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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夫君在北-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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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井立即跪下抱拳,“老爷子,你有所不知。逍遥王他固然恋家,可是他似乎喜欢上大天皇储——墨皇之子,我也是从逍遥王府的管家和下人聊天时听到的。他们看了皇储的下人写给逍遥王的信,两个人的感情估计八九不离十了。他们说逍遥王就是看了这封信后才不见的。”

    叟尼半信半疑地看着马井,“当真?”

    马井犹豫了,“也是窃听来的,不知是否确实。但咱们的人也没在北国见到逍遥王。”

    “莫非是真的……”叟尼望向了房梁。酝酿着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行了,你下去吧。盯着北禁城的情况,计划随时可能提前。”叟尼阴阴地笑了,马井面无表情地领了命退下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伤狂是不是已经成功离开北国,嵇康是否还有更大的危险等着他。如果可以,他多想去嵇康陪伴伤狂,告诉他,自己才是适合他的那一位。

    伤狂和易老一路南下,终于到了军舰聚集地,伤狂凭借迅猛的速度,从军中偷了两件军衣给易老和自己换上以备不测。

    是夜,二人悄悄潜入军舰存放之处,因为后天才是换队巡逻的时候,所以现在士兵们都还没有回来,船上无人看守,只有港边有个哨站,来往有一支巡逻队在岸边来回的走着,但也走的漫不经心,毕竟这里多年都没有异动。

    伤狂看见士兵们散漫的步伐和游离的眼神,不禁蹙起眉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样的军队,若是嵇康军队可以登陆,定是溃不成军啊!”

    易老点点头,“嵇康边境常年受到骚扰,咱们的军队不可不谓是骁勇善战。对付这样的军队,确实绰绰有余。”

    听到易老的分析,他眉头锁得更深。

    易老以为伤狂是在为嵇康多年攻北国不下而忧心,叹息道:“唉,只是可惜咱们的士兵水上作战能力太差,疆北军队占据天时地利,咱们只能望洋兴叹啊。”

    伤狂看易老一眼,这才惊醒易老和他所说的不是一回事,他明明是担心北国在遭遇劲敌时会有所吃亏,可易老却是以为他想攻下北国。

    实在误会。

    “嗯。”伤狂淡淡地应了一声便是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四下看了看局势,找准了一个出口,指着,“太傅你看,他们巡逻只走一半,咱们绕到前面,从他们不去的地方穿过,然后上那艘船。”

    顺着伤狂的手看去,易老果真看见一艘高大的军舰,点点头,“那咱们走吧。”

    北禁城中,东古神色幽幽,面见帝君。

    “怎么了?”帝君头也不抬地问道。

    东古叹息一声,“帝君,臣已无颜呆在宫中。”

    “……”帝君脸色难看,不语。就在昨夜,九清的孩子因为严重风寒抢救无效而死,是东古主治,帝君痛到连话也不想说——又一个孩子!

    “臣无用,请帝君允许东古辞官!”东古叩首,不起身。

    帝君看他一眼,闭上眸子,“不怪你。是孤的孩子命薄。”

    东古又叹一声,“总归是东古医术太浅,若是三王爷来,必定能救他一命。”

    “三王爷……”帝君凄然冷笑。自千下那天听到自己在百姓面前故意不知伤狂身世,甚至最后还把伤狂秘密遣回嵇康,在市中偷龙转凤地斩首于人前,千下就闭门不出,长坐红楼了,还扬言说等身子好些了就去嵇康再也不回来。

    心念至此,帝君只觉得自己似乎谁也留不住。

    一丝哀戚划过帝君心头,他冷冷道:“你走吧。”

    东古一怔,叹息一声,行了一个大礼,“谢帝君!”

    大天皇宫。

    “站住!什么人!”

    一个巡逻侍卫大声一叫,所有侍卫的目光都朝后看去,却见一个一袭黑衣的男子的背影愣在原地,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男子撒腿疾跑,侍卫们一见不对劲,马上带头的一声令下,“有刺客!抓住他!”

    一时间,喊叫声遍满宫中,和宫上下都在寻找刺客的身影。

    等这喊声传到东宫太子墨尘砚的耳朵中时,墨尘砚刚从黑熊手里接过的茶碗就跌落在地,失神喃喃:“千水……”

    房外的侍卫们耳朵何其尖,听见杯盏落地的声音,立时觉得不对劲,匆匆来敲门,“太子?”

    墨尘砚正失神,被这么一唤,黑熊又是一推,他马上反应过来,“嗯,怎么了?”

    “呃……”侍卫本以为墨尘砚有危险,可听见对方声音正常,又有些不确定了。但已经站在这了,索性还是问吧。硬着头皮,侍卫说:“刚才太子房中有声音,担心太子您有危险,现在有刺客,太子这里没事吧?”

    墨尘砚看黑熊一眼,黑熊立即大声说:“唉,下人们不小心摔了个杯子,你们也忒大惊小怪了。赶紧抓刺客去,别等着一会儿刺客真来害太子,可有你们受的。”

    侍卫沉吟着,有些尴尬,“是!”

    听见侍卫的脚步声散去,墨尘砚才抓住黑熊的臂膀,“黑熊,会不会是他?”

    黑熊脸色难看,近来大天的政局平稳无事,实在想不出有刺客潜入会是为了什么,除了千水似乎别人都缺个动机。

    “不会是,殿下放心。”黑熊说完,自己都不自信地露出一副忧相来。

    墨尘砚心一沉,“完了,要是他被抓到了,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他。”

    黑熊赶紧抓住墨尘砚的胳膊,“殿下,他武功那么高,一般人也抓不住他。”

    “是啊,一般人……这里可是有神树庇护,还有父皇坐镇的。”墨尘砚面色苍白,额间已是细汗涔涔。

    “殿下……”

    大天皇宫的另一边,墨皇的上书房。

    墨皇看折子的时候不喜人在近前服侍,便是一早就打发了众人,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批改奏章。

    这会儿,一个侍卫贴在门前,道:“皇上,有刺客,要不要加派人手。”

    墨皇看那侍卫落在门上的黑影,淡漠道:“在这宫里还没人能伤得了朕,你们去全力追查刺客便是。”

    侍卫一个吃瘪,皇上这是嫌弃他们无用啊。羞愧难当,便是应了声匆匆跑了。

    墨皇重又看折子,却是看了两行,忍不住抬起头来,“刺客?”

    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字眼让墨皇心里觉得好笑,毕竟这样的不速之客还是很少见的。在墨皇心里,这样的人无疑是来送死的,不足为惧,倒是可怜。

    正想着,忽然有个黑影落在窗前,连叩三下窗沿。

    墨皇眯起眼睛朝窗户看去,“什么人?”

    黑影不语,仍是敲窗,每次三下。

    墨皇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忽然睁大,闪过一丝光亮,“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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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傅锦() 
窗户被推开,一袭黑衣的男子一跃窗台而过,上前几步,停在墨皇的书案前,看了墨皇一眼,只见墨皇虽然头发花白,脸上也也因为岁月而被雕琢得沟壑丛生,但仍能感觉出这个人年轻之时必然非常俊朗。

    男子盯着墨皇的眼睛,墨皇也在看着他,男子里面是一身方便行动的黑色劲装,外面是罩着一件黑袍,又怕人记住他的模样而带上面罩,宽厚的风帽遮住他的上半张脸,若非他正抬眼看墨皇,只怕墨皇连他这双晶亮的眸子也看不见。

    “你是……”听敲门声的规律,墨皇心里对来人的身份本是有答案的,可观其样子,却又拿不准了——虽然看不见全貌,但这双眼睛的眼角连一条褶子都没有,明显还是个年轻人,和他心里的人相差甚远。

    “臣傅锦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傅锦扑通跪地,不无激动地高呼道。他一直想看看自己效忠的皇帝是个什么模样,值不值得他和父亲为其卖命,如今见到,心头也忍不住和父亲发出一样的感慨来——江山不在别处,都在他的眼中。

    这墨皇,虽然年事已高,可雄心仍是万丈。

    墨皇也是一阵激动,竟不知不觉中离了椅面寸许,“傅锦?傅阳文是你什么人?”

    傅锦身子一颤,伏在地上,些许哽咽,“皇上还记得家父,看来家父这些年的付出都不是徒劳的。”

    “傅阳文是你的父亲?”墨皇愣了片刻,忽然发现自己的腿脚有些酸麻,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已经不算坐着了,着实是失态。虽然傅锦没有看他,但他还是坐回了椅子上,让自己尽显威严。

    “是。”傅锦直起身子来抱拳回到。

    墨皇奇怪地看他一眼,“朕记得……他走的时候,队伍里没有带女眷吧。”

    傅锦太阳穴突突地跳着,果然,还是被问起这种问题!

    傅锦没好气地嗤鼻一声,“是,我是半个北国人,墨皇若是怀疑父亲和我的忠诚的话,傅锦现在就在这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权当我没来过这世上。”

    墨皇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朕是非不分咯?”

    “皇上刚才话里的意思还有半分信任么?”傅锦扬起一双桀骜的眸子,不偏不倚地瞪着墨皇。

    墨皇看他的眼睛,忽然笑了,是那种带着许威严的笑容,属于皮笑肉不笑,虽然做作,却也得体。

    “朕只是好奇,什么样的男子能让傅阳文动心。”墨皇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就带上了几分嘲弄。

    到底外人是看不上北国的作风的,总觉得他们是低贱的种族。正因为有这样的观念,他们才越发恨为什么老天却把最好的土地赐给这样一群人。

    傅锦常年生活在北国,男风早已深入其心,觉得平常,但如今被人嘲笑搞男风的父亲,他忽然觉得羞愤。

    “皇上到底是看臣子侍奉皇上的忠心呢,还是看臣子的生活琐事呢?”傅锦低着头恭敬却冷漠地问,语气间充满了不快。

    墨皇干笑两声,“自然是忠心。”

    傅锦梗着脖子,不语。

    然而墨皇又笑一声,“但生活琐事也很重要。你说,若你是朕,一个二十年不见的臣子居然和敌国人有了孩子,你就一点疑心也没有吗?爱情难道就不会影响忠心吗?”

    傅锦看他一眼,见他收敛了干涩的笑容,又恢复成那威严霸主的形象,一时也有些理亏。自己一定会有疑心的啊。

    “是臣无礼!”傅锦郑重叩首,墨皇看他一眼,打量着他,没有说话。

    傅锦起身道:“只是皇上,家父一直为国效力,二十年来皇上交待的事家父每日都在为此奔波,在北国暗暗积聚势力,只等您的消息以便里应外合,此次更是派傅锦亲自来带口信,生怕误了皇上的大事。”

    “哦?什么口信?”墨皇坐直了身子。他和傅阳文多年来也通过书信,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都是在十分重要的事上才会有一两封加急的飞鸽传书,比如两年前攻打北海关的时候。但派人来还是头一次。

    这个叩门信号还是二十年前的时候和傅阳文说过一次,但二十年来也没人用过,所以刚才他才会愣了半天才想到。

    傅锦看了四周一眼,墨皇瞧见了,道:“放心,无人。以你的功力,有心的话,十里之内的动静你都能感知到吧。”

    墨皇一副提问的口气,表情却是成竹在胸的模样,傅锦眉头一挑,不知道墨皇问这话是何意,默默点了个头,也不敢接话。

    墨皇眯起眼睛,“北国真是个好地方,你年纪轻轻便是有了如此高的修为,朕耋耄之龄才比你高出不了多少,若是在朕有生之年可以征服北国,也许还能延寿也未可知啊。”

    说着,墨皇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丝弧度。看得傅锦一阵慌乱,躲开了视线。不知怎得,听见墨皇说征服北国,他的心里还是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虽然从小父亲就告诉他自己是大天朝的子民,可他毕竟在北国生活了二十年,要亲手毁了北国,他终究是于心不忍。

    “好了,说说,傅阳文叫你传得是什么消息?”墨皇隐隐期待起来,若是自己能梦想成真,只怕做梦都会笑醒。

    傅锦收敛心神,郑重道:“皇上,这些年父亲陆续往北禁城送人,眼线众多,今年更是在帝君选妃之事上做了手脚,安排人做帝君的妃子,此刻帝君已经中了蛊毒,待时机成熟,北国之主不攻自倒。”

    “哦?傅阳文的手能伸得这么长?”墨皇的眉头挑起,为帝君中毒一事兴fen之余,也对傅阳文的势力有些警惕。万一他也想吞掉北国这块儿肥肉怎么办?

    傅锦却没听出这层含义,镇定地回答道:“是,毕竟父亲到北国也二十年了。这次只要搞垮帝君,北国必乱。”

    墨皇眯起眼睛,“虽说北国千年来都是由千家掌权,臣民都无夺位之心,但千家可不是只有帝君一人,朕听说他还有两个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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