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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粉黛倾城:上神求抱抱-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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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之理,除非有人剜去她的双眼。因她的眼馋,东君就差一点剜了她的双眼,偷跑也被逮了正着。

    那之后,东君便将她约束在神殿,让她学着看公文什么的。失了自由的她,便好心安慰自己,“当八荒女君没什么不好,一声令下谁敢对她不从,比起打架让人臣服来的痛快得多。”

    东君知她大字不识几个,便在八荒选了最好的夫子教她识字。她吊儿郎当的性子放纵惯了,没脸没皮也成了习惯。那夫子一身斯文,脸皮极薄,且说话文绉绉。开始抱着好玩之心,就认真听了两课。后来实在对那枯草无味的文字提不起兴趣,不是翘课,就是上课之时,和着一些同窗将那夫子调戏一番。

    夫子对她无奈,也不好出言教训,便实打实的将她上告给东君。

    东君又何尝对她有拿捏度,只能一副恨铁不钢的样子。就在她暗自庆幸要解脱之时,少年却好心提议教她识文断字。

    东君当时就一口否决,“一个野丫头,怎能让你亲身教诲。再言,她身上有着诸多不三不四。”

    少年却回说:“你现在怎用世俗待事了。”

    东君有点难为道:“我也是为你着想。”却没再阻扰少年要给她当夫子之意。

    少年要给她当夫子,她心中有点窃喜。瞬即跑到一边桌上,斟了满满一杯茶,捧着茶水,急急跑到少年身旁,中间茶水还洒落了不少。

    “弟子沉音,给师父奉茶。”

    东君气的瞪了她一眼,她却不以为然。少年给她当夫子,我是有点欢喜,可归根到底她是想跟东君对着干。

    她心中有点忐忑少年接不接茶,毕竟少年只是说说。

    少年将她望了一眼,缓缓接过茶杯。将唇凑到杯沿,抿了一小口,又顺手将茶水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说道:“师父不敢当,我自当以后教你识识字。”

    少年一番话,她开心的咧嘴笑了笑。

    东君一副无奈的语气对她道:“这夫子可是你自个拜的,若再不学无术,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她翻了个白眼,不屑道:“不是我不学,实乃是那夫子说话太过于文绉绉。吃饭,上茅房都要之乎者也。这吃饭之乎者也能说过去,我是真乃不知上个茅房怎么之乎者也。”

    东君被她的话噎了一噎,气的一时不知说她什么好。

    少年却淡淡道:“既过去,那便不在言论。今日你奉茶拜我,我便是你的新夫子。而你要谨记一点,既尊我为师,皆要从我之言,不可僭越。”

    少年之言,让她心中有点暗悔。向来不把脸皮当回事的她,那次竟不敢反悔,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第230章 暗生情愫() 
少年年纪同她相差不大,她却不得不佩服少年博学多才。而她,东君常言的朽木,在少年教诲下,也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长进。

    少年给她当夫子数个月,她都不知少年名讳。她只知,少年是神渊来的,东君待少年好的不得了。

    一日,她睡到日上三竿,自晚了晨读。当她跑去木华殿,站在殿外想着是敲门进去认错,还是大大方方进去授课。万般纠结下,头顶传来少年淡淡的声音,“你站这干么?昨天不是说今日不授课。”

    神思归位,她才恍然,少年昨天确实说过今日休课。

    回去重新躺下,腹中却传来声响,也不见婢女前来送早饭。她只好亲自去后厨找吃的,结果一路无人。好不容易撞见东君身边一婢女,那婢女还风风火火的从她身边跑了过去。出什么大事了吗?

    她一把拽住那婢女,询问了一番才得知,原来是神帝之子太初殿下讲道。神殿所有人都凑去法华殿,想一睹太初殿下的尊容。

    “小祖宗,你也速速去吧!再晚估计就没位了。”那婢女丢下一句话,一溜烟的跑了。

    神帝之子太初殿下?讲道?她摇了摇头,在她的观念里吃饭睡觉大,且等她填饱肚子再考虑要不要去。

    到了后厨,别说下肚之物,连灶都是凉的。

    她一边蹲在灶边升火,一边嘟囔,“上次接引道人来讲道,都没这般。不就是神帝之子,有何好看?说起好看能比她夫子好看吗?”

    想到这里,她方觉的少年模样的确生得很好,除了不言苟笑,其余什么都好……想着想着,便忘了她在干么,直到被喧哗声将她从神游中吵醒。

    她不得不佩服她,后厨的火都烧到前殿,她坐在大火中竟没一点知觉。要不是有人看见神殿的滚滚黑烟,估计她被烧成灰烬都不知她怎么死的。

    就在所有人着急惊恐之下,少年竟不顾安危的,冲进大火中将她救了出去。东君的神殿皆被烧了个精光。

    事后,东君脸都是绿的,估摸将她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东君自不是心疼他的神殿,而是她将人家神帝之子讲道给打搅了。也因那次她知晓了少年的身份,少年就是神帝之子——太初。

    知晓少年的身份后,她那还敢让少年给她授课。一连几天都没去木华殿,又开始过起她以前不务正业的日子。

    东君身边有个从神渊带来的仙官,那仙官模样娇滴滴的,名唤碧霄,卜卦十拿十稳。

    有天她要出门,碧霄愣是拉着她,要给她卜上一卦。无奈之下,她只好让碧霄替她卜上一卦。

    卦象出来,碧霄眉头紧蹩,望着她忧心道:“小祖宗今日不宜出门,卦象显示你今儿出门会有无妄之灾。”

    碧宵的卦是出了名的准,只是这无妄之灾让她不解,她便问碧宵,什么是无妄之灾?

    “拿不准。”碧霄沉吟道:“我只知要想破此灾,小祖宗最好闭门不出。”

    别人卜卦她或许不会当真,但碧霄的卦不得不信,但她又不想浪费大好时光。既是无妄,指不定什么都没有。想了想,便问碧霄,“卦中只说无妄之灾,没说有性命之忧或者血光之灾吧?”

    碧霄摇了摇头,道:“乌有。”

    她三思一番,还是决定出去。谁的一生能过得风平浪静!再言,今日帝都可有斗武比试。那种热闹的场合,她怎有不去之理。所以碧霄的话,她自不当一回事了。

    她是没当一回事,可卦中之灾却灵显了。那灾的确不涉及性命之危,不沾血光。正确来说,是她走了桃花运。水族的二殿下缠了她一天,还隔了几天跑去东君那提亲。

    说起水族那二殿下,是她刚来大荒认识的,也可以说是打架认识的。

    那时的她懂什么是成婚?东君问她,可愿意嫁给那水族的二殿下?她想了想,便问上座看书的少年,成婚怎说?

    少年停下看书的眼,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双方喜欢皆可成婚。”

    她又想了想,说道:“可我不喜欢那二殿下。”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喜欢糖葫芦,我可以和糖葫芦成婚吗?”

    言罢,只见少年一愣,东君忍不住喷笑出声。

    她一脸茫然问道:“哪里不对吗?”

    少年恢复常态,一脸认真的说:“我们说的喜欢是针对人,不是东西。”

    “人?”听着少年的解释,她摊开手边数边嘀咕道:“爷爷、小白、东君、碧霄、神殿所有人,我都喜欢啊!要说最喜欢那就是夫子。”想到这,她突然抬起头,喜道:“我喜欢夫子。”

第231章 月下结缘() 
少年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继续埋头看书。

    东君摇了摇头,无奈道:“我看我还是去把亲事给退了。”

    她不知那时少年和东君,把她的话当做什么?但在她说出喜欢少年的那一刻,她对少年的情已种在心间。

    那次,她也成了八荒人的笑柄。也不知是谁,将她喜欢少年之话,传的八荒人人皆知。害的她都不敢出门,为此碧宵可没少嘲笑她。

    八荒人笑她自不量力,事后她确实也觉得她自不量力。少年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不管她当时那句话出自何意,在别人看来,她就是想攀枝头变凤凰。可碧霄却不这么认为,碧霄也是从神渊长大的,对少年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了解。他说:“小祖宗,我觉得殿下应该对你有点心。

    记得有次,神渊刚来一神女,模样还算长得可以,本身悟性也高。神帝刚给她受封了神职,却因她多看了一眼殿下,而被神帝处死。之后,神帝便下令让神渊所有女的用白纱遮脸,走路不许抬头。至于殿下,也从不多看任何女子。可他却破例给你教书,然而你说喜欢他,他也没说什么。”

    碧霄的话让她有点惊讶,多看一眼就被处死,这神帝是有多不讲理。然而少年对她有心,她皆觉得是虚妄。心情郁闷之极,便拉着碧霄去喝酒。

    对于酒她一向贪杯,那次自也喝了个烂醉。碧宵酒量倒是不错。两人回到神殿,碧宵硬要送她回房,她却逞能的没要。

    不想,醉的一塌糊涂的她,摸错了地方,摸到少年居住的木华殿。

    少年身影刚映入她眼里时,她以为是眼花产生了幻觉。可当她险些摔倒时,少年扶了她一把。她有些恍惚的抬起头,对上少年漆黑明亮的眸子时。酒意登时醒了七八分,才晓得不是幻觉。

    少年眉头微皱的看着她,说道:“怎喝成这样?”

    她没回话,眼睛盯着少年看了一会,痴笑道:“记不记得我们三千年前见过?我还亲了你一下?”

    少年淡淡应道:“记得。”

    她为少年的回答开心一笑,回想过来,收住笑意,挣开少年的搀扶,努力站好身子,壮起胆子问道:“那夫子可知我喜欢你?”

    “知道。”

    她又问道:“那夫子可喜欢沉音?”

    不知她从那借来的勇气?问少年这话时,她的酒意已经消了一大半。问完话后,她心里是又害怕又后悔。

    “自也是喜欢。”少年声音依旧淡淡,但语气中却有着肯定。

    月光微凉,少年的目光和喜欢却是暖的。

    她怕她听错,凑近少年,又问了一遍,“夫子真喜欢沉音?”

    少年这次没答,伸手用法术将她的酒意散的一干二净,坦白道:“喜欢。”

    少年的回答很合她心意,她开心一笑,踮起脚尖在少年唇上浅浅吻了一下,“沉音也喜欢你。”

    少年眉头一皱,她急忙拉开与少年的距离。两人之前相处的日子,少年的有些言语和表情代表着什么,她心里自是清楚。少年只要皱眉,便代表他不高兴。就在她怯怯拉开两人距离时,少年脸上出现一抹红晕,忽摇头笑道:“没事。”

    其实那次少年并不是不高兴,确切说,是少年对她的举动没缓过神。

    “夫子,沉音下次不敢了。”她低头小心认错。

    少年却淡淡命令,“阿音,把手伸开。”

    “夫子,我真知道错了。”她抬头,只见少年一脸肃然,害怕的将手往身后藏了藏。

    “还记得拜我那天,我说过的话吗?”

    “尊你为师,皆从你之言,不可僭越。”她一字不漏的回道。

    “很好。”少年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说道:“将手伸开。”

    迫于无奈下,她只好将手伸开。少年手中突然多出一把戒尺,并狠狠打了两下她的手心。她吃痛,却又不敢收回手,是她有错在先。

    少年慢慢道:“第一下,打你不尊。你既尊我为师,却一连半月翘课,该打。你也要记住一点,尊别人便是尊自己。第二下,打你僭越。你口口声声喊我夫子,却做出僭越之事,该打。”

    少年言罢,伸出他的另一只手,狠狠打了他一下。

    “夫子……”她急忙道。

    少年微微一笑,“且听我说完。”又打了自己一下。

    “第一下,我打自己不配为人师。你尊我为师,我却对你动了恻隐心,该打。第二下,我打我无颜面给你做夫子,所以主动辞去夫子一职,今后也不再收任何学生。”说完将手中的戒尺断成两截,“今时往后,你我二人再无师生之情。”

    “夫子,沉音错了。”她努着嘴,忍住哭意,试图想挽回。当时她不明白,少年为何那样做?她的理解便是少年不要她了,心里就两个字——难受。

    “你没错。要说有错,那便是我的错。我不该没理清对你的情,而自荐做你夫子。这点我大错特错,所以我这夫子不要也罢。”说完又问:“阿音,你是真心喜欢我?还是如同你对‘糖葫芦’的喜欢?”

    少年说糖葫芦三字时的别扭,她永远铭记于心。想来,那时也是够为难他的。

    她抬头不解的问道:“两个喜欢不一样吗?还是我喜欢了你,便不能喜欢糖葫芦?”

    少年摇了摇头,“不一样。”又说:“明日我便同东君回神渊。咱们不如做个约定?若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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