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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夫君在北-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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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臣并未见过皇子,所以礼拜确实是计策。但见了皇子的相貌和气度,实乃王者之风,臣不得不服。”

    伤狂看着他,笑了,“太傅说笑。云狂几时有王者之风。”

    “世人不察是因皇子仁德,皇子不察是因皇子谦清,而王者之风隐于内里,只有治世时人才可觉。”易老恭敬一躬,“还望皇子早日回国登基。”

    伤狂失语,看着他,他始终躬着身子,也不抬头,似乎是在等伤狂说话。伤狂能凭着气息看透他,他也能凭着一百二十年的人生阅历把伤狂看个七七八八。

    他断定伤狂不会轻易登基。因为生死都置之度外的人,权位钱利对他又能有几分诱惑?当皇上在外人看来是无限风光的事,可在这种看破红尘的眼中那却是份孤独的苦差。

    “太傅莫要为难我。云狂这次回去,只是为了见父皇。至于皇位,云狂之上还有几个哥哥,就让他们去坐吧。”

    说罢,伤狂也不管易子喻的劝说,带着他就往北禁城外急掠而去。

    “终于走了。”

    一直隐匿在无伤宫外的午川望着伤狂和易子喻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阴谋得逞的快意微笑。

    “主子。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去杀了他?”午川身边的方化问道。

    空气波荡,午川撤去隐身,摇摇头道:“不必。等他回了嵇康自然有人杀他。就算没人杀了他,他成功登基之后,也不会再回来了。既然如此,我们何必还要冒一次险?”

    午川身边又是一阵空气扭动,方化也露出身子来,“主子英明。”

    “嗯……咱们还有更大的事要处理。”午川的笑容上添了几分凝重。

    方化也沉吟着点点头。鸳鸯坪的水势是午川以时空流缩短空间一夜奔袭至鸳鸯坪以功力强行压制方才止住。至今为止还有三十六个人在那里布阵防止水患爆发。

    短时间是没有问题,可时间长了总是瞒不住的,洪水爆发只是时间问题。

    “还要继续派人守阵吗?”

    午川看他一眼,点点头,“在伤狂离开北国之前,大阵都不能停,绝不能让人怀疑我。”

    “是。”

    是夜,承欢殿,帝君放下折子,捧起酒盏灌了一口。

    “欸!帝君!”币元刚一进门就看见了这一幕,忙叫着跑过来夺过酒盏,“您明儿还上朝呢,折子还有大半没批,怎么就喝起酒来了。谁拿过来的!”

    帝君看他一眼,伸出手,冷冷地说:“拿来。”

    币元心里叫苦,可若是他现在还回去,帝君理智上来的时候又该懊悔了。

    “不给,帝君好生批折子吧。”说罢,币元就把书案上的酒坛酒壶和酒盏一扫而空,飞奔下去了。

    “阿修!”帝君愤愤地唤道。

    “来了!”陈唐修笑着从屏风后空翻出来,落在书案前,“币元收走了?”

    帝君烦闷不已,“孤一国之君,喝酒也不行了?”

    陈唐修看着帝君冷峻的面容,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是好。他知道今天帝君做了什么,他私自放走了嵇康皇子,任其回国登基,不说百姓知道会怎么样,但是他对嵇康皇子的感情,就够他难受许久了。

    “币元也是为你好。唉,早知道我不给你找酒来了,币元要是知道,该赶我走了。”陈唐修打着哈哈。

    “他敢!”帝君却较真了。

    一天之内,他送走了歌轩,送走了伤狂,他最贴心的两个人都离他而去。而且都或多或少带着对他的恨意远去,永远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他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帝君还是批折子吧。”陈唐修话音刚落,忽然发现帝君一直盯着他看,不知怎得,脸上竟有些滚烫,忙躲开目光,“帝、帝君……”

    “阿修……”帝君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拂上陈唐修的脸颊,陈唐修身子一颤,震惊地看着帝君,“帝君?”

第五十三章 不走() 
帝君向前倾着身子,陈唐修向后靠着,帝君感觉体内一阵燥热,索性他直接绕过书案向陈唐修走来。陈唐修全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逃跑,不断地向后移着身子,企图唤醒帝君,“帝君!我是陈唐修……我是个炎人……”

    帝君伏下身扣住他的肩膀,一手拦住他的腰,“孤知道……”帝君的眸子在陈唐修白皙的脸上来回的打转,“可是,孤就是想要你。”说着,帝君轻轻在陈唐修的额上啜了一口。

    陈唐修身子一颤,浑身酥软,“帝君,不可以!”

    他陡然爆发功力,然而帝君早有预料,凝冰诀酿出的蓝色如丝带般的真气缭绕在陈唐修身上,像绳索一般捆着他,让他使不上半点真气。帝君的真气因为温度极低,冒着白色的云雾,寒气逼人,陈唐修只觉得像是坠入冰窖一般,忍不住颤栗着。

    “帝君,我冷……”

    帝君拂过他的脸,“没事,一下就好了。”说着,帝君就解开他的衣襟。

    他冻得全身哆嗦,一点力气也用不出,眼睁睁地看着帝君脱去他的衣裳,他只觉得羞辱。

    望着帝君,感觉有些不对劲,却觉不出帝君哪里不同,莫非,帝君真的看上了自己?

    “帝君,你真的喜欢我?”

    问完,陈唐修自己也感觉心里仿佛有了什么别样的情感。这些日子在承欢殿,帝君的一言一行都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帝君一怔,停了手上的动作,定睛看着陈唐修。

    喜欢?

    自己喜欢阿修吗?

    不知道,但是他好像伤狂……

    “喜欢……”帝君看着他,认真地说。

    其实陈唐修和伤狂长得无有半分想象,但帝君却觉得他们好像就是一人。

    陈唐修心里一颤,咬住嘴唇,虽然是个炎人,可面对帝君这样的“告白”,他居然动心了。

    “那,那我愿意给帝君。”

    帝君一怔,看他,他却躲开目光,紧紧地闭上眸子。

    帝君心念一动,撤去真气,控制了自己的温度,将陈唐修抱了起来,“孤会好好对你的。”

    来到床边,帝君将陈唐修放在床上,解下床帏,脱去陈唐修的衣物,看着陈唐修,陈唐修已满脸通红,咬唇道:“帝君,你可要轻点。”

    帝君失色一笑,点点头,“孤会的。”

    屋脊上坐着的马井看着手中布满裂痕的玉笛,又看了一眼承欢殿内朦胧的床帐,失神道:“原来这世间竟然有半阴半阳的人。”说完,他忽地一笑,“唉,帝君,是老天不容你,怪不得我咯。”

    大天朝,皇宫,一处密林中。

    “我不能跟你走。”墨尘砚低着头,背过身去。

    “尘砚,之前是我不好,你跟我回去,我会好好对你。”千水拉着他。

    他抬手一甩,看着千水,“太晚了知道吗?我就要成亲了,娶得是禾国公主,她能助我稳坐江山。”

    “那又怎么样?你又不喜欢她,你也不想做皇帝。”千水挽起他的手。

    他抽出手来,“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我不是北国人,我对你不过是一时新鲜之感,我还是喜欢女人的。仪硕公主人美心善,与我最般配不过。至于皇位,天下人皆想一得,我为何就不想?”

    千水看着他,“你说的不是真的。”

    墨尘砚吸了吸鼻子,冷笑道:“就你千水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墨尘砚反口一问,千水愣住了。

    “我们的孩子……”千水从怀里掏出一块儿蓝色的冰晶,里面包裹着一团红光,红光之中保护着一株妖姬,是千水和尘砚的孩子。

    墨尘砚淡漠地扫过,随手打翻在地,“少骗我了,男人之间怎么会有孩子,随便拿着一块儿冰就对我说是我的孩子,呵,你当真以为我好骗?”

    千水看着地上的凌冰,他数月来将之藏在怀里生怕有了闪失,没想到竟然是尘砚——妖姬的亲生姮父将他丢在地上。

    千水蹲下身,将凌冰捡起来,拂掉其上的尘土,放进怀里,淡淡地说:“既然如此,就当我从没来过,祝你幸福。”

    墨尘砚一怔,看着千水怅然的背影,他不禁问自己,那真的会是他们的孩子?

    可是,就算是,他又能怎么办?自己已经答应母后父皇会不日与仪硕公主成亲,他与千水,终究是不可能的。

    幸福?

    离开了你,我怎么可能幸福。

    墨尘砚心里空落落的,转身朝宫苑行去,他和千水也只能以背影遥遥相望了吧。

    “尘砚!”

    忽地,墨尘砚感觉腰上一紧,一个高大的身影将他包裹起来,他的心骤然一紧,“千水……”

    “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可这个孩子必须需要你的精血才能成长。等他孕育出来,我可以自己来抚养,求你了,孩子是无辜的。”千水的下巴抵着墨尘砚的肩头,尘砚的心融化了,他怎么可以拒绝千水?

    “唉。”沉沉叹息一声,他挣脱开千水的怀抱,“好吧,需要多久?”

    “五个月。”千水激动一笑,捧出凌冰,墨尘砚看着,还是不信这会是一个孩子。

    千水见他不解,便给他讲了北国的孕子妖姬,又说了千下和帝君冰封孩子的过程,墨尘砚听得一愣一愣的,看着千水,“那你到大天也很久了,怎么最近才进宫里来。”

    “这个皇宫有神树庇护,墨皇的武功深不可测,我几次想要进来都险些被发现,最后只好收买守宫侍卫才进来。”千水说得郁闷,北禁城他几乎来去自如,侍卫们纵然尽忠职守,却挡不住武功高强。可这大天却是反的,进宫哪里需要苦练武功,只需要一掷千金。

    墨尘砚点点头,“难为你了。你把它交给我吧,五个月后你来取。”墨尘砚伸出手,千水犹豫一下,把妖姬放在他手里,“你真的不跟我走吗?”

    墨尘砚皱起眉头,“你再说,你就把它拿回去。”

    见墨尘砚把妖姬推回来,千水忙推辞道:“不说了,不说了。”

    “好了,孩子我留下了,你走吧,五个月后再来,宫里不安全。”墨尘砚看向别处,“我也该走了。还要去试婚服。”

    “婚服……”

    千水喃喃一句,看墨尘砚蹙起的眉头,他忙道:“好吧,我走了。你要是想和我走了,就把这个捏破,我就会来接你。”说着,也不顾墨尘砚拒绝,他就从腰间取出一个白色的玻璃球放在了墨尘砚的手中,径直飞身而去了。

    墨尘砚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愣了半响,不禁问:“你是内疚还是喜欢……”

    旋即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当然是因为千水内疚,现在还有了这个孩子,所以他才到大天来找自己的吧?

    想到孩子,墨尘砚低头看向怀里的妖姬,那透骨的冰凉让他不禁想起千水在怀里将这孩子保护了数月,他忽然鼻头一酸,不管为了什么,终究还是来了不是吗?

    而且这也是他的孩子啊。

    想着,他收好妖姬,手上握着那枚白珠,苦涩地笑了,“走?我还能走吗……”

    “老爷子。”

    马井轻声唤着,想把沉吟深思的叟尼唤醒。

    叟尼看他一眼,涣散的瞳孔终于焦距在了一起,“照你说得,帝君体内的蛊毒已经开始发作了对吧?”

    “嗯。”马井点点头,“计划可能要提前。”

    叟尼默不作声地点点头,旋即又沉吟,“只是,有些局促了。”

    马井也不由低下头来,确实,他们还没有想出对付邪君的办法,贸然对帝君动手,只怕会得不偿失。

    “对了,逍遥王最近在做什么?”叟尼忽然问。

    马井一怔,摇摇头,“许久没见了。”

    叟尼不禁微眯双眼,“不正常。”

    “那,属下去查查。”马井征询道。

    叟尼点点头,“他们三个必须在我们的监视之中,一个也不能逃。”

    “是。”

    “对了,我叫你去查无伤臣的事查的怎么样了?他可是嵇康皇子?”叟尼老辣的眼睛盯着马井,仿佛要看出什么端倪似的。

    马井心虚地心里直打鼓,但面不改色地说:“是,不过帝君将他在京城东门斩首示众了。”

    “斩首示众了?”叟尼眼皮直跳,他没想到帝君会这么决绝。

    马井沉重地点点头,“是,全京城的人都去了。”

    “嘶,我倒是小瞧他了。”叟尼眯起眼,“行了,你下去吧。休息两天赶紧去给我把逍遥王找出来,他可是咱们的大棋。”

    “是。”

    马井告退出来,刚绕过走廊,他就忍不住靠在墙上,闭目深吸着气,帝君斩首无伤臣那日用得是死囚犯瞒天过海,他是知道的。他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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