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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冰山女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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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之後它直接跃上平台,以前爪按下一块凸出的石头,天花板上的灯突然转为红色,地板上出现一道黑色的六角星芒包围著正中央的黑石床。

「这……这是什麽鬼东西?」像祭台。

快放上去。夜游神抓抓他的裤管催促著。

「是,神猫。」他有点懂它的意思把人往黑床一放,果然沙夕梦的气色一下子转好许多。

真是神奇,用来治疗重病患者肯定赚翻了。

不过,他现在没有心思去研究黑石床的价值,一刻不得闲的夜游神又开始咬起他的裤管,爪子在纸上比来指去一副很阴险的模样,他一看即大叫出声。

「脱了她的衣服,你……你这只色猫想偷看梦儿的裸体。」等她醒来肯定又三天三夜不理他。

「少、白、痴、我、是、母、猫。」

他不知该不该叹气,人挨猫儿的骂。「我先声明是你叫我脱的,梦儿一醒你要向她解释。」

一说完,他重重叹了一口气。他居然和一只猫对话,这世界未免变得太离奇。

更好笑的是他还晕了头,同猫商量事情。

「夜游神,你没有同性恋倾向吧!」他怕看了她的裸体会冲动,一边解著衣服一边和它聊天转移注意力。

你在侮辱伟大的猫。它用眼神抗议。

「我警告你眼睛别乱瞄,梦儿的每一根头发都是属於我的,包含她的身体,懂了吗?」别太垂涎。

「喵!喵!」它轻蔑的一视,似在嘲笑人类男子的无聊。

「其实是我自己想要她,你看她的皮肤又滑又嫩,酥胸凝脂似雪,美得叫人想咬一口。」

他不敢再往下看,怕受不了刺激,视线停在她已不再出血的伤口,红光罩在她身上似在治疗,黑床上一股冷气直往上冲。

可怕的血破坏了她一身无瑕,粉红的肉有烧灼的焦色,一阵阵的心痛叫他不舍,才说不许人伤她,一转眼间她就差点死在他臂弯里,要他如何自处。

冷骛的黑瞳凝聚著狂风暴雨,单牧爵的眼神出现嗜杀的残酷,骤沉的气息是死亡的味道。

「夜游神,我保证梦儿的子弹不会白挨。」他划破自己的掌心以血起誓。

注视著床上光裸的佳人,浓浓的爱意由他眼底慢慢扩散,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话。

她忽地眉头一锁似在说:我讨厌你。

但是——

当他的手轻握她冰冷掌心时,她似有意识地反握他的手不愿放开,一直到……








源源不绝的力量由四肢涌入内腑,回复之法进行重大修补工程,从内而外,一寸一寸的黏合受创的肌肤,一颗铜制弹头慢慢浮出体外,像有只推粪虫似地向上推,最後滚落地面。

丑陋的疤痕逐渐形成新的肌肤,越来越淡的玫瑰红,终至与原来的肤色相符。

黑色凉玉床乃巫界圣石凝聚的法床,普通人躺在上面是不具成效,顶多冰寒透体了些,但对受了伤的女巫而言却是万灵丹,死了也能救得活。

除非女巫身中以血起咒的法术较难医治外,它几乎是无所不能的救命之钥,只是巫界鲜少有女巫知晓它的停在,它是沙家女巫的私藏宝。

经过两天一夜的休养,恢复精神的沙夕梦眨了眨眼皮,缓缓地掀开薄翅般的羽睫,赫然发现一颗黑色头颅就在眼前。

突地一股震撼撞进她的心头,是什麽样的力量能改变一个男人,较上次她染病发烧了三天来看,今日的他显得落魄许多。

看得出来他真的尽心地在守护她,宛如忠心的赤龙守著亘古的宝藏不肯离开,脸形削瘦了几分,生了胡碴,疲累地托著腮打盹,手心始终握暖她的手。

是该认了吧!沙家女巫的命运。

她的直觉果然成真,他是个令人讨厌到极点的男人,因为他会偷心。

悄悄沦陷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被偷走,原本以为空荡荡的心窝什麽也没有,其实早换上他那颗跳跃不已的金色心脏,暖暖的光芒不照融硬冰,只是煦煦地温抚冰面透入底心,化开一道暗流在冰层下活动。

讨厌爱上他,讨厌他让人心动,讨厌他让自己变得不像自己,讨厌他不由自主的牵动她的心,讨厌他……爱著她。

一切原因只是为了不想爱他。

但是女巫的法力再强大也敌不过一个「爱」字,它柔软无比,却能穿透任何刚硬的墙而不伤其一丝一毫。

她还是决定——讨厌他。

「唔!怎麽睡著了……」一脸惺忪的单牧爵打著呵欠搔搔耳朵,不太原谅自己居然打了个盹。

看来他的集中力大不如前,昔日在道上与人争狠耍强时,好几天不休息是常事,现在安逸的日子一过久,身体的机能退化成居家男人,稍微熬个夜就发出抗议之声。

揉揉发酸的肩膀和颈椎,未剃的胡碴微微搔痒,单牧爵抚抚沙夕梦的手心,不展的眉宇有著成熟男子的忧郁,散发著令人动心的魅力。

蓦然,他迎向一双清冷的紫绿冰瞳,淡漠的瞳孔中闪著绯色光芒,本以为他会惊喜得跳起来,谁知——

「先说好不可以生气,你的衣服不是我脱的……呃,是我脱的,但不是我的意愿……呃,也不对,我是很想脱你的衣服……是……哎呀!我到底在说什麽颠三倒四的话,我的意思是……呃,这个……」

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含糊样令人绝倒,他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我了解。」

嘎?!她在说什麽?「你不生气?」

「冰山的密度产生不了气体。」不习惯裸身见人的沙夕梦催动咒语,瞬间已著好上衣。

「你……你是怎麽办到的?你是地球人吧!」她与现实格格不入,像高科技的ET——属於高度美丽那一种。

「别说傻话。」起身一坐,她稍嫌体力不济地眩了一下。

真爱教训人。他伸手搀扶著她,「流了一缸血的人要认分些,需要帮助时就开口求人。」

「谢谢。」

「咦!是我听错了吧!你刚说话了?」单牧爵掏掏耳朵,不确定是否听见人话。

或许是出於想像吧!高傲的她怎麽可能向人道出感谢,分明是出现幻听。他该好好的睡一觉,醒来自然恢复正常。

「疑神疑鬼。」她开口说句谢谢很奇怪吗?

「梦儿宝贝,你该不会又在骂我吧!」勾起眼睛一惑,他承认听不懂她的简洁。

「你很欠骂?」沙夕梦口气很淡的说。

他两眼一瞪地轻戳她额头,「身体刚好就想找顿好打是不是?!」

「你舍不得。」她是他的弱点。

「嗯哼!你倒是挺会利用优势嘛!晓得我没你狠心。」举手之劳都不肯分担,害他为她拚死拚活。

「我是冰。」温暖的冰。

单牧爵拦腰抱起她离开冰床来到客厅,双手始终环抱她在怀中。「你是个人。」

「像人的冰。」她故意挫他信心。

「冰不会流血,而你会。」他低头一吻,证明她的冰唇一点也不冷。

「你吻上瘾了?」讨厌他,她的心似乎又热了一度。

原本清冷无波的冰颜泛染色彩,望著他的紫绿眸中多了一丝罕见的柔意,瞬间软化冰的硬度。

要她承认爱他有多难呀!所以继续「讨厌」他吧!反正是个性使然,谁叫他正常的女人不去恋,偏偏要招惹邪肆的女巫。

她没有其他几位姊妹的活跃,她只是一座移动的冰。

「没办法,你的唇太可口了,老在呼唤我去啃啃咬咬。」就像现在。

又一吻。

「藉口。」她和食物没有亲戚关系。

「对呀!藉你的口来喂我的口,我不介意喝你的口水。」他笑中带笼溺的轻点她的唇。

「恶心。」天生壤痞子。

蓦地瞠大双眼的单牧爵握住她双肩,「你……你在笑耶!」

天哪!多美的冰……是美丽的玉颜,像是破冰而出的极光,绚烂夺目,看得他目不转睛,舍不得眨眼睛地凝视那一抹微波。

要他不醉有多难呀!

她是他的宝贝,从现在到永远,零度的冰后也不能冻结他的决心——

爱她。

「疯子。」沙夕梦忍不住轻笑地一推他前额。

他像个傻子。

「我警告你以後不可以乱笑,要笑只能笑给我一个人看,不然你会引起暴动。」他要把她藏起来。

「有病。」有人没事就咧唇一笑吗?又不是看到帅哥就两眼发直的花痴女巫。

单牧爵神情紧张的告诫,「不要当我在歇斯底里,你美丽的笑容会让男人疯狂。」

「夸张的言词说一遍就好,最近的精神病院缺床位。」她的容貌在众巫中算是尚可。

很少有女巫不美丽的,个个都拥有姣好的面貌,即使微胖的好吃女巫博儿都有一定的魅力在,甚至有男人为她组「圆圆妹亲卫团」。

出色的女巫比比皆是,她从不认为自己美。

「梦儿,你真会打击男人的自信。」他气馁地撩撩头发。

沙夕梦眼一怔地抓住他的手,「你的长发怎麽了,被狗啃了?」

「你不喜欢嘛!我就用刀削了它。」他满不在乎的说,一抹沉痛闪过眼底。

「你不是说它对你而言有特殊意义?」先前他死都不肯剪,却为了她的喜恶而……

笨男人。她越来越讨厌他了。

「在我心中,你比任何人都重要。」他包容的笑容中是无限的爱意。

她探过身子抚弄他短到耳後的乱发,下巴搁在他肩头一慨,「你为什麽这麽令人讨厌。」

「好看吗?」

「丑毙了。」她想她会怀念他留长发的模样。

单牧爵轻握她的细腰,「喜欢吧!」

「讨厌。」

「小姐,你很难取悦喔!」眼神一黯,他细吻著眼前的雪颈。

「因为你从头到尾都叫人讨厌。」微合上眼,她轻回搂他。

讨厌也可以是亲昵用语。

「因为你找不到比喜欢更甜蜜的字眼。」好个懒女人,他爱极了的伪冰山。

「你很讨厌。」身子好暖,她喜欢他的味道。

「我爱你。」他温柔地放低她的身子,笑看她微张的迷离星眸。

「你怎麽会这麽轻易的说出口?」她不会为早就知晓的事情动容,只有不解。

好迷惘的表情。「就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你,搁在心口不说会难受。」

「请问你的手在干什麽?」男人天生离不开性。

「偷香窃玉,拈花撷蜜,体会爱的箴言。」用他的口和舌。

探入衣服底下的贼手如鱼游在水中般挑逗,双手抚触下的肌肤全是他的私藏。

柔软的饱实感令人满足,微紊的呼吸喘著细微鼻息,随著他的湿舌滑舔过敏感耳廓……她比想像中热情,浑身似被燃起一股紫色的火焰。

天哪!他真的挖到宝藏了。

她叹了一口气,「你太迫不及待要脱下我刚穿上的衣服。」

「有吗?我是在检视你的复元情况。」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假仁义真非礼。」倒抽了口气,紫绿色的瞳孔因他的挑逗转为深沉。

冰点沸腾的速度虽然慢了一点,但是在持续的加温下总会达到沸点。

向来清冷的沙夕梦在他的撩拨下逐渐有了异样感受,身为女巫的女性欲望正在苏醒中,嘤咛声由樱唇间悄然轻吟,鼓舞了心有犹豫的单牧爵。

带著魔力的手在白玉娇胴上游走,像个技巧高超的钢琴师在琴键上飞舞,时高时低的旋律都由指尖控制,将感动与情绪传泄而出。

「大姊、大姊,听说你中弹了,我送鸡汤来给你补一补。」

玄关处的叫喊声分开两具半裸的男女,低咒的粗哑声中明显有诸多不满,手忙脚乱地为心上人穿好衣服,自己却裸露上身想杀人。

「大姊,我来看你……呃,看来大姊和大哥正在忙……」真可惜,慢个十分钟肯定更养眼。

手提著鸡汤的向可娜笑得有几分不自在,懊恼自个儿干麽冲第一,惹人嫌又看不到好戏,得不偿失。

「小太妹你跑那麽快做什麽,好歹也等等长脚的我。」反应迟钝的方墨生只顾著喘气,一手扯松领带。

「嘘!你小声点。」别牵连她挨骂,没看见有人的眼睛快喷出火了。

他耍宝地弯起小指,「奴家的三寸金莲生得巧,小丫鬟还不来搀扶。」

「搀你的头啦!死到临头还唱大戏。」她用装鸡汤的铝盒烫他手臂。

「死丫头你想谋财害命呀!早知道就不让你搭顺风车。」还真烫耶!

「那边……」她用眼神暗示。

「你眼睛扭到呀!一定看太多不乾净的东西。」

她气呼呼的擦起腰,「我无缘的老板和你的大哥……」反正是同一人。

「大哥忙著当他的痴情种啦!死都不肯放过看美女……别拍,我还没说完。」他抢著奚落一番。

堂堂的大男人为一个女人「落发」太可笑了,当初留长发是为了死去的结拜兄弟,现在居然一声不响剪了它,简直是有心没有肝。

情义无价,肝胆相见。他都忘了昔日的誓言,以七年时间代替女子守节的义气,表示兄弟情永世长存。

结果不到三年时光就自毁诺言,枉顾当年的结义情,毅然而然结束山海帮的豪气,真是灭了男子的志气,只为她「讨厌」他的长发。

窝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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