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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陛下妖娆,神君难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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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亦可!贺大人!你们在哪里?”祁圭琅一边挥动手中大刀收割那些北荒兵的首级,一边坐在马背上四处张望,不断大声高喊。祁圭琅唤了半响,也没听见有人应他,他唯恐马匹乱踏伤及无辜的沼岭郡子民,立即跳下马,抡起大刀疯狂的砍向还在锲而不舍追杀沼岭郡子民的北荒兵。八百轻骑见祁圭琅跳下马来,也都随之下马与那些流窜的北荒兵缠斗。

    这些北荒兵仿若是北荒派出的死士,他们的目标直指沼岭郡子民,无论祁圭琅率领的八百轻骑如何狠杀,他们都不放弃杀死任何一个沼岭郡子民。

    这麓山路口的地上到处都是被砍掉的残肢断体,到处都是汩汩直流的血水,到处都是哀吟哭喊的声音,还有存活的人正在跪趴在地上四处寻找自己的亲人。

    “云亦可!贺大人!”祁圭琅见那几股北荒兵已经被解决的差不多,剩余的几个正丢盔弃甲的被盘溪将士追撵砍杀,随即又俯身四处寻找云亦可和贺子忠的踪迹。

    “祁副尉!”蓦然,一块大石后传来一个微弱且强忍痛楚的声音。

    “云亦可!”祁圭琅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当即惊喜得满眶热泪。他飞快的奔到那大石后,只见云亦可正扑在贺子忠身上,看起来应该是想要保护贺子忠,而云亦可后背的衣物已经被鲜血染红,几条长长的刀口触目惊心的呈现在祁圭琅眼前。

第183章 恭喜() 
“云亦可,你怎么样?”祁圭琅赶紧将刀回到鞘里,小心翼翼扶起云亦可,望着她疼得直抽气的样子,心中竟没来由的一紧。看这阵势,一定是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被突然偷袭所致!

    云亦可满手血渍,在祁圭琅的搀扶下,五指重重抠住大石,才勉强起身来,道:“祁副尉,快看看贺大人怎么样了?”

    祁圭琅借着火光,轻轻推了推贺子忠,又伸手探了探贺子忠的鼻翼,发现贺子忠均毫无动静。祁圭琅随后抬头看向云亦可,满脸遗憾的摇了摇头,道:“恐怕贺大人已经不幸殉职了!”

    “什么?”云亦可如五雷轰顶,喋嚅道:“刚才,刚才他还在跟我说话啊!”

    祁圭琅凝视云亦可,轻声道:“亦可兄弟,节哀。贺大人,他是个好官!”

    “不可能,就这么片刻的时间,贺大人怎么就……”云亦可满目酸涩,眼泪瞬间聚集,身子没来由的朝旁边一坠,好在祁圭琅眼疾手快,跨步过来一把扶住了她,这才没让她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亦可兄弟,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祁圭琅安慰道。

    “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可是,他就在我眼前……”云亦可揪住祁圭琅的甲胄衣领,含泪道:“活生生的,还有呼吸,还在跟我讲话,然后,然后他就没了!没了。”

    祁圭琅听罢,将云亦可小心翼翼揽入怀中安抚,又不敢碰触到她后背的刀口,只得轻拍她的肩膀,道:“亦可兄弟,在中人界,生离死别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事情!他来了,我们迎接;他走了,我们送别。有一天,我们自己也会这样,一个人来,一个人去!”

    “祁副尉,这些我都明白。只是,这鲜活的生命说没就没了,实在让人难以接受!”云亦可依旧有些不敢置信的自言。以前在下傀界妖域的时候,怎么没有这样真切的感受?

    “这是我们的祁校尉,魏将军亲封的。”旁边,一名兵士听见云亦可口口声声唤祁圭琅为副尉,忍不住出言纠正道。

    “校尉?”云亦可抬眼看向祁圭琅,瞬间在痛苦的神情中挤出一抹笑意,道:“恭喜你!”

    祁圭琅见云亦可伤势不轻,伸手将他扶住,沉声道:“对于我来说,副尉、校尉都一样!其实,我更希望你唤我一声大哥。”

    云亦可听罢,苍白的脸颊上泛起一抹潮红,道:“恭喜你祁大哥。”

    祁圭琅闻言,眉眼间绽放出柔和笑容,回头对刚才答言的兵士道:“你们速速将被北荒兵砍杀身亡的沼岭郡子民就地掩埋!”

    那兵士及同火将士立即应道:“是,祁校尉。”

    祁圭琅低头,看了一眼平静躺在地上的贺子忠,继续对那火将士道:“至于贺大人,你们将他稍作清理,抬上麓山。他不但是沼岭郡子民的父母官,还是我盘溪国的朝臣,到时候陛下会有懿旨。”

    那火将士应了声“是”后,速速与其他将士一道清理战场。

第184章 昏倒() 
祁圭琅见云亦可脸色越发苍白,遂道:“要不这样,我简单给你处理一下伤口,然后送你上麓山,只要过了麓山,你就安全了!”

    云亦可紧拉着祁圭琅的手腕,道:“我妹妹连翘和奶奶伍氏,到现在,我都没有看到她们的身影,不知道她们有没有跟着沼岭郡的子民一道撤离?”云亦可因伤势不轻的缘故,说话显得有气无力。

    祁圭琅听罢,忙安慰道:“你放心,她们一定不会有事!让我先给你包扎伤口吧!”说完,祁圭琅动手去脱云亦可的衣衫,想要替她包扎后背的伤口。

    云亦可下意识的抬起手阻挡祁圭琅的帮忙,恍然回神,才想到自己已经幻作男儿,身躯与正常男子无异,看看无妨,遂将手臂放了下来。

    祁圭琅见云亦可开始还对自己帮她包扎伤口很抵触,但随后不知她又想到了什么,竟放松了防备。祁圭琅在军中待的时间较长,能够简单处理伤势。他将云亦可的伤口处理干净,又用随身携带的干净布条将其裹紧,这样可以防止她失血过多而亡,只待到将她送至安全区域后再让经验老道的军医进行二次处置。

    祁圭琅扶了云亦可,想让她坐直身躯,但估计因后背伤口疼痛的缘故,她的身躯不自觉的朝前微微蜷缩,直接将头抵在祁圭琅的胸口。祁圭琅发现云亦可的精神越来越不济,脸色发白,额头还有发热的状况,赶紧道:“亦可兄弟,我马上送你上麓山。待到庞元大将军率领的大军到来,就会有军医为你医治,你一定要坚持住。对了,跟你们一起离开的郡府郡吏还剩了多少人?”

    云亦可感觉自己的头颅越发沉重起来,浑身泛起嗖嗖冷意,无力的摇头道:“死伤无数!那北荒兵都是训练有素且身经百战的将士,区区郡吏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过,若不是他们拼死抵抗,想必死伤的沼岭郡子民会更多。他们虽然平时纨绔浪荡,但关键时候还是起了用处。”

    祁圭琅见云亦可的情形越发不妙,当即抬手轻拍她的脸颊,想以不停跟她说话的方式阻止她栽头睡去,若是这样就十

    分危险了!“幸亏还有他们在,要不然待我们赶到,说不定……云亦可!亦可兄弟!”

    “祁大哥,你别再跟我说话,我想睡会儿!”云亦可朝祁圭琅乏力的摆了摆手,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在无限度的朝上空升腾,仿佛此时已经躺在了团簇云朵堆叠的床榻之上,到处软绵绵,舒服得她只想闭眼小憩。“我现在有点很冷,能找一床被褥给我盖吗?”

    “云亦可!云亦可!”祁圭琅眼睁睁望着云亦可的脑袋忽然朝旁边一歪,双眼一闭,瞬间失去知觉,吓得他赶紧高声唤道:“来人!快。”

    不远处的先锋营将士听见祁圭琅呼喊,当即哗啦跑过来十余人,围着祁圭琅问:“祁校尉有何吩咐?”

第185章 惊喜() 
祁圭琅焦急道:“快,你们拔出一列人,赶紧将他送上麓山,找到军医为他医治。他绝对不能有事!听见了吗?”

    那十余名将士齐齐应了声“是”,马上分成两列,一列将士直接抬了云亦可朝麓山上奔去。

    祁圭琅因职责所在不能离开,只能遥望着那列将士抬着云亦可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云亦可,你一定不能有事!我们一起从元岭山谷浴血回来,我早将你当做生死兄弟!

    云亦可昏睡过去后,被祁圭琅麾下将士直接送过了麓山,将她安置在了桐江畔的驻营中。因魏都灵这驻营离沼岭郡最近,所以,沼岭郡逃出的伤员全部被送到了这里。由于伤员人数不少,使得驻营中的军医们异常忙碌。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云亦可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处大帐内,这里面的陈设并不似普通将领才有,心中不免心生疑虑。她颤巍巍的起身,感觉背上那几道被砍入脊骨的刀伤已经不太疼痛,反手摸了摸,竟发现已结了痂。

    “啊!”

    “嘭!”

    蓦然,一声惊呼,将正在发怔的云亦可吓了一跳,随之又听见铜盆掉地发出的刺耳声响。云亦可皱了皱眉头,侧目看向进账的人。

    那人见到云亦可竟能自行起身站在榻前,当即满脸狂喜的大叫:“云亦可,你醒啦?太好了!我要马上去告诉祁校尉!不,还有……”

    云亦可一脸懵逼的目送那个欢喜得又蹦又跳的家伙出了大帐,甚至连他后面还说了什么也没能听清,只知道那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他到底会是谁?我怎么会想不起来?

    云亦可沮丧的跌坐回榻上,睁着双目又想了半天,也没能将那人的姓名想出来。于是乎,她索性不想了,摸索到桌几前,端了一杯水喝。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饮水的缘故,她的身子遇到活水入体,全身机能瞬间被激活,顿时让她有种快要渴死的感觉。丫的,这是什么状况?谁能告诉我,我到底是昏睡了多长时间?

    云亦可顾不得形象,抓起那盏水壶,朝自己口中倒去。好在水温适度,否则不烫死她才怪!

    “云亦可!”

    帐门口忽然响起一声惊呼,将正在仰头喝水的云亦可呛得连声咳嗽起来。云亦可赶忙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愤懑的朝帐门看去,正要出声质问,却不想她看见来者后直接将欲出口的话语强行憋忍了回去。这不是李元晟又是谁?他不是回徽都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殿,殿下。”云亦可满目讶色的望着立在帐门的李元晟,讪讪唤道。

    “云亦可。”李元晟见到云亦可安然无恙,心中没来由的一喜,几步跨到云亦可跟前,一把将她揽入怀中,道:“那日之后,本王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却没想到竟又在这里遇到你,看来,我们缘分不浅哪!”

    是吗?咳咳咳……该死的李元晟,你每次能不能别勒我后颈?云亦可与李元晟的身高刚好相差一个头的距离,而李元晟在特别高兴激动时搂抱云亦可总是不太顾及她的感受。“那个,殿下,你先松手。”

第186章 哪里() 
“为什……呃,不好意思啊!”李元晟只顾着自己开心,却忘记云亦可也是个需要呼吸的活物,因他下手过重,才导致云亦可此刻说话困难。李元晟慌忙松开双手,尴尬的摸了摸下颌,解释道:“本王失态了!”

    你到底还是将现在的“我”当作了石洞中女儿身的“我”!云亦可用低不可闻的音量轻叹一声,问:“殿下可知我昏睡了多长时间?”

    “你啊,可真是把我们给吓死了。你背上的伤口实在太深,已经触及脊柱,若是再用半成力道,你那背脊就会被生生砍断。军医们重新给你处理了伤口,又连续敷裹了十来日草药,皮肉才基本愈合,而且这十多日来,你时醒时睡,浑浑噩噩,尽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语。”李元晟看定云亦可,缓声道:“云亦可,本王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哪里的人?”

    云亦可听李元晟说自己在昏迷中胡言乱语,心中暗暗一紧,强行镇静道:“那殿下觉得卑职会是哪里人?”

    李元晟盯着云亦可,片刻,缓声道:“你既不是盘溪人也不是北荒人。云亦可,你告诉本王,你是不是来自一个我们都无从知晓且无法到达的地方?”

    云亦可听罢,抬眸凝视李元晟,未言。我昏迷时到底说了什么?他到底又知道了什么?

    李元晟以为云亦可默认,伸手扶住她的双肩,道:“其实,不管你来自哪里,本王更关心你今后会不会留在盘溪?你会在盘溪停留多久?”

    云亦可望着李元晟,不知道该如何跟他解释自己的来历,又或是该不该告诉他自己的来历,犹豫良久,道:“殿下,若是卑职不能告诉你,卑职来自哪里?那今后,殿下你还会相信卑职吗?”

    李元晟将云亦可扶坐在桌几旁,坦然道:“本王想知道,你来盘溪的目的。”

    云亦可抬眼望向李元晟,浅笑道:“难道殿下觉得卑职对你有威胁?”

    李元晟正色道:“云亦可,这里没有别人,你坦白说,你来盘溪做什么?若是不妨碍我盘溪安危,本王完全可以不在意你的来历。但是……”

    “但是卑职做出了危害盘溪的事情,又或是殿下以为卑职有危害盘溪的举动,殿下你一定会杀了卑职对吗?”云亦可望着李元晟接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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