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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女火焰-第10章

小说: 恶女火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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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处极端不利的情势下,韩役展处变不惊的表现令人心折,彷佛已将生死置之  度外。自己究竟是夺取了他的什么东西?  

「自小我便被教导成韩氏机构董事长的接班人,为了成为称职的董事长,我一直不  断地努力,接受每一项训练,充实自己的知识,而十八岁那一年你母亲带着十三岁的你  回来,轻易地打碎了我的梦想,让我所有的心血都成了白费,我一直都知道自己只是个  替代品,但是,只要你没有出现,韩氏就会是我的。」韩颂白的想法有了偏差,心理极  度不平衡。  

「爷爷还未公布名单,你……」  

「闭嘴,你以为我会信吗?」他的脸愈来愈显得狰狞。  

不信拉倒,韩役展也懒得再解释。  

韩颂白又是一阵阴恻恻的笑声,「只要杀了你,就没有人会威胁到我的地位。」他  是认真的。  

「有一点我不明白。」既然他的目的是要杀掉自己,为什么又雇用了夕?  

韩颂白把玩着手上的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反正死人是不会泄密的,你想  知道哪个部分?」  

「既然要杀我,为什么还雇用火夕来当我的贴身保镳?」他不问白不问。  

韩颂白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我找了职业杀手来杀你,并把一切策画成歹徒  见财起意,勒索不成才杀人,雇用火夕当你的保镳是为了减低我的嫌疑,如此一来就不  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来。」  

职业杀手?韩役展的脑海中隐隐浮现出一丝曙光,仍在思索当中,「﹃蜘蛛﹄?」  他试探性地脱口道。  

韩颂白的眼中迸出凶光,他们果然是查出了蛛丝马迹,幸好他还是落人自己的手中  了,「没错,不过他并没有完成我的委托。」而且还不知跑到哪儿去了,自己根本就联  络不上他的人。「令你失去记忆的车祸也是因为我在煞车器上动手脚。」  

韩役展心想,有没有可能夕早就查出幕后主指者就是颂白?  

「还有其它的问题吗?」韩颂白眼中的杀机大炽。  

「没有了,要杀要剐随你。」反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强求不来的。  

他徐绫地把枪口瞄准韩役展的额际,比了比,而后阴狠地玻鹧矍纾肝一岣愀觥 ⊥纯斓摹!乖谡飧鍪焙蛩哉獗淼苁呛廖耷榉挚裳缘摹! 

在那一瞬间,韩役展彷佛是握住死神冰冷蚀骨的手,寒意渗透到每一个细胞裹,蝼  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但是,他不认为韩颂白会自白放过这次机会。  

韩颂白再次举起桧对准韩役展的头部,就在他准备扣下扳机之前,有颗子弹夹带凌  厉的气势破空而来,射中了他执枪的右手,手枪应声落地。  

「没有得到我的允许,谁也不能杀他。」迷人的嗓音幽幽地传出。  

韩颂白紧握着淌血的右手,迅速地旋身面向声音来处,是火夕来了!他怎么会找到  这个地方来?此刻,映入眼中的是火夕那一张亦男亦女的中性漂亮脸庞,他彷佛看见自  己完美无瑕的计画坍塌了一角。「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咱们是一起来的,你忘了?」她随意地斜倚着木板门,笑意正缓缓地漾开「一起  ?!」那就表示火夕已经知道他的计画了!韩颂白心中的震惊无法言喻。  

火夕将手枪收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瞟了韩颂白一眼,「我一向不喜欢被利用,也没  有人能够利用我,你高估了你自己的能力。」浅浅的怒意跃进她迷人的瞳眸中,额头正  中央那四簇霸道狂狷的火焰纹印也淡淡地散发出无形的杀气,今人不寒而栗。  

她斜倚着墙的修长身形勾勒出一幅优雅亮眼的图画,但却是危险的画,弹指之间的  代价都是无价的生命。  

韩役展暂时柳下再次见到火夕的喜悦,「妳……就这样单枪匹马闯进来?」他没有  看见她以外的帮手,这样子真的太危险了。  

「是阿!你没事吧?」她颇富兴味地笑了笑。  

「别管我了,妳快走。」韩役展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居然还把手枪收起来?!  

「想走?」没那么简单,他道,「你们两个快帮我把他抓起来,我再加一倍的价钱  。」韩颂白对手下下了命令,放开仍在淌血的右手,俯下身体打算去捡稍早掉落的枪。  

韩役展眼尖瞧见,毫不犹豫地伸长腿将枪踢到火夕的身前,纵使他此刻受制于人,  也不允许有人伤害她,「快走。」  

「你」──韩颂白双眼喷火。  

不过,在同一个时间,他们也都发现并杸有人照韩颂白的命今去做。  

韩颂白大惊失色,向两旁道:「你们为什么不照我的话去做?我可是付钱请你们帮  我做事的。」  

火夕笑了笑,一步一步地缩短和韩颂白之间的距离,「你雇用的人已在隔壁房间休  息了,而且他们是我的人,也只听我的命令行事。」  

霎时,韩颂白面色如土。怎么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情势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他所凭恃的一切全都成了泡沫?  

韩役展则是呆若木鸡。这么戏剧化的转变令他反应不过来。  

韩颂白不死心地扑向双手仍被反绑在身后的韩役展,仍在做困兽之斗,却冷不防被  韩役展一脚给踹个正着,跌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墙壁上,随即被一名长发男子制住。  

「还不赖嘛!」火夕笑着伸手扶起韩役展,打算替他解开手腕上的绳子时才发现他  的伤。「啊──你受伤了。」她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  

绑得他的手都庥了。韩役展试着活动活动手揩,「是我想挣脱绳子造成的,一点小  伤而已。」  

「极,剩下的交给你处理。」她掏出一方白色手帕覆盖在他的伤口上「我们回去吧  !你的伤要上药。」  

没来由得,看到他受伤,火夕的心突然有些难受,她一可向可以面不改色地杀人,  为什么现在因为他手腕上的一个小伤就感到难受?  










火夕的房门轻轻地开启,微弱的灯光自门缝中透射进来,借着灯光可以辨识出来者  是个女人,而依照身形来辨别,应该是韩幻敛。  

这么晚了她进来做什么?  

门又轻轻地关上,光线被隔绝在门外,房间内再度回归黑暗的怀抱。火夕将眼睛玻А 〕上阜於⒆湃擞暗囊痪僖欢豢赡苁呛秃贪淄锏摹! 

韩幻敛蹑手蹑脚地来到床沿蹲下,愣愣地望着火夕的睡颜许久,俏脸掠过挣扎的神  色。她根本不知道火夕也正在看她。  

她不会来看自己睡觉的吧?  

又过了好半晌,韩幻敛才吁了口气,轻轻地伸出双手探向火夕衬衫上的扣子,解开  了第一个正打算朝第二个迈进时,手突然被捉住了。  

「啊」──她惊呼。  

火夕腾出一只手打开床头的灯。「愿意告诉我,妳想做什么吗?」深邃的黑眸裹闪  着不解,这还是她头一回被人脱衣服,而且还是被女人。  

韩幻敛倒抽了口气,微抖着嗓音低声问:「妳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夕现在这副模  样性感得令她屏住呼吸、心如小鹿乱撞。  

她多么不愿相信夕是女人的事实,但是,刚刚的触感正告诉自己那是女人的胸部,  不是男人结实的胸膛,夕的的确确是个女人。夕是女人,这个事实象块巨石投掷在她的  心湖上,泛起许多痛苦的涟漪。  

「开门的那一刻。」火夕不明所以地瞅着她。「怎么了?」  

韩幻敛只是猛摇头,紧闭的唇瓣拒绝吐出一字一句。  

火夕也不想逼她,仅是微微笑,放开她的手,「那么,等妳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  」  

雾气一涌而上,湿润了韩幻敛的翦水瞳眸,而后凝聚成晶莹剔透的泪珠滑落。  

火汐温柔地替她拭去泪水,没有追问。看见她的眼泪,火夕倏地领悟出原因「妳是  女人。」她哭声哭调地吐出话,眼泪如断线的珍珠不停地滑落。  

火夕脸上的笑容隐没,无语。这并非她所愿意见到的,但却是因她而起。  

韩幻敛接受了火夕是个女人的事实,泪水如爆发的山洪倾泄不止。  

火夕的手搭上她颤动的肩膀,无言地传递出安慰。  

抬起梨花带泪的清丽脸庞望着火夕,韩幻敛激动地投入火夕的怀中,低低切切地悲  泣。  

火夕的右手僵在半空中。好半晌才不自然地将她的身体环住。看她伤心欲绝的模样  ,自己也破天荒的感到鼻头酸酸的。  

安静的房间内只听得到韩幻敛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再无其它。  

不知过了多久,火夕没再听见韩幻敛的哭泣,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哭着捶着了。  

火夕失笑地摇摇头,不假思索地将熟睡的她安置在床铺的另一边,而后关掉电灯。  

火夕枕着手臂望着黑暗中的天花板,却再无一丝一毫的睡意,思绪更是清明丁起来  ,她知道今晚自己铁定要失眠丁,生平头一遭失眠。  

「唉!」轻叹了一口气,她有些担忧。明天……明天能够看见快乐的幻敛吗?  

**」  

睁开眼睛,看见的是陌生的房间摆设,天花板上的吊灯也不一样,这并不是她的房  间,她怎么会在这儿的?蹙眉思索了好半晌,她好不容易才记起昨晚留宿役展哥家的事  了。  

韩幻敛略微宽了心,可是……不对呀!这也不是她往常睡的那个房间啊!猛一转头  她赫然看见一张今人心慌意乱的俊美容颜。她无法置信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眼前  所见的景象并未改变,夕居然就睡在她的旁边!这下子她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地赖上他。  

巨大的喜悦狂潮几乎将她淹没,昨夜在夕怀中哭泣的记忆又如电影倒带般,一幂幕  地浮掠过眼前,喜悦的感觉顿时消失无踪。她又有想哭的冲动了。  

夕是女人!一想起这个残酷的事实,韩幻敛就连爬起来的力量也没有了。即使昨晚  大哭了一场,她的心仍感到微微的刺痛感,为什么夕会是女人呢?  

她轻轻支撑着脸颊,细细地审挸熟睡的火夕,巨细靡遗地不漏掉任何一寸。  

条地,外头起了一阵骚动.。  

怎么了?韩幻敛爬了起来跪坐在床上,却不知该如何下床去一探究竟。  

不知是因门外隐隐约约传来的交谈声,还是床铺细微的震动,火夕睁开眼睛。  

「早安。」她的声音比平常更低沉一些,也更有磁性。  

韩幻敛微微地纴了脸,她肯定是第一个看见火夕刚睡醒的佣懒模样的人。「早安。  」  

火夕的注意力被门外的嘈杂声拉走,「外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耶!我也刚醒来不久。」垂下睫毛摇了摇头,她不好意思再盯着火夕瞧。  

掀开棉被,她下了未。走去开门,「发生什么事?」就连韩定也赶过来。显然事态  有些严重。  

揭露了韩颂白意图谋杀韩役展的事后,韩定彷佛又老了十几岁。  

「幻敛小姐不见了。」佣人回答。  

韩役展补充,「她并没有回家去。」该不会……该不会又是被绑架吧?  

「不好意思,她正在我的房裹。」为什么会引起这种骚动?火夕不明白地将门完全  打开,让所有的人都能够看见她床上的韩幻敛。  

韩役展松了口气。  

韩定的脸色有些凝重。「小敛昨晚睡在你的房间裹?」这事既然被他知道了,自是  不能不管。  

火夕据实回答,「是的。」  

「定爷爷,我……」一肴定爷爷的表情,韩幻敛就知道他误会了。  

「小敛妳不要插嘴。」韩定长者的威严表露无遗。  

韩定直直地望着火夕,不容置疑地道:「我必须和你谈谈小敛的事。」  

火夕依然是得体地应对,「好的,请给我一些梳洗的时间。」  

他点头,「我在书房等你。」  

火夕的目光触及韩役展手腕上的白色绷带,「伤好多了吧?」  

「嗯!」  

「那就好。」她意欲关门却被他阻止。「有事。」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出其不意地道:「我爱妳。」音量不大不小正好彼此都听得见  。  

「你……」火夕怔了怔,随即将门当着韩役展的面关上,没有给予任何响应。  

火夕折回床沿,关切地询问韩幻敛,「妳还好吧?」她昨天的哭泣今人无法释怀。  

韩幻敛绽放一朵柔柔浅浅的笑花,「没事了,只不过定爷爷他误会了。」她仍然是  很喜欢夕,即使夕是女人也一样。  

「没关系,待会儿我再向他解释清楚就行丁。」她较在意的是韩幻敛的心情。  

「妳真的没事了?」  

她笑笑,耸了耸肩,「就等于是失恋而已啊!很多人都说初恋通常不会成功,现在  我相信了。」相信不久她就可以调适过来的。  

她理智的表现更令人怜惜,火夕由衷地道:「会有适合妳的人出现的。」  

「我相信。」她溜下床,「我回房梳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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