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妖娆,神君难弃-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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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今日一早醒来,就看见房中桌几上摆放着几套崭新的衣衫和几个珠宝首饰盒,听前来伺候的小厮说,这都是邗西王殿下所赏赐,就是希望她将云将军陪好。月娘将那衣衫和珠宝首饰看了一遍,喜得满脸粲然。那衣衫的布料可是御贡之品,是宫中等次较高的妃嫔才有,而如今,因这云将军之故,邗西王殿下竟毫不吝啬的赏赐给她。那些珠宝首饰更是难得一见的珍品,足够她下半生不必抛头露面的花销了!如此大手笔,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月娘也还是头次见识到一个男人可以为另一个男人大方到这种地步。
月娘心中对云亦可是艳羡不已。试问,这普天之下,有哪个男人敢不管不顾世人眼光去对另一个男人好?再说了,这普天之下又有哪一个女人能美过那个叫做云亦可的男人?难怪邗西王殿下心中装不了其他女人,原因便是那些女人的容貌连个男人都比不过,所以也就不能埋怨邗西王不近女色了!
云亦可见月娘神思外游,忍不住问道:“月娘姑娘在想什么?”
月娘闻言,猛然回神,笑道:“云将军,听你说起你的家人,月娘也有些想家人了。”
云亦可闻言,笑了笑,道:“原来如此!若是月娘姑娘牵挂家人,不妨跟妈妈告个假回乡看看?”
月娘抬眸看向云亦可,满眸伤感,道:“将军有所不知,月娘的家人其实早已不在人世,只等每年清明之时,再告假回乡祭拜!”
“原来如此。”云亦可没料到月娘的身世凄凉,眸中显出疼惜之意,对她道:“房里说吧!”
月娘闻言,脸色微微一红,抬脚随云亦可朝房中走去。
彭玎山则立在门口,躬身向云亦可道:“云将军,小人先告辞了。”彭玎山既将月娘送到云亦可房中,又将李元晟的话意带至,就算完成了李元晟交代的任务。
云亦可也不挽留,直言道:“那彭执事就忙你的吧!”
彭玎山又朝云亦可微微顿首后,离开。
月娘看了看彭玎山离去的背影,笑着对云亦可道:“云将军果然不同,彭执事对你好生客气。”
云亦可听完,笑了笑,道:“全托殿下的福。”
月娘听罢,微笑不语,抬眸打量云亦可的房间,蓦然见云亦可房中还放置个木桶,不由好奇的靠过去看了看,竟发现里盛着的液体是酒水时,满脸诧异。
云亦可笑着解释道:“这是昨夜殿下命人准备的水酒。”
“殿下为云将军准备的?”月娘捂嘴笑道:“难怪云将军酒量如此大,搞了半天,原来是经常与殿下在房中练出来的呀!”
“让你看笑话了。是昨夜我在你处喝了酒失态后,殿下一生气,就命人给我抬了这么大桶酒来。”云亦可无奈道:“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这酒,咱俩喝了罢!”月娘轻笑道:“殿下真是可爱,竟然想着法子来惩罚将军你。”
云亦可没想到,李元晟做出的这件能把她鼻子气歪的事情,在月娘眼中竟如此有情调,而那个可恶的李元晟还被评价为“可爱”。“月娘姑娘,你是不是口误?”
月娘听完云亦可之言,不免露出一丝茫然,须臾后,笑道:“云将军,殿下对你可真好。若是有这样一个男人如此对我,哪怕让我倒贴都情愿。”
“你何以见得他对我好了?”云亦可反问。
“邗西王殿下见到你酩酊大醉一定非常生气,但又舍不得惩罚云将军你。既然将军一路上嚷着要酒喝,那殿下他自然就满足你的愿望啊!”月娘微笑道。
“月娘姑娘,你这是什么逻辑?”云亦可听完,脸颊上不由升起一层红晕,笑道:“算了,不说这个了,我让人将这木桶里的酒弄出来分给府里人吧!”
月娘笑道:“云将军不怕殿下又想出其他法子惩罚你吗?”
“管他呢!”云亦可经月娘提醒,微愣后,笑道:“今日,我不想喝酒。不如,你陪我出去逛逛?”
“逛逛?”月娘听罢,脸色一怔,反问:“云将军不是殿下的近侍吗?不跟着殿下,怎么自己到处乱跑?”
云亦可闻言,苦笑道:“你说得对,我就是殿下的近侍。可是我这个近侍跟将军的头衔都是有名无实的!”
月娘不解道:“云将军,此话怎讲?”
“不聊这个。”云亦可冲月娘摆了摆手,道:“月娘姑娘昨晚的琵琶弹得不错,可否再弹唱一曲?”
月娘见云亦可心中颇有烦躁之意,遂点头称“是”,请云亦可差人去她所住的地方取来琵琶,为她弹奏了一曲《夕阳萧歌》。曲子温婉动人,抒情写景,正好调和云亦可烦闷心境。
一曲罢,却听侧门处有人鼓掌。
云亦可不用回头也知道是李元晟。
李元晟缓步而来,看定月娘道:“辛苦你了。”
月娘受宠若惊的忙抱着琵琶行了一礼,道:“多谢殿下夸奖,为云将军解忧,月娘愿意。”
李元晟点头道:“很好。那你每日都来为云将军弹唱一曲如何?”
月娘含笑看了云亦可一眼,低声道:“但凭殿下吩咐。”
李元晟微微颔首,道:“那你先回去吧!若云将军需要你,会差人来唤你。衣服首饰,可喜欢?”
“喜欢。”月娘闻言,大喜,忙又行了一礼。“多谢殿下恩赐!”
第354章 规矩()
“那就好。”李元晟点点头,道。
月娘识趣的抱着琵琶退出了云亦可的房间,然后返身将房门关好,轻移莲步离开。
李元晟看定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的云亦可,似笑非笑道:“怎么?越发没规矩了?”
云亦可听罢,脸色一怔,慌得起身向李元晟行了一礼,道:“属下见过殿下。”
李元晟依旧用那副戏虐的神情盯着云亦可,缓声道:“这礼行得好没诚意!”
云亦可猛然抬头瞪着李元晟,那双瞳眸闪烁着熠熠彩光。“殿下,你到底要如何?”
“又在生气了!亦可,你没发现你自己最近时常在本王跟前生气吗?”李元晟闻言,眸中神色微变,轻声道:“一个人只有跟自己最亲近的人才会流露出最真实的情感。你是不是已经将本王当作了你最亲近的人?”
云亦可想了想,道:“殿下是属下上官,属下父母亲人早亡,所以殿下就是属下的家人。”
李元晟听完云亦可的言语,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起身围着那个装了水酒的大木桶转了两圈,似在思量什么。少顷,李元晟走近云亦可,俯身看定她,问:“只是这样么?”李元晟极力压制内心的期许,可还是不小心在脸上泄露出些许。
“那殿下想怎样?”云亦可反问,眼角挑起一缕嘲讽。
李元晟将云亦可脸上神色细细观详一遍,失笑道:“每次看到你露出这副挑衅神情,本王就特别想揍你,知道吗?”
“今日殿下你可要小心些,属下心情不是特别好,不会手下留情!”云亦可握紧拳头道。
“试问你哪次对本王手下留情了?”李元晟话音未落,一拳就击向云亦可的小腹。
“殿下,你没品,竟偷袭我!”云亦可见此,微微一愣后闪身避开,退到桌几旁,怒瞪李元晟。
李元晟见一击未中,又发现云亦可神色中夹杂一丝慌乱,不免轻笑一声,欺身上前,随即抬腿踢向云亦可的腰部。
“又想故技重施!”云亦可忿忿嘀咕一句,抓起放在桌几上用于夹茶杯的木镊子,直抵李元晟履底。李元晟虽然穿了一双底子较厚的鞋履,可还是被坚硬的木镊子戳疼了脚掌。他微怒看向满脸不怀好意的云亦可,赶紧将腿收回,换作手掌,风驰电掣拍向云亦可的肩头。
云亦可正嘚瑟,没想到李元晟很快就改变了进攻方式,赶紧将木镊子朝旁一抛,侧身一个筋斗躲开,却不小心撞在木桶上,疼得她咬牙切齿。
李元晟见状,笑得前仰后合,竟坐在桌几旁自顾自的喝起茶来。
害我撞疼了腰,你还有好心情喝茶,我偏就不让你如愿!云亦可眼睑一缩,望着李元晟道:“殿下,茶水味道可好?”
李元晟笑问:“你也想喝?”
“属下不渴。”云亦可抿唇笑起来,道:“属下刚才忘记告诉你了,殿下喝的那杯茶,是月娘姑娘之前喝过的。”
“噗!”
李元晟不待云亦可话音落下,胃里就一阵翻滚,将喝下去的茶水尽数吐了出来。
云亦可看到李元晟这副窘态十分开怀,大笑道:“殿下,月娘姑娘的口水可好喝?”
“云亦可,你这个混球!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本王?”李元晟也顾及不了自己形象,拉过袖子使劲拭擦嘴唇,满脸不爽的瞪了云亦可几眼,怒道。
“殿下又没有说要喝茶,也没说要属下倒茶,是你自己什么都不问就端起来喝了,怎么还责怪起属下来了?”云亦可随即将自己的伶俐口才发挥得淋漓尽致,气得李元晟内心小宇宙“嘭”的一声炸开。
“该死!”李元晟大喝一声,猛然朝云亦可扑过来。
云亦可此时靠在木桶前得意洋洋的望着吃囧的李元晟,没料到李元晟会趁她防备松懈时忽然扑过来,转眼李元晟就到了跟前,云亦可是想躲开但心有余而力不足,直接被李元晟扑倒在木桶中。
木桶里还装着不少酒水,云亦可被李元晟扑落进木桶后,毫无征兆的猛饮了几口酒水进肚,呛得她直咳嗽。片刻后,云亦可铁青着脸色,瞪着李元晟吼道:“李元晟,你这个混蛋!”
李元晟悠闲的站在木桶前,望着落汤鸡似的云亦可,斜着眼道:“你唤本王什么?”
“李……殿下。”云亦可适时改口。
“呵,‘见风使舵’这四个字此时用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李元晟看着憋忍的云亦可,挑眉笑道:“你竟然敢直呼本王名讳,胆子不小啊!看样子是很生气咯?”
丫的,换作你试试?你要不生气,我就算你的修养进了上天界。云亦可愤懑的想着。
李元晟见云亦可不言语,又道:“不过,你这个混球和本王这个混蛋倒是蛮配!”
李元晟,你到底要不要脸啊?有你这样明目张胆调戏麾下部将的人吗?好歹我现在还是男儿身。云亦可瞪着李元晟,暗自腹诽。我才不会主动承认自己是混球!
“泡在酒里的感觉如何?”李元晟见云亦可站在木桶里半天都舍不得挪动一下,遂笑问。
云亦可经李元晟提醒,才发现自己衣衫尽被酒水浸透,慌忙爬出木桶外。她转身进了内帷,褪去湿衣裤,换上一身干燥衣衫,转头走向房中,不料一抬头就看见李元晟斜倚在内帷的圆柱上。“殿下,你怎么在这里?”
“本王为何不能在这里?”李元晟看着云亦可,应答得理直气壮。
云亦可被李元晟反问得哑口无言,片刻后又道:“你在这里站了多久?”
李元晟抬了抬眉头,笑道:“你一进去,本王就站在这里了!”
“你说我一进去你就在这里了?那不是……”云亦可闻言,满眸惊异的看定李元晟。李元晟,你堂堂邗西王,要点脸好吗?怎么连男人换衣服你也看?
李元晟大笑道:“你想多了。帷幕那么厚,本王什么也没看到!”
云亦可哼了一声,掉头就到了房中。解释了,还不如不解释,真令人心塞!
第355章 傻乐()
李元晟跟在云亦可身后回到房里,望着云亦可气呼呼的模样,觉得特别有趣。良久,李元晟见云亦可没有先开口的意思,遂道:“那日,本王父皇在御书房召见了本王、国师、太子、两位大将军商议师巽率北荒大军驻扎南蛮白坡镇的事情,本王将你之前对本王所说的那番话,一字不漏告知了父皇。”
云亦可见李元晟终于不再戏耍她,能够好好谈谈其他事情,这才将神色缓和,问道:“陛下可说了什么?”
李元晟道:“父皇将本王夸奖了一番,可是本王告诉他这些想法并非本王所想,而是你所想。”
云亦可一惊,忙道:“殿下为何要多生事端?难道,你将属下调回邗西王府就是因为那日你将属下之言一字不漏告知陛下后的缘故?”
李元晟既不否认也不承认,而是继续道:“父皇说你是个人才,不能荒废。”
“殿下,属下惹祸了!”云亦可闻言,单膝跪倒地上,道。
“何出此言?”李元晟忙问。
“殿下肯定是当着太子、两位大将军以及国师大人,将北荒攻打各域的意图全部说了一遍,正因为这样,之前一味要割让渡边郡和沼岭郡的人一定会对属下心怀恨意!”云亦可望着李元晟缓声道:“不仅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