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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把那个佞臣盯紧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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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并没有预想中的痛感。接着她便听到寻芳说了一句:“裴大人——”

    赵元善回头,只见裴敬甫站在她们身前,那根原本要刺中赵元善的那根银鞭的一头,正被裴敬甫只手攥在手里。

    蒙面人看到裴敬甫,先是诧异。

    不过愣了片刻,蒙面女子便收紧手上的力道,退后一步。

    裴敬甫左手攥着银鞭,握着佩刀的右手拇指弹出刀柄,轻轻一抛抽出佩刀,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不拖泥带水,手腕翻转迅速斩断了那根银鞭。

    蒙面女子措手不及,被自己的力道反弹退后好几步远。

    裴敬甫扔掉手里那截银鞭,森冷的望着对面的人:“我说过的话,看来你很快就忘了。”

    蒙面女子看了眼他身后的赵元善,“她想调查你。”

    裴敬甫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你逾越了。”

    蒙面女子没有说话,眼中骤起一道锋芒,扔掉手中残缺的银鞭,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迅速朝裴敬甫杀来。

    裴敬甫站在原地,飞鱼服摆随风猎猎,冷眼看着她杀过来。

    在二人距离仅剩一步之时,裴敬甫已经出刀挡住来者的那把短弯刀,不过停顿片刻,裴敬甫旋身一跃而起,挣脱开她的刀,凌空连续几刀劈下来。

    蒙面女子应对吃力,被逼的连连后退。最后左臂上被裴敬甫的刀划伤,短弯刀还被挑开刺进一旁的泥土里。

    等她重新站定,裴敬甫的佩刀已经架在了她的颈侧。

    蒙面女子望了眼流血的左臂,沉默片刻,冷笑了一声:“你真的无情。”

    “你早该知道。”

    “你对她真是护的紧。”

    裴敬甫望着蒙面女子的眼神宛如冰潭,“什么时候起,你也会做这种不计后果的事情了?”

    “裴敬甫,只有你不知道。”

    裴敬甫顿了顿,收刀,沉声警告:“你若是再做这样自以为是的事情,下回,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了。”

    蒙面女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裴敬甫,又看了眼后面的赵元善,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从地上拔出自己的短弯刀,纵身离开。不多时便彻底消失在这片林。

第三十一章() 
寻芳看着裴敬甫眼睁睁的就放走了人;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裴大人;那人可是要杀夫人的人;你怎么就把她放走了?”

    裴敬甫没有理会寻芳的话;来到赵元善跟前。

    “你跟那女子认识?”赵元善刚才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而且那个女人对裴敬甫的态度;根本就不一般。

    裴敬甫没有否认:“是。”

    寻芳一听,僵着脸说道:“裴大人是不是该给一个说法?”

    裴敬甫冷冷回道:“你有什么权利跟我要说法?”

    寻芳被裴敬甫冷冷一瞥,竟莫名一怵。

    “寻芳是护我的侍女;怎么没有权利?”赵元善仰着脸,脸色有些僵硬。

    从方才裴敬甫跟那女子的对话来看,他们之间的关系看似匪浅。尤其是那女子;面对裴敬甫的时候;分明有些不一样。

    而且,裴敬甫看起来;好像是知道她会被人刺杀这件事的。难道;裴敬甫想对她下手?

    裴敬甫看着脸色有些不大好的赵元善;又看到她左手手掌快要脱落的纱布;碍着寻芳在;他也不好跟她多纠缠些什么;“你若是好好待在府里,岂能被人盯上?”

    赵元善心中不爽,“那还是我的过错了?”

    裴敬甫拾起刀鞘;没再理会她一眼;“你最好还是安生的待在府里,不要到处乱走,否则其他的,我也保证不了。”

    说罢,将佩刀送入刀鞘,大步流星的离开。

    赵元善咬紧后槽齿,她最不爽的便是裴敬甫这副不愿理人的模样。

    寻芳知道赵元善‘怀有身孕’,连忙询问:“夫人,你可要紧?可要回去立马找个郎中来瞧瞧?”

    “我没什么事,不必找郎中。”

    “真的不必?”寻芳还是担心,若是赵元善除了什么事情,太师大人必定会降罪于她。

    不过,刚才赵元善只身护她,还是令寻芳意想不到。

    “我真的没事。”赵元善撇开这个话题,“你呢?刚刚那女子可踹伤了你?”

    “奴婢休息一下就无大碍,只要夫人无事便好。”

    赵元善颔首,也不再多言。她虽对裴敬甫和那女子有疑问,但她还是知道眼下并非纠结那些问题的时候。寻芳是父亲派来保护她的,若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定也会让父亲知道。

    一些事情,还是要避着寻芳好一点。

    晚上,裴敬甫要按照前一晚的约定,与赵元善睡在一间房。

    赵元善在惊鹊伺候洗漱完毕之后,佯装要入睡,便让惊鹊回去。

    但惊鹊不放心赵元善:“奴婢还是陪大娘子在这里等裴大人回来吧。”

    毕竟她家大娘子现在怀有身孕,她担心裴敬甫会对赵元善做什么。

    这是还在太师府的时候,大夫人明言吩咐的。

    赵元善莞尔道:“惊鹊,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我现在是裴夫人,裴敬甫再怎么样也是我的丈夫,你还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

    “大夫人吩咐过奴婢,不能叫大娘子受了欺负。”

    “裴敬甫纵使不是什么善类,但也不是一个会随意欺负女人的人,你安心回去歇息吧,有什么我会喊你,你离我又不是很远。”

    见赵元善这样说,惊鹊也不再说些什么,最后只嘱咐她:“若是有什么事情,大娘子尽管高喊奴婢,纵然这里是裴府,但若是大娘子受了欺负,太师府的人也不是摆设的。”

    “好了,你回去吧。”

    赵元善有些哭笑不得,太师府的人对裴敬甫的看法,似乎误解不浅。

    今日她去东市小院的事情裴敬甫回来定会问她。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好回避的,正好,她也要问他今日放走那女子的事情。

    裴敬甫还没有回来,赵元善还是先替他在地上打了一床地铺。觉得有些困乏,便先躺在床上,想着等裴敬甫回来问他事情,结果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裴敬甫回来后,便看到地上打好的地铺和已经熟睡的赵元善。

    赵元善的身子是侧向外边的,一只手搭在床沿,睡颜宁静温和。

    身上的锦被只盖到腰际,裴敬甫知道她睡觉其实并不大安分,上回她靠着他睡着的那晚他就知道。

    裴敬甫在床前居高临下的望着熟睡女子素净姣好的容颜,沉默着,心弦莫名动容。

    每次这样看着赵元善的时候,他总是会想起自己的某个梦境里,似乎也有这样似曾相识的感觉。

    赵元善的样貌在京师宦家女子之中是比较突出的,但裴敬甫不认为自己是因为赵元善生的漂亮才有这样的动容之心。这么多年,他在腥风血雨里见过了太多太多的阴谋诡计,美人计自然也不少,但他最不吃的便是这套。

    拂去纷乱的思绪,裴敬甫伸手替她将锦被拉上,才刚拉好,原本沉睡的女子便被惊醒了。

    “裴敬甫?”赵元善睁开惺忪的睡眼,“你回来了?”

    赵元善醒后,裴敬甫便自觉退后,转过身将佩刀放在桌上。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现在几更天了?”

    裴敬甫回了句:“亥时未到。”

    赵元善清醒之后,对正在背对着她脱外袍的裴敬甫说道:“现在我们总可以说了。”

    裴敬甫将外袍挂在一边,淡淡睨了她一眼,“你要说什么?”

    “你难道就没有事情要问我?”

    裴敬甫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问你为什么要去东市的那间小院?你偷偷的想调查我的事情,我知道。”

    赵元善道:“那么今日的刺杀,其实你是早就知道的了?”

    裴敬甫动作一顿,侧眼看她。

    赵元善凉凉一笑:“裴敬甫,你想杀我?”

    ——虽然知道裴敬甫的为人,但她从没有想过他真的会想杀她。

    “我为什么要杀你?”裴敬甫没想到她会这么问。

    “你当然不敢明着说,因为我还是太师之女,你以前不也说过,如果我只是一个寻常女子,早就死在了你的刀下?更何况你本就厌恶我。”

    裴敬甫冷着脸,“我若要杀一个人,不会让他人代劳。而且,你是太师之女,我若是想杀你,之前便不会冒风险去救你。如今你却认为今日之事是我做的,看来的确是我多事。”

    赵元善攥紧身上的被子,轻哼一声:“既然你那么不情愿救我,我也没有叫你一定要救我,做的倒像是我欠你的。”

    裴敬甫瞥了她一眼,拿起旁边面盆架上的手巾,没有再跟她争执,“我已经容忍你太多了,以后你最好不要再做些越过你我交易界限以外的事情,我并没有多好的耐心。以后你的安全尽可放心,只要你不做一些类似今日这般事情,我都能护你无忧。”

    赵元善觉得每次自己跟裴敬甫私下说话,都能被这个人惹出一股子的气,闷在胸口。看到他那张冰碴子脸,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但今日被莫名其妙追杀不知原因不说,裴敬甫还跟那女人的关系不清不楚的,按理来说其中亦有他的责任,现在这人不仅没有一点好话,态度还十分猖狂,都尽弄成了她的不是。赵元善心里越发不爽,冷哼道:“放走要杀我的人也叫护我?今日那状况看起来你护的可并不是我,裴敬甫,那女人该不会是你喜欢的人吧?所以你才当着我的面把她放走了?今日那女人对你的态度,可暧昧极了!”

    此刻赵元善望着他的神情里充斥着猜疑和犀利,一点都不见方才她熟睡时的温和宁静。他听她质问完,顿了顿,冷着脸回她:“你想的太远了,我与她并无半分关系。”

    “那今日之事,被人追杀的是我,而那杀我之人还与你不清不楚的,难道你不该跟我说清楚?虽然你我如今的关系是做戏,但起码还有那层交易在,你总得有个原委告诉我吧?”

    裴敬甫根本不打算跟她多说,赵元善等同是赵震放在他身边监视他的他怎能不知?虽然跟那丁以柔之间的确是没有什么关系,但他觉得没必要跟她说这个,说了还不一定能说的清楚。

    “我跟她早些年打过一些照面,充其量只算的是认识,并无什么交情。”

    “但今日听起来,她像是为了你来杀我的。”赵元善惊奇一笑,“裴敬甫,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居然还有红颜知己?”

    “我从没有什么红颜知己。”裴敬甫沉声道,“还有,你管的太多了。很多事情你根本不了解,不是你的事情不要多管闲事,安分的当你这大半年的裴夫人,届时大家都相安无事,也能好聚好散。”

    说罢,拿着面盆和手巾便走了出去。

    裴敬甫没有多问她今日去东市小院的事情,对放走追杀她的人也没有做什么详细的解释。

    心里虽然对裴敬甫有点不服气,对裴敬甫跟那个女人的关系深表疑惑,但以对裴敬甫的了解和他刚才的态度来看,这场刺杀应当是与他无关的。

    这件事情寻芳在场,所以明日应当就会传到父亲耳朵里。

    赵元善也不想了,重新躺下准备入睡。

    没多久,裴敬甫洗漱完便回来了,但二人没有再说一句话。

    熄了灯,一夜无虞。

第三十二章() 
昨夜赵元善和裴敬甫的交谈并不是很愉快;所以次日用早膳的时候;二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裴敬甫没有跟她说话之前;赵元善当然是不会主动跟他说话的。昨天的事情;明明是他的不是;他还那样嚣张的警告她。以前光知道裴敬甫本非善类;却不曾想却是这样的难相处。

    裴敬甫匆匆用完;便去了北镇抚司。

    赵元善心中总之就是有股闷气。想起裴敬甫前世那十几年从未接触过任何女人也未娶妻,心里是十成的觉得,像裴敬甫这样的男人;该他孤独一辈子。

    惊鹊见赵元善脸色不大好,以为是昨天夜里裴敬甫对她做什么了,但她又不大好意思直接询问;便道:“大娘子;昨夜你没有受委屈吧?”

    “我能受什么委屈?”

    “可奴婢觉着今早你跟裴大人都怪怪的。”

    赵元善轻哼:“没什么,以后都见怪不怪了。”

    惊鹊不大明白她那句见怪不怪的意思;“大娘子若是待在这里不高兴;咱们便回太师府住上几日。”

    惊鹊一心伺候她;对旁的事情从来不知。但赵元善知道自己若是真的回太师府;父亲八成是不会同意。

    正这样想着;寻芳便从外面匆匆进来了。

    “夫人;左军赵都尉来了。”

    赵元善放下碗筷,愣了愣,“哥哥?他怎么来了?”

    按理说;哥哥不喜裴敬甫;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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