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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王府逃生记-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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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三个月……你便足了十三?”

见问,鸳儿愕然抬首,又忙低头应了声“是”,心里纳闷,哪里想得到王爷竟记得自己生日月份?

“你于我身边伺候着……将来若足了年份出府,有什么想头可直对我说,爷……必不亏待于你。”说着,王爷这才向她看去,只盯着她那满是讶异双眼。

与这般大小的丫头说这些,许是对牛弹琴,可若是不说……

鸳儿愣了下,见王爷眼中似是真诚,便觉得许自己是头一个能近身伺候的,他或想关照下也说不定?

想了想,方道:“也没……什么想头……”

王爷哑然失笑,果真如此,她才多大?能想得了多远?自己这可是问道于盲了。

“就……就盼着……”虽怕说了让王爷生气,可机会难得,若是不说,天知道日后还有没有机会?想着,鸳儿便一垂头,一口气道,“只盼着能多攒些银子,够下半辈子用的便好……”

王爷愣了几愣,哪里想到她竟惦记着银子?自己本意也无非是想问问……不过,银子总比旁的说头好些。

想着,便放了手中书册,淡笑道:“要银子做甚?”

鸳儿忙偷眼瞧了,见他脸上带着笑意儿,这才松了口气,便轻声道:“买个小院子,并一二分土地,够糊口养老便好。”

“糊口,养老?”这哪里是个十二三岁小丫头的话?倒像是容嬷嬷说的,王爷摇了摇头逗着她问道,“不如给你处庄子可好?”

鸳儿忙变色摇头:“我管不过来,也算不清账……钱多了倒不好,只够自己过活的便好。”她哪里敢贪图这些?能有些体己够自己生活的便是了,自己连这世上米要多少钱一斗都不知晓,莫说庄子了,便是弄个铺子她也打点不了。上辈子她就不喜欢经营方面的东西,这辈子更没想过。

“呵,你倒好养活。”王爷淡淡一笑,忽又瞧着她脸色问道,“可想许个何样人家?爷……可差人帮你关照着。”

许人家?鸳儿愣了愣,抬眼瞧了眼王爷,见他一脸正色淡淡瞧着自己,忙低了头,皱起眉毛,轻咬了咬嘴唇:“王爷……我……不想嫁人。”

王爷哪曾想到她会如此作答,早先心里想着的话儿此时全用不上了,只挑了挑眉毛,讶然道:“不想嫁,这是为何?”

轻咬了咬嘴唇,鸳儿只怕自己将来大了,再被王爷随手乱指给个什么人家,若他存心关照,再把自己嫁进那有些小富之家,这世上男子多有三妻四妾的,就算自己是严王府上出来的,也管不得这许多。

就是普通人家里头,盲嫁哑嫁的,天知道那人合不合得来?还不如落得自己一个人清净度日呢。

“自己一个人不也挺好的?”这些道理如何能跟一个大男人说得?且他又是这世上之人,自己便是说了,他也未必听得明白,只需让他知晓自己不想嫁就好,千万莫惦记着给自己乱点鸳鸯谱才是。

“一个人挺好?”王爷眉头皱了起来,这是哪里的话?她怎会有这般想法?忽的,心里一突,猛的想起了自己,心思一下子暗了下去。盯了她的脸瞧一会儿子,王爷这才缓缓开口道:“你不嫁人,便无子女,将来若是人老了、去了,又有何人照看?养老送终?”

鸳儿轻笑了声:“死都死了,又怎会知活人之事?不过一捧黄土,有没有魂魄尚未可知,何况其他?”

话一说毕,半晌王爷那里未曾听见动静,鸳儿纳闷,抬眼一瞧,只见他那漆黑眸子正盯着自己,深不见底的,心里猛的打了个激灵,脸色又白了下来——果然,自己这话一多,便会惹事。

“好,爷便许给你个院子。”正自担忧,耳中忽听王爷又开了口,“待你大了,若自己不想嫁,本王便不会给你去张罗婆家。”说着,又顿了顿,沉声道,“若是有人来求娶你……本王若是护不住的,也就罢了,可若是不如本王的来求,必会帮你将人打发出去,可好?”

鸳儿一愣,只觉着王爷脸色淡淡,不似在玩笑,虽分不出真假,可这王爷是一诺千金的主儿,自不能唬了自己,忙忙点头谢过,有人求娶自己?这哪有可能,平日里连府都不出,哪里又见得着男子面儿了?

鸳儿只怕随在这位身边儿,哪天惹得他不高兴了,再把自己同红玉一般的打发了,又怕哪日觉着自己大了,嫌弃自己女儿身,想把自己打发出府随意找个不知什么人家嫁了,现下得了准话儿,脸上自是松了口气儿。

见她神色松了下来,带了三分喜意,王爷眼中沉了沉,道:“你要院子想做什么?”

第二十四章病

鸳儿见问;稍愣了下,随即轻声道:“养些小鸡小鸭,再种几棵果树……若是能够,再养上头牛……不,羊便好。”

“羊?要羊做甚?吃羊肉不成?”西北此处常食羊肉;王爷自不陌生;还当她馋肉吃了。

“不是;能喝羊奶啊。”鸳儿忙摇了摇头;她自打穿过来;别说牛奶了;连口羊奶也没喝过,虽说前世里头她也非是那般爱吃这些东西,但偶尔也会买些喝喝;哪像现下?已经二年了,连半口都没尝过,她还小呢,营养不良怎么办?

王爷又一挑眉:“你爱喝牛乳羊乳?”

鸳儿尴尬一笑,低下了头不敢再做声。

见她神色尴尬,王爷轻笑一声:“早知便让厨房给你送去了,平日里府里没人喝这个,虽有,却皆做了点心等物。”

心中微愣,嘴上却不敢答应,忙道了声:“不过随便说说……不敢劳烦,哪里就馋成这样了。”

“除却这些呢?你还要养些什么?”

鸳儿心下纳闷,哪里想到王爷兴致竟如此好,还问自己?思索再三,摇了摇头:“再种些菜便好了……旁的,我一个人哪里弄得过来。”

深深瞧了她两眼,王爷点头不再多问,只道:“收拾下,歇息了吧。”

鸳儿忙起身伺候更衣,待王爷睡下了,又将自己的被褥枕头往角落里挪了又挪,靠了又靠,生怕睡迷了再滚到他身边去,下午那会儿是王爷未醒,自己逃过一劫,若是再有这事,死都不知是怎么死的!

王爷只瞧着她在那里一通忙活,也不理会,等她将被褥皆理好了,正欲吹灯时方开了口:“团在那里做甚?怪道一直不长个子,再缩成一团只怕日后都长不了了。”

鸳儿脚下一僵,转头瞧了瞧王爷,见他只单手枕在头后,冷眼瞧着自己,心中纠结,嘴上却没法儿解释,只好低着头,盼着这位爷快些闭眼睡了,莫搭理自己便好。

“将你那被褥放直些,团在那里做甚?不怕爷夜里睡着一脚踢过去?”王爷哪里会随了她的意?仍淡淡呵斥道。

“……是。”默默垂着脑袋,心里千万个不情愿,手下却不敢不动,只将自己被褥拉到车门口处,跟王爷那被褥隔着段距离挡在门处。

“睡在门边儿,是想着半夜滚下车去?”

王爷那声儿又冷冷传进耳中,鸳儿一个激灵,忙向里拉了拉,便眼巴巴的瞧着王爷,这个所在,便是前一日自己睡的地方儿了。

“我记得那处有条缝隙不是?”王爷扫了眼,忽抬眼冷冷看着鸳儿道,“还怕睡得靠了里头,爷会动你不成?”

鸳儿又是一抖忙摇头头:“不敢、不敢。”

“拉进来。”

“是。”一头冷汗的理好了被褥,鸳儿见王爷扫了眼蜡烛处,方起身吹了,这才轻手轻脚进了被褥,仍暗自惊心不已。看来,只得自己睡得谨慎些了,切莫再乱动乱滚。幸好二人间尚有段距离,鸳儿绷了这一整夜,次日一大清早便醒了,见自己仍老老实实睡在原处,这才长松了口气,忙忙的起身收拾了。

想来昨日下午那回,是自己熬夜熬的,困得厉害,这才睡走了样儿吧。

车队一连走了七八日,路边那青草有些钻了芽儿,远远看去青黄一片,点缀得这旷野倒是多了数分生机。

每日里坐在那车上,虽说不用自己走动,可成日间晃来晃去,身上那骨头架子皆要散了,反倒比在府中之时还要乏上三分。

这日清早,王爷洗漱完皆,用过早膳,忽抬头打量了两眼鸳儿,道:“这几日忙着赶路,倒忘了让你骑马。”

鸳儿脸上一僵,那数个月日日骑……可她似与那马不对路,硬是未曾学会,只得勉强靠着王爷身子才敢在马背上立着,他人一下去,自己便恨不得抱着那马脖子不松手,哪里就学得会了?

莫非……王爷是打算让自己再出去每日里骑骑?!

“现下与刘大人同路,倒不是方便了……待到了军中,有了功夫爷再教你吧。”

听王爷这般说,鸳儿这才松了口气。王爷眼瞧着她这样儿,心里不觉有些恼怒,那四五个月里头似是日日抱惯了,若是没了这仗……

忽又心中一动,压下那想头,交待了两句,起身出去自己跑马去了。

鸳儿独在车中,平日里也没事可做,只查骑着王爷日日着的衣物,瞧着哪里开线了、薄了,便补补缝缝?p》?烧獬雒挪偶溉眨磕睦锞托枳稣庑┝耍靠醋偶干戏帕吮臼椋笥仪屏饲疲愦樟斯ィ罅艘灰炒蚩蛔忠痪涞那谱拧?p》

瞧了没多会儿,便没了意思,又坐到窗口瞧着窗外风景,只那枯黄一片,连只兔子田鼠皆看不见,没了前几日那新鲜劲儿,哪里还解得了闷?

正想着,忽听一阵马蹄声响起,抬眼瞧去,正看见严王策马飞驰,先是跑到了队尾处,又拍马追回。

那马上之人气宇轩昂,眉目间更是英气勃发,与那□黑马似化为一体般,吸着人的眼球不由得便贴到了他身上。

平日里,鸳儿是不敢,更不能多看,她自知伺候的这位爷生得英俊帅气,怕看多了会胡思乱想些什么,她攀不起,更不敢攀,不如老实呆着,做她那小小侍女最是安生。

可今日,他在明,自己在暗,且又无聊得紧,看上两眼……应不会如何吧?

心下想着,那眼哪里又错得开?她平日里不敢看,又不是不想看?连嫱儿红玉那般女子见了这严王都春心荡漾,鸳儿又不是那有目无珠之人,自也觉得这位爷养眼得狠,这一瞧,便是小半个时辰。

王爷策马跑了几个来回,忽一拉缰绳,向自己那马车瞧去,正瞧着一个小脑袋匆匆打窗边移去,只当没瞧见的,嘴角禽着一丝笑意回了车边,离了马,胯上了车,打帘进去。

鸳儿那里低着头,忙上前为王爷解了长衫端茶送水。

“在这车中可无聊?”王爷坐下随口问着。

“不……还好。”鸳儿应了声,跪在边上脱着靴子。

“哦?那适才舀什么解闷呢?”

鸳儿脸上一僵,忙道了声:“看风景。”心中暗自琢磨,莫非日后连他出去骑马时都不能瞧了?

王爷不再多问,抽身坐回几前取书来读。

午后,王爷被刘大人请过去一叙,鸳儿只觉着身上酸软,腿上没劲,想了想,便侧靠在自己那枕上歇着,没多会儿便又睡去。

王爷上车,见她正靠在那边睡着,本不想惊动,却不想鸳儿睡得极轻,立时醒了,忙起来伺候。

“怎的了?脸色怎的这般白?”王爷皱着眉头瞧着鸳儿脸色道。

“没事,不过有些累罢了。”鸳儿忙道。

“若哪里不舒服,后面随军的有两位大夫,一位是打京城同刘大人来的,一位是本王出兵时时常带着的……”想了想,王爷只抬眼瞧着她,“若不舒服,不许忍着,这天长日久的,再落下点儿病根儿。”

“是。”鸳儿垂首应着,“是觉着身上累些,再没其它。”

“那便歇个午觉吧,爷下午无事,不必伺候着。”

鸳儿应了声是,便取了自己的被褥,歇下不提。

坐在那几傍,翻了数页书,耳听着那丫头似是睡熟了,便安下了心,抬手取壶自斟自饮起那清茶来。

没一会儿,身边那丫头似是翻了个身儿,转头瞧去,正见她皱着眉头,额上还趟着汗,似是睡得极是不安。

心中一跳,忙掷了手中书本,也不知丢到了何处,凑了过去,轻唤了声:“鸳儿?”

鸳儿似仍睡着,并未立时醒来,王爷抬手摸到她额上,只觉着她头上皆是冷汗,又撩起被角,摸着她那手上发冷,心中一沉,抬头冲车外唤道:“小德子。”

“是,爷吩咐。”这会儿正是小德子在车外听使唤,忙应声道。

“请赵大夫过来。”

“是……爷,您身上不爽利了?”小德子一惊,忙问道。

“不是……是鸳儿丫头。”

“是。”小德子这才暗松了口气儿,那丫头年岁小,又是头回随军出行,想时一早一晚凉些,偶染风寒也是有的,只是这一病……只能把自己跟小喜子那间马车腾出来让与她了,总不能让个病人同爷同住一处吧?

王爷唤小德时鸳儿已然醒了,然是愣了愣,才见王爷瞧着自己,对外头小德子说自己病了?

愣了下,忽然脸红了起来,她这哪里是病?只是这一赶路,小日了提前了数日罢了!再加上身上颠簸得劳累了些,稍稍有些腹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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