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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陛下妖娆,神君难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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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军过处浓尘滚滚,弥漫山道,气势磅礴非凡,虽然之中也有刻意制造声势的成分存在。在行至麓山与沼岭郡交界处的阔地,祁圭琅就下令原地待命。之前,这里是一望无际的田陌,如今却成了厮杀的战场。

    师巽那方的大军已然整装,在得知祁圭琅亲率的先锋营到达双方约定的交界处后,师巽才率着大军缓缓行来,行到盘溪大军一射之地后几丈,立令大军停驻。与师巽前来的是枭洋、欢孟、篷渊,而阿月对篷渊之前出言轻薄她甚感恼怒,也不愿意与篷渊同行,便跟着尹赫、海学、孤楠等人率了数万精兵绕开双方对阵处,直取麓山。

    祁圭琅身后是蒋福祥、程啸、牟辉等一众校官。他抬眼朝云亦可、印知龄等人所在的方位看了一眼后,低首对身边的牟辉交代了几句,牟辉闻言,立即点了点头,命人拿来一套上好的盔甲和一柄上好的短刀送至云亦可身前。

    云亦可仔细端详一番那套盔甲和短刀,虽不知那套盔甲和那柄短刀的来历,但凭她肉眼观察也能感觉到它们身价不菲。云亦可倍感诧异的朝祁圭琅看去,只见他冲她重重点了点头。云亦可遂问牟辉:“祁校尉可还要交代我什么?”

    牟辉道:“校尉嘱咐你,千万小心!若是实在不抵,败走便是。”

    印知龄听牟辉说完,忍不住低声问道:“执戟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云亦可要……”

    牟辉看了印知龄一眼,沉色道:“这是上面的指示,就是预防对方点名要云亦可出阵。”

    印知龄闻言,惊道:“为何?”

    牟辉道:“倘若好好一座城池被人使计烧毁,你会不会报仇?”

    印知龄道:“自然。”

    牟辉道:“那就对了。”话毕,牟辉拍了拍云亦可,驭马返回到祁圭琅身畔。

    云亦可迅速将牟辉送来的盔甲换上,又将那柄短刀好生悬在腰间,握紧手中的长枪。柳不归、陆不凡、孔武等人因跟云亦可不在同列,所以只能远远看着,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印知龄又问道:“倘若你一人上,你可要当心了,北荒人是出了名的彪悍狡诈!”

第264章 暗助() 
云亦可道:“这里不是有那么多将士看着吗?”

    印知龄道:“看着又如何?我们双方距离你们都远,谁看得真切对方有没有耍诈?”

    云亦可笑了笑,道:“别紧张,蒋副尉已经告诉过我对阵时应该注意的事项。”

    印知龄摇摇头道:“光听他说有屁用,你得灵活、随机应变才行!”

    云亦可望着印知龄比自己还紧张的模样,忍住笑意,道:“我都知道。你怎么跟我娘一样啰嗦?这不是没有叫我出阵吗?”

    印知龄叹气道:“你又嘲笑我像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对吧?我告诉你云亦可,你要是敢给我有个三长两短,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好好好,我一会儿打不赢了就跑还不行吗?”云亦可好笑道。

    “这就对了!”印知龄说完,立即又意识到有点不对劲,道:“打不赢就跑不就成逃兵了吗?不行不行,到时候你没战死反倒成逃兵,被自己将领砍死就不好了。”

    “那你到底是要我如何呢?”云亦可笑问。

    “我……嗳,随你随你,反正你得给我活着!”印知龄左思右想都觉不妥,最终只能如此说道。

    云亦可知道印知龄是关心则乱,不免在心中存有几分对印知龄的感激之情,压低声音道:“银灵芝,你放心,我绝不允许自己死掉!”

    印知龄见云亦可满脸坚决,遂微微颔首道:“我信你。”

    云亦可与印知龄刚交谈完,就听北荒大军中有将士出来叫阵。于是,盘溪大军里自然就派出一名将士前往与其交锋,两人来来回回战了近百个回合后,盘溪的将士被那个北荒将士的大刀挑落马下,一刀要了他的性命。

    那北荒将士的一刀下去后,顿时增长了北荒军士气,欢呼声一片,而盘溪这方则陷入死寂的沉默中。师巽见己方取胜,自然是洋洋得意,喝道:“盘溪小儿,你们军中没人了么?竟派个不中用的来献丑。”

    祁圭琅怒气升腾,爆喝道:“有种你来!”

    师巽冷笑道:“本将军来可以,把你们的将军也叫出来,别在后面当缩头乌龟,派你这个没用的家伙来吃刀口!”

    祁圭琅怒道:“我们将军岂是你说来就来的?你说我没用,那我们军中多是精兵,你要是不服,尽管指名!”

    师巽闻言,正欲点名要献计烧毁沼岭郡之人,却听欢孟道:“师巽将军,让我来会会这些盘溪小儿。”

    师巽诧异道:“欢孟将军要亲自上场?”

    篷渊在一旁冷笑道:“我说欢孟将军,这是战场,可不是你家的小院场,是要死人的,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府中的美貌妻妾可如何是好?”

    欢孟听篷渊奚落自己,不怒反笑道:“你现在得不到阿月,可是在嫉妒我妻妾成群?”

    篷渊懒懒道:“你那些胭脂俗粉,我为何要嫉妒?我就善意的提醒你一下,可不要小瞧了对方。”

    欢孟提刀上前,冷哼道:“老子不需要你提醒!”

    篷渊笑了笑,低首看了一眼自己的双锏,不再未言。

    欢孟策马上前,须臾就见盘溪那方派出一名将士来,而这名将士正是祁圭琅。

    欢孟扫眼发现祁圭琅身着校尉甲胄,并非将军,与他身份悬殊,当即不屑喝道:“盘溪没人了么?派个无名小卒前来就想打发本将军?”

    祁圭琅看欢孟倨傲,心中早已怒气频起,但脸颊上却笑意莹然,高声道:“谁说我无名?我是你家祁爷爷,孙子还不过来下马行礼!”祁圭琅话音一落,顿时惹得盘溪将士大笑起来。

    欢孟听罢,气得七窍生烟,怒道:“占老子便宜!看我长刀同不同意?”说着,欢孟将手中长刀顺势挥向祁圭琅,削得祁圭琅头盔上的红缨丝线纷飞。

    “孙子,来吃爷爷一枪!”祁圭琅一看,赶紧回身,反手将长枪刺向欢孟。欢孟忙闪身一躲,避开祁圭琅的长枪,却没料到祁圭琅的长枪在收回之时,无意间竟挂住他坐骑的马臀,疼得那马仰头嘶叫。

    欢孟被那马一颠,差点被甩了下地,好在他眼疾手快,赶紧将缰绳控稳,这才免去栽地的痛楚。

    祁圭琅看见欢孟被其坐骑颠得差点跌落,不觉心情大好,持着长枪朝欢孟猛刺。欢孟急急朝旁躲避,抡起长刀架住祁圭琅的长枪。随后的片刻,两人皆势均力敌的对峙着。

    “盘溪小儿,你受死吧!”欢孟赤红双眼,死死盯着祁圭琅,手中力道丝毫未减。

    祁圭琅也不甘示弱,强势抵住欢孟的长刀,怒道:“你家祁爷爷在此,喊你家爷爷作甚?想要拉屎,就下马去!”

    “你娘的!”欢孟听祁圭琅左一句“你家爷爷”右一句“你家爷爷”,心中早就怒意乱窜,他使足气力,想要将祁圭琅逼压落马,却不想祁圭琅即使将那张灰白面颊涨得通红,也未被他逼落,当即心思一转,猛地收回长刀,反手一挥,迅速朝祁圭琅腰间砍去。

    祁圭琅见状,大惊失色,他心知,倘若此刻躲不开这柄刀,他将被活活的削成两截。正在祁圭琅御马不力之时,猛感身下马儿身子一震,惊嘶一声,“咻”的朝侧一奔,竟然好死不死的躲过欢孟迎面劈来的长刀,那刀刃离祁圭琅的腰就在毫厘之间,将祁圭琅腰间的甲胄生生削去一片,可见险之又险!

    祁圭琅躲过欢孟这刀后,策马立在离欢孟七丈远处,暗自呼了一口气,忍不住回首朝自己的先锋营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心中不免疑惑。到底是谁在关键时刻帮了他?

    欢孟见祁圭琅竟然躲过自己的长刀,不由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己握住刀柄的双手。这个角度,这个距离,这个速度,本可以完美的将那个盘溪小儿宰成两段,为何会失手?欢孟抬眼看向祁圭琅,见他脸上夹杂着惊异之色,便知刚才并非是自己刀法不准,而是有人暗中帮了祁圭琅的忙。可是,谁又能在悄无声息中将那个盘溪小儿从他的刀下救出,还不着痕迹?

第265章 忆起() 
欢孟望着祁圭琅,嗤笑道:“手下败将,可认输?”

    祁圭琅虽然被欢孟刚才的那一刀吓了一跳,但还不至于怯战,将长枪一抡,高声道:“认输?哪有爷爷跟孙子认输的道理?”

    欢孟听完,怒气上窜,正欲开口再言,却见一名己方传令兵骑马过来,低声道:“欢孟将军,师巽将军请你回去!”

    欢孟不悦道:“此时是提升将士士气的好时机,师巽脑袋进水了么?”

    那名传令兵道:“师巽将军担心有诈,怕将军你受伤,请你速速返回阵中。”

    欢孟虽然心中不爽,但碍于此时是双方对阵,不敢太过于执拗,只得随着传令兵回到阵中,见到师巽若有所思的神色,问道:“师巽将军可有指教?”

    师巽遥望祁圭琅策马缓入盘溪大军阵中,遂回头看向欢孟,问:“可有异象?”

    欢孟微怒道:“本可以将那个小儿斩首,可不知为何他身下的马忽然一惊朝侧面奔跑,竟躲过我的长刀,真是奇了!”

    师巽听完,眼中露出一抹精光,肥胖的脸颊上泛起红晕,也不知是热还是惊,缓声道:“是有人暗中救了他性命!那人一定不简单,我们要小心才行。”

    欢孟见枭洋、篷渊神色各异的拿眼看着他,更是不悦,没好气的问道:“怎么?都想去试试?”

    篷渊懒洋洋的鼓掌笑道:“欢孟将军威武!”

    欢孟听出篷渊言中调侃之意,遂恼道:“篷渊,你少取笑我!”

    篷渊笑道:“取笑不敢。只不过,我早就提醒过欢孟将军你不要轻敌,可你却说不需要我提醒。如今怎样?盘溪军队派个小小的校尉出来对付你堂堂誓月族将军,而你这个将军竟还未将那个校尉的人头取下,不知道欢孟将军还有何脸面面对你的部属呢?”

    欢孟听篷渊言中的挑拨之意十分明显,厉声道:“篷渊,你何意?”

    篷渊故意曲解欢孟的意思,道:“合意?只要欢孟将军你觉得合意就好?问我作甚?”

    欢孟气急败坏的指着篷渊,怒道:“大敌当前,我暂不与你计较!你给我好生记着这事。”

    篷渊笑道:“那还得让你费心多提醒提醒,我这人向来记性不好。”

    师巽见篷渊与欢孟之间腾起剑拔弩张的气势,忙道:“欢孟将军,不必气恼。马上,我就让你们都解解气!”

    欢孟闻言,反问:“何以解气?”

    篷渊听罢,只是抬眼看向师巽,并未言语。而枭洋则静静立在一旁,一言不发。

    师巽抬眼望向盘溪方向,冷笑道:“是时候该报毁郡之仇了!”

    欢孟问道:“师巽将军的意思是要点将?”

    师巽看向欢孟,笑道:“欢孟将军,那献计烧毁沼岭郡之人可不是什么将军校尉,真正是个无名小卒。”

    欢孟问道:“既然是个无名小卒,为何会想到如此阴毒之法?”

    枭洋忽然接言道:“不是说,那人还是个新兵吗?”

    篷渊听完,插言道:“那我去会会。”

    师巽看向篷渊,道:“何来有杀鸡用牛刀之理?篷渊将军,你就好生待在这里,我派个兵士前去便是。”

    篷渊还想辨言两句,却被欢孟奚落道:“怎么?堂堂丹妗族将军要与一个新卒对阵?你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说你以大欺小、自降身份?”

    篷渊用手指理了理剑眉,不怒反笑道:“欢孟将军,别以己之心度人之心!那个小子既然能够献计烧掉沼岭郡害得你我费力重建,他就不可能会比与你对阵的那个校尉好搞定!”

    “谁知道那小子是不是个只会在背后搞阴谋诡计却不敢上场对阵的弱鸡呢?”欢孟不以为然的笑起来。

    “点名叫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篷渊慵懒的回应欢孟。

    “至今,还真没有过点名叫一个新卒出来对阵的先例!”枭洋看了看师巽,又将目光转到篷渊和欢孟身上,道:“这样做恐怕不妥!”

    师巽道:“枭洋将军何意?”

    枭洋道:“我担心……”

    欢孟皱眉道:“有何担心?没先例,我们就来开一回先例!任何事情在没有开始时,不都没先例吗?”

    师巽看了看欢孟,笑道:“欢孟将军所言甚是。枭洋将军,你就不必担忧了!倘若对方是个新卒,我们就派新卒对阵。你看如何?”

    枭洋听师巽发话,遂欲言又止。

    师巽又看向篷渊,道:“篷渊将军你先别急着出场,若是那个新卒有与将军你一决高下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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