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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盛世姝荣-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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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宁?”李为止不知她这是怎么了,不禁担忧起来。

    想了想,他跑到道路上向找来的人喊话道:“我们在这儿!”

    那头葛郢听到声音,忙带人往这边来了。

    挖开被山石堵起来的道路,已是两刻钟之后。

    李为止抱着撄宁从山洞里跑出来,惊讶地发现来的不是樊鹏琨,而是葛郢,不禁愣了愣神。

    他竟亲自来了!

    “阿宁他这是怎么了?”葛郢看着在李为止怀中不省人事的撄宁,面露担忧之色。

    “我也不知。”李为止道,“一个时辰前,她从山里抓了一只野鸡回来,就说犯困,而后便一睡不醒。”

    “快去看看!”葛郢忙吩咐自己带来的大夫。

    见葛郢心思如此细腻,大夫都带来了,李为止心中又敬佩又不是滋味。见大夫走上前来,他便找了一个宽阔之地,将撄宁放下了。

    大夫翻看了撄宁的眼睛和舌苔,又在她身上找了找,终于发现她一边小腿明显比另一边高,像是肿了,忙要褪去她的鞋袜,看个究竟。

    再看到撄宁脚肚上有两处细碎的被尖牙咬过的痕迹,大夫豁然开朗,便做下了判断,“卓校尉这是被蛇咬了,从症状看,咬他的该是名作‘土地婆’的一种蛇。”

    “可有大碍?”葛郢抢先一步问。

    大夫轻松地摇了摇头,“小侯爷放心,‘土地婆’这种蛇,并无剧毒,被咬过之人,睡上三五个时辰,就能自己醒过来,伤口处的红肿,回去热敷几次,很快也能消下去。”

    李为止立于一旁,双唇抿成了一条冷冽的线。

    撄宁被蛇咬了,竟都不告诉他一声!他在她心里,难道就是这么一个外人?

    “既无大碍,我带她回中垒营。”他又将撄宁抱了起来,而后对葛郢道:“有劳葛郡小侯爷亲自来这一趟,改日,我再登门拜谢。”

    葛郢浅笑了笑,道:“卓校尉是我挚友,应该的。”

    李为止点了一下头,随即抱着撄宁,径直离开了。

    葛郢微微皱眉,只觉李为止对他,并无友善,甚至饱含敌意。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只知道,自己每每见了他,也并不觉得舒服。

    他回到侯府,钱氏还在等他。

    “卓校尉呢?没找着吗?”见他神色恹恹,钱氏不禁心生不安。

    “找着了,被李参将带回了中垒营。”葛郢温声解释。

    “这样啊……”钱氏莫名失落,“那她没什么事吧?”

    “被蛇咬了一口……”

    “被蛇咬了?”钱氏一惊,立时流露担忧。

    “不是什么凶毒的蛇,他睡一觉就能好。”葛郢探究地看着钱氏,只觉她对撄宁的关切之心,有些过头。

第219章:失踪() 
撄宁醒来的时候,是在翌日早间。她睁眼看到的第一人,是李为止。

    李为止就坐在她的床边,闭目养神,看起来似是守了她一夜。

    撄宁发现自己回到了中垒营,忙将李为止唤醒了,“大人,我们如何回来了?您……”

    “葛郡小侯爷亲自带人到溪峡谷寻的你。”

    “他亲自去了溪峡谷?”撄宁大感震惊,随即又转为自责和歉疚,“他腿脚不便,竟亲自跑去寻我!还真是……”

    恍然看到李为止妒忌的神色,她忙闭了口。

    “为何被蛇咬了也不告诉我?”李为止板着脸问。

    “我知道不是什么要命的蛇,怕说出来您会瞎紧张。”撄宁尴尬地笑了笑,随即转开话题,问:“您一直在我这里?这要让外头的人知道,怕又要胡说八道了。”

    “没人知道我在你这儿……”

    这时,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大人,您醒了吗?属下有要事通禀。”是樊鹏琨。

    撄宁看了看床后面,请求李为止道:“能否去里头躲一下?”

    李为止默然不语,脚下倒是往那边走了去。

    撄宁方才让樊鹏琨进屋。

    “大人,您身体好些了吧?”樊鹏琨关心一句。

    “好了。”撄宁笑了一下,随即问:“找我何事啊?”

    “属下等人负责突厥来使的安全,本当寸步不离,可昨儿正午,义成公主带着她的两个护卫离开馆邸,并没有让属下等人跟上。结果……”樊鹏琨说着面露担忧之色,“结果到现在,义成公主都没有回来。”

    撄宁登时一惊,问:“派人找了吗?”

    “都找遍了,没找着!”樊鹏琨道,“属下也问过守城官,都说没见过义成公主出城。”

    “此事可大可小。”撄宁想了想,问:“突厥使臣那边,可有问询过?”

    “突厥使臣说义成公主贪玩,玩好了自会回来,叫我们不必担心。”

    虽然得到了赐婚圣旨,但却并未得到爱慕之人的倾心。这个时候,义成公主岂会有玩心大发的道理?说她贪玩,撄宁不信。

    “你再带人继续找。”她当即做下决断,“我这便将此事禀知中尉大人。”

    她必须上报此事,哪怕是小题大做了,也不能在真出了什么事的情况下,后知后觉。

    若真出了什么事,她作为中垒营校尉,免不了失职之过。

    樊鹏琨走后,她便下了床,李为止也一脸严峻走了出来。

    他道:“事关重大,你速去让付中尉上报给太后。”

    “这么快上报?昨天大雨,义成公主在外头耽搁了也不无可能。”撄宁不懂,李为止为何笃定地认为,义成公主一定是出事了。

    “万一有何闪失,整个中垒营都难辞其咎。”李为止急于离开,说罢又催促撄宁一句,便出门了。

    他直奔公主府。

    见到李令月,他便开门见山问:“义成公主不见了,可是殿下所为?”

    李令月笑了笑,不以为意道:“她自己跑出去,遭遇了歹人,与我何尤?”

    “遭遇歹人?”李为止担心之事,果然发生了!一时间,他脸色大变,质问李令月,“你把她怎么样了?”

    “你关心她?”李令月抬眸看着她,嘴角依然噙笑,“你不是不愿娶她为妻?若这世上再无她的存在,岂不正好?”

    “你究竟把她怎么样了?!”李为止不禁上前一步,恨不得掐住李令月的脖子,逼问她。

    他如此疾言厉色,倒真有些吓人。李令月不自觉后退半步,随即讥诮道:“真是可笑啊!那天在我这里,分明希望我有法子帮你解决这个麻烦的女人,现在又来问我要人?赐婚圣旨一下,你就把她当成你的妻子了?”

    “你可想过后果?”李为止强压着心中焦灼的情绪,“义成公主若在我们大周有个三长两短,中垒营那些负责她安危的人,势必受到牵连。甚至有可能,会引起两国争端!”

    “原来是担心阿宁。”李令月豁然懂了。“你放心,阿宁是我的人,我自会护佑她周全。”

    李为止不知她说这话有多少真心,又有多少假意。无论如何,他不信她!

    “放了义成公主。”他认为,只有义成公主平安无事,一切波澜才会平息。

    “晚了。”李令月却道,“我现在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

    “你!”李为止对李令月这副态度,实在气恨又无奈。他愤然看她,问:“这就是你说的会帮我想的法子吗?”

    “这个法子不好吗?简单、一劳永逸。”李令月浑然不觉自己做的事有多大关碍,甚至还打趣道:“不如你找找看吧!就在皇城,或许,你能找到她的尸体。”

    李为止皱眉,咬出“不可理喻”四个字,反身离开了。

    他知道,与李令月多说无益,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与其如此,他还不如把时间花在找寻义成公主上。

    义成公主失踪一事,在中垒营那边已经闹开了,撄宁也劝服了付辛,付辛上奏天听,引起了朝廷的重视。

    很快,不仅是中垒营和李为止都在找寻义成公主的下落,军巡院也开始找了,就连突厥使臣,也开始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再认为他们的公主是因为贪玩忘记回来,而是认为他们的公主,在大周遭遇了不测,要求大周朝廷担起责任。

    李为止告诉撄宁,“义成公主就在皇城,你带人,不能放过任何一处藏身之地。”

    “您如何断定她就在皇城?”撄宁不禁问一句。

    李为止看她一眼,没有回她的话,只道:“按我说的做便是。”

    撄宁敏感地察觉到他知道些什么,却没有追问,只按着他的吩咐,亲自带队开始满城寻人。

    然而,夜幕降临,他们仍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正在撄宁愁眉不展之时,马钊跑了来,不无兴奋告诉撄宁:“铁山寒说,他知道义成公主的下落!”

    “在哪儿?”撄宁立时站起身来。

    马钊则是面露难色,道:“铁山寒说,想知道义成公主下落,需得给他五百两现银。他还说,要您快些做决断,否则,义成公主恐怕性命不保。”

    “铁山寒何在?”撄宁当即下令,“去把他抓来。”

    ~~~~~~

    还有一章,熬夜写,大家明早来看。

第220章:残虐() 
铁山寒很快被人带到了撄宁跟前。

    这是一个身形又矮又瘦,头上还秃了顶的青年男子。他眼睛很小,笑起来贼眉鼠眼的,倒跟萧显很有几分相像。撄宁乍见了他,几乎以为他是萧显流落在外的兄弟。

    “说,义成公主在哪儿?”撄宁瞪视着他,直接问询。

    铁山寒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嬉笑道:“想知道义成公主的下落,得有所表示才行啊。”

    撄宁当即丢出一袋钱来,铁山寒拿在手里掂了掂,觉得沉甸甸的,不由得心生欢喜,想打开瞧一瞧。

    这时,撄宁提剑上前,架在了他的脖颈上,恶狠狠道:“快说!否则别说银子,连你的命,我也不留!”

    “校尉大人就别吓唬我了,我一年里头出入军巡院大牢不下十次,也没见哪一次把命给玩丢了。”铁山寒无有半点惧怕之色,说着还伸出两根手指,缓缓推开撄宁的剑锋。“啊——”

    他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众人皆是侧目。

    原来,撄宁突然运力,削去了他推剑的两根手指头!此时只见他匍匐在地捂着血淋淋的手,在地上痛得直不起身来。

    已然如此,撄宁的剑却又落在了他的臂弯,“再有废话,我斩断你这只胳膊。快说,义成公主现在何处?”

    “你敢!”铁山寒忍着痛,目光嗜血地瞪着撄宁。

    撄宁抬剑,当真砍在了他的臂弯,却故意不用全力,只砍到了骨头。

    铁山寒又发出一声长长的喊叫声,整个人都痛得发起颤来。

    撄宁又一次抬剑,道:“不好意思,方才下手轻了,我重新来。”

    “我说!我说……”铁山寒终于服软了。他瑟缩着身子,痛得几乎有些神志不清,“在城西颍川胡同,一口枯井里。”

    撄宁听言,当即看了樊鹏琨一眼。樊鹏琨会意,这便带人去寻了。

    “你如何知道的?可是玉伏堂所为?”撄宁接着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不过偶然撞见……”铁山寒说着话,只觉受伤的臂弯上,一片冰凉和刺痛——是撄宁的剑,再一次放在了被砍断的皮肉里,跃跃欲试。他忙改了口,道:“是!是玉伏堂与人做了交易!”

    “与何人的交易?”撄宁又问。

    “这我实在不知啊!实在不知!”铁山寒急得都要哭了,唯恐撄宁不信自己的话,脑袋磕在地上,咚咚作响。

    撄宁方才收回手里的剑,叫他滚。

    铁山寒走时,不忘拿走那一袋子钱,几乎落荒而逃。

    他离开后,马钊不禁上前,担忧道:“大人,这个铁山寒睚眦必报,您就此放了他,就不怕……”

    撄宁则是不以为意,道:“我就是要等他来寻仇的。”

    说罢她也带人,往城西颍川胡同的方向赶了去。

    却说铁山寒离开中垒营,看了大夫,包扎了伤口,付钱之时打开撄宁给他的钱袋子,看到一袋子石头,气得两眼一番,险些昏过去。

    “卓撄宁!我要你下地狱!”他嚎叫一声,吓得给他治伤的大夫,也不敢收他药钱了。

    城西,颍川胡同。

    这是一个无人居住的胡同,有的是残垣断壁,被遗弃的民宅,杂草丛生,晚间到此,几乎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撄宁赶到之时,樊鹏琨带人在枯井旁,脸色皆是难堪。

    “怎么样?义成公主在里头吗?是死是活?”撄宁急急问。

    “在里边,已经死透了。”樊鹏琨神色凝重答。

    听言,撄宁心中一落,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真的得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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