。」他的自尊心严重受损。

「要我拉你一把吗?」她实在不想笑,却无法抑制笑气直冲咽喉。

「随你便。」他气闷的一瞪,眼神正说著:你还不快拉我起来。

「你继续卡著吧,明天就甭上班。」尽管嘴硬好了,海水很快会淹过他的头。

她必须说连老天也看他不顺眼,不然不会巧到让他刚好卡在两块大圆石中央,不上不下的踩不到地、翻不了身,连借手的小凹痕都没有。

「沙夕梦,我要开除你!」她的明天已经是今天了。

「求之不得。」她说得很无情。

「拉我。」

她托著下颚故作思考。「我有什麽好处?」

「让你当我老婆。」够厚待了吧!

「你慢慢等死吧!」找死不怕没鬼当。沙夕梦决定不管他死活。

她居然掉头就走。「你……你给我回来。」

「是男人就别哀号,海水淹过口鼻的速度很快,你不会感到痛苦的。」这样的死法敢说她不浪漫?

「你打算见死不救?」她简直不是人。

「有吗?我并未听闻求救声,叫我怎麽救?」求人的姿态要低。

单牧爵磨著牙床地闭上眼。这笔帐日後必讨。「沙秘书,请你……救……救我。」

海风吹来实在有些冷,沙夕梦打了个喷嚏扬扬手,意外地把他弄下来,而且全身未湿。

她看了有些不平衡,像是一种讽刺。

「哈啾!」

「报应。」一件深色西装随话落披在她肩上。

「幸灾乐祸。」揉揉鼻头,她未拒绝的拢紧西装两侧,不拿身体健康来当赌注。

她很少生病,但一染上就惊天动地,药石魔法均无效,必须由体内细胞独自应战病菌,慢慢地痊愈。

所以她尽量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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