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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快穿之黄粱客栈-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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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完年,我便虚岁十四了。”她没头没脑的,小心的靠在他心口,轻声道。

    “嗯,你的生辰快到了。”江朔北道。

    碧湖压了压上扬的嘴角,故作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装什么相?”江朔北斜她一眼,冷道。

    碧湖撇撇嘴,她当然知道他是调度宫人的管事,这种基本信息是有的。

    “那你都知道我的了,我却不知道你的,这不公平!”碧湖心知他的生辰,只是江朔北生性多疑,她怕又引起他的猜测。

    “小丫头片子,看着聪明,还是蠢,宫里头只有权势,哪有公平?”江朔北唇角翘了翘。

    “那你说说啊,都说了我是妹妹,却还藏着掖着!”碧湖站定了不走。

    江朔北挑眉,见她犟着抱紧了他的腰,两人就在风雪里头站着。

    他眉目闪过笑意,一手环着她一紧,将人一把提起来,大步流星走得飞快。

    “小丫头一个,当我拿你没法子?”

    碧湖人还裹在大氅里,脑袋露出来,两手扒拉着,两只脚在大氅里掉着晃荡,小脸呆了一瞬。

    “江朔北!你怎么这样?”她气急败坏的。

    江朔北不理会她的挣扎,他面无表情,十分正经,“叫我一声江大哥,便放你下来就是。”

    碧湖攀着脑袋,使劲去看他的表情,“你说什么?”

    她一下笑开,“诶?咱们江厂——咳,江管事,平日里跟阎王似的,阴沉着脸,竟然,也会开玩笑啊?”

    江朔北觉得尴尬,顿时脸又阴了,只是一手撑伞一手搂着人,不好教训她。

    看他沉默不语,只是越走越快,碧湖抿着唇笑。

    “江哥哥”

    他揽着她的手一紧,步子不知不觉的慢了,

    “江大哥。”

    “”

    “哥哥?好哥哥?朔北哥哥?”

    “闭嘴。”

    他冷着声,似乎十分不快的模样。

    “你怎么阴晴不定的,这样不好,那样不好,让我叫哥哥是你,让我闭嘴是你,我才不听话!”碧湖哼哼唧唧的。

    “再过十五日,便是我的生辰。”他干脆转移话题。

    碧湖早就知道,只是点头,“那正好过年后了,到时候,若是我有机会,便来找你,若是没有,你也要来找我,我给你备好礼物。”

    江朔北哽了哽喉头,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过生辰了,若不是她执意要问,他哪里想的起来。

    “不必了,没有以后的人,过不过有什么要紧。”

    碧湖急忙摇头,“不成不成,你瞧瞧,你如今大小是个管事,还有我这个妹子,就是不大办,我怎么也要给你小办。你自放心,到时,就咱俩过,我做一桌好菜,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他微微含笑起来,只是她顾自盘算,并没瞧见。

    “好。”他淡淡回了。

    两人这就到了刑厂门前,江朔北没有要放人的意思,碧湖害羞,不停地捅着他的腰窝,他也稳稳带着她往里走。

    碧湖小脸一缩,全都埋进了大氅里,等到了屋里,江朔北将她往榻上一扔,自己解了大氅挂在一边,回头见她正气鼓鼓的看着他。

    “怎么?”他问。

    “我要回去了,我出来是奉了娘娘的命,要了羊肉锅子,待会就得回去,省得锅子到了,人还没回呢。”她小声说着,爬下软榻要往外走。

    江朔北一把拉住她,见她脸蛋红红的看过来,那双眼眸,跟含了水似的,波波荡荡,没个安生。

    便也不知为何,江朔北也觉着几分不自在起来,他偏了偏脑袋,“先等着,有东西给你。”

    碧湖见他转头打开了柜子,取出一个包裹,又是一个长盒子。

    那盒子打开,是一个白玉雕花的发簪,三四朵梅花挤挤挨挨的,连花蕊都清清楚楚,最妙的是那花蕊处自然生成了红色丝缕,看着如同真的一般。

    江朔北见她眸光赞叹,便也满足,取出来递到她面前,走上两步,拿着发簪,找准了位置,轻轻地插了上去。

    碧湖眸光颤颤,禁不住微微抬眸,见这人近在眼前,下巴紧绷,弧度分明,他的气息全然笼罩,心里顿生无限欢喜。

    她颤巍巍的伸手,扶住了他腰间两边,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耳尖分明红透了。

    江朔北一顿,抿紧了唇,挪开了目光,似是随意往后一退,碧湖的手落了空。

    他将包裹塞给她,“正巧,你与我做了衣裳,我也要送你这个。”

    碧湖打开包裹,是一件红色袍子,触手便暖融融的,十分舒适。

    “这外边是普通料子,内里是雪狐绒的,皇上上回赏了我,我找了针线好的宫女做的。你先试试看,若是不合身,再改改。”江朔北说完,转头先出了门。

    碧湖抱着衣服,咬着唇止不住的笑,翻身倒在榻上,来来回回的打了好几个滚。

    又抖开袍子看了半晌,这才小心的穿上,绑带系好,一寸寸捋平了褶皱,整个人都在冒泡。

    她探头出去,他正端坐在桌前喝茶,眼眸放空,不知在看何处。

    碧湖眼眸含着些羞涩,小步走过去,眼神清亮的看着他,“好看吗?”

    年轻的小姑娘初初脱了稚气,身量高了些,衣服很合身,长长的遮住了膝盖,连同手臂都笼罩在袍子里,一身鲜艳如火,眉目如画,眼眸晶亮,看着格外惹人眼。

    “很称你。”江朔北看了许久,才缓缓点头,脸色不变,眼眸却柔和。

    碧湖还来不及高兴,便听他又道:“不过往后,人前便不要这样穿,也不要这样看着人,惹眼了些。”

    她低头摩挲着袖子,“到如今,我也只惹了你的眼”

    她轻声道,也不知他听没听清。

    江朔北捏紧了指尖,他哽了哽,“你还小,没有见过真的自由繁华,没有见过那些俊俏的好男儿,他们都很好,比这宫里的一切,都要好。往后,不要再这样说话,我虽说是个宦官,可半个男人总算吧,对你的名声,是不好的。”

    碧湖抬头看他,见他目光不容置疑,扯了扯嘴角,气鼓鼓的,将身上的衣袍扯下来,团了几团抱着,直直地看着他。

    “谁稀罕那些了?进了宫里头,我还能出去不成?这里一切都不好,可可也有好的,让我觉着,愿意待在这里的好。”

    她说完,脸色通红,觉得自己真是没有脸皮了,从一开始就使劲凑上去,眼前这人那么聪明,他不可能没有感觉,却还说这样话。

    一错身,她抱着衣服从他身边跑出去,连伞都没拿,冲进大雪里就走。

    江朔北一愣,急忙站起身出去追,见她跑的贼快,拿了伞和手炉也跟着追上去。

    很快在巷道逮住了她,他阴沉着脸,将伞塞进她手里,又把手炉放在她怀里。

    “这么大的雪,你跑什么跑?摔着磕着,冬日里又是难捱。”

    她抱紧了手炉,抬头和他对视,“那这样的大雪,你又追什么?你明明知道,偏生还装不知道!”

    见她泪珠子都在闪了,江朔北抿紧唇,狠狠瞪她,她半点不怕,还在看他。

    “你如今还小,我这样的人,只能一辈子在这皇宫里发臭!你不同,到了二十五,还是有机会放出去的,往后几十年,便痛痛快快,快快活活的了,明白吗?”

    “你这么小,不懂一个女子跟个好男儿是多么重要的事,跟着我这样的,除了这皇宫,往后就是露出半点风声,那也是被人一辈子指点唾骂。你如今见着我好,只不过是这宫里,只有我一个这样待你,可往后,会有真的好男儿出现,那时,你才会明白,如今的想法多么可笑。”

    “怎么不能出去了,你也是人,除了皇宫,外边一样能活,我们可以两个人就好,就算不出去,我也可以一直待在宫里!你怎么就知道,我出去便注定痛快快活?我不怕唾骂,不怕旁人的眼神,我觉着你好,就是因着那是你才好!往后那些什么男儿,我一个都不稀罕!”她伶牙俐齿,寸步不让。

    江朔北抬手,摘掉她头上的雪花,垂眸半晌,后退一步站进了风雪里,不带情绪。

    “至少,那是个男人。”

    说完,他转头在风雪里越走越远,碧湖泪珠子滚下来,突然喊道:“男人怎么了?!我心里,你也是男人!”

    “你比他们好千百倍,比这世上的所有人,好千百倍!”

    他一直没有反应,没有回头。

    女人有一头极长的发丝,乌鸦鸦的堆成松散的云鬓,不过用精细的红缎随意绑缚了便是。

    皓腕如雪,枕在胳臂上,大袖宽敞,露出半个小臂,颜色刺人的眼。

    眼眸慵懒淡然,眉目狭长,那眉是标准的柳叶眉,只眼眸清淡,仿似不在意世间万物,唇色浅淡带粉,自然带着微微的弧度。

    是个绝色的娇人,只是不同于颜色的亮眼,美人着了件普通的灰蓝裙衫,无端的压了几分颜色。

    “长息君子,嘿嘿,我老黄又来了,快些将你那黄粱酒上个两坛!让我再梦个一回!”打门外走进来个短打汉子,个儿矮小,一脸的络腮胡子,目如铜铃,声若洪钟,辅一听见这人声音,伏在二层精致软榻上的女子顿时蹙了眉。

    门外天空灰黄,漫天里都是蒙蒙色彩,打眼一望,连根树头都瞧不着,只见的这么一家客栈突兀伫立在此。

    这客栈外面看着极小,不过一间独独立着的房屋,四面围了栏杆,门外立着拴马杆,顶上挂了一面迎客幡,这幡上乃是黄粱二字。

    门外对着的,是一块地皮,用篱笆好生围了,里面种着数株绿色植物,那土地颜色各异,竟还闪着光。

    在客栈和地皮之间的小路边上,立着一盏半身高的石头灯台,虽说天色不算暗,但这灯台里边,却不知为何仍然燃着灯火。

    一手立起撑着额头,雪白的手臂顿时让那自称老黄的直了眼,干咳两声,这位姑奶奶他可是不敢招惹的。

    “还望君子行个好,上回在您这喝了那几坛,连着梦了好几回,修为一下就破了迷障。这回,这不是,又迷心了嘛”老黄尽量放低了嗓门,说到最后,忍不住的抬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

    摸到一手头油,他小心的放下,暗自念叨可别带下显眼的头屑来,将手背在身后,在衣服上抓了几把,这才笑的讨好。

    那络腮胡子将他大半张脸都遮了,只能通过那双铜铃大眼看出这人是真的渴望。

    长息前倾了身子,从二楼栏杆处趴着,声色懒懒的,“呵,你们一族不是向来迷旁人的心么?也就是你不同了,自个儿迷了自个儿”

    一听这话,老黄面上显出几分羞赧,颇有些尴尬,他动了动脚尖,本来大方的汉子,这会儿显得局促起来。

    “这话看您说的,咱就是一只黄鼬,还是天生矮小蠢笨,长的也不甚好看。”他看了看,在一处四方桌坐了。

    “就这么一副粗壮汉子模样,迷谁去呢?”说着摇头。

    黄鼬一族稀薄,千百年前,狐族和黄鼬一族一直交好,后来干脆的将两族合并一族,也给势单力薄的黄鼬一族提供些许庇护。

    也就是出了黄四郎这样的例外,妖者天生貌美,他出生狐族,父亲还是实打实的一只黄狐,偏生生了这么副模样,在颜控的狐族眼里,可不是不招人待见。

    黄四郎也不知是幸或不幸,没了魅惑人的资本和本事,自个儿便下苦功夫努力修炼,倒也化了形了,就是时常看不透,容易迷障。

    长息敛了眉目,悠悠起身,缓步下楼来,两手置于身前腰间,看着又是个极淡然的闺秀模样了。

    去了柜台,取出一罐儿金色泥封的红玉坛子,黄四郎一见顿时神色增光,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

    “好好,长息君子,老黄记了你这份恩情了。”他伸着两手,两眼放光。

    长息拿着酒,眼见着他指尖即将触及,却又倏忽收回,“诶可不得白食。”

    黄四郎嗨了一声,“君子只管放心便是!这事儿我老黄不是第一次做,今儿人间刚刚死了个姑娘,我打听好了,唤作碧湖。符合君子的条件,她也正往这来,不过她死的时候被刺瞎双眼穿了双耳割了舌头,估摸着是短时间找不到这地儿,我啊,喝完这坛酒,立马去给您引回来!”

    说完他伸手要来拿酒,长息手一退,眉目似笑非笑,“得了,我这黄粱一梦,你一睡便是多年,到时候那孤魂都散了,岂不是让我吃亏?”

    黄四郎扁扁嘴,一抹脸,两手一拍大腿,“成咧!老黄这就去给君子把人引来,君子可得将酒给咱记着啊!”

    他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这才又看了几眼那红玉坛子,起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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