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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花神归位之:美男身边绕-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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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洛儿,是否觉得急促,我去和女皇说,在晚个几日。”

    她说:“不必,明日尚好,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区别?”她终是要嫁的,嫁给一个她并不爱的男子。

    一个晚上,她没好好歇息过,这喜袍赶的紧,这跪拜祖先,那些礼仪规矩,男嬷嬷,说了又说,她哈欠连连,听也罢,没听也罢,那人倒不关心,只想一股脑的将所有都说完,花洛想,是否这个人比自己更想回去睡觉?

第17章 你为何要来?() 
第二日,她本就昨夜未睡,就随宫女们折腾,她沐浴也能睡着,梳妆也能睡着,甚至穿喜袍,也是。

    宫女说:“国师大人饶命,那疤遮不住。”

    她这才睁开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涂了脂粉的脸,少了那些高雅之气,那个疤更显清晰了。

    她说:“无妨。”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她只想休息,这妆美或不美,她并不关心。

    宫女继续为她梳妆,直到那大红的喜帕盖在了她的头上。

    她被师尊牵着红线,来到这前厅,女皇坐在正中,喜宴官站在一边,虽然被喜帕遮着却依旧能看到那两双鞋子。

    喜宴官还未开口,就被暗器刺穿了喉咙,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花洛看到那倒下的男子喉咙的血红,还有死不瞑目的双眼,依旧睁着。

    烈炎一身红衣,站在院中,看着那娇小的身影,看着那火红的喜袍,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眼里的冷静,看着他的手覆上她的手。

    他说:“洛洛,你对他无爱。”

    他的声音苦涩,像一杯浓茶,花洛的身子还是无法控制的轻微一抖,她每次遇到他,就不再是自己了,她的心和身体是那么想靠近他,可是她的脑子是那样的清醒,她终究爱不得。

    花诺说:“烈国九皇子,可是来讨杯喜酒喝的,若是,我自当欢迎。”

    花诺无论是语气还是声音,都完美的挑不出瑕疵,就似乎烈炎来此真是为讨一杯喜酒,或是恭喜他们喜结连理。

    烈炎手中的剑,似乎也能知晓此刻主人的怒意,发出低鸣,他说:“洛洛,和我走。”

    那一言不发的女皇,终于开口了,她说:“怕你是来的,去不得,暗卫替我将他生擒。”

    花洛还是不敢相信,他是一人单枪匹马而来,甚至没有带上夭天,若是有夭天,最起码不会那么被动,他只守不攻,虽然伤不到他,可是经不起持久战。

    花洛依旧站在原地,一步都未动过,任师尊将她的手握着,任师尊宽慰她说无事。

    若是她说,她担心烈炎,恐怕师尊会心口不畅吐出血来,所以她选择静默,听着那兵戎相交的声响,直到一个陌生男人说:“回禀女皇,已生擒。”

    她终是无法那样静默的站着不动了,她挣脱了师尊的手,拉下头上的喜帕,转身,看到他眼里的痛楚,亦看到他的身上,那深浅不一的伤口,还在不停溢血。

    她说:“你为何要来。”花洛的步子走的很漂浮,像是随时要倒下一般,看着让人心惊。

第18章 你只能是我的妻() 
他说:“你只能是我的妻。”

    花洛的手抚上他的脸,他被禁锢,动不得,却很喜欢花洛的举动,那个少女终是不在排斥他,不在那样拒他千里了。

    她转身跪在那女皇身前,她说:“女皇,你不可抓他。”

    女皇的脸色变了又变,如今她真不知那少女曾经说的一切是真亦是假,她说她什么都不知,为何她派去守护她的暗杀阁首领和那男人去了烈国,她若是真不知,也知道那个男人消失了,可是为什么她一句都不说。

    那日的事,她也曾听说,才会逼着她发了那么重的誓言,她也发了,为何今日她却让自己放了敌人。

    女皇说:“为何?”

    她只是淡淡的说:“花国,无兵了。”

    女皇眼含怒气的走了过来,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花洛的脸上,她打的太重,花洛身子本就不好,接着就吐出一口血来。

    女皇怒气难平,厉声说道:“你这妖孽,敌人在前,你却敢妖言惑众。”

    烈炎此时动了怒气,那剑此时又发出低鸣的声响,那个拿剑的人甚至觉得拿不住了,也许他真的很少动怒,除了为自己的母妃,他的心境一直很平静,平静的根本不像是个人,更像一个傀儡。

    花洛也感觉到那样的怒气,她擦了擦嘴角的血,回头看向烈炎,她说:“君的话,可作数,君可愿带我走,若愿便收了那些戾气。”

    花洛说罢,烈炎真的收了那些怒气,剑也不再悲鸣了,只是女皇看她的眼神,越加狠绝,花洛懂,这是要置她于死地的眼神。

    她说:“女皇大人,可曾想过,烈国究竟有多少皇子,他是九皇子,他是将军都未错,可是烈国的国君之位最后是传给太子的,你抓他,难不成想用他威胁烈国国君,此计行不通。”

    女皇也深知,花洛说的是,所以她说:“杀了他,既然他死或不死,烈国都会派兵,那么能杀一个敌人首领也是好的。”

    花洛站起身来,拿出笛子,一瞬间形式逆转,夭天救走了烈炎,暗卫被夭天手下的暗杀者通通杀死,这一切只不过短短几分钟罢了。

第19章 绝色笑容() 
夭天站在屋檐上,他唤她:“洛洛。”

    她看着他怀里的烈炎,一抹笑容却是绝色,即使那伤疤在刺眼,却遮挡不住她此刻的光华。

    她说:“烈炎,那日你是故意将狐裘披在我身吧,你早知晓夭天是暗杀阁首领,早知晓女皇将他派予我,可是?”

    烈炎神情明显一愣,随后还是不忍骗她,终究点了点头。

    她说:“可是为何你如此自信,我派的必定是夭天?”

    他说:“只因那句,你可愿娶我,我便知晓,你会将最好的给予我,那身千年的狐裘,如此珍贵你却给了我,我便有所预料。”

    她说:“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我?”

    烈炎想说,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对她的感情,从她为自己划伤脸开始就已经起了变化,他对她的情,深的化不开,他可以抛弃江山,只是舍弃不了娘亲,他的苦衷他也想说与他听,可是唯一一点在也改变不了,是他负了她。

    不等他说话,她摇着头,痴痴的笑了,那些话声音很轻,像是呓语,她说:“从一开始就是我输了,输了便是输了,又何须那些虚无的理由,罢了,我祝君早日一统天下。”

    夭天依旧看着她,那个男人却这样伤了他心中的挚爱,他虽恨,但是她没下命令,他回不到她身边,她也无法替她杀了这个男人。

    花洛看见他们依旧站在那没有动,她才想起夭天始终是听他的命令,于是她说:“夭天,我命你,为他一统天下,待天下平定,我若还是活着,你便回到我身边吧,走吧。”

    夭天走了,那个女娃,直到最后还是做不到恨那个男人,还要自己助他完成大业,为何,为何,明明她那么痛,却不要自己带她走,远离这个可怖的地方。

    花洛此刻绑在石柱上,她任然觉得那个女皇是仁慈的,虽然她好色成性,但是她明明可以选择将她凌迟处死,她还只是叹气的用了火刑。

    一夜之间,她从国师变成了人人喊着烧死的妖孽,有时她想,若她真是妖,究竟会是什么样的妖呢。

第20章 花洛已死,她是谁?() 
那些火把,一瞬间都飞了过来,花洛就这样看着,甚至还饶有兴趣的数着,她眼里没有恐惧害怕,也没有那样面如死灰的表情,她看着火焰慢慢升起来,越来越热,她想她是快要死了吧。

    火烧尽,却找不到那妖孽的骨灰,人们更加认定,那了不得的国师,就是妖精变的。

    花洛,看着小桥流水,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梅花酿。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可没想到,他竟然可以将她在那么多人的面将不知不觉的救下。

    “炎儿第一次带姑娘家来王府,你说,小翠,我怎能不来看看。”雪蝶自从小翠口里听说,府里来了姑娘,嚷嚷着一定要来看看,是哪家的姑娘,终于让那性子冷的儿子,动了情。

    花洛转身,一个人仙般的美人就站在眼前,旁边还有个长相清秀的丫头,看到她时,那美人明显一愣,随后点了点头,笑了笑。

    她走过花洛,坐在花洛另一边的凳子上,她说:“姑娘,你脸上的疤。”

    花洛摸了摸右脸,给那美人倒了杯梅花酿,笑着说:“纪念。”

    这样的答案雪蝶从未想过,眼前的少女,长相也算是清新优雅,她的美和别人的都不同,那是从她自身所散发出来的,但是和自己的儿子还是并不匹配,他那优秀的儿子,只有柳国的仙儿公主才能配上,加上她脸上的疤痕,雪蝶还是觉得有些失望的。

    雪蝶小酌了一口那酒杯中的梅花酿,淡淡的香味十分好闻,酒在喉头,不觉辛辣,反而觉得喉咙一阵舒畅,雪蝶像想起些什么,不免又多看了花洛一眼。

    这酒可是他儿子的宝贝,就连她也是难得有机会品上一杯,可是她却有着整整一壶,对于儿子来说,这个女子究竟放在了什么位置?

    雪蝶,拿起酒壶给花洛也倒上一杯,她说:“姑娘是炎儿的什么人?”

    花洛,拿起酒杯,也品上一口,淡淡的说:“故人。”

    雪蝶看着她眼里的淡然,是什么样的环境,才造就那样冷的性子,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她爱自己的儿子吗?

    这个问题果然最值得她探究,她说:“我是烈炎的娘亲,雪蝶,那么姑娘的名讳是。”

    花洛拿着梅花酿的手,轻微抖了一下,花洛早已被火烧尽了,她现在是谁呢?

第21章 一样的神态() 
花洛并不惊讶,眼前的美人是烈炎的娘亲,烈炎的长相是极像这个美人的,特别是眉眼的神态,如出一辙。

    正在此时,那满树的桃瓣,微微落下,落在了花洛的身上,她摊开手,一片嫣红的桃瓣,刚好落在她手中,她手的白,桃瓣的红,那样唯美的搭配,看起来是如此的融洽,她嘴唇微张,轻轻吐出一句:洛花。”

    雪蝶本来看的痴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并非绝色的女子,举手投足间,竟然如此动人,她嘴里轻轻念了一遍,洛花。

    雪蝶的手抚上她墨色的长发,在烈国女子很少将发任意披散着,除非那个是心爱的人,才能将最美的容颜展现,博得男子的喜爱,她也唯有在那国君面前,才会拔掉头上的朱钗,散下青丝,可是他从来不看,慢慢的她也不再他面前披散长发了。

    她说:“洛花,你爱炎儿吗?”

    她走到那少女身后,用手为她梳发,再慢慢的替她绾发,她想起那个男人曾经也是那样温柔的为自己绾发,她记得那个男人曾说过,宁负天下不负卿,她记得那个男人曾说过,只要能和蝶儿在一起,就算闲看日落,日落而息,做一对平凡夫妻又有何不可,这些她都记得,可惜帝王本就无情,他早已忘了,她每次提起,他每次侮辱,她不敢再提,他不愿再来。

    花洛能感觉那美人的手,不停的颤抖,似乎每一次替她梳发,都用了极大的心力,那样的悲伤,就连花洛都能有所感应。

    花洛看着那继续散落的桃瓣,又用手接下一瓣,淡淡的开口:“爱不得,恨不得,陌路人罢了。”

    雪蝶为她绾好青丝,又多看了一眼洛花,温柔的为她摘掉头上的桃瓣,她说:“炎儿呢?也像姑娘这样想?”

    此时的花洛,起身斟上两杯梅花酿,她拿起酒杯,转身,烈炎站在那里,一身红衣,花洛知道他身上的味道,那是种说不清的香味,很好闻,所以他来了,来了多久了,她都知晓。

    她慢步向他走去,她将酒杯递给了烈炎,她说:“我与君本就是陌路为好,今日我必会离开,君与我便不要再见了,我敬君一杯,从此两不相欠。”

第22章 如今覆水难收() 
烈炎拍掉花洛手中的酒杯,酒杯掉在地上,碎了,透明的梅花酿洒了一地,他右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瓷片插入了他的手掌中,酒和血融在一起,变成了粉色,慢慢的从他掌心滴落,他霸道的说:“如今你是花洛也罢,洛花也好,你都是我的妻,你只能在我身边,哪也去不得,哪也不许去。

    看着眼前,看起来有些癫狂的男人,花洛觉得有些好笑,也随着心意笑出了声,甚是笑出了眼泪,她说:“我也曾将心跌落在君的手心,那时君不要,捏碎之后,君却又想要了,君可曾听说覆水难收,如今君与我已是这样了,我已不在梦里,君何苦迟迟不愿醒呢。”

    雪蝶心疼的替烈炎看着手心,那些瓷片插的极深,雪蝶脸色苍白,差点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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