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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夫君在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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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笑话,你想凭一己之力征服我北国?”千水嘴角轻蔑地扬起一丝弧度。

    云狂目不转睛地看着嘲笑自己的千水,笑而不语,似是看出了什么。

    见云狂笑得深意,千水尴尬地干笑两声,须臾,他稍稍正经地说道:“呃,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清楚我的想法。

    “我可以不让我大哥杀你,甚至可以让你留在这里,再也不用回那个毫无人情味的嵇康皇宫,而且吃喝不愁,但是!”

    千水故意停顿了一下,想看看云狂的反应,谁知道他只是儒雅淡笑,并无反应,只好悻悻地咽了口唾沫,再继续说下去。

    “你不能与我北国为敌,否则,我也不会保你。”

    “嗯。我知道了。”云狂神色不变,转眼看向云端,想出了神。不过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沉默了许久,突然,云狂只觉得一阵晕眩,眼前一黑,身子随着水浪推船而重心不稳,险些跌倒。

    千水立即抚住他,问道:“怎么了狂儿?”

    云狂站直身子,晃了晃头,微微一笑道:“没事,可能这两天坐船坐得有点晕吧。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哦,那我扶你去里面休息休息。”千水端抚着云狂的胳膊。

    “嗯。”

    江面上,七艘大船间错有序地前进着。每艘船的帆旗上都绣着一个大字——“千”。

    主船上的副将正在怒骂:“这个二王爷,又骗我!害得本将军又被帝君骂!可恨!”

    “得了吧,”军师从船舱中掀帘出来,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道:“就是你知道了真相,二王爷开口管你要船,你会不给吗?平日里就是个没脑子还爱攀结富贵的主儿,我还就真不相信你骏承尧敢得罪二王爷。”

    “上官一良!”听得此话,骏承尧顷刻间怒发冲冠,目如铜铃,腮帮都涨出了粗壮的青筋。

    不过上官一良却是不怕,笑道:“如何?”

    “你!”骏承尧食指笔直地指着上官一良,但见对方毫不畏惧面不改色的模样,他一时又无奈,自己又不能动手打这个军队里人人敬重的军师……

    “哼!”骏承尧权衡再三,拂袖而去。

    身后满是上官一良的笑声。

第七章:沉浮() 
很多时候,我们分不清楚真相。别人讲的誓言,纵然开始不信,但对方说的多了,也就信了。

    只是我们仍不知道,那海枯石烂的誓言背后,到底是什么……

    “哼!”骏承尧权衡再三,拂袖而去。

    身后满是上官一良的笑声。

    而距之不远的一块儿海中巨石后,停泊着一艘与那七艘船长相几斤相同的船,只是体型略小,而且没有绣刻“千”字。

    云雾之中,隐约可以看到,那船的甲板上正站着两个人。

    “二王爷,那是你们北国的军船吗?”肆秦神色凝重地问道。

    千水也不轻松地点点头,道:“是巡逻队。看样子,他们已经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后悔借船给我了。”

    “那……”肆秦有些迟疑。

    “你放心,本王肯定让你家十一爷平安到北国。”说罢,千水回身去掌舵。

    肆秦看着千水的背影,疑惑道:难道他真的喜欢爷?可是,这世上,怎么真的会有男人喜欢男人……

    “肆秦。”

    正在肆秦思绪纷飞之时,云狂一声轻唤令他回过神来。看见云狂孱弱地立在舱门前,他慌忙地上前扶住云狂,道:“爷,你怎么出来了?”

    “无妨。这些天尽都在里面躺着,倦了。”说着,云狂踏上甲板,却见前方七艘若隐若现的船只,不由问道:“怎么?快到了吗?”

    肆秦也看向前方的军船,点头道:“是,过了这巡逻哨卡,咱们就算是进入疆北了。”

    云狂轻轻地“恩”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想过这边关,谈何容易……

    “大人,船!”一个小兵跳上甲板,指着西南方大声叫道。

    上官一良循声看去,赫然就是一个多月前他们借给二王爷的那艘备用军船。当机立断,上官一良喝道:“吹角!”

    话音刚落,一阵呜呜地号角声就传遍了整个江面,很快,全员蓄势待发。

    骏承尧在舱中被号角声震了一耳朵,心知有事,当下也顾不得生上官一良的气,匆匆掀开帘子,观察这外围的情况。

    当他看到自己借给二王爷的船时,再也坐不住了,径直冲出舱门,喝道:“包围!把那艘船给本将军包围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七艘军船,以主船为中心,两翼散开,将千水的船围了起来。

    千水略带不悦地看着围上来的船只。刚才号角声初起之时自己就上了甲板,没想到对方看见他,竟然依旧选择了“攻击”的态度,还生生要把自己这个二王爷给围起来!

    气不打一处来的千水见自己的船被七艘船彻底围住之后,终于不怒自威地喝道:“放行!”

    刚才还来势汹汹的骏承尧一时间竟再也发不出号令来,在甲板上踌躇着。几百双眼睛都盯着他,尤其上官一良那含笑的眼睛最为刺眼。

    “看!看什么看!”骏承尧看了一眼千水,压低了声音对上官一良吼道。

    上官一良也不生气,笑道:“早就看出来你这虎身鼠胆,还不承认……”

    骏承尧一声语塞,满脸通红。

    “好了,没时间跟你废话。”上官一良袖袍一挥,上前两步对千水喊道:“二王爷!帝君吩咐了,如果看到你,没带人才放行,带了人的话,还请二王爷把他们交给微臣,微臣才好放行啊。不然,还请二王爷从原路回去。”

    千水看了一眼身旁的云狂,见他正看着自己,一时间不知说什么。他虽然害怕回去被骂,可是却没说永远不回去,而且他是很恋家的人,让他原路返回异国他乡去,心情可想而知。

    “你走吧,”云狂看向主船,抬起手,肆秦会意地凑上前,俯耳聆听,只听云狂小声说道:“告诉他们,我跟他们走……”

    肆秦起身看了千水一眼,也不停留,对主船喊道:“北国的将军!我家爷说愿意跟你们走一趟,你们靠船过来吧!”

    上官一良和骏承尧相视一眼,大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怎么还有人自己送死的呢……莫非有诈?不可能啊,二王爷虽然平日不正经,但绝对也是北国数一数二的爱国之士……

    既知对方不会使诈,骏承尧也懒得思考,当即下令靠近。

    见船靠了过来,千水看向云狂,不解地问:“你就这么想死吗?”

    “不想又如何,试问世间有几人是心甘情愿离去的呢……”云狂抿而一笑,“二王爷,多谢你近日的陪伴,我们,后会有期。”

    说话间,主船已经靠了过来,不等千水说话,士兵们就上了甲板,带走了云狂和肆秦。而千水则被跪着行礼的上官一良和骏承尧挡住了去路。

    无奈,千水不耐烦地道:“起来起来!”

    “谢王爷。”二人起身。

    千水看着云狂消失的方向,问道:“你们会怎么处置他?”

    “啊?”骏承尧愣了一下。

    倒是上官一良反应地快,答道:“回王爷,这次帝君说了,这人嘛,他要亲自处置。”

    “亲自?”千水吃了一惊,旋即背冒冷汗——他哥哥的狠辣他是见识过的,前两年帝君也要求亲自处置一个人,后来这个人……全身溃烂而死。

    千水脑海里幻想了一下云狂那白玉般剔透的肌肤溃烂的模样,一时心揪,连忙摇了摇头。

    “不行,我要送他回去。回去他虽然也会死,但起码不会死的这么惨……”千水想欲追云狂回来,却被骏承尧拦住了,他道:“二王爷,还是让微臣送您回宫吧。回去自然就见到他了,帝君不会把他怎么着的。”

    “……”千水看了看上官一良,见他躬身点头,这才信了骏承尧的话,随他们走了。

    而云狂和肆秦,刚一离开千水的船,二人就被粗暴的小兵们蒙住了双眼,嘴也被白布堵着。两边分开而走。

    肆秦被小兵们在腿上绑了沉重的沙袋,押着走了一段之后,声音静了许多。小兵们突然停下,肆秦心知不好,刚要反抗,可无奈小兵们人多势众,挣扎无效——“扑通!”

    随着一声闷响,水花肆起,肆秦沉入了河底。

    新书,多多评论,谢谢读者们。

第八章:病危() 
我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正如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而生。当我们走到生命的尽头,是否会后悔那些我们错过的风景,是否期待天使的救赎……

    押着云狂的一伙人,带着云狂进了三船的底仓。

    还未进底仓之时,嗅觉敏感的云狂就已经闻到了底仓中溢出的发霉味,这一进来,更是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哟,这脸还红了,哈哈哈……”云狂左耳边传来一阵恶笑声。

    “啧,还真是,刚才没注意,这嵇康国的十一皇子长得真是美啊。”说着,一只粗糙的手就拂上了云狂的脸颊。

    云狂别过头去,无法动弹的他有些羞愤。

    这底仓一般只是放酒,不住人,所以修建的很是低矮。云狂自下了楼梯,这腰就没直起来过,十分难受。这一别头,那种压抑感险些让他窒息。

    “啪!”

    清脆声响起,那粗糙的大手被令一只手打了下去,紧接着话音响起,“小兔崽子,这二王爷看上的人你也敢动?”

    云狂没有听见那人的回应,看来那人也是有些害怕。

    又行了几步,云狂只觉得几只手对自己用力一推,自己就倒在了底板的草垛上。

    停了一会儿,一阵踩踏木板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是扣上木板门的声音,然后就只能听见浪潮声了。

    云狂知道是那些人已经走了,这才坐起来,拿掉嘴中的白布,解下眼上的黑布,环顾起四周来。

    这是船的最底部,底板虽厚,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常年浮在水上,也是湿气堆积,霉毒肆虐。

    不过好在上面铺了许多的干草,也不至于直接接触那霉块。

    云狂又躺了下来,睁着眼睛。虽然在这无光的底仓里他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就是想看,也许,这就是他生命中见到的最后的景象。

    “靠岸!”随着骏承尧的一声高喊,七艘船按着顺序停靠在岸边,与此同时,又一组船(七艘)从岸边的军船堆中开了出去。

    在水上漂了七天的众将士们兴奋地一拥而下。有的抗着报废的盘成捆的水绳,有的抗着装着粮食的麻袋,还有的卸着备用的刀枪剑戟和弓箭。

    一时之间,楼板上响着嘈杂震耳的脚步声。云狂也被这大动静吵醒了,缓缓地睁开眼——还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过了许久,脚步声渐渐稀少了,云狂晃悠着沉重的脑袋,勉强坐起身子。他已经严重缺氧了。

    根据回忆,他在这里一共醒过三次,判断应该是过了三天,不禁一笑:“没……想到,我居然……还活着……”

    “嘭!”

    随着一声密封的木板门被掀开的碰撞声,刺眼的阳光一寸寸的照进了底仓,映在云狂的脸上,他忍不住抬起无力的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随之而来的,还有新鲜的氧气,令云狂不由为之一振,恍如再生。

    一个百夫长伸头看了一眼仓内,又缩回脖子,拍拍手,对身边的四个小兵吩咐道:“把他带出来!”

    “是!”四个小兵相视一眼,依次下进了仓里。

    云狂被他们半推半就地带出了底仓,此时他的眼睛已经渐渐适应了光线,又眨了几下眼睛,他才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原来船上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在船上做苦力的犯人和看守犯人的将士,他们是最后离开这组船的人——云狂也在这其中。

    这么判断着,云狂四下张望起来,自己这三天的遭遇让他很是担心肆秦。可是环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肆秦,不由得叹了口气。

    “我的扇子……”云狂伸手探向袖口,心中一惊,立刻回身看向来路。

    “看什么看!”百夫长厉话一出,四个手下很是贴心,一把将云狂压住,跟着犯人的队伍走了上去。

    云狂此时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甩开四人,跑向底仓的入口,正看见自己的折扇掉在临近门口的木阶上,兴奋地捡了起来。

    折扇刚刚入手,云狂就连人带扇翻下楼梯去。原来身后的百夫长将他踢了下去。

    “大人……不好吧……这可是帝君要审的人。”一个小兵说道。

    百夫长也是有些心虚,见木梯下的云狂一动不动,心中“咯噔”一下,声音一沉,慌忙道:“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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