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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盛世姝荣-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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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萧氏大惊之余,不禁怒道:“如何是你?镜心法师何在?!”

    “被我的人扣下了,今次怕是不能给太子妃解签了。”撄宁不慌不忙,忽而话锋一转,“不过,解签并不难,我也会的。虽是上上签,可有些人杀人害命,必招报应,太子妃今日,恐有血光之灾啊。”

    萧氏看她如此胆大包天,不知她哪里来的底气,不禁又怕又心疑,眼睑也不自觉跳了一跳。

    汪嬷嬷心猜撄宁来者不善,急忙张嘴要喊护卫进来。

    “别叫!”撄宁突然伸手,手里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直拦在了萧氏的咽喉,瞪了汪嬷嬷一眼道:“我与你家主子有几句话说,不必声张。”

    萧氏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历经过这等事?她登时变了脸色,惊呼出声,“你……”

    “嘘——”撄宁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刀子挨得更近了些。

    “我可是太子妃!”萧氏吓得索性闭了眼,声音却是压低了,“杀了我你也休想活命!”

    “我一条贱命,抵上太子妃未来一国之母的极贵之命,再加您这奴才的命,不亏稳赚。”撄宁勾着唇角笑了笑,“您现在怕了?前些天找人害我性命时,怎没想到会有今日?”

    “不……不是我!”萧氏忙睁开眼,急急解释,“是……是尔朱良娣!是她……是她出的主意,与我不相干的!”

    “噢?”可惜,撄宁并不相信她的鬼话,“尔朱良娣与太子妃难道不是沆瀣一气?是她做的,跟是太子妃您做的有何区别?不过……”

    撄宁话语顿了顿,身子向萧氏挨近了些,接着道:“尔朱良娣虽唯您马首是瞻,却是个胆小怕事的。这样为陷害阴良媛而视我之性命如蝼蚁的狠戾手段,她恐怕做不来吧?太子妃,您只管认了便是。横竖我今天来,也不是与您算这笔帐来的。”

    说着她将匕首从萧氏的脖颈前拿开,收了起来。

    汪嬷嬷趁机就要喊人进来。这回拦了她的,却是萧氏自己。

    她疑惑地看向撄宁,问:“不为杀我,那你为什么?”

    “两件事,”撄宁道,“第一件,为阴良媛开脱。第二件,险些毒害了我的毒烟很是厉害,告诉我是哪儿来的。”

    “还敢跟我谈条件?”萧氏冷笑一声,“你就不怕我出了这道门,就把你适才对我做的事说出去?”

    撄宁轻松是笑,反问道:“您打算如何与人言说?说我拿匕首胁迫您,还是说我要害您性命?好端端地,我与太子妃无冤无仇,我是疯了吗我要这么做?”

    “你……你要抵死不认是也不是?”萧氏气得指了撄宁。

    “不是这个意思。”撄宁无奈地摇了摇头,“您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别人也会有这样的疑惑啊。尤其是皇后,还有对我恩宠有加的太后,必然会问一句,我为何要对太子妃不敬。他们必会得到一个答案,却原来是太子妃有错在先。”

    萧氏方才明白过来,想了想,还是不死心,又问:“难道你真敢杀了我不成?”

    “自是不敢的。”撄宁不疾不徐地答,“但我可以去太后那里指证您啊!我现在可是五兵中垒营校尉,您不会以为我手上一点罪证都没有,今天就敢来大相国寺撒野吧?”

    “你有何罪证?”萧氏问。

    “太子妃做过的龌龊事儿还少吗?”撄宁又笑了一下,“且不论这一桩,就论东宫里那么些贵人都难能怀上龙嗣一事,若被太后知道了,废掉您太子妃之位也未可知吧?那些女人屋里的苏合香……”

    听得“苏合香”三个字,萧氏不禁大感震惊,很快便面无人色。她不知道撄宁一个外人,为何连这种事也知道。

    “是阴良媛那个贱人与你瞎胡说的?证据呢?这种事我可没做过……”

    “好了。”撄宁打断她,“我说了我今天来的目的,并非与太子妃过不去。东宫里的是是非非,原本我也不关心。只不过,阴良媛乃是我旧识,还请太子妃手下留情,放她一马。”

    萧氏没有做声,神色里满是不甘。

    “其实,士农工商,阴良媛身份本来低下,太子妃何必与她过不去?”撄宁劝道,“即便皇长孙将来封了太孙,做了皇帝,她就能是太后吗?不能啊。太子妃才是皇长孙的嫡母,将来的太后,只能是您啊!”

    萧氏诧异地看她。

    这个道理并不是什么惊人的大道理,在她身边,也不乏有人与她说过。可今次听她这么一说,她却觉得异常地受用——她甚至想到了一个比诬陷阴良媛,更能让她生不如死的法子。

    她突然笑了,道:“好,我答应你。”

    撄宁狐疑地看她,倒没想到她这么快妥协了,妥协得还这么乐意。但她没有多做思虑,很快问:“那险些要了我命的毒烟呢?哪里来的?”

    萧氏看向汪嬷嬷,命令道:“你告诉他,从哪儿得来的。”

    “你要知道这个做甚?”汪嬷嬷神色里分明闪过一下异动,并不急着作答。

    撄宁见状,连讥带讽道:“太子妃,您这奴子可有些没规矩,话多!连您的命令都不听了。”

    萧氏立时瞪了汪嬷嬷一眼,怒道:“废什么话?你只管告诉他。”

    汪嬷嬷方才上前,告诉撄宁道:“是我让端王府的大管家帮我弄的。至于他从哪里弄来的,我自不会过问。更何况,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撄宁嗤声而笑,“是啊!害人害得多了,自没有什么是稀奇的。”

    萧氏听言,不禁又瞪了汪嬷嬷一眼,“多嘴!”

    汪嬷嬷一吓,忙低了头去。

    撄宁狡黠一笑,随即拱手,对萧氏道:“多谢!告辞。”

    说罢她便从后堂偏门走了出去。

    她离开后,汪嬷嬷不禁问萧氏,“您就任他这么走了吗?”

    “我与他本无利害关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过,他倒提醒我了……”萧氏得意地笑了一下,眼底流露出几许阴鸷,随即迈开步子,“回宫。”

    汪嬷嬷不解,却不敢多问,只管跟上她的步伐。

第166章:练剑() 
大佛堂后面一间小院,镜心法师并着几个小和尚,由樊鹏琨看守着,无一人敢妄动。

    撄宁回来时,已换回自己的衣帽。她远远地向樊鹏琨招了招手,樊鹏琨跟过去,便随她离开了大相国寺。

    届时,太子妃萧氏一行人,早已打道回宫,平民百姓,该烧香的烧香,该拜佛的拜佛,大相国寺,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守在大相国寺正门口的黄庭钧,陡然看见撄宁和樊鹏琨从寺里出来,震惊又气恼。

    等了这半天功夫,他还是错过了!他几乎不知道,两个人是何时进去的,更莫说他们在里头做过什么。

    再跟上二人,他只听得撄宁对樊鹏琨道:“我要到仪鸾司受训,就不跟你一起回中垒营了。今日之事,切记不可张扬出去。当然,除了他。”

    说着她向樊鹏琨眨了一下眼,并给了他一个眼神的示意。

    樊鹏琨瞧见藏在人群之中的黄庭钧,很快会意地应了“是”,并恭谨道:“属下明白。”

    撄宁离开后,黄庭钧并没有急于现身,而是赶在樊鹏琨之前回到了中垒营,故做得一副偶然遇见的样子,询问他去了何地。

    樊鹏琨颇有些犹豫,过了一会儿方才道:“卓校尉不准属下与别人说。”

    黄庭钧本在试探他的忠诚,一听这话,忙加了火候,一本正经道:“我跟你和马钊说过什么?卓校尉年少气盛,做什么事,极有可能行差就错的。你二人作为他的亲随,当多动动脑子,盯着他一些,不能让他闯祸……快说,你这半天,做什么去了?”

    “随卓校尉去了大相国寺。”樊鹏琨终于告诉他,“他让我把寺里原本应该到大佛堂伺候太子妃的静心法师,并着几个小和尚给困在了大佛堂后的小院,自己则扮了个小和尚与太子妃说了足有半柱香时间的话。”

    “都说什么了?”黄庭钧忙问。

    “这属下就不知了。”黄庭钧道,“属下在后院看守那些和尚,并不清楚他与太子妃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黄庭钧回想起自己在大相国寺外面,太子妃离开时颇有些兴奋的样子。对于撄宁与太子妃在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里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不由得做出一些龌蹉的猜测来,并且深以为然,将自己的猜测当成事实,笃定地认为撄宁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

    让樊鹏琨退下之后,他便开始思虑,要如何利用此事,搅出一番风云来……

    而此时,撄宁已经来到仪鸾司。由于李为止还未从北郊溪峡谷回来,她便找到了沈隙和王摄二人,问他们这两日有无去过赌坊,有无结识铁山寒。

    王摄告诉她,“我们昨天晚上去过皇城里最大的两家赌坊,但却没有发现你说的这个人。”

    “不能刻意打听,也不能想办法查查,全靠‘偶遇’,想遇见,哪有这么容易的?”沈隙则有些不满道,“这事儿,得看天。”

    “的确,辛苦你们了。”撄宁抱歉地笑了笑,也觉得做这件事不容易。

    “我并非抱怨,你别多想。”沈隙不紧不慢解释一句,“我的意思是,叫你别着急,此事急不来的。”

    撄宁点头,“我知道,我不急。”

    这时,凌奉迟从外头进来了。他对撄宁道:“李司教回来了,准备用午膳。你也没吃吧?李司教让你过去,一起吃点儿。”

    “好,我这就过去。”

    沈隙不禁“啧啧”出声,酸言道:“自从进了中垒营,待遇和从前真是大不一样了!李司教待你,都这么客气了。”

    “那当然!”撄宁索性顺了他的话,开玩笑道:“论官职,我可不比他低。他请我吃顿饭,该!”

    “好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凌奉迟睨她一眼,催促道:“快走吧!李司教等着呢。”

    撄宁很快来到了李为止的住处。

    桌上有酒有菜,有荤有素,倒不像是李为止临时起意,要请她一起吃,而更像是早有准备的。

    “往后你来仪鸾司,都跟我一起吃。”李为止示意撄宁入座,还道:“你太瘦了,需得吃好些,好长身体,增强体力,这才承受得住我要你学的那些。”

    说着他往她碗里夹了一根大鸡腿。

    撄宁看着有些压力,不禁压低了声音,为难道:“李司教,您知道我……我吃不了多少荤菜的,我爱吃素。”

    李为止端坐着,目光扫过她碗里的鸡腿,却是强硬道:“这个,必须吃完。”

    撄宁无奈,只得闷头啃鸡腿。

    一根鸡腿啃完,她都觉得自己饱了,可李为止却又将一碗米饭推给她,“吃完。”

    “我吃一半行吗?”撄宁小心翼翼问,“我平常吃的本来就少……”

    “我不管你平常如何吃,吃多少,往后在我这里,我让你吃的,你必须吃干净。”

    撄宁又气又委屈,只觉李为止龟毛起来极是烦人!但她从未想过在这种事情上违逆他。她勉强能做的,她都会按着他的要求去做。或许,是这两年来,被他压迫惯了,苛待惯了。

    “吃好饭,我教你一套新的剑法。”看她乖乖吃饭,李为止温声告诉她。

    “好!”撄宁一听这话,顿时高兴起来,扒饭的动作也加快了。

    李为止禁不住皱了皱眉,想叫她慢点吃,出口却变成了一句,“君子食,当以细嚼慢咽,不露声响,不着痕迹,你,注意吃相。”

    撄宁愣了愣,用力吞下最后一口饭,不无气闷放下碗筷,道:“我吃好了!”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叫他管天管地管她吃饭吃多少还要管她吃相好不好,她也不能全听他的,惯出毛病!

    李为止也放下碗筷,单却并不理会她的小情绪。

    他先让她背熟了新剑法的口诀,随后便带她到教武场,手把手传教了。

    这一练,便是半天。

    夕阳西下之时,撄宁一边念着心法口诀,一边舞动手中长剑,每一步动作,都趋近完美。

    李为止坐在观瞻台上,看着那一抹绚烂身姿,映着斜阳的余晖,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回旋翻动,不由得心生向往。

    这是他教过的最好的司徒,很卓越,卓越得让他觉得不舍——他唯恐有一天,她再也不需要他这个司教来教她任何东西。

第167章:比试() 
天渐渐黑了,撄宁早已觉得疲乏。可李为止一直未叫她停,她也不敢停下来,终于力不从心,在一个极难的回旋动作时,突生意外。

    她落地不稳,慌张之际不慎甩出手中长剑,整个人都向后仰了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而甩向空中的剑,直直回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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