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非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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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谓低声道:“鬼子明天要在南京搞什么入城式。”
丁清一下子坐起来,道:“你要去南京?”
冷谓摇摇头,淡淡道:“日本军部派白川小则来,本来是要他主持鬼子的南京入城式的,现下他已经被我杀了,鬼子已经触了个大霉头。”
丁清松口气,道:“吓死我了,我以为你要去南京,现在南京到处都是鬼子,想必明天更是戒备森严,万万去不得。”
冷谓笑道:“我可不是什么莽夫,脑子是个好东西,我有。”
丁清微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冷谓淡淡一笑:“明日鬼子在南京搞入城式,一定也会从上海抽调一部分鬼子兵力,那么鬼子在上海的戒备就难免会松懈。”
丁清点头道:“避实击虚,不错,那咱们怎么办?”她把“咱们”二字特意说的重了些,那是让冷谓不能撇下她单独行动。
冷谓如何听不出来,淡淡一笑,叹了口气道:“最近上海的难民越来越多了。”
丁清一怔、
冷谓道:“我也没钱了,钱都给媳妇花了,穷的要死。”
丁清眼睛一亮,道:“你想盗取鬼子的银行?”
冷谓微笑道:“我这是替天行道,替天行盗,救济难民,顺道也得救济救济我自己。哎,养媳妇,费钱那。”
丁清抱紧他,娇笑道:“我很费钱吗?”
冷谓微笑道:“你说呢?”
丁清捏着他的鼻子道:“我给你说,这次可不许丢下我。咱俩一起去,妇唱夫随,我是主角。”
(本章完)
第89章 锄奸()
3街道,行人稀少。
一辆摩托车开过来。
车上坐着两个鬼子,一个鬼子开车,一个鬼子驾着一挺机枪,眼睛紧紧盯着四周。
后面跟着一辆运钞车,车上有两个鬼子。
后面还有一辆摩托车,车上也是两个鬼子。
一个鬼子军官喝的醉醺醺的,大摇大摆走过来,一个女子挽着他的胳膊。
路边一个乞丐,摇摇晃晃走着,忽然倒在路中央,挡住了去路。
那鬼子军官大怒,冲上去对着那乞丐就踢,一脚一脚又一脚猛踢,那乞丐大声惨叫,身子在路上翻滚着,那鬼子军官追上去,挡在了路中间。
那女人急忙上前,去拉那鬼子军官。
打头的摩托车急忙停下,后面的运钞车也停了下来。
那鬼子司机跳下摩托车,跑步过来,立正敬礼道:“长官!”
那鬼子军官不理他,追着乞丐打,乞丐爬起身,跑到了运钞车前。
就在这时,那鬼子军官一把捏住那鬼子司机脖子,厉声喝道:“八格!”随手一甩,砸在摩托车上那个鬼子机枪手身上,两个鬼子头碰在一起,登时双双晕了过去,倒在路上。
那运钞车上的一个鬼子摸不清情况,刚从驾驶室里一探头,那女子手一扬,一把小刀电射而出,扎进了他喉头。
那鬼子军官飞身而起,一拳打烂了运钞车驾驶室玻璃,去势不减,打在那鬼子司机脸上,登时满脸开花,惨叫一声,立时毙命。
就在同时,那乞丐手一扬,手里一把小土石洒出,后面那辆摩托车上的两个鬼子登时迷住了双眼,那乞丐飞跃起身,袖子里滑出一把刀来,刀光闪出,那两个鬼子脖子中刀,登时毙命。那乞丐停也未停,转身便跑,片刻不见踪影。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之间,路上行人惊叫着四散奔逃。
那鬼子军官打开车门,跳上车,一把将那鬼子司机的尸体拽下车,跟着一脚将另一个鬼子的尸体踢下车,那女子快步跑过来,跳上车。
那鬼子军官一发动,开车就走,对着那辆摩托车开去,一下子将那量摩托车压扁,车辆不停,从那两个鬼子鬼子身上压了过去。
这一切只有十数秒时间,当真是电闪雷鸣,惊心动魄。
运钞车急速行驶,到了一条巷子口停下,刚才那个乞丐手里拿着一个大铁锤,领着一大帮难民乞丐涌上来。那乞丐用铁锤砸开运钞车后箱,只见里面放着五只大箱子。那乞丐跳上车,取出一个箱子,砸开锁,双手提着箱子一撒,箱子里的纷纷洒落在地,难民们一拥而上去捡拾。
这时,那个鬼子军官和那女人下车过来,那乞丐丢下空箱子,将两个大箱子递给那个鬼子军官和那个女人,那鬼子军官和那女人一人接过一个箱子,转身就走。那乞丐一手一个,提起剩下的两个大箱子,跳下车,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这时,那些难民们一个个捡到了钞票,已经四散逃走。
整个过程只有一两分钟时间,没有一丝丝停留,没有说一句话,称得上配合默契,行云流水,毫无阻滞。
冷谓又躺在了床上。
地上放着两只大箱子,都打开着,里面整整齐齐满满放着钞票。
丁清蹲下身子,一手拿起一叠钞票,笑道:“哎,你说这一共是多少钱?”
冷谓闭着眼睛,懒洋洋道:“你可以数数。”
丁清过来拉着他道:“你下来,和我一块数。”
冷谓摇摇头,道:“不行,我不识数。”
丁清娇笑道:“我教你啊。”
冷谓微笑道:“我要是你,将这两个箱子里的钱都倒出来,换个家当装着。”
丁清一怔,道:“这里是租界,鬼子不能来这里搜查。”
冷谓叹道:“说你聪明,你还真傻,鬼子明着不能来,暗地里不会派人到租界来?再说,那些租界巡捕鼻子比狗都灵,他们知道这个消息,一定也会闻风而动,四下搜寻。”
丁清道:“我不信,那些巡捕怎么会帮日本人?”
冷谓叹口气,道:“宝贝,你凡事能不能走点心,租界巡捕当然不会帮日本人,可是他们自己会眼红,会打主意,一定会卖力找,找到了,当然是他们自己闷声发大财,绝不会交给日本人。傻子,瓜女子。”
丁清瞪眼道:“你刚才说什么?”
冷谓急忙道:“对不起,我错了,你不傻,不是瓜女子。”
丁清咬唇道:“不是这个,前面一句。”
冷谓道:“什么?”
丁清一跃上床,搂住他脖子,娇笑道:“宝贝,你叫我宝贝,再叫一声!”
冷谓大声道:“宝贝!”
丁清咯咯娇笑,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一口,轻声道:“我一换,以后你要天天叫,一天叫一百遍,不,一千遍,一万遍!”
夜。
百乐门歌舞厅。
冷谓穿着一身西装,外面穿着黑色的风衣,丁清穿着一件白色的貂皮大衣,挽着他的胳膊,走进了歌舞厅,找了个桌子坐下,冷谓点了一瓶红酒,服务生端过来,给俩人倒上。
音乐响着,人影晃动。
丁清侧头看着冷谓,小声道:“怎么忽然想到来歌舞厅?”
冷谓笑道:“有钱了,就潇洒潇洒。”
丁清微笑道:“你会跳舞么?”
冷谓嘻嘻一笑,道:“我会扭秧歌,待会让你欣赏欣赏。”
丁清啐道:“呸,没正经。”忽然想起什么,拉着冷谓走到一边,低声道:“不行,没钱了。”
冷谓一怔,道:“怎么回事,咱们刚才出门不是带了那么多钱么?”
丁清白他一眼,小声道:“就你个败家子,你说要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结果你当了善财童子,我当了善财龙女,这一路上你见人就让我给钱,现在没了,你还好意思问我么?”
冷谓笑道:“什么叫见人就给钱,那些人都是穷人,难民,那些钱本来就是给他们的。”
丁清道:“是,你说得对,咱们的冷大侠菩萨心肠,急公好义,仗义疏财,可是现在怎么办?莫不成回去取钱?”
冷谓微笑道:“看来只好如此了,这样吧,把你押在这当人质,我回去取钱。”
丁清嗔道:“为什么是我,不是你当人质?”
冷谓叹口气,喝了一口酒,微笑道:“第一,你比我值钱;第二,我比你跑得快。”
(本章完)
第90章 军火()
男男女女,灯红酒绿。
冷谓又要了一瓶威士忌。
丁清瞪着他:“咱们没钱,你还要酒?”
冷谓喝口酒,微笑道:“就因为没钱,所以才要多点东西。吃霸王餐,自然是越多越好。你也喝啊,难道还等我给你倒酒?”
丁清抿口酒,嫣然道:“心可真大。”
冷谓悠然道:“虱多不咬,账多不愁。”
丁清瞪眼道:“你当然不愁,反正你都打算把我押在这当人质了。”
冷谓嘻嘻一笑,眼睛扫向门口。
一个高鼻子蓝眼睛的外国男子挽着一个金色头发的外国女人走进来,四下扫视一圈,看到冷谓,目光一亮,两个人走过来坐下,那外国男子打个响指,一个侍应生拿了几个杯子过来。
那男子指指冷谓要的那瓶威士忌,侍应生看看冷谓,冷谓微笑不做声,侍应生打开酒瓶,倒了两杯。
那男子端起一杯威士忌那,一饮而尽。
冷谓指着丁清,对那男子说了一句英语,那男子点点头。
那金发女子眼睛眨也不眨,一直盯着冷谓看。
丁清瞪着那女子。
冷谓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那女子。
那女子接过来,笑着说了一句英语。
冷谓微笑,回了一句英语。
那男子大声笑着,拍拍冷谓肩膀,朝那女子说话。
丁清一句也听不懂,在旁边看着三个人说笑,不由嗔怒,悄悄伸手过去,在冷谓大腿上掐了一把。
冷谓浑若未觉,仍是谈笑风生,丁清益发恼怒,用力又掐了一把。
冷谓皱皱眉头,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在桌子下面轻轻握住了丁清的手,丁清挣了一下,冷谓却抓得更紧了。
三人说了一会话,那女子起身上洗手间,冷谓凑到那男子耳朵上说了几句话,那男子脸上露出惊异为难之色,摇摇头,低声和冷谓交头接耳说话。两人说了一会,那男子叹口气,点点头。冷谓又说了一句,那男子面露喜色,点了点头。
冷谓笑着拍拍他肩膀,站起身来,转向丁清,伸出胳膊,丁清笑吟吟站起来,挽着他的胳膊,俩人并肩出门。
寒风凛冽。
丁清嫣然道:“你不押我当人质了?”
冷谓笑道:“凯子来了,自然就用不着你。”
丁清瞪眼道:“那要是那两人没来呢?”
冷谓笑而不答。
丁清恨恨道:“你就不是好人!”
冷谓站住脚步,低声道:“我还有事,你先回去等我。”
丁清一愣,紧紧抓住他胳膊,低声道:“你要去那里?我要跟你去。”
冷谓低声道:“听话,你先回去。”嘻嘻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等我,在床上。”
丁清脸一红,黑暗中倒也无人看到,仍是紧紧抓住他胳膊,小声道:“不,说好的在一起,不丢下我呢?”
冷谓叹口气,道:“不方便。”
丁清决然道:“一起去,要死要活在一块!”
冷谓不说话,定定看了她一会,点了点头。
丁清大喜,抱着他胳膊,生怕他跑了。
一栋小楼房。
冷谓和丁清走到跟前,冷谓低声道:“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说话,更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交给我。”丁清点点头,小声道:“小心!”冷谓点点头,拉着丁清,放慢脚步,慢慢走上前。
黑暗中忽然闪出一群人来,将俩人围在中间。
只见那一群人都是一身黑衣,戴着黑色的礼帽,身形彪悍,步法轻盈,便如暗夜幽灵一般,眼中闪着精光,冷冷盯着二人。
冷谓沉声道:“昨夜有约,今夜来访。”
一个黑衣人冷冷道:“主人不在,还请客回。”
冷谓淡淡道:“既入宝山,必见真神。”
黑衣人沉声道:“神已移位,恕不接待。”
冷谓微笑道:“仙气仍在,何言移位?”
另一个黑衣人怒喝道:“小子,活得不耐烦了?不见就不见,啰嗦什么?”
冷谓淡淡道:“主雅客来,避而不见;恶奴挡道,是何道理?”
那黑衣人大怒,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拳向冷谓打去。冷谓不闪不躲,那人一拳打在冷谓身上,只听嘭的一声,如击败革。冷谓身子动也没动一下,那黑衣汉子却立足不稳,一连跌出好几步,不由得惊怒交集,一翻手,掏出一把枪。
就在这时,冷谓脚下一动,身形一闪,瞬间到了那人面前。那人只觉眼前一花,手上一空,手里的枪就到了冷谓手中。冷谓迅雷般出手,那把枪已经抵在了那黑衣人的头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