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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夫君在北-第2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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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家的人心脏不好,东古主动提出帮九清治病……

    一桩桩,一件件,却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背面是另一副模样。

    “那他现在在哪里。”帝君问。东古是他亲自选的大太医,他怎么也算不到叟尼一早安排好了陷阱给他。

    宿於看了眼神色哀鸣的伤狂,他知道伤狂和东古的关系很要好。他故作随意地说:“傅阳让他去嵇康了,带着锦晨的牌位。这件事他走了也好,不必再违心地搅进是非之。”

    伤狂看他一眼,会意了。自己和东古呆在一起那么久,他什么样的为人自己很清楚,如果不是有那样的父亲,他一定不会做这些事。

    罢了,谁还没犯过错呢?

    一路无话,五人来到祠堂。

    “要做什么?”帝君问。

    宿於沉吟一声,看向千水,“介意本尊给你号脉么?”

    千水一怔,摇着头,把手伸了出去。

    袖子提起一半,宿於微微颔首前,指尖搭在脉,摸了半天,问:“你的孩子是你杀死的吗?”

    千水自脖颈至额头瞬间紫红,眉头皱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喉咙里哽着千言万语,想要瞪宿於,却不敢看他的眼睛,伤狂和帝君似乎也在看他,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忽然间想要逃走。

    或者,杀光他们。知道真相的,让他难堪的,都要死。

    千水身腾腾燃起的杀气令伤狂心头一震,紧握帝君的手,帝君对他摇摇头,他才按耐住性子看着宿於,看他要怎么收场。

    千水摇起头,捏着“不”字的口型许久,却迟迟没有说出声,宿於看着他,“你的孩子,是你杀死的吗?”

    又一声追问,这次的问话显得温柔。

    千水忽然哭了。

    “千水……”伤狂在心里呼唤着。

    “是我。”千水哽咽道,“是我杀的,是我!我是恶人,你们……杀了我。”扑通跪地,低下了头。

    宿於回头看了帝君和伤狂一眼,他们正拧着眉头看千水,他转回身,托住千水的胳膊,“起来。只是试试你。”

    千水却痛苦地摇头,不愿起来。现在恐怕只有一死才能谢罪。

    伤狂复杂地看着宿於,他这个受害者都不想提起那些事让千水难堪,但这个长得像千下的仙却直接掀人伤疤。

    算知道他是想试试邪神是否还作用于千水,可这样未免残忍。

    宿於读懂了那个眼神,也没多言,继续对千水说:

    “忘了吗,那个孩子,本尊也曾经过手,所以,给他一个机会。”

    千水忽然仰起头,不懂什么叫“一个机会”,是让孩子重生吗?可是他的灵魂会不会早已转世?

    “本尊遇到了他的魂魄。”说这话的时候,宿於含着笑看向伤狂,伤狂尴尬地避开目光。

    帝君不太喜欢仙宿於看伤狂眼神,虽然千下也经常那样看伤狂,但是一想到这个“千下”是已经恢复了记忆的千下,不再是他的三弟的千下,他无法接受这个人仍用这样暧…昧的目光看他的人。

    他本能地遮住了伤狂一半的身子。

    宿於悻悻一笑,回应千水期待的眸子,“不过要等这些事结束。”

    千水感激一拜,“多谢仙。”

    宿於眉头一皱,看看千水,看看帝君,不管怎样,他都在人间生活了二十年,这两个曾为兄长的人……

    还是怪怪的。

    “好了,都是兄弟……”

    千水和帝君错愕地交织了一下眼神,看向宿於,宿於一撇嘴,“本王还是千下,好吗?别再客气……”

    千水脑海又浮现出他砍下虚弱的千下的四条狐尾时的场景,泪流满面,“千下……对不起。”

    宿於叹了口气,“都过去了,起来……二哥。”

    帝君复杂地看着扶起千水的宿於的背影,算他说自己是千下,可他们都明白,已经物是人非了。

    试验过千水,一行人进了祠堂。

    “祠堂有什么秘密么?”伤狂四下环绕,问着帝君。

    帝君摇摇头,宿於转过身来看伤狂,“帝君的名字是最大的秘密。”宿於对帝君笑了笑。

    一刹那,帝君真以为是他三弟千下在他面前站着。

    他记忆深处,那个儿时牵着他的手为自己所毁坏的东西担惊受怕的千下,那个在虚弱的时候唤他“大哥”的千下,那个嘴说世人与他何干,却在战场力挽狂澜的千下——是那么,那么的让人思念。

    “帝君?”宿於提醒道。

    “嗯。名字的事,先君并未告诉孤。”帝君回过神,“而且,这与眼下北国的危机有什么联系。”

    宿於的眼睛投向伤狂,“自然是有联系。”

    在伤狂变得不自然之前,他收回了目光,扫过祠堂,“所以,族谱在哪里?我们需要知道帝君的名字。”

    帝君怪怪地看他一眼,忽然想起先君病逝前交代自己的遗言里,似乎特别提过一句“你的名字孤封存在祠堂里,别忘了”。

    那时候先君交代了很多事,帝君也没把名字放在心,现下看来,这其大有玄机。

    族谱很好找,放在祠堂右边的祭坛,一个约莫有三尺长二尺宽的特殊质料的本子,封面四个大字“千氏族谱”。

    帝君和千水的心都忽然加快了,宿於也有几分激动,可能曾为千家人,所以面对这厚厚一本载着千家历史的名册,实在无法平静。

    众人看着帝君,因为只有他——北国帝君——在这个时候最有资格翻开族谱。

    帝君深吸一口气,翻开厚重的页,仿佛看到一个个千家列祖,三人眼眶潮红,感染得一旁地伤狂都有几分严肃。

    翻到最后的记录之处,从右往左的三个名字——

    千下,千水。

    伤狂忽然一愣,“帝君……”

    帝君不解地看向伤狂,宿於好地看向帝君的名字,“刅?”

    “千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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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昏倒() 
“千刅。 。vodtw。”伤狂皱着眉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帝君,他怎么会突然如此熟悉这个名字?

    帝君从未听过自己的名字,诧异地看向伤狂,“怎么了?”

    伤狂忽然捂住脑袋,头疼欲裂,“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帝君正要前,宿於拉住了他,“等等。”

    帝君转脸看向宿於,他正一丝不错地望着伤狂,好像他知道伤狂看见他的名字会有这样反常的状况一样。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隐隐觉得伤狂背后的秘密是他所无法企及的。

    像,现在的千下。

    凡人怎么能跟得神的步伐?

    他不想再继续了。

    “伤儿。”帝君不顾宿於的阻拦,前扶住伤狂的胳膊。

    “痛。”伤狂顺势往帝君怀里钻,头顶着帝君的胸膛,想要缓解脑仁撕裂的感觉,却都是徒劳。

    “伤儿。”帝君心疼地想要搂着他,他却越发挣扎,一恍惚,伤狂窜到了柱子前,要往撞。

    “仙!”帝君喊道。

    宿於摇摇头,“再等等……”他拦着帝君,着急地看着伤狂,这么久吗?还是想不起来吗?

    “伤儿!”

    帝君惊呼一声,紧忙接住承受不住痛苦而昏倒的伤狂,怨恨地看了一眼宿於。

    宿於正要开口。

    “主人,那条老蜈蚣来了。”小鬼稚气却凝重的口气令在场的人一惊。

    帝君看着他,明明在场的人都封存了真气,限制了感知,为何这小鬼却仍能感知?

    而且,邪神是如何找门来?

    “他和伤狂有一样的嗅觉。”宿於看向伤狂,淡淡的蓝色真气从伤狂的体表流出,若是肉眼凡胎,这样稀薄的真气谁也不会察觉。

    “伤狂的真气暴…露了……”他沉吟一声,“本尊带着他,你们先走。”

    说着他要前从帝君怀里接过伤狂,帝君一把挡住,“他在哪,孤在哪。”

    帝君的目光笃定坚毅,宿於看着他,纵然是仙,却对面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也摆不起架子。

    “好。”他收回手,“反正北国也不一定撑得住,千家仅剩的血脉,没了也没什么。”

    帝君一怔,如果他和千水都死在这里,北国的结局可想而知。

    “千水,你先走。”帝君道。

    千水一言不发地看着伤狂,没有要走的意思。

    宿於一泯嘴唇,无奈道:“本尊真欠你们了……好,都不用走了,同生共死。本王的王兄们。”

    千水和帝君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千家人,与北国共存亡。

    邪神分出一个身子(叟尼)去了大天,因为他击杀了墨皇,墨家的神树他势在必得。他要尽快从墨尘砚口知道进入神树的办法。

    他已经想好了,墨尘砚这样的人墨皇好对付多了,感情用事,墨皇后宫里佳丽三千人都把墨尘砚视如己出,对他犹如生身母亲,自己一个一个杀,不信墨尘砚不招。

    算这些不行,等他抓到千水,以墨尘砚对他的感情,呵……

    想着,邪神(午川和林月)已是到了千坟山脚下。而此时,邪神手里还有另一样东西——邪神珠——他的真元。

    已经找到他们,不怕他们再逃。

    邪神狰狞一笑,盘膝而坐——午川和林月对坐,变换着一样的手印,邪神珠升到他二人间,发着幽黑的光芒,将二人笼罩。

    他在看,谁的身子更容易承受这股力量,但是打量半天,却发现这二人的体质都有些欠佳。

    收回邪神珠,他又惦记起伤狂来。那个人的身子若是可以为我所用,必然是等的替代。

    他抬头望向山巅,这样去根本赢不了宿於那个家伙,更别提旁边还有两个凡人高手……

    他眼珠一转,计从心生。

    …

    话说傅锦前脚离开沅香会,后脚鸳鸯坪发了水患。他本该乖乖听话离开北国往嵇康去,可是为水患而鸣的角声拉住了他的心,他爱北国,他爱北国人,他走不了——在这样危机的时刻。

    他毅然地往东去了。

    那里有很多的难民需要他这样的神医。

    他沿途一路救人性命,难民们将他奉若神灵,只是几天的功夫,他的名气在人群传开了。

    “先生,你叫什么?”

    傅锦转过身,说话的那人眉峰尖俏,杏眼炯炯有神,麦色的皮肤和他略显橘色的唇瓣格外的般配,他挺着胸膛,带着几分儒雅的生气。

    “你是?”傅锦瞧他衣着整洁,手拿羽扇端庄之态实在不像是落荒的难民,下打量一番,有心离开。

    “在下官一良,特来拜会先生。”他微微一笑,转身道:“快过来。”

    傅锦这才注意他后面还跟着一个壮实的男人。

    骏承尧前来将右手袖管一捋,傅锦一惊,“这是?”

    官一良谦谦一笑,“还请先生给他看看。”

    傅锦把目光从官脸挪回骏承尧的胳膊,那触目惊心的疤痕正被一圈圈黄色的脓液所侵蚀。

    “怎么会这样?”傅锦忧心忡忡地看向骏承尧。

    骏承尧眉头一皱,飞快地收回手放下袖子,“我都说了不用看,过些日子自然好了。”他不喜欢别人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他。

    官冲他摇头。

    “再不用药!”傅锦说,两人的目光看向他,“会死的。”

    二人同时一惊,他们知道这伤口看着有些严重,但却不知竟然这般严重。

    骏承尧转过去的脚尖没了下一步的动作。

    官把他的胳膊拉过来,袖子捋起,“先生,求您……”

    “别这么说。”傅锦不好意思地皱起眉头笑笑,“我会尽力一试。”

    “多谢。”官递给骏承尧一个眼色,骏承尧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蹦出一个含混的“多谢”。

    傅锦也不在意,从药箱里取出几味草药替他敷,包扎好后,说:“这伤口溃脓不一般,不像寻常的感染,你们是接触了什么东西吗?”

    官一怔,摇摇头,“没有啊,我们奉命去赈灾,吃穿都是在一起,你也知道,水患之处,除了水,是水了……”

    “那可能是不小心被水里的什么东西感染了。小心点。”傅锦一面叮嘱,一面写起药方,“按照我写的药方先用两天,如果没有好转的话,再来这里找我。这几天我应该都会在这个地方。”

    官接过药方感激地点着头,“多谢先生。”

    傅锦温柔一笑。

    “哦,还不知晓先生的名讳。”官抱拳问。

    傅锦本想回绝,可看他真切的目光,还是说,“在下东古。”

    “东古?”官转眼看向骏承尧,骏承尧也有点吃惊,“可是北禁城大太医东古?”

    傅锦脸色一红,“你们听过我?”

    骏承尧忽然改了脸色,对方可是帝君都青睐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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