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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崛起在黑土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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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同瞅着方脸汉子,等待他拿主意。方脸汉子瞅着三位兄弟、冷静地说:“是福不会错,是祸躲不过,怕什么,去见见这位掌柜的是什么来路。”

卢一鸣喝着茶水,琢磨着四位仁兄的来路。江湖侠士不像,缺少江湖上的飘逸和洒脱。走镖的也不像,走镖的规矩是寸步不离、护标的物品。看家护院的更不像,那种养尊处优、小人得志的样子,丁点没有。可是,私人风尘仆仆又非常机警,哪嘛,只有一种解释方法,有可能是被官府缉拿的逃犯,想到这,卢一鸣心中有了谋划。

单间内方脸大汉对卢一鸣抱拳说:“掌柜的,我等萍水相逢,无缘无分,何必如此。”四人并排而立,冷冷地瞅着他。卢一鸣笑着说:“何谓无缘无分,二日之内,再次相见,这就是缘分。常言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四位仁兄是否有胆量进来一叙?”

四位汉子愣神之际,卢一鸣热情的伸出手。方脸汉子犹豫一下率先进屋坐下,其它三位也相继入座。卢一鸣说:“鄙人卢一鸣,西洋归来,今日在此有幸和各位再次相逢,故有意结识四位好汉,鲁莽之处,请多多包涵。”四人慌忙站起,方脸汉子说:“在下姜春波,蒙掌柜的如此盛情,我等何必矫情,多谢。”接下来各报大号,依次是刘云龙、王行伟、张伟峰。

酒菜端上来,卢一鸣揭开一坛杏花老酒,给每人倒满酒举杯说:“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来干此一杯。”说完一饮而尽,四人跟着同饮。接着姜春波又回敬一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拘束感一扫而空,纷纷打开话匣子。

闲聊一会,卢一鸣转入正题说:“兄弟四人好像有难言之隐,不知为何?”四人脸上布满阴云,姜春波幽幽地说:“卢掌柜,实不相瞒,四年前闹义和拳,穷哥儿们烧教堂、杀洋人,干的风生水起,痛快淋漓时。没想到朝廷说变脸就变脸,与洋人媾和,开始屠杀我们。

兄弟们死的死、逃的逃,抓的抓、散的散,剩下我们四人,东躲西藏。风声日渐紧张。本来打算去关东闯一闯,没想到北边打仗,所以迟留在此地。”卢一鸣见火候差不多了。忽然萌生了结交之意,四位兄弟如今蒙难,如果把他们拉到自己身旁,会死心塌地的效忠自己。

主意已定,卢一鸣起身庄重地说:“各位好汉,我卢一鸣也是孤身一个,咱们结成生死兄弟如何?”四位兄弟一愣,神情肃穆的站起,姜春波说:“掌柜的,你不怕被我们牵连?”卢一鸣笑道:“我在美国也是在案逃犯,彼此彼此。”众人会意的大笑起来。卢一鸣拿出一把牛耳尖刀,割破食指,鲜血滴入酒坛,兄弟们纷纷拔出利刃,鲜血溶化在一起。

兄弟几个分别报出生辰八字,按照顺序,卢一鸣居长,姜春波次之,三弟刘云龙,四弟王行伟,五弟张伟峰。随后卢一鸣依次倒满,然后举起血酒大声说:“苍天为证,大地为凭,我们五人结成生死兄弟,不离不弃,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说完饮尽血酒。兄弟四人,有样学样。五人一起把碗摔在地上。响声惊动店小二,慌忙跑进来,一场虚惊。

随后醉眼朦胧的卢一鸣,结合前后倆世的见识,开始神侃。他渊博的见识,说的兄弟们一愣一愣的,仿佛天国来的逸闻,使他们陶醉在其中,甚至不可自拔。四人的命运不可逆转的发生变化,也许他们将在历史的枝蔓上掀起惊涛骇浪。

次日,卢一鸣睁开眼睛,朦胧之中见四位兄弟,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地上,睡得正香。昨晚上怎么回来的,一点想不起来。他未免有些自责,竟然没有安排兄弟的客房。

吃完早点,卢一鸣对姜春波说:“二弟,我想让你们办件事。”姜春波爽快地说:“大哥,有事尽管吩咐,兄弟没有二话。”卢一鸣说:“我想招募人手,组成护卫队。”姜春波问:“大哥想招多少人?”卢一鸣答:“先招百十人。”

姜春波想了想说:“四处散的兄弟不少,我看没有问题。”卢一鸣又说:“时间紧迫,万万不可大意。你们几个分头行动,路上千万小心,以十日为限,速去速归。”接着拿出400两白银,分别交给四人。

临出发前,卢一鸣特别嘱咐他们:,一定要做好招募人善后工作,安顿后家人,不要让他们有后顾之忧。待将来我们安定后,其家人可以全部接到东北。你们记住,凡是我说过的话,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一丝一毫都不会改变。兄弟四人激动地望着卢一鸣,心中充满了希望。

几日以后,许中环向卢一鸣禀告:棉装,夏装各购买150套。鞋150双。棉帽150个。玻璃十箱。帐篷,50顶。马车五辆,马匹李老二去置办,目前还没有回来。

徐中环陪卢一鸣到客栈后面,骡马大院检查一番,看看是否有遗漏的地方。随后,二人又商讨了旅途中的注意事项及所需的相关物品。接着又嘱咐徐中环尽快到衙门口把官防文牒办理好,争取二十日前出发。

通过几日接触,观察徐中环经办的事务,卢一鸣发现此人是个出色的管理人才。凡经手办的事,无不条理分明,清清楚楚,没有发现拖泥带水的现象,从此奠定了徐中环在卢一鸣心中的分量。

日子过得飞快。八天后兄弟们陆续返回,分别带回各自招募的人手,共104人。卢一鸣有些犯嘀咕,加上兄弟四人,正好108人。这不是梁山好汉吗?怎么这么巧,也许冥冥之中预示着,卢一鸣必然走上与强权抗争的道路。

骡马大院东侧一处大房子。卢一鸣与四位兄弟推门进入。偌大的房间,对称着东西两排大炕。只见三三两两的汉子有的坐在炕上,有的站在地上。听到门响,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投过来。

姜春波说:“弟兄们,你们不是嚷嚷着要见大掌柜吗,这就是卢掌柜。”大伙纷纷上来见礼,其中一个大嗓门喊道:“掌柜的,没得说,俺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你了。”众人七嘴八舌附和。卢一鸣问大嗓门:“你叫什么名字?“大嗓门答:“掌柜的,俺叫牛忠。”卢一鸣走上前,拍了拍牛忠的肩膀。

这一举动,瞬间拉近了他与兄弟们之间的距离。望着这群生龙活虎的汉子,自己拉起的第一支人马,他心情微微有些激动。卢一鸣说:“弟兄们,感谢对卢某的信任。一句话跟着我,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让你们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这一点,我可以向苍天保证。但是丑话得讲在前面,常言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们必须听我的,不许任何敷衍和抵抗行为。你们可以选择留下或走人,但是留下的,必须遵守规矩,这是铁律。从今天开始,你们每人每月可以得到一两银子。”顿时下面响起一片欢呼声。

第一部艰难的崛起第5章回家路上

早春二月,咋暖还寒,大地开始苏醒,暖风吹拂,使人爽朗。上下打点使银子,官防文牒办理的很顺利。这年头只要不是扯旗造反,官府那管你要干什么。昨天,从德国洋行拉回了武器弹药。见箱子如此沉重,五弟伟峰问卢一鸣,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卢一鸣笑而不答,显得很神秘的样子,搞得伟峰心里痒痒的,兄弟几人纷纷猜测,恐怕打破脑袋也猜不出来。

李老二买回来二十匹马,新买的六辆马车,一辆分两匹马,外加李老二原有的马车,共有七辆马车。三辆马车拉武器弹药,一辆拉粮食,其它两辆拉帐篷和玻璃等其他生活用品。李老二的车拉女人和孩子。余下的八匹马,自然变成坐骑。卢一鸣兄弟五人加上徐中环,占有六匹马。剩下两匹马分给新提拔的两个小头目,其中一人是牛忠。

昌隆客栈门前,人山人海,热闹非常,一溜七辆马车威武雄壮。换上新装的伙计们,显得格外精神。津成里好多年没有出现这么大的商队了,人们交头接耳,纷纷议论着。

出南门,上官道。沿着京奉铁路,朝着东北方向,七辆马车,100多号人,浩浩荡荡,向前驶去。卢一鸣骑着高头大马,豪情顿生,有股金戈铁马、驰骋沙场的感觉。可是,行几十里路后,他的好兴致全没了,伴随而来的是郁闷和难堪。应为他大腿两侧磨出了血泡,感觉火烧火燎,疼痛难忍,只好下马。

五弟见此情景,忙跑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卢一鸣皱着眉头,没有说话。三弟眼尖,不竟“哈哈”大笑,直言不讳地说:“有什么,大哥裤裆磨破了贝。”几位兄弟抿嘴直乐,卢一鸣一时尴尬,羞于启齿。二弟出来解围说:“开始骑马都这样,我们下马陪大哥走一程如何,”卢一鸣挥手制止了说:“不可,我到李老二的车上坐一程。你们到前面继续探路,提高警惕,不可懈怠。”

夜幕降临,田野十分宁静,偶尔,一列火车车从远处的铁道线上,隆隆驶过,疲劳一天的人们早已进入梦乡,田野显得十分宁静。

一堆篝火旁,卢一鸣光着下身,两腿分开,皱着眉头坐在那里。五弟张伟峰,手拿金枪药一边敷一边说:“大哥,没事的,很快就会好了。”尔后,用纱布小心翼翼地把伤口包扎好。卢一鸣穿好裤子,呲牙咧嘴的坐下,接过二弟手里的酒碗,猛地灌了一大口。几巡下来,一坛烧酒所剩无几。

五弟好像憋了很久,慢慢挪到卢一鸣身边说:“大哥,给俺们说说,你是怎样离家出走去西洋的。”其他几人精神一振,纷纷支起耳朵。卢一鸣沉思一会,娓娓道来:“十岁那年,也就是十五年前,那年夏天,有一天我正在外面玩耍,忽然下起大雨。长到十来岁没见过这么大的雨,就像从天上往下泼水。”

“正在玩耍的我慌忙跑到村头老槐树底下避雨。说起这棵老槐树,可有年头了,老辈人说,它活了上千年。十里八乡的善男信女,选择良辰吉日,成群结对前来,把红布条拴在槐树枝上,祭拜老槐树,保佑他们的平安,那场面可红火了。”

其实老槐树的故事,卢一鸣是后来听老祖母说的。他接着道:“那天,我躲在老槐树下面,心里特别害怕,吓得直打哆嗦,天上电闪雷鸣,隆隆作响。我瞪着惊恐的眼睛,双手捂住耳朵。可奇怪的是老槐树下的地面竟然是干的。忽然,一片耀眼的蓝光,把老槐树包围起来,一团巨大的火球从天上砸了下来。”

“当我醒来,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后来家人告诉我:发现我的时候,浑身上下黑糊糊的一丝不挂,另人不可思议的是,那棵老槐树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五弟忍不住好奇的问:“:老槐树是被天火给烧了吧。”三弟不耐烦的瞪了五弟一眼说:“:别打差,让大哥接着说。”

其实卢一鸣醒来后,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是陌生的。

〃他接着说:“当我昏迷的时候,家人都认为我已经没救了,可是,我还是顽强的活了过来。老辈人纷纷议论,遭雷劈是老天爷发怒,认为我前生有罪,是个孽种,引起了天怒。要不是老祖母拦着,脾气暴戾的父亲,要把我活活埋掉。经过母亲的精心护理,我慢慢痊愈,变得与众不同,几乎不愿和家人说话,{不是他不想说话,实际上谁都不认识}。匪夷所思的想法;特立独行的举动,没有人能理解。”〃

“后来老祖母请来一位郎中为我诊治竟然说我脑子有问题,气的我大闹一场。从此以后大家都认为我被雷劈傻了。父亲安排两名家丁看着我,从此把握监禁起来。由此,更增加我的叛逆心理,久而久之我成了异类。十五岁那年,老祖母请来一位算卦先生,胡诌八咧地说我必须冲喜,就是娶妻生子,方能免除灾祸。老祖母托人,经媒唆之言,父母之命,与上京府一位满族格格定了亲,再去迎亲的路上,我呆住机会逃跑了,从此浪迹天涯。”

表面上看,卢一鸣说的很轻松。其实则不然。老槐树的消失。引起了四里八乡的惊恐,所有的人都指责卢一鸣是瘟神。在此压力下,暴怒的父亲囚禁了他。其实在他的潜意识里认为,自己和这个家庭没有任何关系。

漫长的5年时间,唯独母亲、老祖母和姐姐给他留下了难以割舍的情怀,使他时常思念他们。卢一鸣除了后世的记忆,10岁前的记忆全部消失。说来奇怪,唯独老槐树下那段过程,至今都历历在目,他不知这是为什么?

五弟忍不住插话:“大哥,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卢一鸣笑笑说:“后来很简单,我到上海,招工去美国,修了两年铁路,到东部工业重镇匹斯堡呆了几年,然后,到西点军校学了三年,最后回国。”卢一鸣开始撒谎。

三弟不解地问:“大哥,你上过军校?”卢一鸣答:“我在美国西点军校学习了整三年,不是大哥吹嘘,我的军事素质连美国人都佩服的五体投地。”所有人都睁大了吃惊的眼睛。

卢一鸣又说:“我的真实姓名不叫卢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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