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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陛下妖娆,神君难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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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将士见云亦可只是落入江中并已被救起性命无碍后,赶紧给前方的席牧传去讯息。席牧得知云亦可保住了性命,当即长呼一口气,率着众将士继续朝白蛉山的石涧顺流漂去。

    时值下半夜,江面温度骤降,江水白日吸收的热气受到凌厉气息的侵袭,便化作白色水雾逐渐腾起,缓缓在江面晕染开来。水雾笼罩的江面,犹如仙境般迷美,但对于云亦可等人来说却不是什么美事,被刺骨江水浇透的衣衫紧贴着肌肤,那冷刺的感觉在全身散开,加上轻微的江风,让他们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妈的,真够冷!”柳不归缩着身子,双臂环抱,哆嗦着嘴唇道。

    陶智与陆不凡紧紧抱住云亦可,让她冰冷的身体能够感受到些微热气。“校尉刚才还落入了江中,也没见他喊冷!你倒是先冷起来了。”

    云亦可早被江水从头至脚灌了个透心凉,冷泠潮湿的感觉让她如坠冰窖。她蜷着身子,不停颤抖,哪里还有心情说话。

    孔武身体较之众人都强壮,但是他依旧感觉到十分寒冷,毕竟已是初冬时节,又被那江水浇遍全身。“陶智,你就少说几句,校尉哪里是不喊冷,是已经冷得说不出话了吧!”

    陶智经孔武提醒,慌忙垂头看向云亦可,果真见其冷得脸色青白,浑身筛糠似的抖着。陶智一惊,慌忙脱下身上的甲胄解开外衫,准备披在云亦可肩头。

    云亦可抬起冰冷的手按住陶智的胳膊,颤声道:“别脱,我坚持一会儿,到岸边就好。”

    “可是校尉……”陶智还想要劝说云亦可披上他的衣衫,却听孔武低低的欢呼了一声。

    “席牧百夫长他们到岸边了。”孔武满脸欢喜,随即回头对云亦可道:“校尉,你坚持片刻,上岸后,我们寻个隐蔽的地方生上火就可以将打湿的衣服烘干。”

    “好。”云亦可哆嗦道。

    前后一共三十只皮筏,待到云亦可、孔武等人被席牧、赵水坪、侯岱成、黄肖然几人接上那陡壁窄道上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云亦了冷得发抖,跟着众将士后朝白蛉山下的石涧方向行去,一路上都不停的跺着脚。虽然遇到个不知来历的水怪发生了点意外,但全体将士均是有惊无险的安渡桐江,性命在比什么都好!

第312章 疑问() 
“校尉,你再坚持一下,前面就到石涧了。”席牧扶着云亦可,见她冷得够呛,忍不住出言安慰,而云亦可缚在身上的重物早被众人分抢。席牧身材高而瘦,眸光精亮,面目慈温,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没事,动起来就没那么冷了。”云亦可苍白着脸笑了笑,道。

    “呀,这水是专门为我们量身定做的吗?”前方有人传来抱怨。

    “是啊,不高不低,刚好齐了我们的乌皮靴靴口,这也太神奇了吧!”有人惊道。

    待云亦可在席牧的搀扶下走到那条石涧逼仄的水道后才发现,这条水道只容得下一人通过,而且下面全是浅水。水对脚穿乌皮靴的将士来说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但巧的是,那水不高不低,刚好与他们脚上乌皮靴的靴口齐平。将士们若想要通过水道,必定得下水,下水必定就会灌满一靴子的水。踩着冷厉的江水前行,对任何人来说都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怎么办?校尉。”席牧看着冷得快要缩成一团的云亦可问。

    云亦可向周围看了看,发现四周除了石壁外连颗树都没有,在石壁上有一圈圈褐黄色的痕迹,想来应该是水满溢后又下降留下的痕迹。四周石壁聚拢形成的那一道狭窄的口子便成了这逼仄的水道,水道里除了水还是水!难怪没有人愿意从桐江横渡到白蛉山再转元岭山谷,说是捷道,还不如说是无道。

    云亦可无奈道:“走吧,只能先出了这条水道才能找得到生火的地方。”

    “可是……”席牧看了看云亦可,欲言又止。的确,这样的地方,除非是神仙,要不然谁有本事在这到处都是寒彻骨的江水满溢的地方安然无恙?

    云亦可感觉到席牧犹豫,遂回头看他一眼问道:“有意见?”

    席牧慌忙笑道:“校尉,属下没什么意见,就是以为你还会有好主意让我们不用走这水道呢!”

    若是我法力尚在,这些自然不是问题,可是现在,我跟你们一样都成了凡夫俗子,顶多力气比你们大些!若是以前,这点寒意的江水又能奈我何?云亦可想着,微笑道:“我们都一样!我能想到的办法,你们同样能够想到,只不过是快与慢的区别!”

    “这可不一样。校尉,你在我们眼中,那可是除了殿下外神一般存在的人物了!”赵水坪跟在云亦可和席牧身后,听完云亦可之言,立即反驳道。

    云亦可闻言,忍不住失笑道:“神一样的存在?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赵水坪道:“这可不是我个人的感觉,而是很多兄弟共同的感受。不信,校尉你可以问问其他的兄弟。”

    云亦可饶有兴致的道:“说来听听,如何神一样的存在?”

    赵水坪直言道:“校尉,听说你之前就认识殿下对吧?”

    云亦可点头道:“没错。那时候我不过是一个小小郡吏。”

    赵水坪看了一眼跟在云亦可身边略显惊讶的席牧,笑道:“校尉,兄弟们对你可谓是特别上心,缠着祁将军和之前跟你一起去过元岭山谷的印知龄火长打听过你的事情,前前后后,一事不漏,而且好多兄弟都把到前军先锋营来作为最大的梦想。”

    云亦可听完,不觉诧异,道:“我的事情?难道从我未入军中之前你们都知道?”

    “自然。”赵水坪一脸兴致勃勃,早忘记了脚下正踩着冰冷江水前行带来的寒意。其余将士听到赵水坪正与云亦可攀谈,不觉将队形收紧些,以便能够更近些听见谈话内容。“听说,在校尉你跟随鹰霆驻军的将士们营救殿下回来后就得到了殿下的赏识,可是你却不愿意留下来,执意离开,再后来,沼岭郡破,你的家人被杀掉。你伤养好后就去找北荒寻仇,一个人就杀掉十个北荒兵端掉一个岗哨,将北荒吓得毛骨悚然。再后来大家都是有所耳闻的事情了,在新军营被惩罚、设计突破围堵重围到桐江畔报信被毒箭射中差点丧命,驱赶蛇鼠火烧沼岭郡……太多了!校尉,你不知道,现在好多兄弟一提到你就很是兴奋!”

    云亦可当听到赵水坪说到“你的家人被杀掉”时,竟不自觉的摸了摸悬在腰间的心型香囊,未言语。此时赵水坪说完,她随即道:“你们想来先锋营的想法没错,可是先锋营,你也看到了,时常会有各种任务。所以,除了需要健壮的体魄、精湛的技能外,还得有一个灵光的脑袋,毕竟不是每件事情都会硬碰硬。”

    赵水坪恭敬道:“校尉说得是!校尉,那个……”

    云亦可见赵水坪言语中有所迟疑,遂道:“有话就说。”

    赵水坪看了看走在一旁的侯岱岭、黄肖然及其余将士,压低声音对云亦可道:“校尉,属下对一件事情十分好奇,不知道可否一问?”

    “什么事情?”云亦可回头看了赵水坪一眼,她此时正踏着水道中的浅水以及那双灌满冷水的乌皮靴一步步朝前走去。这条水道逼仄,只能容一人通过,席牧走在了云亦可前面,时时回身扶上云亦可一把。

    赵水坪讪讪笑道:“就是听说校尉十分讨厌他人拿你相貌说事,让属下不明白的是,校尉相貌不丑,或者说比起女子都要美上几分,可为何校尉会如此反感他人对你容貌的褒赞?”

    云亦可听完,顿了顿,却让赵水坪误以为她很生气,连忙满脸歉意道:“校尉不愿说也没关系,是属下多嘴了!”

    云亦可轻笑道:“说与你听听也无妨。”

    众将士鱼贯而行,除了身下淌水的声音外便是云亦可不疾不徐的说话声,大多将士私下都对此十分好奇,但是却没人敢冒着被揍的危险去问,如今有了赵水坪这个不怕死的“急先锋”开了头,自然都竖起耳朵,生怕漏掉一个字眼。

    “古往今来,人们对美的追求和喜爱都是一样的。所以,当一个人的容貌占了绝对优势的时候,别人便再难以看到这人其他的优点。”云亦可缓声道。

第313章 土壁() 
她的语调不高,但在这静寂的水道里犹显悠远深意,那声音乘载着石涧里潮湿的空气回荡,缓缓飘入每名将士的耳中。“当初,我身为一名新卒,最怕被人忽视的是我脑袋里装的东西和手上功夫而非我的容貌。虽然我也很想让上官注意到我从而能够挣得军功,可我也明白容貌带来的是暂时性直视时的愉悦而非长久。正如我的老火长,他即使不如我貌美,但他却能够得到远比我多的尊敬。在军中,我们靠的不是美貌,而是智慧。北荒不会因为我云亦可一人貌美,他就会从沼岭郡撤兵,殿下他也不会因为我貌美,就会将我擢升为大将军,凡事都须脚踏实地,一步步前行!再者,容貌是父母所给予,诸位不必对自己的容貌过分在意。一个真正的男人不是靠容貌来让人信服,而是你自身的魅力。正如我们的殿下,即使外界如何传言他不近女色,哪又有什么关系?大家不是一如既往的原意为他效力吗?”

    “对!”赵水坪听罢,大喝一声,率先鼓起掌来。

    “说得好。”跟随在云亦可前后的将士也都能清清楚楚的听见她之言,均跟着赵水坪鼓起掌来。

    “如今,我依旧反感被人谈论容貌的原因是因为我身为上官,我不能让我的将士们以为,我是一个凭借容貌被擢升的人,我要让他们明白,我除了容貌外还有更值得人敬佩的品性。”云亦可不疾不徐道:“所以,诸位,在我们执行殿下交代的任务时,一定要多思量才行。”

    “是,谨遵校尉训示。”席牧带头道。

    其余将士随即附言。

    “校尉,在水道尽头发现了一个空旷的地洞。”

    很快,前方传来前去探查兵士的讯息。

    “地洞?”云亦可顿时一喜,道:“传令下去,若地洞中无危险,整军宿营,养精蓄锐再前行。”

    “是。”席牧立即将云亦可的指示传达了出去。

    这条水道足足让云亦可等人步行了一个时辰,天色逐渐明亮,对于他们来说,必须得找个合适的地方休憩,避免被无处不在的暗探发现。

    云亦可跟随席牧等人进入了前探告知的地洞,那条水道就是到了这里才算结束。地洞里面十分空旷,容下一百五十人是绰绰有余。但是这个地洞似乎也是最后的终点,甚至没有一个出口。云亦可看了看,心中暗自盘算着待众将士休息好了如何离开这里?

    云亦可站起身,之前的寒意让她的身体已经麻木,此时入了洞中,竟然感觉里面气息温暖。她循着这地洞四周仔细将土壁看了一遍,发现土壁粗劣毛糙,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不过痕迹很浅。云亦可心中暗暗揣摩着这地洞生成缘由的可能性,伸手去摸了摸土壁,顺势轻轻敲了敲,发现土壁内部略显异样。

    云亦可沉吟片刻,对跟在身边的席牧道:“把你的匕首拿来。”

    席牧听完,满脸诧异,但还是照办,将随身携带的半尺长的匕首递给了云亦可。云亦可接过匕首,用力刺入土壁,然后用力一撬,大团土块就应声而下。

    周围正欲原地休整的将士见云亦可对着一面土壁又刺又撬,心中好奇,皆陆续围拢过来。

    云亦可使劲撬了几下,就看见土壁里藏着一束束叠码得很是整齐的木柴,很明显,这是樵夫所为。问题是,樵夫为何要将这么多木柴藏在这土壁后面?

    其余将士看到云亦可用匕首撬出了木柴,便站成一排,皆学着她的举动,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对着其余几面土壁猛刺,土壁上的土块纷纷落地,露出被泥封在里面的物件。

    “校尉,我这边还是木柴!”赵水坪带着甲队的将士开始开掘,大声道。

    “校尉,你快来看,这里面有金银。”

    黄肖然则带着丙队将士在赵水坪不远处的一面土壁下撬着,突然高声道。

    “金银?”赵水坪等人闻言,顿时涌了过去。

    云亦可听罢,忙大步踏去,见土壁后的几只暗红色大木箱已经被手脚利索的将士打开了,木箱里清一色装着各色金银珠宝。将士们哪里见过如此多金银珠宝,皆看得两眼发光,本想争抢,但见云亦可走来,便本能的退到一边。还有个别想要伸手去抓拿的也被黄肖然一掌拍在手背上,吓得赶忙将手缩了回去。

    云亦可将那几个笨重的大木箱端详了一遍,又用匕首挑起各色珠宝看了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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